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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0183章 犧牲色相 文 / 矮窮挫有好轉

    這一日清晨,林幸帶著陸葳蕤和旺財去後山例行練功,一路上,卻見旺財一臉愁眉不展、心事重重的樣子。(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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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幸暗感奇怪,不由問道:「旺財,你怎麼了?是不是商行遇到什麼難處?不妨說出來,我與你一同想想辦法?」

    旺財道:「不是商行,商行倒沒什麼問題,只是近幾日那十餘隻用來通信的信鴿,不知為何,竟患上了腹瀉之疾,一連死了好幾隻了。我問了許多下人,也不知是何原因,沒人懂這方面。信鴿對我們來說很重要啊,收集和傳遞信息主要就靠它了。我就怕剩下的鴿子也接二連三的死去,那麻煩就大了。」

    林幸聽了,心道,該不會有人故意投毒?便皺眉問道:「以前在錢塘時也遇到過類似情況嗎?」

    旺財道:「遇到過,但只是偶爾出現一兩隻,沒有這次這樣嚴重,所以也就沒有引起重視。」

    林幸暗想,既然以前遇到過,那應該就不是投毒了,很可能還是飼養方法上有不當,喂錯了食物之類的。

    他便道:「先想辦法從錢塘調度一批過來。分成兩批飼養。不要與老的一批混在一處,防止是因傳染病的原因導致死亡。」

    旺財點頭稱好,心想暫時也只能如此了。

    這信鴿飼養之法,還是當年林幸教給旺財的,通過捕捉野鴿,逐漸馴化得來,如今則成了林氏商行的重要信息傳遞工具了。

    這個時代的人還沒有飼養信鴿傳信的習慣,就連打仗的時候。傳訊還是通過快馬傳遞,就是史上常有的八百里加急密信之類的,都是通過驛站快馬,一站一站的接力傳遞。

    林氏商行的信鴿傳信。在此時已經是比軍隊配備還要先進的傳遞工具了。只可惜,林幸對飼養信鴿的方法也並不是很懂,所以只有自己摸索而已。真碰到現在這樣的鳥類疾病,林幸也是束手無策。

    陸葳蕤在旁聽的很是好奇,她還未見過信鴿呢,連忙問:「信鴿是什麼?」

    林幸便解釋是可以在兩地傳遞信件的鴿子。

    陸葳蕤頓時大感神奇,興奮道:「帶我去看看,我好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呢。」

    林幸點頭笑道:「好。日曜日去你家的時候,順便帶你去看。」

    陸葳蕤一聽這話,又羞赧起來了。

    林幸嘿嘿暗笑。

    奔行了一會,三人很快就來到了那處山澗處。

    林幸對陸葳蕤道:「這兩日去吳郡你也來回跑了幾十里了。今日試著自己過,讓我看看你輕功有無長進。」

    陸葳蕤望著兩丈寬的溪水,有些畏怯的道:「還是算了,我才練了兩日啊,哪有這麼快就提升的。我感覺我練來練去輕功還是老樣子啊。你那麼厲害,也不指導我一下。」

    林幸心中一動,笑道:「我又不知貴派乘風決的心法,怎麼教你?不如你告訴我心法。讓我先將此功法悟透,這樣便可指導於你了。」

    陸葳蕤道:「心法告訴你。我不是成師門叛徒了嗎?讓我師父知道怎麼辦?」

    林幸道:「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乘風決不像風神腿。又不是什麼驚世絕學,教了我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而且我保證不在外人面前使用。要是被你們上清派的人發現了,我自己也討不了好啊。」

    陸葳蕤聽了猶豫了一會,還是搖頭道:「不可不可,真的不能如此。我拜師的時候發過誓的。」

    林幸又是一番苦勸,可陸葳蕤就是不同意。

    林幸這時偷學武功的念頭在心中一興起,就一發不可收拾起來,豈能甘願前功盡棄?

    他暗暗的想:陸葳蕤態度這麼堅決,很麻煩呀,可是偷學武功這種事,誘惑力真的很大,我是無法抗拒的了。看來沒別的辦法了,只有使出我的殺手鑭了。

    恰巧這時旺財問道:「師父,你們過不過去啊,不過我先過了。」

    林幸便道:「你快跳啊,你怎麼還不跳過去,去,先到那邊樹林裡練功去。我和英亭有要事相談。」

    旺財立刻會意,答道:「是!師父!」

    後退幾步,猛吸了一口氣,呼啦一下子就跳到山澗另一邊去了,一到對岸果然頭也不回的就往林中奔去。

    此時只剩下林幸和陸葳蕤兩人在了。

    林幸暗暗竊喜,轉身看向陸葳蕤,眼神上上下下,很不老實。

    陸葳蕤被他看的一陣心慌,吞吞吐吐的道:「你……你看什麼看?」

    林幸聲音壞壞的道:「自然是因為你好看,我才看的。」

    呀!陸葳蕤趕緊摀住了臉,聽了這樣羞人的話,她怎麼也不敢抬頭了。

    林幸便趁勢走過去,伸出手輕輕一摟,就將陸葳蕤摟在了懷中。

    是的沒錯,他的殺手鑭就是——美!男!計!

    為了偷學心法,他算豁出去了,心想犧牲一下色相又何妨?不過就是一具皮肉之軀嘛,娛己又娛人?何樂而不為?

    陸葳蕤感覺自己被抱住,嚇了一大跳,終於把兩隻手從臉上放下來了,慌慌張張的推著林幸的胳膊,口中叫著:「你、你想做什麼!我警告你可別亂來啊!我要叫的!」可是這幾句話說的確實結結巴巴,有氣無力,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懷中的美人嬌軀傳來陣陣溫熱,讓林幸不禁遐想聯翩起來。他已不是童子之身,此時離家數日,不知肉味,面對著懷中的美人,竟然食指大動起來。

    他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異樣,趕緊心中默念:我是為了偷師,我是為了偷師……

    然後,他雙手一緊。義無反顧的將頭伸了過去。

    陸葳蕤剛欲叫喊,就發現一雙濕熱的嘴唇湊了過來,將她的嘴堵的嚴嚴實實。

    緊接著,似乎有一條小蛇。趁她不備之際,滑溜溜的飛快竄入了她的口中,不斷左右扭動,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陸葳蕤只是略略掙扎了一會,就感覺頭腦一片眩暈,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

    林幸貪婪的索取著少女口中的芳香,一直吻了好久好久,只感覺懷中的人已經渾身無力的倚靠在自己身上。才緩緩的將頭縮回,似笑非笑的欣賞著對方那已經紅到耳根的臉。

    陸葳蕤不敢看他,將頭輕輕的帖在了他的肩膀上,閉著眼睛。也不敢張口說話。

    林幸帖在她耳邊,吹著氣道:「你看,我們倆都已經是這種關係了,這下你總可以教我心法了?」

    陸葳蕤心裡一氣,嬌聲道:「你、你對我這樣。就是為了學心法呀?」

    林幸趕緊否認道:「不是不是,你輕功都還不如我,我學來何用?還不是為了學會以後好教你嗎?我是為你著想嘛,想讓你變的更厲害一點。」

    陸葳蕤此時一想。好像確實是如此呀,也沒懷疑。膩聲道:「既然這樣,那你教我你們金丹派的輕功好不好?我總覺得。我們上清派的輕功不如你們的厲害。你若肯教我金丹派的輕功,跟我一起當師門叛徒,我,我就願意……」

    林幸正是求之不得,心道:金丹派輕功有什麼啊,不就是個梯雲縱的基礎篇嗎,一點都不稀罕,再說本人就是金丹派掌門,將功法教給誰還不就是心裡隨便想想就可以的事情,哪裡談的上叛徒那麼嚴重?

    他大喜道:「好!一言為定!我們互相教學!」

    ……

    清晨時分,陸府丫鬟秋菊正來到十字街鬧市區,去給夫人張文紈買她愛吃的桂花糕。

    秋菊本是陸葳蕤的貼身侍婢,但是自從陸葳蕤拜入上清派開始學武,成為一個武者以後,就不要她隨身伺候了,所以秋菊又轉而與冬梅等人一道,改為伺候夫人張文紈。

    秋菊走著走著,當走過一個街角的時候,突然眼前晃過了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

    「咦?那不是葳蕤小姐嗎?她不是應該在學堂嗎?怎麼會在這裡?」秋菊驚奇的自語道。

    然而接下來看到的一幕,更是讓她想不通了,只見陸葳蕤走到那些賣著豆角包、炊餅等等各式早點的小攤販處,每樣都買了一些,在手中裹了一個大大的紙包。

    這、這是給誰買的呀?怎麼買這麼多?小姐自己肯定吃不了這麼多的!秋菊偷偷的想。

    秋菊強忍著好奇,繼續偷窺,發現自家小姐買完這些後,就快步離開了,看方向並不是陸府這一邊,而且小姐看起來很是高興的樣子,還哼著小曲,臉上滿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秋菊大為不解,買了桂花糕,回府的路上,一直在想著這些事情。

    等見到夫人張文紈的時候,她禁不住就將自己看到的一幕告訴了夫人。

    「夫人,今日我今日在早市上見到小姐了,似乎正在買早膳,不過買的好像是雙人份呢!也不知何故?小姐不應該是在學堂嗎?怎麼跑到郡城這邊來了?」

    張文紈一聽,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但隨即又恢復過來,淡淡的道:「我知道了,無事,此事我早就知曉,你下去。」

    秋菊不明就理,哦了一聲,轉身正要退下。

    張文紈忽然又道:「慢著!」

    秋菊疑惑轉身,問道:「夫人還有何事?」

    張文紈淡淡的看著秋菊,看了好一會,直到秋菊心裡都有些發毛了,才道:「今日之事,你就當沒見到,不要隨便與他人說起。否則,若是你隨口亂說,讓我知道的話,定不饒你,知否?」

    秋菊膽子本來就小,聽夫人話語嚴厲,嚇得身子一顫,趕緊道:「夫人放心,秋菊不會亂說的。」

    「嗯,那你退下。」

    「是,夫人。」

    等秋菊走後,張文紈的眉頭才又皺了起來,憤憤的自語道:「真是豈有此理!究竟是何人?竟敢把我陸氏的女郎當作下人僕役來使喚?真是膽大包天!葳蕤也是太善良了,居然肯為其做這種低三下四的事情!若是讓我知道了此人是誰,非得狠狠教訓一下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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