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一抹鼻尖,陳銳心道這人還真夠齊全,簡忠慎坐在主位,胖子等人像是對持般坐在簡忠慎的對面,而簡柔則處於不尷不尬的狀態坐在了中央,要說眾人裡面也就她的位置最尷尬,一方面偏向眾人,一方面又是簡忠慎的女兒……
「陳銳,你的膽子不小嗎…」一上來就給陳銳起了個高帽,像是好不震驚陳銳的出場方式,簡忠慎語氣平淡,但又有一絲玩味的說道。
瞳孔一縮,陳銳意會出什麼,呵呵一笑,也不緊張,「簡長官的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我的膽子說不上小,但也絕不是你說的那般大。」既然對方不安套路出牌,那陳銳自然也就不走尋常路,密語神都會說,只不過『有道』和『胡編』這兩種方式不同而已。
簡柔插不上話,她很尷尬,一方面能猜到自己父親的心思,一方面又在莫名的為陳銳擔憂,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擔憂什麼
陳銳暫時顧不上簡柔,與胖子等人對視一眼,傳說中的眼神交流並沒有出現,就連胖子眨眼的動作陳銳也只看出了猥瑣,不知道胖子要是明白陳銳的想法會不會找他拚命……
自顧自的坐下,好像右手邊的位置就是為自己留下一般,陳銳有些鬱悶,這時候要是有一杯茶水那就完美了。
「有個性,不過個性不是任性的理由,陳銳,你知不知道你的動作已經引起了陳長官的主意。」
「知道,從開始我就沒打算隱瞞,不過就算知道,你們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吧?」
「有些東西不是證據證明就代表你沒做過,你不是天真的認為法律還可以保護你吧?」簡忠慎甚至有些失望,如果陳銳只是這種想法,那這個人固然有一定的實力,但思想上的幼稚就決定他沒有多大價值,頂多做一個可以被人利用的打手……不對!他心神一清,想起陳銳之前的表現,自己差點讓他給耍了。
「我要的證據不是堵你們的嘴,我要的是堵我自己的嘴,簡叔,別讓簡柔夾在中間難受,直說吧,我想你有自己的打算。」陳銳另類的理論總算挽回了他在簡忠慎心中的價值,很是直白,同樣在對方眼中被理解成了果斷。
「呵呵…」簡忠慎先是一笑,這一聲簡叔說明了陳銳對他的態度,相比之下,自己這面還是很有優勢的。
「陳銳,廢話我也不多說了,既然你跟我女兒相識,那我就簡短說明,陳政想要拉你入伙,不過我不同意!」一番話說的十分匪氣,這幫當兵的不管走到什麼位置,只要在基層上升,那一些本性就法用平時的溫文爾雅來掩蓋。
「實際上我也不同意。」陳銳突然歎息一聲,「不過有時候身不由己。」
尼瑪,這整的好像受氣的小媳婦,他這麼一說,簡忠慎好不容易培養出的慣氣一下子被打斷,像是懊惱的瞪了陳銳一眼,不過這眼神並沒有有效的傳達到陳銳這以階層。
「我就實話實說,你們從進入基地的那一刻就被軍部的情報科作為了重點的監視對象,不單是你們,可以說整個基地的民間覺醒者都受到情報科的監視,不過有一個不好的消息,因為你們太過顯眼,所以你們的監控等級很高。」
陳銳不語反而瞪了胖子一眼,眼神好像在說你小子又搞出了什麼麻煩,要說自己惹眼被監視還情有可原,因為進入前的戰鬥表現,所以陳銳早就做好了準備,不過胖子等人應該十分低調,這下子受到最惹眼的監控,可見他們絕對做了什麼。
這次的眼神交流明顯受到成效,胖子不是愚笨的人,他一下子反映過來,隱晦的一擺手,眼神不自覺的向許潔漂去。
「怎麼?難道搞出事情的是她?」陳銳還真有些不信,這思索的當頭,就連簡忠慎下面的話語都每太聽清。
「……傷了那個人,也不知陳政用多少手段才把事情壓下去,之所以這麼賣力,可見他早對你們這些人有所算計。」
「什麼意思…抱歉,我剛剛走神了。」陳銳聽了個尾巴,不清不楚,他也猜不出來,不過可以推測,好像是許潔不小心傷了什麼人。
簡忠慎到沒有不慢,他悠悠的看了淡然的許潔一眼,口中重複道:「那個女子傷了軍部參謀長的兒子,現在下半身已經失去知覺,就算用特殊辦法也法恢復,陳政不知為何強行壓下了這件事,可見他對你們早有打算。」
「參謀長?我……」參謀長的級別算是很高了,說句不好聽的話,參謀除了不實際掌兵之外,其職權幾乎啥都能攙和(不動部隊那一套,反正書裡寫了,大家就當作是這樣的吧。,他的兒子因為許潔被廢掉了下半身,想想就知道這裡面牽扯了多大的麻煩。
陳銳瞭解許潔,可以說這裡面沒有比他瞭解許潔的人了,算上自己親自為許潔刺身的圖騰,這個面冷心不冷的女人是絕不會緣故的作出這種事情。
陳銳面色凝重,陳政壓下事但又沒解決事,可以說這裡面有一個度,至於這個度就在與陳銳選擇,不過他們算錯了一點,別說是一個省份的參謀,就算是中央的參謀,陳銳不理會,那一樣是不給面子。
瞬間變化的神色陳銳沒有刻意壓制,呼出一口氣,陳銳對許潔道:「是什麼事?」
隔著數米,許潔臉色依舊冰冷,當陳銳對她說話時,她的表情才有一絲解凍:「在招待所,那個人試圖動手動腳,我警告不聽,才小小的教訓的一下。」
事情的原本很簡單,許潔在得到能力後就衍生出一種獨特的魅力,這玩意可以用冷艷來形容,原本她的面容就不錯,配合這氣質,對男人的吸引力不是一般的大,放在平常,許潔自身的能力就足以打消大多數男人的慾望,可這裡是北方最大的政府基地,這裡高官林立,衙內是多如狗一般,而且其中過度放大自己的『二代』們是目他人,窩裡橫貫了,就以為憑借老子可以天下敵,碰到鋼板,撞斷了腿才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能惹的人物。
時代已經悄然的變了,所謂的舊有勢力在型勢力的衝擊下已經變得不再那麼堅固,力量位尊的理念正在改變人們的思想,任權勢在大,只要拳頭夠硬,你依舊不能奈我如何,衙內自不量力的碰撞許潔,沒死掉已經算是燒高香。
說這些簡忠慎有些尷尬,不過事不關己,他自然受不到太大的衝擊,見陳銳問明緣由,他便插口道:「基地正處於四面圍敵的危機,陳政想要藉著這個機會整合基地中的主力量,他一方面迫於平衡內部的勢力分化,一邊又想壓制我們政府方面的力量,事前他對基地倖存者中的力量不太關注,現在他意識到錯誤,想要藉著這個機會補救,而你們自然就是這裡面最大的一撥人,放在眼前的力量他自然要全力拉攏爭取。」
這是軍方的通病,在末世開始後,掌握全國武力的軍方在一開始自然不會太過於重視普通人群中突起的勢力,因為要重掌握軍隊,所以這方面一直都是借由政府主導,不過隨著人群基數龐大的普通人開始展現力量,這些軍方大佬們才意識到之前的疏忽,軍隊就那麼多,又經過淘汰,就算裡面軍人的整體素質很好,在基數龐大的普通群體中也漸漸失去優勢,僅靠那一點點吸收是不能平衡軍民兩者的力量,所以陳政準備藉著由頭橫掃民間勢力,把高能力者吸入軍隊,這樣論是對基地的運轉,還是安全都有著極大的好處。
以上這些陳銳在上一世都已經有過切身的經歷,其中坎坷不想多提,但這輩子陳銳從來沒有打算加入任何一方,民間能力者的勢力隨著時間推移會逐步佔據主要,這輩子他只打算做一名duli能力者,而且他現在已經拉起一隻很有潛力的隊伍,他說什麼也不會把自己等人推向軍方這個巨大的深坑。
「您的意思是說我們現在很不安全,或者說那個人一直沒有打消報復……」
「沒錯,參謀長張海這個人我還算瞭解,他只有一個兒子,這位小姐把他兒子的下半身廢掉,以他的性格,沒有立即派兵圍剿已經是陳政作出了很多工作,如果你們明面上拒絕陳政,那張海就一定會出手。」
「張海…」陳銳念叨一聲,隨即冷笑,「連自己兒子都管不好,可見這個人有多麼失敗,不足為慮,如果來,我會親手解決這個麻煩,這些先不提,簡叔,看在簡柔的面子上,您有什麼話現在可以直說了。」
陳銳的態度給簡忠慎一種很不秒的感覺,不過他與張海並不熟絡,就算出了什麼意外,他也全不在意,就像陳銳說的,連自己的孩子都教育不好,可見這個人已經失敗到骨子裡面,相比之下,自己又何嘗不是看不過那些因為軍隊勢起而得意滿滿的軍人呢,一個失去了本質的軍人還能稱呼為『軍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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