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覺得你說的可信嗎?」杜成一臉白癡的看著近身的軍方男子,臉帶戲謔,就是看不出一絲害怕的神色。
「哦~!」變化太以至於他沒轉過彎,愣了一下,他不是沒見過這種嘴硬的人,但向這位這種心態的強人他還真是沒見過幾個,「信不信是你的問題,我只不過是說出我們的條件,只有一點不會變,你說,固然有可能辦到,你不說,我們會使用一些小手段讓你五條件的說出來。」
「別廢話了,如果骨頭松,那從進這扇門開始我就不會嘴硬,前面的都扛過去了,如果交待,我們不是白遭罪了嗎…」嘿嘿一笑,杜成yinyin的看著那人。
「別,別,這位兄弟,他腦子有些不好使,實際上我們還是願意配合的,你看我身子骨這麼羸弱,沒準你一注射我就嗝屁了,他知道的比我多,不如就拿他做實驗好了。」安總沒臉沒皮,臉上帶著獻媚,身子不斷的扭動,好像他這提議是真實可靠的一般
「閉嘴,他要是壯實,那你就是大象了,別廢話,就選你了。」這人整個被他們兩個氣得笑了出來,要不是知道外面有很多人觀察,他非得上一通自己的手段來教訓教訓二人,就這樣他也沒好氣,在氣的同時,他是知道這倆人的抵抗能力,那個叫杜成的人看上去瘦不拉幾,但實際上意識最是堅定,反而那個胖子的意志只能用普通來形容。
一道遠超世界男高音的慘叫,從頭到位,安總愣是沒緩過一口氣,差點把身旁倆人的耳膜震破,這聲比殺豬還淒慘一百倍的慘叫才漸漸平息,只見他胖碩的身體完全癱軟在金屬座椅上,渾身軟綿綿沒有一絲力道,原本還算靈動的雙眼也漸漸呆洩,屋外,代表他身體狀態的顯示器上顯現著他身體的最數據……
「差不多了,他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可以審訊……」
「等等!」中年人不客氣的打斷班長,「他的意識還不能保證他說的是真話,把這倆個人分開,在給那個胖子注射一支藥劑,他的抗藥性比我想像中還要強。」
「什麼!」班長心裡有些不滿,別忘了他才是審訊部的長官,如此配合已經很不容易,如果把安小民意外弄死,那最後吃虧的責任全都攤在他的身上,他倒不是害怕責任,只是這次付出的風險明顯有些不值得。
「請配合我們的工作。」彭妮終於開口了,一開口就是大義壓制,配合工作,一個前後挪移都很大的詞彙。
班長就算管理的人數再少,他也是一個duli部門的最高長官,排除軍銜差距,他與彭妮的地位幾乎相同,「不可能,裡面那位是我們審訊部的審訊高手,他正在審訊,這個胖子已經明顯失去了正常思維,只要給他一定的時間,我們完全可以套出他知道的所有。」
「你不瞭解能力者,段班長,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彭妮不為所動,冷冷掃了班長一眼,「請下命令吧,現在只是浪費我們的時間,或者你讓我們單獨審訊。」
臉色變了又變,「我不管了,反正人我是完好的交給你們,一旦出現什麼意外,請你們自行負責,我會繼續審訊其他人,如果你們有什麼不清楚或者懷疑,我把他留下,你們儘管詢問。」有句話說胳膊扭不過大腿,反正都扭不過了,繼續下去,吃虧的是他自己。
人員移交,單獨引出杜成,把碩大的審訊室全部留給情報科,段班長只留下剛剛在室內注射的軍人,其餘審訊部全面退出,至少給他們創造一個完全沒有干擾的環境,這樣就算出什麼事也不能怪到他們審訊部門的頭上。
審訊是一門十分複雜的手藝,在全面接管後,情報科隨下的人員就取出大量不知何種用途的道具,中年博士是主要審訊人員,在徵得彭妮同意後,他自打開了隨身攜帶的背包……
「卡哧…」一股冷氣頓時擴散,背包打開後,一排整整十隻粉紅色的特殊藥劑就整排掛在背包正中,小心翼翼的取下一隻,身旁助手自然遞來一根注射劑,把藥水抽近注射器中,中年男臉色加凝重。
「放心,這個劑量絕不致命,看他的數據,注射這支藥劑絕不會讓他意外死亡。」
「人我是爭取到了,不過能不能審出來就是你的責任,時間不多,動手吧。」彭妮凝重的看著針頭,一寸一寸,這種關注差點沒讓中年男緊張的流汗,不過好在他基本功紮實,經脈注射讓他進行的十分成功,不過數十秒,本來癱軟的胖子安小民突然掙扎起來,大力的掙扎甚至讓人懷疑他是不是犯了羊癲瘋。
「滴~滴~!」起伏不均的線條漸漸縮小了起伏間隙,「差不多了,審訊。」中年男貌似只是注射一支藥物就算完成的使命,後面還有大多數人正閒的發慌,得留一些事情讓他們去做,不過過後他們非得埋怨死自己。
「爸,你怎麼來了?」在地面,破舊的小樓中,封鎖打開,簡忠慎還算沉穩的坐在上首座位上。
「哼,我怎麼來了?我想你能猜到,那個叫陳銳的小子呢,為什麼沒有看到他!」
「壞了!」心裡嘎登一下,對胖子等人來說,簡忠慎不單單只是簡柔的父親,他同時還是一位基地高層,他怎麼會知道陳銳的消息。這裡面傳遞的也太了些。「
「爸……陳銳在……「
「你別說他在廁所,據我所知這裡面是沒有洗手間的,如果他真要上廁所,那進出絕不會瞞過守門的士兵,小柔,你說,那個小子到底在哪?是不是在地下?「
這哪裡還是問,這語氣明顯已經確認了陳銳的動向,本來就沒想過可以隱瞞,簡柔道:「爸,陳銳的確在地下,不過他與那幫人的目的絕不相同。」
「我知道不同,陳首長也知道不同,如果不是這些,你認為你們還可以在這裡跟我說話嗎?把他找回來,我看你們是不知道自己沾上多大的麻煩。」
胖子等人只是捎帶腳,簡忠慎真正關心的還是簡柔,可這個女兒還真實讓他傷透了腦筋,也不知道是她少根筋還是遺傳自己少根筋,反正只要認為是對的,那就會一直堅守。
有些奈,屋內氣氛一下子就冷清下來,這冷清裡面還有一絲緊張,有道是做賊心虛,雖說他們還沒做賊,但這個性質也差不了多少,只等陳銳歸來,也不知這個人會不會單獨拿陳銳開刀。
沉默數分鐘,在屋內中央,扭曲的空間即刻證明陳銳正在歸來,鬆了口氣,總算不用自己抗了,只要有陳銳分擔,胖子的膽子還是充足的。
「呃…」眼睛還有些暈,一陣模糊,跨越空間的後遺症即刻現在在身上,穩住身子,這種強硬轉移的方法陳銳法發誓不到生死關頭就絕不使用,
「陳銳……」
…………
「報告!」聲音沉穩冰冷,得到同意,大門自外緩緩推開,一個打扮成如同機要秘術的年輕男性軍人走進房間,先是敬禮,一番誤後隨即說出了當下的情況。
「情報科的人員還真實專業,就連職業審訊部門的人都沒法相提並論,告訴彭妮,讓她再一次確認消息的準確,深入林中二十公里,先排兩隊人,真的確認後在繼續加派人手。」
西方的森林永遠是s基地最大的威脅,不少變異動物、變異昆蟲都寄居於森林世界,雖說這片林子在最近十分安穩,但想到那龐大的生物群,在喪屍即將圍城的前提下,陳政等軍方高層依舊沒有放鬆對森林的警戒力量。
摸著下巴,陳政思考,「沒有名字,究竟是不知道還是故作神秘,呵…二十公里,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可以活著回來。」眼都不眨,陳政排除兩隊一共二十名覺醒者,說真的他有些肉痛,因為他不相信這二十人到底有多少可以活著回來,不提山中的野獸昆蟲,單是密集樹木的生長就極其容易讓人迷失路途,指南針失去左右,一切都要靠人類本身的方向噶。
「那個人怎麼樣了,簡忠慎有沒有回來匯報。」簡忠慎不是他的下屬,不過他用匯報這個詞也還算是恰當。
「情報科傳來消息,那個人已經回道原先位置,根據圖樣,他們現在正在交涉中。」
揮揮手,讓男子退出房間,待屋內只剩他一人時,陳政眼角泛起一抹亮光,「呵呵,有點意思,陳銳,也許是應該最後爭取一下,至少不能讓他拉過去。」
陳銳不僅僅只是一個實力強大的覺醒者,他同樣還代表一個小隊的勢力,想到那幾個可以在基地數一數二的高手,陳政就有些奈,有本事的人大多都十分有個性,真正可以招攬的民間能力者卻也不多,目前不考慮忠誠問題,他手下可以獨擋一面的異能者也大多都是軍人,而真正的民間團體卻十分罕見,勢力太不品均了,他需要內部制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