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小仙竟然出血了?這怎麼可能?
做這種事情出血,難道說她竟然……
再看她的臉色,黛眉輕蹙,似在忍受著某種痛楚……
不會吧?凌嘯一時間感覺天暈地旋——這件事完全顛覆了他對某些事情的看法。
不過,這個時候凌嘯才回想起來,當時……的確是挺緊的……
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你竟然……還……還是處*女?」
凌嘯有些結結巴巴的問道。
「我為什麼不能是處女?」
南宮小仙反問道。
「你不是媚王麼?」
事到如今,凌嘯已經不怕她知道自己認出她就是南宮小仙了。
南宮小仙拭去淚水,苦笑道:「沒想到麼?以淫蕩出名的洪門媚王南宮小仙竟然會是處女?是不是很諷刺呢?凌嘯,凌門主?」
凌嘯一驚,沒想到南宮小仙竟然也認出了自己,「啊?你竟然認出我來了?」
南宮小仙道:「事到如今我再認不出你來,不就太笨了麼?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是你的。早就聽說張紅雪的男人是個純陽之體,害藥王白楓師徒殞命的也是一個純陽之體的男人,現在又有一個純陽之體的男人站在我面前,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純陽之體的人?而且,你的易容術在我面前幾乎沒有任何用處,在你上我的床之前我就已經看出你易過容了。可惜即便如此,我都根本沒有往你和身上想。這大概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吧!」
凌嘯道:「你當時就算想到是我恐怕也沒用了。因為到了那一步,這裡已經沒有人有能力阻止我了,你也不能。因為我看出來了,當時的你,正極力的壓制嫁衣神功法力的反噬,根本沒有對我出手的能力。我費了那麼大的心思和精力,目的就是為了這個,哪怕就算是霸王硬上弓,我也是要做的。」
南宮小仙道:「不錯。事情到了那一步,我的命運就注定了。這個計劃是張紅雪設計的吧?除了她,沒有人能設計出這麼針對我的計劃。」
凌嘯道:「不錯。正是她!」
南宮小仙黯然道:「張紅雪要對付我,這我能想到。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張紅雪竟然會把玄女心經傳給你,更沒想到玄女心經一個男人竟然也能修煉。不過。既然你是純陽之體,這也就很好解釋了。」
「只可憐不但我苦心修煉的嫁衣神功給了你,就連玉女心經修煉出來的內力也給了你。我自幼爭強好勝,到頭來卻什麼都沒有得到,現在的我。已經完全沒有任何武功,簡直就和一個普通的女人沒什麼兩樣。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我不用再受那隔幾天就來一次的煎熬了,那滋味真是比死了還痛苦。現在,你打算怎麼處置我?」
凌嘯托起南宮小仙的下巴,欣賞著她完美無暇的面容,「怎麼處置你麼……呵呵,如果你不是chu女。而是如我所想的那個人盡可夫的淫*娃。那麼我得了你嫁衣神功之後,才不會管你的死活。
不過現在,你既然還是chu女,那麼,你便是我的女人。我凌嘯別的本事沒有,但是保護自己女人的本事。卻不比任何人差!有我在,便沒有任何人能傷害到你。
所以。我對你的處置就是:老老實實的當我的女人,其他的事情。交給你的男人我來做!」
南宮小仙芳心狂跳,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霸道的對她說出「保護」這兩個字,尤其是現在她最虛弱的時候,一時間南宮小仙的眼淚又有一種奪眶而出的感覺。
就在這時,突然「砰」的一聲,這個房間的門被人一掌轟開,皇甫鳴終於風塵僕僕的趕到了。
南宮小仙一聲嬌呼,連忙用扯過衣服,遮住裸露在外的嬌*軀,一臉的驚恐。
凌嘯卻是動也沒動。南宮小仙功力全失,已經聽不到外面的動靜,凌嘯卻是能聽的清清楚楚,自然知道皇甫鳴快要到了。
皇甫鳴進門之後看到近乎赤裸的凌嘯、衣不遮體的南宮小仙正在同一張床上,頓時目眥欲裂,眼睛裡射出了要殺人的目光,怒吼道:「我收到情報,說**宮偷偷弄來了一批男人。一開始我還不信,便趕過來一探究竟,想不到果然是真的!南宮小仙,你這個賤人,你給我說,這到底是什麼回事?你要這麼多男人做什麼?難道真是用來做面首?這個男人又是誰?」
凌嘯冷笑道:「你當著我的面如此辱罵我的女人,當我不存在麼?」
他說什麼?他的女人?南宮小仙?
凌嘯這話對皇甫鳴來說,不啻於睛天霹靂,本來他還抱有一絲幻想,凌嘯的話等於把他的這一絲幻想完全打破了,「你的女人?難道你們……你們真的……」
事情已經到了現在,南宮小仙哪裡還會說別的?往凌嘯的身邊靠了靠,咬了咬牙道:「不錯,我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你死了這條心吧!」
皇甫鳴的面容一下扭曲,突然仰天長笑,就好像一頭受了傷的野獸一般,「好!好!好!好一對姦淫*婦!我要殺了你們——」
一拳轟出,一道銀色的光柱襲來,竟然是皇甫鳴威力最大的絕學,混元雷神法炮!
他這一拳,含怒而出,比起前次對陣凌嘯時的那一記法炮威力竟然大出了數倍,似一拳便要把凌嘯和南宮小仙這一對「姦淫*婦」轟成渣子。
凌嘯冷笑連連,「想殺我?就憑你?哼,只怕你還沒有那個能力!」
把南宮小仙往懷裡一護,單掌揮出,一道雄渾的法力劈出,輕描淡寫的,便把皇甫鳴的這一記法炮化為無形,還反轟過去,反而把皇甫鳴生生逼退了好幾步才停下。
這下,皇甫鳴震驚了。
這種事情在他看來幾乎是不可能的。這個人看上去如此年輕,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法力?
「你到底是誰?」
「槍神真是好大的忘性,連我也不認識了麼?」
凌嘯說著。往臉上一抹,整個人的面容便完全改觀,徹底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凌嘯?竟然是你?」
皇甫鳴難以置信的看著凌嘯。又看了看南宮小仙,「你竟然吃裡爬外,投靠了青派?他給了你什麼好處?」
凌嘯笑道:「好處多了去了,還要一一給你說清不成?這裡是我們夫妻的新房。你要打架,給我滾出去!」
說著,又是一掌轟出,竟然真的把皇甫鳴逼出了房間之外。
「你……」
皇甫鳴一臉的不敢相信,「這不可能。你的法力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強大?」
皇甫鳴清楚的記得,前次和凌嘯交手的時候,他還沒有突破法力,還是在自己造成的壓力下才實現突破的。怎麼才這麼短短的一段時間,此人的法力便已經凌駕於自己這個修出法力幾十年的人之上了?
這也太沒天理了些吧?
「快要死的人了,知道那麼多幹什麼?」
凌嘯冷笑道。
「你說誰是快要死的人了?」
皇甫鳴勃然大怒。他縱橫幾十年,幾乎就是一副獨孤求敗的架勢,幾曾有人這麼對他說過話?而且。法力的強弱是一回事。運用又是另一回事了。皇甫鳴之所以是第一高手,並不是他的法力強悍第一,而是運用之妙第一。
他的六道霹靂法槍最多可能一次發出二十四個,每一個在發出之後還受控制,心分二十四用,相當於二十四個分身。可謂妙絕天下。混元雷神法炮威力更強,他自己都不記得有多少法力強過自己的人死在他這兩大殺招之下了。所以。凌嘯應該也不會例外。
凌嘯冷笑連連,「這裡除了你。還有別人麼?受死吧!」
說著,一掌切下,一道手刃發出,向皇甫鳴劈去。
哼!小兒科!
看到凌嘯的這一招,皇甫鳴心裡發出一陣冷笑,這一招他幾十年前就已經玩過了,現在竟然還也拿出來對付自己?笑話,六道霹靂法槍只要一個光氣團便可以輕鬆化解這種手刃。
可是他的這想法剛剛閃過,卻見凌嘯片刻不停的,又連揮了幾十次,一下子又發出了幾十道手刃,分別從不同的方向朝皇甫鳴切了過去,每一道都蘊含著雄渾的法力,足以切金斷鐵。
皇甫鳴臉色大變。
他一次最多也就能發出二十四記法槍,這廝竟然能一次發出這麼多手刃,而且每一道手刃的力量都不在他的法槍之下,法力雄渾到什麼地步?要知道這廝才剛剛突破到法力境界沒多久啊,要是人人都像他這樣……麻辣格碧的,還讓不讓人過了?
卻不知道凌嘯這麼做純粹就是想顯擺一下,好不容易有了這麼豐富的法力,不揮霍揮霍,也實在太委屈了。這就好比一個人突然買彩票中了大獎,不花點兒出去燒的難受。
他是痛快了,皇甫鳴可麻煩了。無奈之下,皇甫鳴十指連彈,十餘個六道霹靂法槍的光氣團彈出,迎上了正面劈來的手刃,為自己打開了一條出路,閃身出去,這才堪堪化解了危機。
那剩餘的手刃失去了目標,紛紛切割在了地面上、牆壁上,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裂口,就連皇甫鳴看了都覺得有些心驚肉跳。
幼稚!躲過去之後皇甫鳴心裡暗暗鄙視道:若是你這手刃發出之後還能控制,這一下就足以要我的命了,可現在,全都浪費在地面和牆壁上了。
見皇甫鳴逃脫,凌嘯毫不遲疑,一連又是十餘拳轟出,十餘波雄渾的法力不要本錢似的朝皇甫鳴傾洩而去,鋪天蓋地,似是要把皇甫鳴生生壓扁、碾碎。
這王八蛋的法力竟然雄厚至斯?他是怎麼做到的?見凌嘯竟然如此揮霍法力,皇甫鳴很有一種暴殄天物的感覺。
只有真正擁有了法力的人才知道法力有多寶貴,就算是他,也是能不用的時候盡量不用。而這小子卻如此不知珍惜的揮霍,不知道法力會耗盡的麼?而且法力的使用效率還如此之低,根本就是一個敗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