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2月01日~
有道是盛情難卻,美女的盛情就更難卻,況且賀然真的很喜歡這只叫雲兒的豹子,第一次與兇猛動物親密接觸讓他覺得既新奇又刺激,不由想起了剛到這個世界時遇到的那只「錦獅」,那也是個極有靈性的,不知它現在過得好不好,賀然內心一直是把它當自己的寵物的,亦懷有感恩之情,它可是幫了自己大忙的。
來到院中,靜瀾公主興致盎然的指揮著雲兒作著各種動作,或坐或蹲或撲或跳,雲兒如同訓練有素的警犬般甚是聽話。
馴獸表演賀然看的多了,老虎、黑熊一類比豹子更兇猛的動物表演他也見怪不怪,可親自發令指揮他還是第一次,熟絡之後,雲兒竟開始聽他的話了,指揮著這樣一頭猛獸讓賀然大有成就感,男人哪有不對猛獸感興趣的?雲野與鍾峆等人看出這豹子你會傷了軍師,所以都跟著玩了起來,一時大家玩了個不亦樂乎。
見大家這麼喜歡雲兒,最高興的當屬靜瀾公主了,她不失時機的對賀然道:「這裡地方太小了,咱們帶雲兒出城去玩吧,我經常騎馬跟它玩,跑累了軍師正好親手喂餵它,那它就對你更友善了。」
賀然看了看雲野他們,道:「好,喊上王駕,咱們一起去,她肯定也會喜歡雲兒的。」
靜瀾公主微一皺眉,用低低的聲音道:「我倒有點怕她呢……」
「怕她?」賀然笑了,「昨天她見珠兒驅豹傷我多少有些生氣,王駕常年執掌大軍,不怒尚且自威,一生氣自然是嚇人的,哈哈哈,你不用怕,她這人是極好的。」
靜瀾公主勉強笑了笑,道:「嗯……能不能過兩天再讓王駕一起陪雲兒玩呢,我怕它乍見這麼生人會不適應,王駕身邊也是一群侍從呢。」
雲野心下生疑,暗想她引二哥出城莫非有什麼不良打算?他輕輕的拉了拉賀然的衣袖。
賀然會意,可怎麼看靜瀾公主也不像有歹心的人,正遲疑間,有人來報,大王請王駕與軍師入宮議事。
賀然笑著對靜瀾公主道:「看來是玩不成了,大王有召,賀然告罪了,請公主暫且回府吧。」
靜瀾公主點點頭,道:「那我下午再帶雲兒來。」說完橋雲兒婀娜而去,這麼一個嬌柔少女慶一頭威武的豹子款款而行,這畫面著實讓他們這一眾中原人看之不夠。
出門時,恰好蕭霄也出來了,二人並馬而行,眾親兵在四周護衛,因趙國一戰殺了太多番兵番將,他們不敢掉以輕心。
來至王宮,番王降階相迎,點指著賀然哈哈大笑道:「終是讓你大醉了一場,你這一肚子花花腸子在我草原眾兄弟豪爽之氣面前沒有用武之地了吧?」
賀然苦笑道:「我這頭現在還暈呢,千萬不能再這麼喝了,否則這身骨頭都得被酒泡軟了。」
蕭霄打趣道:「你身上可有一根硬骨頭?」
番王大笑,「鳳王果然厲害,不但用兵不輸軍師,言語這份爽利更勝男兒,我看可大有我草原之風啊。」
「王駕可喜歡這裡了呢,懇請大王給王駕一塊地吧,讓王駕就在草原上享受這份逍遙快活吧。」賀然反過來打趣蕭霄。
番王正色道:「王駕若肯留在草原,我可是求之不得,王駕在草原的尊榮絕不會低於在易國所享有的,我願與王駕共分草原。」
蕭霄沒好氣的瞪了賀然一眼,對番王道:「大王別聽他胡說八道,要留就把他留下!」
番王對賀然賬折睛,道:「那就一併留下吧!」
蕭霄俏臉微紅,不理他二人快步走如堂內。
這是一間不大的議事堂,分賓主入席後,番王讓侍從退下。
「什麼事這麼機密啊。」賀然笑著問。
番王壓低聲音道:「還真是件機密事,為了讓你痛痛快快醉一次,我一直忍著沒說。」
賀然見他臉上大有喜色,笑道:「看來是件喜事。」
「不錯!辛巖大軍撤退後,土安倫偷偷派人來與我聯繫了,你猜怎麼著?」番王喜形於色的問。
蕭霄皺起了眉,賀然冷笑了一下,道:「想必是他要投靠過來吧?」
番王看著二人,大為疑惑道:「確是如此,你們早就知道了?怎麼……這副神情?」
賀然哼了一聲,道:「有件事我還沒想好怎麼跟你說,所以一直沒提。」說著看了蕭霄一眼,接著道:「土安倫的妻子被阿江離滿劫去了,被我們救了下來,此刻她就在王駕府內。」
「哦?莫非是她說了什麼,讓你們懷疑土安倫是詐降?」番王不安的問。
賀然對蕭霄道:「你來說吧。」
蕭霄面現氣憤之色,「這種事我可說不出口,還是你講吧。」說著站起身,對番王道:「如果只為商量這件事那我先告退了,我與軍師在此事上已有共識,我不想再聽了。」
番王急忙站起身,困惑道:「到底是什麼事啊,讓王駕這麼氣惱?」
蕭霄搖搖頭,道:「讓他跟大王說吧。」然後轉向賀然,「不管怎樣也不能再傷害她了,否則她就沒法再活下去了。」
賀然點點頭,道:「我知道,你先回去吧。」
送走了蕭霄,番王迫不及待的問:「你快說,明琴茶朵說什麼了?」
「你也認識她?」賀然詫異的問。
「她是草原有明的美人,我自然是知道的,他們大婚之後還來拜見過我。」
「哦……」賀然端起茶盞喝了口茶,微微晃動著身子沉吟著。
番王催促道:「快說啊,你真急死我了。」
「呃……,是這樣的,土安倫不能行人道……」
「啊?!真的假的?!」番王萬分詫異,臉上露出難以置信之色,隨即笑道:「那這大美人跟著他豈不白白糟趟?」
賀然也笑了,道:「是啊,不能行人道也就罷了,這畜生對妻子還甚為暴虐,張口就罵抬手就打。」
番王搖著頭道:「這話要是別人說我是絕不能信的,土安倫的名聲在草原是排在前幾位的,可既然是你說的,那……,唉!不是我不信你,這事太出乎意料了,他怎麼會是這種人呢?」
賀然冷笑道:「有些人就是滿嘴仁義道德,肚子裡全是男盜女娼,對外是謙謙君子,對內是人渣畜生。」
「他要真是這種人,那我可就沒法信他的話了。」番王皺緊眉頭,「我想親自問問明琴茶朵。」
賀然搖頭道:「恐怕不行,我們王駕對她甚是同情,不會同意讓你逼她再自裂傷疤,之前她就料到你可能會提出詢問明琴茶朵,所以一再囑咐我一定不能答應。」
番王有些為難了,這件事關係太大了,可不就他的眉頭就展開了,哈哈笑道:「兄弟莫怪啊,真是愚兄的不是了,你與王駕的話我要不信還能信誰的話呢?你們既認定土安倫的歸降不安好心,那此事就此作罷,來日開戰我饒不了他!」
賀然深為他的信任感動,「多謝兄長這麼看重小弟,如果光憑土安倫的這些作為我們尚不敢斷言什麼,這其中……」說到這裡賀然又猶豫了,因為蕭霄曾囑咐過他,有關明琴茶朵那些屈辱的事能不提就不提,免得傳揚出去毀了她以後的生活。
番王看出他的為難,爽朗道:「不能說就不用說了,我信得過你。」
見他這麼說,賀然覺得不該瞞這位真情真性的兄長,遂簡要的把土安倫安排妻子為辛巖圖良侍寢的事情說了,又說了明琴茶朵被劫的緣由。
番王聽罷用力一拍桌子,罵道:「這簡直禽獸不如啊!這個無恥小人!」
激憤之下他用的是番語,賀然雖聽不懂也知道他是在咒罵,「兄長知道我們為什麼懷疑他是詐降了吧。」
番王憤憤道:「他就不是詐降我也不會收下他,與這種畜生為伍趓鞊大神不會寬宥的。」
賀然有些心虛的叮囑道:「兄長啊,生氣歸生氣,你可別一不留神把這些事傳出去啊,要是那樣王駕非跟我拚命不可。」
番王略略平息了一下怒氣,對他揚了揚眉道:「我看你與她真是一對璧人,乾脆在此完婚算了,愚兄給你們主婚,這對我可是件榮耀的事哦。」
賀然一咧嘴,「饒了我吧,你可千萬別莽撞的在她面前說這些,羞惱之下她敢就此撤兵回去,到時我可一點轍都沒有,她不管不顧的勁頭上來沒人能攔得住。」
番王哈哈笑著拍了他一下,道:「以後有你受的了,矯矯戰鳳可不是誰都消受的起的,兄弟啊,你真是福氣不淺啊,我這可不是打趣哦,這樣的佳人世上無雙,你可是羨煞我們這些庸夫俗子了。」
賀然歎了口氣道:「還以後呢,現在我就夠受的了,非常之福換言之就是非常之罪啊,要不是因為她,我現在早回藏賢谷享清桿。」
番王鄙夷道:「我就知道你在這裡呆不住,這麼說我還真得好好謝謝弟妹,你這兄弟啊,我算是白結交了,這仗打完了,後面這半輩子估計你也想不起來草原上還有我這個兄長。」
「看你說的,我哪裡是那麼不念兄弟情義之人?哈哈哈,是了,上午靜瀾公主來找我了,帶了她那只豹子,說是要讓那只豹子保護我,怕珠兒再驅雪兒傷我。」賀然提起這件事是想探探番王的口風,看他是怎麼評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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