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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嶄露頭角 第十九章 陳群束手 文 / 邪惡漫步

    更新時間:2012-08-08

    劉貞笑嘻嘻的看著陳群,卻沒想到這回實在玩大了,一來顯得自己小氣,二來顯得自己無知。

    陳群過了半晌也不說話,最後一拍椅背站起身來對著劉貞一抱拳沉聲道:「學生路過貴境,見這河間一片祥和景象,是以前來相擾,耽誤閣下如許時間,甚是不安,這裡向閣下謝罪了!」陳群說完深深拘了一禮,然後又正色道:「學生還有要事在身,不敢久留,告辭!」陳群說完轉身就要離去。

    剛開始劉貞還一臉笑意,等到陳群的話說到一半就隱隱覺得有些不安,陳群行禮時他還有意去扶一下,但是手剛伸出去就聽見陳群說了最後一句話,一時僵在那裡一句話也沒說出來,就見陳群施施然的走了,路上剛好碰到那置辦酒菜的何三,何三一頭霧水,怎麼這酒菜還沒到,客人就走了呢?

    陳群走出河間治所,又回頭望了一下,最後搖頭歎氣向前走去,治所旁兩個小廝模樣的輕年連忙跟了上來,一路上劉貞手下的親兵也沒有阻攔,任他們向外走去。

    「長文請留步,某還有話說,那置辦的酒菜,長文還未嘗試呢!」正在陳群準備上馬的時候,劉貞不知從哪裡衝了出來,一模焦急模樣,此時陳群邊上剛好有兩名護衛,一見主公這番模樣,當下就停在原地疑惑的張望。

    「閣下不必遠送了!來日若是相會再來找閣下喝酒。」陳群見劉貞追了出來,又是搖頭一笑,說完就要揚鞭策馬。

    「拿下他!」劉貞見狀一跺腳,朝陳群邊上的護衛喝道,這實在是沒辦法了,大不了等下再賠罪就是。

    劉貞一聲大喝,那護衛再不遲疑,上前一步一把將那轡頭抄在手中。

    「這是做甚?」陳群一扯馬韁卻沒有扯得過來,當下瞠目怒道,他雖然是個書生,但這一下也有幾分威儀,那護衛被他一喝,差點鬆手。好在劉貞已經奔了過來。

    「長文,這實在是沒得辦法,剛才得罪了,怒罪,怒罪!」劉貞一把扯著陳群的袖子,做勢就要扶他下馬。

    「這卻又是為何?何苦來哉!」陳群無奈也只得下馬,剛下馬又被劉貞往治所扯。

    劉貞一邊扯著陳群,另一邊卻朝著那兩護衛笑道:「安排兩位小兄弟茶飯,不得怠慢了!」陳群身邊那兩個小廝其中一個有把子力氣,另一個只是個書僮模樣,開始劉貞叫那護衛拿住陳群時,那兩個小廝就想上前,後來又見了這般變故,正不知如何是好,剛好劉貞的話就傳了過來。

    「長文啊,這酒菜剛上,怎麼就走了啊,昨日我在夢中可是和長文喝得大醉,哈哈。來來來,我們再去裡間!」劉貞一邊走一邊挾著陳群,陳群雖然身材也算高大,但在劉貞面前卻使不出半分力氣,只得任劉貞扯著走,當時整個臉就黑了下來,完全沒聽劉貞說些什麼。

    到了裡間劉貞又把陳群強行按在靠椅上,見陳群不再反抗時,才鬆開手,看著陳群嘿嘿直笑,那陳群無奈也只有死死的盯著他。

    「剛才多有得罪,劉貞這廂賠禮了!」劉貞說完一揖到地。

    陳群卻是不理,劉貞也不怪,自己就起了身,仍是呵呵的笑。弄了半天見陳群還是不搭理他,劉貞這才說道:「適才說到黃巾,還未曾說完,長文就要走了,呵呵,卻是為何?」

    「…………」

    「呵呵,如今這漢主昏庸重利,到處搜刮民脂民膏,也不看如今局勢,這些年天災不斷,已有預示,漢主不祈福禳災,救助世民,反而反其道而行,完會不顧百姓死活,在內任用奸臣,宦官與外戚專權,這天下遲早要亂,就算沒有這黃巾,說不定就會有黑巾,綠巾。如今就算平了這黃巾那也是治標不治本。是以長文才會有這漢室不可扶之言,不知我說得對也不對?」劉貞亂七八糟的說了一大堆,但總算表明自己的意思,接下來就看陳群的反應了。

    劉貞這話說完,那陳群果是一震,但仍未說話,只是拿眼瞟了劉貞一眼。

    「長文說得在理,等到這黃巾滅了之後,這外地官軍與這新起義軍又如何安置,就拿某來說,將來要某交出這兵權,只怕也千難萬難。」劉貞又加這麼一句,那陳群卻哼了一聲,以示其不滿。

    「某至今尚無功名在身,就算要起事,那也小得很,不比其它。如今這陳留曹操,河北袁氏,南陽秦頡,還有那新起的江東猛虎孫堅,又有哪一個是易與之輩。朝廷外強而內弱,黨錮之禁又解,各地群英並起,漢室威嚴已弱,只怕黃巾過後就是諸侯割據之局。」

    「你……。」陳群張目結舌的看著眼前的劉貞,只覺得劉貞推測得很是合理,很多地方也與自己不謀而合,只是更全面,而且對這結局也更肯定!想到這裡,陳群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

    「長文若覺得在下說得合理,不如一同暢飲一杯!」劉貞說完又替陳群倒酒。

    「既然閣下想得如此之多,那為何之前……」陳群認真的注視著劉貞,見後者只是笑笑,才又搖頭說道:「莫非只是想試一試在下,可是閣下不是說昨日夢中早有提示,莫非閣下的夢也是假的?」

    「這夢豈能有假,只是某卻不太信這鬼神之事,所以……,有得罪處還望長文見諒!」劉貞一笑,接著一仰脖子,一大碗酒就倒下了喉嚨。

    陳群見狀也端起碗一飲而盡,喝完之後才發現整個人清爽了許多,當下也不客氣,自己就動手倒起酒來,天氣炎熱,喝碗酒也解解暑氣。

    兩人又對飲一碗後相視大笑。

    「長文,如今天氣炎熱,在外行走甚是艱難。不若在這河間城歇些時日,等天氣好些再走。」劉貞終於藉著酒意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那陳群卻是指著劉貞哈哈大笑,半晌後方道:「劉兄之意,在下豈是不知,何不坦坦蕩蕩將心中所想說將出來!」只到此刻陳群才改了稱呼,一聲劉兄一下拉近了兩人距離。

    「哈哈哈,痛快,好,某就大言一番,某願得長文相助,挽這漢末天傾!不知長文之意若何?」劉貞一掌差點將眼前几案拍翻,(說明一下,因為房間大小的緣故,劉貞並未在這臥室之內擺放圓桌,為了方便,只用了小几,至於四方桌,八仙桌之類劉貞還沒造出來。)

    「劉兄大志,早有耳聞,卻不知劉兄將要如何挽這天傾?」陳群也來了興致。

    「實話實說,如今這朝班底某也無能為力,然某亦是漢室宗親,卻想學那劉徹行光武中興之事!」劉貞說完定定的看著陳群,如今自己說得這般露骨,就怕對方又要一甩袖子走人。

    但是這一次陳群沒有讓劉貞失望,反而露出一臉興奮神色,高聲道:「具體何為?」

    「無非是集聚實力,待勢而發!」

    「目前何為?」

    「如今某尚無功名在身,最要緊的無非是在這平黃巾的過程中,顯名於朝,早得身份。再尋一安穩之地發展壯大。」

    「劉兄是否打算南下,以援廣宗?」

    「正是,只是河間糧少,雜事又多,某一旦離去,再無人掌控這河間之事,有後顧之憂。況且如今天氣炎暑,有大旱之勢,這糧草輕易動不得,想要南下卻是無能為力!」

    「嗯,確是難為!」

    「不知長文何以教我?」

    「呵呵,學生初來河間,對此間情況尚不瞭解,若劉兄能詳敘此間情景,或能有一二心得。」

    「來人啊!再上酒!」劉貞站起身來,扯著脖子朝外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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