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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二十六章 香椿 文 / 極品仙農小恭

    香椿,落葉喬木,雌雄異株,葉呈偶數羽狀復葉,圓錐花序,兩性花白色,果實是橢圓形蒴果,翅狀種子,種子可以繁殖。樹體高大,除椿芽可供食用外,也是園林綠化的優選樹種。椿芽營養豐富,並具有食療作用,主治外感風寒、風濕痺痛、胃痛、痢疾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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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暖的陽光普照,驅走冬天的寒冷。坑窪的林間小路上,十輛牛車組成的「陸家莊車隊」緩慢前行。在尾端的牛車上,陸大家擰著眉頭仔細回想著前些天李良告訴他「懲罰天劫事件」的真相,不過越想越覺得不太對勁,越想越覺純屬瞎編,但哪兒不對勁,哪兒塊純屬瞎編又說不上來,上不上,下不下的很彆扭。

    「卡嚓」一聲他就暈過去了,「卡嚓」又一聲他就見到上帝了,比玉皇大帝還有權力的太上玉皇大帝,「卡嚓」再一聲他遇見死人堆的事兒就重現了,「卡嚓」還來一聲他跟他的媳婦都變漂亮人兒了,「卡嚓」最後一聲他就醒過來了。

    「卡嚓」這事兒沒啥好說的,打雷嘛,聲大點很正常,但哥們兒說的真相情節,咋就感覺不太對勁呢?「懲罰天劫」要找殺害那堆人的兇手,碰巧他經過了那裡,天就誤認為是他幹的,所以就找錯人了,而天發現做錯了給他賠禮道歉,就把他跟媳婦變漂亮了。

    假如「懲罰天劫」是人來控制,這事兒就沒啥好說的了,人嘛。總有個失誤的時候。可那是天呀!也能像人一樣動不動就犯個小錯兒啥的嗎?但老幹那廝解釋的也有點兒道理。艷陽響悶雷,六月下冰雹,錯點鴛鴦譜,男生女人相,如果不是天犯錯兒,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又咋會發生呢?

    「哎,哎,傻牛兒。傻牛兒!你坐那兒尋思啥呢?」陸大寶使勁晃了晃腦袋,將這些迷糊事兒暫時擱在一邊,衝著不遠處瞅著天空發呆的傻牛兒喊道。

    「啊?啊,沒,沒尋思啥。」傻牛兒沒比陸大寶強多少,茉莉的一番話也讓他心裡掀起了滔天巨浪。妹妹的肉身被別人給佔了,但妹妹並沒有完全死亡,還保留了「一魂兩魄」,與強佔妹妹肉身的罪魁禍首魂魄進行了融合,變成一個是妹妹又不是妹妹的人。所以認下這個妹妹不對,不認這個妹妹也不對。左右都不對,能不瞎尋思嗎?

    「沒尋思啥?沒尋思啥俺他娘的叫你好幾聲都不答應?慫球!你們一個個都糊弄俺,拿俺當傻子看,俺可告訴你啊,逼急了老子把你們都辭了,一個都不留!」陸大寶的火氣很大,非常大,就跟發了春的獅子似的,逮到誰都想吼兩聲。

    「呃,東,東家呀,老干可是俺妹夫,他出了這種事兒,俺這個做大舅子的,咋地也得琢磨琢磨吧?」傻牛兒聞言不樂意了,心道你丫的一屁股煩心事兒,哥們兒就比你好很多咋的?當初如果不是妹妹逼著哥們兒粘著你,你還真以為老子願意到你家那種鳥地方種地呀?

    「哎,這個殺千刀的老干!你說他咋那麼多爛屁股事兒呢?」陸大寶可不敢得罪這位爺,人家背了十幾宗命案呢,這要是整急眼了給咱一刀,找誰哭去?所以見他動怒急忙岔開話題道。

    「呵,呵呵,這俺就不知道了。」傻牛兒憨厚的笑了笑,隨口應承一句便沒聲了。「虛天大陸」大姐大的相公,「神魔仙妖」四界公認的「操蛋分子」,他的事兒可能少了嗎?別的不說,就他身邊那幾房媳婦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現在或許被情愛迷住了眼睛相安無事,將來還指不定出什麼亂子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明明是一位修煉界的奇才,屬於偉人級別的大人物,可他娘的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干,非跑到世俗中種地。種地也成,找個犄角旮旯好好種,沒人打擾,沒人干涉,甭管種出啥來,怎麼折騰都行,可非跑出來瞎得瑟,結果好了吧?連累得整個「虛天大陸」都跟著一起亂套。

    「對了,他的真名叫啥來著?許,許三多是吧?」陸大寶狠狠地拍了拍身下的麻袋,咬牙切齒地罵了幾句,隨後又問道。

    「嗯,好像是。」傻牛兒點了點頭道。

    「慫球!哎,這都一年多了,可瞞得俺好苦哇!」陸大寶又罵了一句,賊兮兮地白了傻牛兒一眼道。一口氣招了四家八口人,居然沒有一個用真名兒的,全他娘的是問題人員,真是夠坑爹的!

    「爹,爹!老干叔說就快到鎮上了,您該換衣裳了!」牛車隊緩慢前行,陸大寶的二娃子陸成屁顛屁顛地從前面跑了過來,離老遠便高聲喊道。

    按照李良的統一安排,此次活動娘們兒留在家中看門兒,這是責任,也是義務,爺們兒統統外出,男人不掙錢養家還叫什麼男人?至於集體外出,一方面是為了鍛煉隊伍,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磨合相互間的協作。

    當然,此方案一經提出便是幾人歡喜幾人愁。歡喜不用說了,一直憋在山溝子裡的陸進和陸成那可是欣喜若狂,激動的好幾個晚上不睡覺。而陸大寶夫婦,自從瞭解到李良等人的「隱藏黑幕」,例如都有人命案在身等等,則愁得不行,李良這一手兒明顯就是將人質押在身邊呀,能不愁嗎?

    「知道了!哎,他的事兒可真多,白瞎那麼多綢兒了。」陸大寶聞言,鄙夷地罵了一句,隨後又想起什麼,便提醒陸成道:「哎,告訴你哥,別瞎跑,不管老干帶你們去哪兒,都得跟俺說一聲!」

    「哦,知道了!」陸成見傳信已經任務完成,轉過身又向回跑去。

    「這兩敗家的玩意,俺是他們的親爹,不跟俺坐一輛車。非他娘的跟那大騙子呆在一起。還懂不懂規矩了?」見陸成滿臉興奮地往回跑。陸大寶忿忿不平地罵道。

    「呵,呵呵,東家,俺覺得你要是也會講故事,他們兩個娃子你咋攆他們,他們都會跟你坐一輛車的!」見到陸大寶逮啥罵啥的模樣,傻牛兒有些好笑的調侃道。

    「俺可沒他那些花花腸子。」陸大寶瞪了傻牛兒一眼,撇了撇嘴說道。

    牛車隊前端。李良躺在麻袋包上,翹著二郎腿,叼著一根干稻草,看著天空中的朵朵白雲,回想著前些天的「高難度」,不知不覺又流出了口水。人生就是這麼玄妙,幾百年前哥們兒還是逮誰跟誰磕頭的熊包,幾百年後竟然成為「虛天大陸」第一小白臉,白天吃好喝好玩好,晚上左擁右抱忙活。前因後果,是是非非誰又能說的清楚?

    「老干叔。您,您又流口水了……」陸進見他又是一臉淫蕩,口水肆虐流淌,便好心的提醒道。

    「啊?哎喲,還真是哎!哎,宅男翻身的後遺症很嚴重啊!」李良從美妙回想中被拉回到現實,熟練地抹了抹嘴胡謅道。

    「後遺症?老干叔,啥是後遺症啊?」陸進聞言一愣,很是好奇地問道。

    「啊?哦,後遺症啊,就是得了很重的病,而且病了很久,突然好了以後就會有一些不適應。比如說吧,你爹饞酒,每天都得整二兩,這要是突然不讓他喝了,一天還湊合,頂多就會到處瞎轉悠,二天也能頂,大不了幹些糊塗事兒,三天勉強能過,但脾氣就差勁了,逮誰罵誰,這要是超過四天,嘿嘿……」李良笑嘻嘻地對他解釋道。

    「嗯,這個俺知道,爹他要是連續四天不喝酒,保證鑽雞窩!」陸進像是明悟了些什麼,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

    「鑽,鑽雞窩?鑽什麼雞窩?」陸進的話把李良整懵了,陸大寶連續四天不喝酒應該急切地酒喝才對,怎麼跟雞窩又扯上關係了?

    「那俺就不知道了,不過俺瞅見有一次俺爹跟俺娘吵架,俺娘把裝酒的菜窖給鎖上了,第四天早上天剛濛濛亮的時候,俺爹就鑽雞窩了,鑽過之後還弄了一身酒氣。」陸進回憶著說道。

    「呵,呵呵,你爹真有才!」李良明白了,敢情哥們兒把私貨藏雞窩裡頭了呀!行,是個人才,知道跟媳婦的鬥爭是長期的、持久的,必須儲備物資,建立小金庫。

    「呵呵,俺倒是覺得老干叔您挺有才的。」陸進憨厚的笑了笑說道。

    「我呀,照你爹差遠嘍!」李良聞言,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很是感觸地歎息道。

    瞅瞅人家陸大寶,多麼淳樸的莊稼人吶!可他娘的居然知道與媳婦的鬥爭是殘酷地、激烈地,該藏私貨藏私貨,該往雞窩裡塞酒就他娘的往雞窩裡塞酒。再瞅瞅自己,自打讓四個娘們兒知道了「臉面流膿事件」的真相,所有家底兒全被收了個溜乾淨,美其名曰「妥善保管」,實際上是斷後路哇!

    「不會呀!您又會種地,又會打鐵,還識字、懂功夫,比起俺爹來,那簡直沒得說呀!」陸進扒拉著手指頭,興奮地大拍李良馬屁道。

    「呵呵,臭小子,又有啥事兒想求老干叔了吧?說吧,別拍了,拍也拍不到正點兒上,瞎耽誤功夫。」李良輕笑著搓了搓他的腦袋,故作玄虛地說道。

    「嘿嘿,又被您瞧出來了。」陸進調皮地吐了吐舌頭,然後壓低了聲音問道:「老干叔,您為啥要收那幾個人吶?特別是那個郭嘯天,滿身的刀疤,一瞅就不是啥好人,為啥要收下他?」

    半個多月以前,車隊經過一個小村落時,在李良的極力慫恿下,陸大寶又招下了十名車伕和兩名負責押運的鏢師,報酬是每名車伕十兩銀子和百斤米,鏢師翻倍。原因嘛,還不是因為他的那四位寶貝媳婦。

    女人能耐大,男人沒辦法。從陸家莊到「馥郁鎮」,坐牛車要趕近兩個月的路,但對於那四位法力通天的媳婦,距離好像短了點兒,與從李良家小院出來到陸大寶的主宅串門差不多時間,說是讓她們老老實實看家,人家誰會聽呀!

    於是乎。這一路行來李良便多了一項工作。打野戰!樹林裡、草叢中、小溪旁、山崖下。凡是僻靜的地方都快跑遍了,幸好在「蛤蟆谷」那會兒煉製了不少「青蒿驅蚊露」,否則身上指不定有多少包呢!

    按說打野戰這事兒挺刺激,情趣值較正常房事增加百分之四十以上,激情值較室內增加百分之三十以上,持久值較常規環境增加百分之二十以上,不過此行畢竟不是只有李良一個人,還有許多同行的。特別是擔心娃子被拐跑的陸大寶,總玩兒高難度萬一被發現了咋辦?

    再說了,李良動不動就往樹林裡、草叢裡鑽,說是拉屎撒尿,但一去就是兩三個時辰,然後滿頭大汗的往回跑。次數太頻繁就不用說了,除了傻子都會起疑心,關鍵是哥們兒拉屎拉出一身汗還好解釋,路途太遠容易上火了,便秘。可撒尿撒出去兩三個時辰,還弄了一身臭汗咋解釋?

    而且。別看那四位漂亮媳婦的實際年齡挺大,但在情愛方面卻是地地道道的「小姑娘」,羞澀中透著企盼,靦腆中蘊含狂野,談起面紅耳赤,做起欲罷不能,特別是身邊還有競爭者,美貌、身材、智慧,或許不會因為吃醋而大打出手,不過該爭的時候還得爭,就算修為有差距,但愛意卻是只多不少。

    因此,李良鑽樹林、草叢的次數越來越多,最多的時候一天鑽了三回小樹林,不僅把他搞的腰酸腿軟,而且也徹底激怒那位東家,火山噴發似地跟李良「理論」了一通,連帶著對他耽誤行程,拖延時間提出強烈抗議,幸好離開陸家莊的時候李良帶了二十兩黃金,否則還不知道咋了結呢。

    陸大寶好擺平,偷偷給他二十兩黃金高興得跟什麼似的,啥都不問了,調過來屁股就跑,攆都攆不上,但那四位打野戰上了癮的漂亮媳婦咋辦?總不能還這麼來著吧?來著也不是不可以,關鍵是太頻繁了,而且每次都要滿足四位女漢子,鐵打的身子骨也扛不住啊!

    所以,李良便想了個損招兒,四位漂亮媳婦不是願意跟著嗎?行,給她們換個假身份,趕牛車去,隨便再給她們找些伴兒,看著她們,這樣既滿足了媳婦們急切想跟他在一起的要求,又達到了恢復身體的目的,激情節目或許沒有了,但鬼都不信的謊言和「軟腿兒病」卻宣告終結,相對來說還是不錯的結果。

    當然,作為「頂級問題人員」的李良同志,每次有啥大的舉措都會伴有意外收穫,鏢師郭嘯天就是在招收充數濫竽的時候,撿來的意外。

    哥們兒說是外鄉人,但是哪個鄉的沒說,哥們兒說他只是個窮要飯的,卻有著與常人迥然不同的犀利眼神,哥們兒平常很低調,除了吃飯就是幹活,幾乎不與人交流,可行為舉止間卻流露出豪邁的氣度與精準的力道,如果估計不錯,哥們兒應該是位內力深厚的武者。

    至於會不會是修煉者,一方面「虛天大陸」大姐大已放出話去,別的地方隨便鬧,此洲絕對不許踏足半步,相信不會有哪位不開眼的二百五往槍口上撞,另一方面有這麼多大修士在李良身邊,就算他看不出來,其他人還看不出來嗎?除非「虛天大陸」再出一位比茉莉還牛逼的人物,否則沒戲。

    「這怎麼是我收的呢?明明是你爹收下他的呀!哎,你小子可別破壞人民內部團結啊,好歹你爹才是正牌兒的東家,而我只是個打工仔,可沒權利管這事兒的!」李良聞言急忙辯解道。

    「嘿嘿,您就別裝了,俺都知道,您是有大智慧的能耐人,因為一些事兒迫不得已才到俺家當農戶的。」陸進撇了撇嘴,鬼精鬼精地說道。

    「哇,連你都看出來了?」李良假裝很驚訝地說道。

    「哼,俺今年都十六了,這要是再看出來,那不成傻子了嘛!」陸進翻了翻眼睛,輕聲說道。

    「哎呦呦,十六了哎,這麼說毛兒應該長齊了吧?」李良繼續裝模作樣地調侃道。

    「啥話呀,要不是您跟俺爹說歲數太小圓房傷身,一年之內俺保證讓俺爹升級當爺爺!」只要懂得一點,男人不管多大歲數都不會在此事上服輸,小陸進亦是如此,所以被擠兌之後立刻漲紅著臉說道。

    「哎呀!這麼利害呀?行了,傳銷活動可以算你一份了,不過你只是個有理論沒經驗的半成品,關鍵時刻可得摟著點兒啊,沒我命令絕對不能毛手毛腳,更不許偷腥兒,否則,哼哼,你懂的。」李良給了他一記「爆炒栗子」,輕笑著說道。

    「傳銷活動?那是什麼?」

    「就是專門為了推銷咱家的禮品特菜而舉辦的活動呀!」

    「啊?賣,賣菜還要搞活動呀?站街角不就行了嗎?」

    「這你就不懂了。確實,只要人口相對密集的地方,隨便站哪兒都可以賣菜,可你覺得你站街角能把菜賣到多少錢一斤?多少錢一籃子?就算你把價格定得很高,又會有人買嗎?但搞活動就不同了,通過各種豐富多彩的節目把群眾的情緒調動起來,嗨起來,這時你再推出咱家的禮品特菜,哇,了不得了,最少也得翻他娘的十幾倍呀!」

    「真的假的?」

    「怎麼著?不相信老干叔?」

    「相信是相信,不過,不過俺總覺得不太可能。」

    「呵呵,這世間有許許多多的不可能,也有許許多多的可能,幻想著把不可能變成可能的人,大多數都是失敗者,但敢於挑戰不可能,為此而不斷努力的人,卻都成為了成功者。這兩者之間,一個是想,一個是做,一字之差,謬之千里。」

    「俺明白了,謝謝老干叔!」

    「行了,收拾收拾吧,過一會兒就該到地方了。哎,記得換衣服啊,咱們晚上住的地方挺高檔,穿太寒磣了會讓人瞧不起的,整不好還會影響到傳銷計劃,挺麻煩的。」

    「啊!這麼嚴重?那,那咱們晚上住哪兒呀?」

    「翠紅樓。」

    「翠,翠紅樓?那是什麼地方?」

    「妓院,俗稱窯子。」

    「不是吧?」

    「呵呵,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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