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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二十五章 芹菜 文 / 極品仙農小恭

    芹菜,屬傘形科植物。有水芹、旱芹兩種,功能相近,藥用以旱芹為佳。旱芹香氣較濃,又名「香芹」,亦稱『藥芹『。富含蛋白質、碳水化合物、胡蘿蔔素、b族維生素、鈣、磷、鐵、鈉等,同時,具有平肝清熱,祛風利濕,除煩消腫,涼血止血,解毒宣肺,健胃利血、清腸利便、潤肺止咳、降低血壓、健腦鎮靜的功效。常吃芹菜,尤其是吃芹菜葉,對預防高血壓、動脈硬化等都十分有益,並有輔助治療作用。

    ——

    「砰砰砰」,急促的敲門聲響起,讓李良從癡迷的沉思中回過了神,茉莉等四女,還有南生和天麻也紛紛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聚集到院門上,但誰都沒有走過去,只是直直的看著,靜靜地聽著,任由敲門聲逐漸放大,加快頻率。

    「天麻,天麻!俺是東家呀,你開開門兒,有啥事東家給你做主兒!」陸大寶的扯著脖子沙啞地喊道。拼了,不就是殺人犯嘛,怕個球?雖然咱這腿腳還不怎麼利索,雖然咱的褲腿兒還是濕漉漉的,但俺是純爺們兒,真正的純爺們兒,說不懼怕就不懼怕,俺到要見見殺人犯受天罰是咋樣的!

    「天麻兄弟,俺是傻牛兒,你開開門兒,開開門兒呀!俺也跟你一樣,背了好多條人命,不過不要緊,真不要緊的!妹子已經有了好歸宿,咱哥倆已經沒了後顧之憂,要死咱哥倆正好可以做個伴兒……」傻牛兒一邊猛砸院門,一邊苦口婆心地勸道。

    「我靠,這哥倆嚷嚷啥呢?」好一會過後,李良使勁搖了搖腦袋,莫名其妙地問道。

    「不,不知道呀……」天麻還沒有從震驚中完全清醒過來,所以說起話來是七分暈乎三分懵。舌頭總是不受控制的往腮幫子上撞。

    「相公,你,你的傷……」茉莉雖是修為高深,但面對李良這樣的怪胎,還是被砸暈了。區區「結丹中期」低劣修為,先是施展了「本源極境」此種只有真仙才可使用的大神通,後是展現「物塑回原」高強能力。別說她做不到這一切了,就是她的師尊也做不到,但一切確確實實地發生了,而且還不是聽說,是親眼所見,怎麼不讓她震驚?

    「傷?啥傷?哦對了。我的內臟碎了,我靠!咋全好了?」李良聞言一愣,急忙用操控神識向著體內掃去,結果發現肚子裡那些傢伙事兒居然全好了!

    他剛才所思所想的並不是內臟骨骼碎爛的問題,而是天地靈氣竟然替代了臟器骨骼發揮作用。假如天地靈氣是電子能量,那它就應該是一種無活性能量,與細胞的活性分裂格格不入才對。但現實中它卻替代了活性細胞,這說明了啥?說明有問題了,有大問題了!

    修煉者通過吸納煉化天地靈氣,不斷提升修為,不斷延長壽元,按理來說這是一件好事兒,不斷突破人體極限,修普通人都變成了超人。但要是逐漸把活靈活現的人都修煉成毫無生機的電子能量,那人還叫人嗎?就算可以與天地同壽了,沒思想、沒感情、沒靈魂,跟他娘的石頭又有啥區別?

    所以,李良發現了這個問題以後,立刻將全部心神投入到替換內臟骨骼發揮作用的天地靈氣上,觀察它們的運轉方式。觀察它們的活動規律,同時默默地進行推理演算,試圖找到答案。不過,該死的砸門聲打斷了這一切。硬生生地將李良從沉思中喚醒,實是討厭之極。

    「咦,相公,你,你……」

    「相公,你的傷……」

    「相公,你好了,你全好了!」

    「這,這不可能!」

    「這,這也能行?」

    ……

    茉莉提了個醒,李良探查身體,邊上的那幾位也跟著一起用神識探查,不過一查不要緊,眾人立刻意識到了問題,呼啦一下便圍了上來。

    「嚷嚷什麼,嚷嚷什麼!娘個球的,早就告訴你們老子是打不死的小強,偏不信,現在咋樣?還這不可能,咋就不可能了?不可能的事兒老子經歷多了,結果全他娘的讓它們變可能了!還這也能行,老子能行的地方多了去了,這麼點屁事兒才哪兒到哪兒呀!行了,都別瞎嚷嚷,趕緊該幹嘛幹嘛去吧。」李良見眾人你擠我擁,爭著搶著往他身上摸,心裡頭很是臭美,便牛氣哄哄地說道。

    不過,轉念又一想,似記起了什麼,便又賊兮兮地掃了四女一眼,撇了撇嘴道:「記得晚上洗白白啊,洗乾淨點!你們家相公嚇著了,急切需要你們的關懷,深入地關懷,嘿嘿……」

    話一出口,四女臉上「騰」的一下火紅一片,然後羞羞答答地低下了頭,不再言語了。只有淘氣的薄荷偷偷瞥了一眼,卻猛然發現李良臉上膿瘡都不見了,露出一**康紅潤,談不上有多俊美卻又很陽剛的容貌,不禁輕柔的笑了笑,擠出一對迷人的小酒窩。

    「你,你是,老,老干?」院門打開了,可門內卻站著一個相貌端莊的青年人,這讓忐忑不安的陸大寶當場就愣在那裡,好半天才試探性地問道。

    「東家呀,你,你沒事兒吧?」李良也有點懵了,哥們砸門跟敲鼓似的,咋他娘的開了門就不言語了呢?莫不是得了老年癡呆?這麼點兒小歲數就有那病,可不是啥好徵兆。

    「啊?俺?俺,俺沒事兒呀!」陸大寶沒緩過勁來呢,被他一問,潛意識地隨口說了一句。不過,也就是藉著這功夫,腦袋瓜子不知道怎麼的一下子就開竅了,便怒氣沖沖地質問道:「好哇,俺還沒問你呢,你倒是問起俺來了!你先說說,你是咋回事,還有這天象,又是咋回事。俺早就看出來了,你他娘的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東一個謊,西一個屁。腚溝子裡頭還夾著稀泥。說,到底咋回事?」

    「妹妹,妹妹!你,你的臉……」傻牛兒也愣住了,但緩過來以後第一件事情不是質問李良,而是將他推開,急急忙忙跑進小院。向著身穿藍色衣衫的茉莉跑去。不過跑到跟前以後卻是大吃一驚。

    「哎?仙,仙女?這,這,這是咋回事?」陸大寶被莽撞的傻牛兒擠了一個趔趄,不禁將目光跟隨而去,可看到的卻是四位傾國傾城的佳人。紅著個臉蛋羞答答的低著頭站在院中,那婀娜的身材,那絕美的容顏,看一眼只感覺骨頭都酥了。

    「呃,這個嘛,問題很複雜呀……」李良也注意到四位美女光在那裡羞澀發浪,沒能及時變化容顏。但事已至此還能咋辦?想招兒忽悠吧!於是乎,便習慣性的伸手摸下巴,琢磨編個啥瞎話好,可手一碰觸下巴便發現問題了,原來那裡有一個磨得起糨的膿瘡沒了。

    伸手往臉上摸去,嗨,還真他娘的全沒了!不過,沒是沒了。自己知道膿瘡是為啥沒的,那幾位媳婦加上南生和天麻也知道,可陸大寶跟傻牛兒不知道呀!總不能告訴他們剛才發生的一切吧。

    「很,很複雜?」陸大寶瞅了瞅眼珠子直轉的李良,又瞅了瞅四位美麗的仙女,有些憤慨地說道:「你甭想糊弄俺,這事兒不可能不複雜!說吧。到底咋回事兒!還有這懲罰天劫,為啥就在你頭頂上?」

    「懲罰天劫?啥懲罰天劫?」李良聞言一愣,抬頭向天空瞅了一眼,發現烏雲密佈電光閃。雖然較剛才比起來聲勢小了很多,卻依然很恐怖。不過,這也提醒了李良,一個玄玄乎乎的瞎話兒有思路了。

    「哎呀!東家呀,您真是慧眼如炬呀!」李良狠狠地一拍大腿,滿臉崇拜地瞅著陸大寶說道。

    「啊?咋,咋個意思?」陸大寶嚇一跳,心得這小子怎麼一驚一乍的?啥就慧眼如炬了,俺還沒說啥呢,怎麼就跟俺都知道了一樣呢?

    「東家呀,您一眼就看出此天象乃是懲罰天劫,當然是慧眼如炬啦!」李良抻出大拇指,比比劃劃地說道。然後,緩緩地轉過身來,擋住看向自己的傻牛兒,給了聰明的天麻一個眼神,又摟住陸大寶的肩膀,半抱半推地擁著他向自己小院走去。

    「真,真是懲罰天劫?」

    「必須是呀!東家您都說它是了,它能不是嗎?」

    「啊?俺,俺啥時候有那麼大權力了?還能管著天?」

    「這個嘛,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它確實是,這一點我可以證明。」

    「這麼說,你也背著人命案嘍?」

    「當然沒有了!我要是背了人命案,東家您覺得我還能活生生地站在你身邊嗎?」

    「那這天象?」

    「哎,找錯人了唄!」

    「啥,啥玩意?天劫還能找錯人?」

    「可不是嘛!」

    「不會吧?俺活這麼大歲數,可從沒聽說天還能出錯的。」

    「東家呀,這事其實怪我不怪天,誰叫當時咱經過那裡了呢!可天不分青紅皂白的要收咱,那就是天的錯了。你說我明明沒殺過人,非要我背一個殺人犯的名頭,就算是天,可也得講理不是?」

    「啊?你,你跟天講理了?」

    「可不?咱明明沒幹過,非讓咱背黑鍋,這也太沒天理了吧?」

    「老,老干吶,俺咋越聽越糊塗呢?到底咋回事呀。」

    「哦,是這麼回事。這些天的天氣不錯,陽光明媚,有風不大,適合曬玉米,我就讓四個媳婦在家剝玉米,而我呢就到天麻他們家竄個門,畢竟我娶了他妹妹嘛,適當的情況下得走動走動,不然這關係就生了。可誰成想,我剛到他家這天就變了。只聽『卡嚓』一聲,我就暈過去了……」李良連推帶抱地摟著陸大寶向自己小院走去,可才沒走出多遠,淳樸的陸大寶就被李大忽悠給完全掌控了,瞪圓眼睛,支起耳朵,緊張地跟在他的身邊,生怕聽漏了什麼,一副比胖翻譯官還狗腿子的模樣。

    「呵呵,主人就是主人,這樣都能沒事兒,真是服了。」天麻看著遠去的李良和陸大寶,輕笑著說道。

    「哼!你還好意思說,竟然敢向主人出手。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南生聞言,狠狠地瞪著他道。

    「啊?牛,牛哥,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呀!」天麻一個機靈,冷汗「唰」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好,晚上讓你好好解釋解釋!」南生回頭瞅了一眼傻牛兒。又轉過臉來,怒瞪著天麻凶狠地說了一句,便離開了。

    天麻哪會不明白他的意思,嚇的臉都白了,急忙追了上去,焦急地解釋道:「只他讓我出手的。真的!而且我也只用了千成一的力量,沒敢按他說的十成一呀!牛哥,牛哥,你可要相信我呀……」

    「我不管,你向他出手了就是你不對!」

    「可我是被逼的呀!」

    「被逼的也不行!」

    「你還講不講呀?」

    「反正你向他出手就不行!」

    ……

    傻牛兒看了看已走遠的李良和陸大寶,又瞅了瞅出門的南生和天麻,似明白了些什麼。不過又怎麼都想不通,只好轉過臉來看向具有絕美容顏的妹妹茉莉。

    「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茉莉淡淡地笑了笑,對他說道。

    「茉莉姐姐,那我們回去了。」芙蓉很識趣地拉了拉薄荷與百合的衣袖,輕柔地說了一句,然後吐了吐俏皮的小舌頭,如翩翩起舞地蝴蝶,歡快地離去了。

    見證奇跡不用說了。只要跟在主人身邊奇跡還會少嗎?就說主人恢復容顏這事兒,更年輕,更具活力的容顏,再不是那醜陋的膿瘡臉,看著舒服,感覺親切,晚上的時候也不用黑著燈了。對於深愛主人的她來說,如果這些不能讓她快樂,還有什麼可以讓她快樂?

    「你,你還是瑤兒嗎?」傻牛兒猶豫地問道。

    「是。也不是。」茉莉沉吟片刻道。

    「那,那到底是不是?」傻牛兒有些急了。多年以來,他心裡只有妹妹,那是他的精神寄托,不管發生了什麼,遇到了什麼,只要看到身邊的妹妹便會充滿鬥志,再苦再累都抗得住,可現在?

    「在我遇到你們的時候,她便已經去了。三魂去二,七魄少五,只有一魂兩魄是根本不可能存活的,而我又因為一些原因,需要一具凡人肉身,便施法寄身於她身體裡,所以說,我是她,也不是她。」茉莉沉默了片刻,努力壓下因羞臊而擾亂的心神,然後淡淡地說道。

    「這麼說妹妹她,她已經死了是嗎?」傻牛兒很傷心,原來妹妹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來陪伴自己是一個毫不相識的人。

    「在這具身體裡,還有她的一魂兩魄,也只有這樣我才能如正常人一樣,所以說她死了也不全對。」茉莉看了傻牛兒一眼,又說道。

    「那,那……」傻牛兒一聽這話,心中又重燃希望之火,但話到嘴邊卻又不知該怎麼說,只是張著嘴吭哧。

    「我與她的性相吻合,雖佔據了她的身體,也在幫她溫養魂魄,此生或許無法重生,輪迴過後倒也可以做個聰慧之人。而且,我所施之法乃是秘傳『極道融魂術』,她的魂魄已與我完全融合,不分彼此,她便是我,我便是她。」茉莉沉吟了一會兒,覺得還是告訴傻牛兒比較好,便說道。

    「可,可你終歸不是俺妹妹……」傻牛兒聞言,想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雙肩膀一垮,很是洩氣地說道。

    「呵呵,魂魄這種東西最是純淨,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損傷分毫,且一旦兩種不同的魂魄融合,便會發生演變,或毀去,或新生,我都不敢說還是不是我了,你怎知我是不是你妹妹呢?或許演變後的新魂完全是她也不一定呢。」茉莉淺淺地笑道。

    「你,你不是騙俺吧?」傻牛兒聽暈乎了,只感覺茉莉所說太過高深根本聽不懂,不過大概的意思卻是妹妹把她給霸佔了。

    「有必要嗎?呵呵,如果不是這樣,以我的修為怎會與你囉嗦這麼許多?」茉莉的臉色微沉,冷傲地說道。

    「你,你是修士?」茉莉的氣勢雖然只放出了一點點,但對於凡人的傻牛兒來說,那可是恐怖之極的事兒了,只感覺一陣冷風撲面而來,一下子就將他推出數步之遠。

    「呵呵,還算有點見識。」茉莉聞言一愣,重新打量了傻牛兒幾眼。輕笑著說道:「我與他有夫妻之緣,而她也與他有夫妻之緣,雖然我還沒有完全參悟其中的奧秘,但冥冥之中卻感覺她的存在就是在等我……」

    回想著遇見傻牛兒兄妹倆時的情形,茉莉不覺有些感歎與詫異,一切就像是被安排好了一樣,在那個荒涼的樹木中。在那個冰冷的早上,性相完全相同,命數完全相同,如果不是感覺到她體內毫無法力,茉莉真得懷疑師尊是不是又弄了個自己的身份擺在那裡。

    「就因為他?」傻牛兒沉默良久,消化了一下茉莉的話。突然發現這裡面好像遺漏了一個關鍵性人物,便問道。

    「呵呵,你很聰明,就是因為他。」茉莉讚許地笑道。

    「那他又是誰?」傻牛兒繼續追問道。

    「李良,虛天之主,極品仙農李良。」茉莉緩緩抬起頭,看向虛無的天空。淡淡地說道。

    「什麼?他,他,他就是那個仙農夫人的相公?」傻牛兒嚇了一跳,好傢伙,這哥們兒的身份可是夠可以的,大姐大的相好!不過,就這哥們的操蛋性格,咋會抱上那麼牛逼的大腿呢?仙農夫人到底圖他啥?

    「嗯?你怎麼也會知道修煉界的兒?」茉莉有些詫異地問道。

    「呵呵。你應該知道的,俺在軍營那幾年,副將是個姓馮的老頭兒,是他跟俺說的這些事兒。」傻牛兒撓了撓腦袋說道。

    「姓馮?老頭兒?莫不是叫馮保?他怎麼還在軍營?」茉莉回想了一會兒,突然想到李良身邊曾有個叫馮保的人,可又覺得不太對勁,按說老傢伙得了那麼多好處。應該找個地方修煉才對,已經又幹起老本行了?

    「他跟俺說,他以前的主子曾告訴他,躲在山溝裡修煉思絡閉塞。腦瓜子不靈,只有在人多的地方混才能看破因果成就大道,俺當然不信他說的了,可他又說了,他的主子叫李良,是極品仙農,虛天大姐大的相公,別人之所以修煉的慢就是因為修煉地方錯了,所以才慢,而他就是因為修煉地方選的對,所以才快。後來,後來他又跟俺說了好多別的事兒,俺這才知道的。」傻牛兒很坦誠地說道。

    「哼,你問沒問那個姓馮的,相公是在什麼情況下告訴他這些的。」茉莉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問了!俺記得好像是喝酒的時候說的。」傻牛兒仔細回想著說道。

    「哎,相公呀相公,你可又教出來一位好徒弟。在人多的地方才能看破因果成就大道,你說你是怎麼想出來的?」茉莉有些無語了,自家的這位相公口口聲聲說不會說謊,卻總是弄出一些鬼都不信的謊言,還能說的頭頭是道兒,實不知道他是真傻呢,還是聰明過頭了。

    「咋,咋的?不對是嗎?俺就覺得不太對勁嘛!」傻牛兒問道。

    「對與不對我也不知道,或許對吧……」茉莉很想說這是扯淡的屁話,可想到李良剛才的表現,又把到嘴邊的話給嚥下去了,只是感慨地歎息道。

    「啊?啥意思?真,真要到人多的地方修煉吶?」

    「或許吧。」

    「那你,你現在是啥修為?」

    「為什麼要問這個?」

    「呃,就是,就是有點好奇,呵呵……」

    「呵呵,就算告訴你了,你又能懂嗎?」

    「這倒也是。」

    「回去換身衣裳吧,晚上別忘了來吃飯,呵呵……」

    「哎,哎!俺這就回去。哎對了,俺可聽說那位仙農夫人是相當利害的,以一已之力平滅虛天五大界,往後你們同嫁一個丈夫千萬要小心吶,可別得罪了她。」

    「呵呵,我便是那位仙農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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