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了,是麼?」墨夜出聲,蔣心的臉上閃過一抹駝紅,貝齒咬著下唇,雙手不安的抓著身下鋪著的錦緞。
「你忍著點,很快就不痛了。」墨夜輕聲安慰著,動作卻緩緩的重了幾分,頻率也快了幾分。蔣心的氣息紊亂了幾分,唇間溢出了一聲嬌媚的喘息,嚇得她忙咬緊牙齒。
墨夜聽得蔣心那一聲嬌喘,體內的血液流動得更快了。
雙手扣著蔣心的腰跡,墨夜的動作越來越快。蔣心緊咬著唇,時不時喘不過氣便張嘴吸氣,順便嬌喘了幾聲。體內的異樣愈來愈盛,帶著一種從未有過的酥麻感竄遍全身。vi94。
「哼~」蔣心深呼了一聲,身子沒來由的一陣禁臠。
墨夜只覺得自己的身子被溫熱和柔軟緊緊的包裹著,快要沉溺了。
特別是蔣心的身子突然變得有律動的緊致,讓他快要爆發。
加快動作,墨夜長呼一口氣,一聲悶哼後,將一身的熱情都揮灑在了蔣心的體內。重重的吸了一口氣,墨夜停下身來,從脊背上滑落下來,倒三角的身材在燭火的輝映下,顯得愈發的迷人和性感。
半晌,墨夜才退離了蔣心的體內,翻過身子。
酒勁上來,頭一陣一陣暈眩。再加上剛剛劇烈的運動,墨夜輕瞌上眼,沉沉的睡了過去。
蔣心雙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墨夜身下滑落下來的汗水沾在她如凝脂般的肌膚上,如露水一般,晶瑩剔透。
喘勻了氣,蔣心只覺得身子像是被人拆了重新裝過一遍似的,隨便動動手指頭都一陣酸痛。見墨夜沉沉的睡了過去,蔣心伸手扯過一旁的薄毯搭在了二人身上,將羞處遮住。
經剛剛那麼一番運動,蔣心也覺得一陣困意襲來。眨了眨眼,蔣心眼裡一片迷離,沒一會兒,便也睡著了。
未公公和英容在殿外聽得裡面終於沒了動作,互相看了看。
「英容,你進去給她們熄燈罷。」未公公看著英容,吩咐道。
英容側耳往裡面聽了聽,的確沒動靜了,便點了點頭。
小心翼翼的推開寢殿的門,英容走進寢殿,輕手輕腳的將室內的燭燈一一吹滅,只留下屋角的一盞燭燈亮著。
出得寢宮外,英容順帶將門合上。
「未公公,時候不早了,您先回去歇息罷。」英容抬頭看了看天,已是亥時末了。
未公公朝寢宮裡頭看了看,又看了看英容,眉頭深鎖。「英容啊,這君上今兒晚上操勞了,明兒就晚些叫他們起床了。估計君上明早也不用上早朝了,你今兒晚上就辛苦一下在這兒守著。」
英容朝著未公公福了福身子,點頭稱是。
未公公又站了一會兒,便伸手甩了一下手中的拂塵,步出了頤和殿。
英容站在殿下,還有兩名宮女和一名掌燈的宮婢,一共四人。
寢宮裡頭已經沒有動靜了,院子裡也沒有外人,四人便並列著坐在了台階上,雙手撐著下巴,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一些閒話家常——
楚俏端了一杯濃茶給羽含煙,看著羽含煙端起茶杯喝了幾口,茶杯裡的茶水便見底了。站在羽含煙的身側,楚俏有些擔憂,「娘娘,這麼晚了喝濃茶會睡不好的,娘娘還是早些去歇息罷。」
羽含煙坐在坐榻之上,搖了搖頭,「說了要等君上的,我還不能睡。」
楚俏看了看屋外,眉頭深鎖,心裡腹誹。七籽怎麼還沒有回來,這都什麼時候了。
正想著,外面便傳來了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一名身穿太監服的小公公跑進了大殿。楚俏身子一僵,步下了三級玉階。
「七籽,怎麼樣了?」楚俏語氣有些急促,七籽抹了抹額頭上的汗,重重的喘了幾口氣。
羽含煙看著莫名其妙的楚俏和七籽,微微闕起了眉。「怎麼了這是?」
七籽彎下身子,向羽含煙行了一禮,「回娘娘,君上不在乾清宮。」
羽含煙眼裡閃過一抹疑惑,「七籽,你突然和本宮說這些做什麼?」
楚俏伸手捅了捅七籽,七籽不安的看了羽含煙一眼。「娘娘,是這樣的。剛剛楚俏姑姑讓奴才去看看君上應酬完沒,姑姑看娘娘等得辛苦,便想讓奴才去請君上來咱鳳棲宮。」
羽含煙轉頭看了楚俏一眼,楚俏低下頭。
七籽嚥了口口水,偷偷瞟了羽含煙一眼,見她臉色並沒有什麼異色,便接著道,「奴才去了乾清宮,乾清宮的小公公說君上翻了牌子後,去了頤和殿,臨幸如妃娘娘去了。」
「砰~」茶杯應聲落地,羽含煙震驚的看著七籽。
「娘娘。」七籽和楚俏二人嚇得忙跪到了地上,異口同聲,「請娘娘恕罪。」
羽含煙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臉色卻漸漸轉變了回來。
「都起來罷。」羽含煙擺了擺手。
楚俏和七籽不安的抬頭,羽含煙淺淺的笑了笑,「這是好事,君上肯雨露均沾,以後這後宮也就沒那麼多的波雲詭譎了,我也能鬆口氣了。」
楚俏和七籽二人惶惶不安的站起身,謙卑的低下頭,不敢去看羽含煙。
羽含煙挑了挑眉,「楚俏,把這茶杯碎片收拾一下,既然君上已經有去處了,那本宮就先去歇息了。」
楚俏忙應了聲,拉著七籽去撿地上的茶杯碎片。
羽含煙獨自一人走進寢殿,合著衣衫躺在了床榻之上,雖然知道這些是這幾年墨夜必經的過場,可羽含煙心裡仍在隱隱作痛。臉聲身著。
抿了抿唇,羽含煙長長的吸了一口氣,閉上眼調勻呼吸
異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從窗外投射進屋內,墨夜睜開了眼睛。側頭,蔣心那張俏臉便映入了眼簾。稍稍怔愣,墨夜搖了搖頭,這才想起昨晚的一切。
暗道一聲糟糕,墨夜騰的從床榻上坐了起來。動靜太大,將熟睡中的蔣心也給驚醒了。睜開惺忪的睡眼,蔣心羞怯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墨夜一眼。
「君上。」蔣心低低的喚了墨夜一聲,墨夜沉著臉,也不應答。
「進來伺候孤更衣。」墨夜對著屋外喊道,便聽到寢殿的門咯吱一聲被人推了開。英容當頭,帶領著一眾宮婢魚貫而入,每人手中各執一漆金托盤,托盤上放著一些稀疏用品和乾淨的衣衫。
英容走到床榻邊,微子微微下蹲,對著床上的墨夜和蔣心盈盈一拜,雙手扣於小腹前。「君上萬歲,娘娘吉祥。」
墨夜不悅的甩了甩手,指著其中的一名宮婢道,「還不快過來替孤更衣。」
「是,君上。」那名宮婢嚇得戰戰兢兢的走到床榻邊,墨夜光著身子站了起來,宮婢放下托盤,從托盤中拿起乾淨的衣衫,穿在了墨夜的身上。
一刻鐘後,墨夜洗漱完畢徑直出了寢殿,至此都沒有再回頭看蔣心一眼。蔣心有些詫異的看著墨夜離去的高大背影,臉上佈滿了狐疑。
君上這是怎麼了?
墨夜剛走出頤和殿,候在殿外的兩名頭帶白色花翎帽的太監單膝跪在了墨夜的跟前。「奴才叩見君上,君上萬歲。」
墨夜面露急色,不悅的低吼了一聲,「走開。」
其中一名白花翎太監忙站直身子,手中拿著一個小冊子,不安的看著墨夜。「君上,恕奴才冒昧,這如妃娘娘還未淨身,是留?還是不留?」
墨夜剛要往前走,突然聽到面前太監說的話,頓時收住了身子。
半瞇著眸子,墨夜冷冷的轉頭凝了頤和殿一眼,眼裡精光乍現。
薄唇輕啟,墨夜淡淡的吐出兩個字。「不留。」
「喳。」
墨夜握了握拳,邁開步子朝著東廂那邊走去。
陳九拿著冊子,用紅筆在冊子上畫了個叉叉,隨及瞟了一眼一旁的安平,尖聲細語道,「安平,走,頤和殿。」
「是,九爺。」安平從陳九的手中拿過冊子抱在了懷裡,二人走到頤和殿正門,正步跨了進去。
來到寢宮外,陳九微微咳嗽了兩聲。
「奴才給娘娘請安,請娘娘穿好衣衫後便知會奴才一聲,奴才命君上的旨意,來給娘娘淨身子。」
「啊」只聽得英容驚呼一聲,一張臉瞬間變得慘白,替蔣心扣扭扣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蔣心看著英容變色的臉,有些訝異。
「英容,怎麼了?」
英容抬眸,眼裡已是蓄了水霧。抿著唇,英容長長的做了個深呼吸,檀口輕啟。「娘娘,君上這是要刮掉他昨晚留在你肚子裡的精/液,意思就是不准娘娘懷有身孕。」
蔣心站在床榻邊的身子晃了晃,臉上的笑意瞬間捻去,瞪著一雙灈水清眸看著英容,身子不住的顫抖。
「你說什麼?君上不准我懷上他的孩子?」
英容堅難的點了點頭,聲音裡已有些沙啞。「娘娘,這刮宮可是異常的殘忍和痛苦的,若是一個不慎,娘娘日後想要再懷上孩子就難了。君上怎麼可以如此狠心,如此對待娘娘。」
蔣心咬著唇,心一下一下的扯得生疼。「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麼對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