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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60.性命擔保 文 / 染顏

    「嬤嬤,你快去請太醫,我來背太后回慈寧宮。」馮嵐臉色焦急,右手伸過太后的腋下,將太后的身子扶了起來。金嬤嬤早已經六神無主,聽到馮嵐說去請太醫,忙不跌的點了點頭,衝出了木屋。

    金嬤嬤前腳剛走,馮嵐便扶著太后緩緩朝著木屋外走去。看馮嵐扶著太后的樣子,似乎很吃力。雖然她有武功,可真要扛起一個人,還是有些困難的。墨夜冷著眼盯著馮嵐攙扶著太后出了木屋,眼裡的狐疑一點點的消失。

    也許,馮嵐真的不可能擄走姨母的。看她扛著太后那吃力的樣子,想要在一刻鐘內扛起姨母並將她藏好,又豈是那麼容易的。

    況且,這諾大一個皇宮,只要自己下令搜查,定是能查個水落石出的。若真是馮嵐擄走了姨母,她也沒有時間去藏姨母的。如此想來,這一切似乎真的和馮嵐是沒有關係的。

    只是,墨夜心急則亂,卻沒有想過。他和馮嵐相處了這麼多年,馮嵐的武功路數他都清楚,馮嵐的內力有多好他也是清楚的,卻唯獨被眼前的一切蒙蔽了眼睛。如果墨夜能再細心一點的靜下心來觀察,也許他就會發現,馮嵐攙扶著太后行走時,每一步走路都是腳尖著地的。只有當一個人走路十分的輕鬆時,才會腳尖先著地。若是一個人心情沉痛或是身上背負著沉重的東西,走起路來都是腳後跟先著地,這樣才能讓身子保持平衡不至於摔倒。

    所以,馮嵐演得很好,可墨夜卻因關心則亂,全然沒有看出來,馮嵐在攙扶著太后時,臉上掛著的陰冷的笑意。

    馮嵐攙扶著太后走到籬欄處時,馮嵐轉過身來看向屋內的墨夜。「君上,臣妾一人怕是堅持不到出冷宮,君上抱太后去太醫院吧,再晚去了太后可能就性命堪憂了。」

    墨夜沉默不語,沒有回話。

    馮嵐臉上焦急,可看著墨夜不作聲也不動,只得作罷。

    出了冷苑,馮嵐攙扶著太后行走的步伐越來越快。

    「太后,你還不能死,我還得靠你對付昭夏呢,你死了,光有樓蘭一個人,又有何用。」馮嵐顧不得額頭上沁出的汗水,腳下生風般的往前掠去。似是知道墨夜不會隨後跟蹤,馮嵐專挑一些沒有守衛的小徑走,待得出冷宮時,金嬤嬤正帶領著一大批的太醫朝冷宮這邊趕來。

    「嬤嬤,快,太后的氣息越來越弱了。」馮嵐看到金嬤嬤,忙收了腳步。一群太后抬頭擔架,馮嵐幫著太后一起將太后抬上了擔架。金嬤嬤在前面開路,一群人風風火火的朝著太醫院奔去。

    木屋內。

    墨夜站在木桌前,雙眼火眼金睛般的盯著桌面上已經乾枯的血跡。血跡已經呈赤黑色,從血際的顏色和乾枯的程度來說,應該沒有過一刻鐘。只是,這只是墨夜心中所想,並不能斷定就是如此。

    唯有讓宮人給死人驗屍的提刑官驗證後,方能得知自己所想是否屬實。

    也許,這一滴血跡,便是姨母留下來的線索。

    四處看了看,墨夜也不想讓人知道這一切。唯今之計,便是將這木屋抬出冷苑外,請提刑官到己的乾清宮來驗證。

    大手一揚,墨夜抓起木桌上縫補到一半的衣裳和裝著針線的花籃,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一旁。空無一物的桌子擺在眼前,墨夜伸手朝著木桌底下伸去,手臂一用力,桌子騰空而起。

    時間緊迫,墨夜單手抬著木桌出了木屋,逕直向乾清宮的方向掠去。

    一路上,均有宮女和太監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和一頭紫色妖異的頭髮在各大宮殿的屋頂上飛掠。在這天罱國,喜白色而有一頭妖異紫發的,除了天罱國君墨夜之外,別無他人。

    只是,有許多的宮女和太監都看到,墨夜的手中似乎拖著一個什麼東西,似桌似茶几,看不清楚。因為墨夜的速度太快了,根本就沒有人能看清他手中拖起的到底是什麼。

    回到乾清宮,墨夜忙命未公公前去請提刑官到乾清宮來。

    不多時,便有一男子身穿四品官服走進了乾清宮內。

    「微臣見過君上。」來人走路氣宇軒昂,長得雖不是很俊朗,可眉目間卻是格外的精神,圓潤的臉頰,長得一幅富貴相。不僅他臉頰圓潤,似乎連他的身子也微微有些發福,官服穿在他身上顯得有些緊崩感,愈發襯得他的肚子渾圓。

    墨夜擺了擺手,指了指大殿正中的那方木桌。

    「莊辭,你且來看看,從這木桌之上的血跡,能不能推斷出這血跡是何時留在這木桌之上的。」墨夜從九級玉階上下來,走到了木桌前。莊辭聽完墨夜的話,作了一揖,便手揮官服衣擺,大搖大擺的走到了木桌前。

    莊辭從自己帶來的皮夾裡取出了一幅手套戴上,這才湊到木桌前,細細的盯著木桌上的血跡看了起來。

    伸長頸脖將鼻子湊到血跡前聞了聞,血腥味並不重,而且看那血跡凝固的樣子來看,似是留上去有一會兒了。

    「君上,依微臣來看,這血跡是被人用手指抹上去的。你看,這血跡呈一個點狀,一頭血跡微濃厚,到這一端時,血跡就稀薄了一些。依此來看,這留下血跡的人是用指腹將血重重的抹在桌面上的。而就這一點血跡的干估顏色、凝固的程度來看,血腥味並不重,由此來看,這血際是在一刻鐘以內留下來的。」

    莊辭說完,離開了木桌一兩步,一臉淡然的看著墨夜。

    墨夜雙眼微瞇,「你敢確定這血跡真的是在一刻鐘以內留下來的?」墨夜看向莊辭,想確定莊辭所說的話的準確性。

    「微臣可拿性命作擔保,君上若不信,可找其他人來判斷。」莊辭扯掉手上的手套,向墨夜作了一揖,墨夜聞言,闕著眉不說話。

    「小未子。」墨夜朝著乾清宮外喊道。

    未公公聽到墨夜的喊聲,忙從外面小跑了進來,彎著身子向墨夜行了一禮,「君上。」

    「拿孤的玉珮前去調派五十名錦衣衛,將太醫院圍起來。告訴太醫院裡的所有人,若是沒有將太后醫好,任何人都不准出太醫院一步。還有,一定要確定惠妃也在太醫院,未得孤的口諭,任何人敢硬闖出太醫院的,格殺勿論。」

    「是,君上。」

    墨夜將腰間攜帶的玉珮取下,拿給了未公公,未公公接過玉珮後即刻便前往錦衣院,前去調派錦衣衛將太醫院圍起來。

    未公公帶領著五十名錦衣衛將太醫院圍了起來,未公公隻身進了太醫院。

    「君上有旨。」未公公尖著嗓音喊道。正在給太后救治的太醫們聽到未公公的聲音後,紛紛出來接旨。

    「人都到了嗎?」未公公陰陽怪氣的問。「這君上有旨,所有人都得出來接旨,敢不接旨者,斬。」ujwx。

    金嬤嬤和馮嵐原本在裡面照看著太后,聽未公公這麼說,兩人不得不出來接旨。

    「看來都到齊了.」未公公撫了撫手中的指拂塵,亮出了墨夜給他的玉珮,「奉君上口諭,所有身在太醫院裡的人,在太后未清醒過來之前,均不得離開太醫院半步,違令者,格殺勿論。」

    「好了,君上的口諭咱家也傳達下去了,這太醫院外可是有重兵把守,若是有人企圖出太醫院一步,可別怪咱家沒提醒你們。到時你們脖子上的腦袋是怎麼掉的都不知道,這刀劍可是不長眼的。好了,咱家說完了,你們都速速去給太醫治病吧。」未公公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太醫院返身進了內院,繼續給太后診治。金嬤嬤早馮嵐一步進了內院,馮嵐走在最後。眼裡升起一絲狐疑,馮嵐猜不透墨夜到底想要做什麼,突然不准任何人離開太醫院。剛剛聽那未公公說的話,似是故意想要看看有哪些人在太醫院似的。

    莫非

    馮嵐想到了一種可能,心下不由得一緊。

    難道墨夜想趁此機會,前去椒賢宮搜查?

    他怎麼還是在懷疑自己?

    難道自己攙扶著太后走後,他在木屋內發現了些什麼嗎?

    煩燥的甩了甩頭,馮嵐也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就躍出太醫院奔回椒賢宮。若自己先亂了陣腳掉進了墨夜佈置的陷阱裡,那自己出太醫院就是自投羅網了。

    想那溶洞那麼隱秘,而且床板也做了處理,墨夜斷然不會發現些什麼的。

    身在乾清宮裡的墨夜在收到未公公的回令後,便帶領未公公一起去了椒賢宮。

    徑進走進了馮嵐的寢殿,墨夜四處搜索著。這諾大的寢殿裡想要藏一個人,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

    「小未子,一定要留意那些空間大的,而且有中空的東西,比如衣櫥、床架之類的,看看有些什麼,有什麼發現立刻告訴孤。」

    「是,君上。」

    未公公將手中的拂塵繞在了一起,拿著拂塵木頭的那一端,到處碰敲。只要聽到是空空的回音,便留意查看。

    「君上,這惠妃娘娘的床架是實心的呢。」似人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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