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推開千書閣的大門,墨夜閃身進了書閣內,迎面撲面一陣書卷的氣息。皺了皺眉,墨夜尋著書閣深處看去,一抹微弱的光線自書閣陰暗處傳來,還有兮兮娑娑翻書的聲音。
墨夜抿嘴,踱著步子朝著陰暗處走去,腳下卻是未弄出一點聲響。
羽含煙此時正半倚在書架上,一旁高高支起的宮燈裡透出微弱的光。她特意將燈芯挑小了一些,減少了光線,這樣也不至於引起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小心翼翼的拿出貼身攜帶著的書信,羽含煙顫著手攤開,宣紙上扭曲的字體印入眼簾。隨意拿起一本書架上的書集翻開,雖然字樣有些差距,可卻也能一眼便認出,這就是天罱國的字樣。
不敢找宮女幫忙,羽含煙只好一點一點的找著,然後在書集的批注裡尋求解釋,慢慢解開書信上的內容。
「你在做什麼?」身後,墨夜的聲音倏然揚起,如在暗夜裡出現的鬼魅一般無聲無息,羽含煙小臉瞬間蒼白。手一抖,掌中的宣紙隨著書集一起滑落,飄飄然跌落在地上。
倏然轉身,羽含煙一雙受驚的眸子望進墨夜深沉的眼裡,帶著魂不守舍的恐懼和駭意。
「怎麼?嚇到你了?」羽含煙的身子擋住了墨夜的視線,他並沒有看到自羽含煙手中滑落下來的書信,只是看到羽含煙這般受驚的模樣,有些好笑。
嘴角上揚,墨夜欺近身上前一步,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羽含煙的臉上,帶著一種酥酥麻麻的癢意。
「君,君上。」羽含煙有些結巴,身子後退了一步,有些擔憂的朝著地上瞟了一眼,又瞬間假裝鎮定的回望向墨夜。
「怎麼,大晚上不等候孤召你侍寢,跑這書閣來做什?」墨夜犀利的眼神隨著羽含煙的動作也向地上瞟了一眼,被羽含煙裙角擋住的書信仍露出了一個小角,墨夜卻沒有拆穿她,只是假裝不知。
「我,我閒來無事,隨便看看。」羽含煙扯了個謊,不善於說謊的她小臉暈滿了駝紅,在宮燈的照射下,愈發的迷人,看得墨夜好一陣失神。
「小東西,可別騙我。」墨夜嘴角扯了扯,說著半真半假的笑,邪魅的笑的妖異的紫發讓羽含煙瞬間失神。
剛剛墨夜那半真似假的話,是不是在警告自己呢?
羽含煙不敢冒然轉身,怕身後的書信暴露在墨夜的視線下,心下焦急卻也無可奈何。「君上,夜已深,不如君上回去歇息吧,含煙稍稍看會子書便也回鳳棲宮了。」
「你難道都不想知道白天為何未封賜你麼?」墨夜用身子擋住了羽含煙的去路,問得直接了當。羽含煙心下一悸,卻只能苦笑。
自古一將功成萬骨枯,他高高在上一君王的想法,又豈是她這個凡世女子所能知曉的,饒是自己是從未來而來,也捉磨不透他的思想。
「含煙不知。」羽含煙乖巧的搖了搖頭,此時書閣只有他們倆人,她不敢冒犯的惹到這個妖孽。
「因為我要許你後位。」墨夜如是說著,他似乎忘了,他已經把後位許給了和羽含煙有著一模一樣面孔的寒汐雲了。
「因為我要許你後位。」
墨夜將唇湊近羽含煙的頸項,吞吐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羽含煙的耳垂處,引得羽含煙身子一陣顫粟。
「什麼?你,你要許我後位?」羽含煙全然不知白日在冊封現場所發生的一切,自也不知墨夜早已將後位許給了寒汐雲。如今這般聽來,似也是於情合理了。
只是,他為何要這麼做呢?
「對,你來做我墨夜的皇后,綿延我墨氏子嗣,與孤共享這壯麗河山。」墨夜大手攏來,將羽含煙圈近了懷中,高大的身子緊緊的圍著羽含煙瘦弱的身子。
「不,君上,含煙不敢。」隱隱的激動過後,鎮定下來的羽含煙似是覺得哪裡不對,卻是說不上來。她很高興,可心裡卻甚為不妥,這種不安的感覺讓她直覺上想要拒絕。
「為什麼?難道你不想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后嗎?」墨夜咬牙切齒的問,聲音說不出的冷冽。
該死的,這是她第二次忽視自己了,連皇后之位都吸引不了她。
不將她引上鉤,昭夏如何收攏於掌股之中?
她,必須是為我墨夜所用。
想至此,墨夜臉上的笑愈發的邪魅,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妖艷,黑色的眸子裡透出魅惑的眼神,低下頭,將下顎抵在了羽含煙的頭頂上。
「自古墓一見,你身著一身大紅鳳冠霞帔,雙目緊閉,救你出古墓時我便許下誓約,這一世,你必為我天罱之後。」
頓了頓,墨夜雙手捧起羽含煙的臉蛋,讓她的臉對著自己的,兩人四目相對,「如今,我將你自昭夏帶回天罱,就是為了實現我的誓約,許你為後。我所說的,都是真的,你怎可說不要?怎可?」
「我,我不知道,我不可以是你的皇后的。」羽含煙惶惶不安,在墨夜的懷中掙扎著,有些不知所措。墨夜緊緊的扣著羽含煙的身子,大手像是拎小雞一般將羽含煙朝著書閣外拎去,
說後身來。離開了書架,羽含煙驚恐不已,轉頭時卻又迎上了墨夜探究的眼神,無奈之下,羽含煙只得洩氣的低垂著頭,書信被孤零零的擱置在地上。
出了千書閣,墨夜依舊緊緊的扣著羽含煙,來到鳳棲宮時,命宮女前去請驗身的老嬤嬤過來,並告知敬事房,今夜將留宿鳳棲宮。
突然間聽到墨夜要臨幸自己,羽含煙嚇得驚叫連連,要不是墨夜用大手捂著她的嘴,只怕整個靜謐的後宮此時都熱鬧非凡了。
不久,驗身老嬤嬤便被請到了鳳棲宮,在宮女們的執命下,羽含煙被宮女按置在了床上,身上穿著的霓裳也被扒得一乾二淨,光溜溜的躺在了大紅的錦被之上。
驗身的嬤嬤毫不客氣的檢查著羽含煙的身子,卻在檢查到私密處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君上,此姑娘非完璧之身。」一席話說出,全數宮女均愕然,均想不到羽含煙這看起才及笄之年的姑娘竟已是殘花敗柳。
聽聞此言的羽含煙也是大駭不已,自己明明未經人事,為何要被告非完璧之身?
「哈哈,好,好,你們全數退下,未得孤召見,任何人不得進入鳳棲宮,違命者,斬!」錦簾外傳來墨夜爽朗的笑聲,宮女嬤嬤們均不解,為何君上聽到此話會笑得如此興致?
難道他們在之夜圓房之前,已經
整個鳳棲宮內只剩得羽含煙和墨夜兩人,光著身子縮身在床角的羽含煙滿臉淚痕,大紅的被單裹著她如凝脂般的膚股,形成鮮明的對比。
墨夜自錦簾後步入,高大修長的身影立在床榻前,如突然降臨在凡間的敵仙,飄逸的長髮無風自動。看到縮在床角露著香肩的羽含煙,墨夜的眼神深了深,透著一股子幽暗和貪婪。
「怎會是這樣?」羽含煙吸了吸鼻子,挺俏的靈鼻聳動著透著幾分可愛,惹得墨夜這般不苟言笑的人都禁不住忍俊不禁。
定定的望著墨夜,羽含煙心下卻早已沉沉的墜了下去。剛剛嬤嬤的驗身如非是假,那自己的第一次,是不是就是那次在古墓裡呢?為何墨夜聽到自己非完璧之身竟笑得如此的興致,像是得到了一件致愛的珍寶一般。
看著床上的羽含煙,墨夜的心思卻也是在不停的轉動著,不知為何,我的心裡竟生出小小的不捨來。
對於這個長著和寒汐雲一模一樣的臉孔的女人,他終究是捨不得太過傷害她的。只是,江山為重,他必須要傷害她們其中一個才可,而這個人,就是羽含煙了。
想及此,墨夜躲在雲袖下的雙拳又握緊了一分,倏然欺近身,看著床榻上的羽含煙,笑得邪魅,「你早已是孤的女人,我說過了,在古墓裡時,你羽含煙就是孤的女人了。」
說完,墨夜伸出手,手指翻飛外面黑色的錦袍已然滑落,身著銀白的貼身縶衣逕自上了床榻。
「你,你想幹嘛?」羽含煙又往後縮了縮,奈何身後是冰冷的牆壁,退無可退,一雙受驚的眸子驚恐的看著已經半躺在床上的墨夜。
「當然,是做想做的事和做/愛/做的事了。」墨夜倏然伸手,裹在羽含煙身上的大紅被單被扯落,雪白的肌膚赫然印入墨夜的眼簾。半瞌著眸子,墨夜像是在欣賞一件珍貴的珍寶一般,雙目裡的精光足以媲美錦簾外的燭火了。
不待羽含煙有所反抗,墨夜已經伸出手,將縮在床角里的羽含煙一舉扯進了他的胸前,身子翻轉,羽含煙已是被墨夜壓在了身下。
「啊~」受驚嚇的羽含煙驚叫出聲,墨夜眼眸一閉,腦袋下傾已是含住了她的丹朱小口,阻絕了一切不和諧的聲音。
「唔」被封住嘴的羽含煙嗚咽的聲音被壓得低低的,雙手想要推開墨夜時卻被墨夜一隻手桎梏住固定在了頭頂。
墨夜鬆口,微微抬首細細的打量著羽含煙的身子,看著她線條優美的鎖骨和挺立的酥胸,因掙扎劇烈起伏著。墨夜眼神深了深,用另一隻手解開了腰間的束帶,銀色的縶衣畫著優美的弧度被拋在了床外。
兩具**的身子緊緊相貼,感受著彼此的溫度。墨夜睜眸,低眉淺笑的看著羽含煙皺著小臉滿臉駝紅。挪了挪身子,墨夜低頭,薄唇輕啟,只覺胸前一片沁涼間,羽含煙驚愕的睜大眸子,貝齒緊緊的咬在了朱唇上。th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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