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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京努力的看了一眼。是一個黑衣人。雖然他心中有些驚詫此人是誰,但是卻沒有一點點害怕。因為此人實在是恐怖了。西京本身就是個術法超絕的劍術師了,可是他卻一點也沒有發覺此人是怎麼進來的。進來之後又可以將面前的所有人瞬間定格,那麼該擁有多麼恐懼的幻術呀。但是他卻知道此人並沒有殺他之意,如果要想殺他,何必等到現在呢?即使此人現在有殺他,他也沒有一點把握可以逃脫。於是也懶散的回答道:「不好。」
「那就好。」黑衣人突然笑得很詭異,蒼白的霜發在風中無力的搖曳著,就像已經走到生命盡頭的蠟燭。
「你什麼意思?!」西京甚是不解的問道。
「因為我是逆天。」逆天緩緩微笑,臉上閃過一抹不可一世的孤傲表情。試問蒼天,誰能逆我?!
西京想了下,腦中始終沒有此人的印象,名字也陌生的很。於是又冷漠的問道:「那又怎麼樣?」
「什麼事情我都可以將它們逆轉過來。」逆天的手開始浮現出一抹淡淡的銀光,猶如飄渺的霧氣。
「哦?」西京依然故作疑惑。手放在背後,也攏聚出淡淡的銀光了。
「將軍你說你現在不好,那是不是好呢?」逆天似乎沒有看到西京放在後背的手,依然漫不經心的說道。可是這時他的手指輕輕一彈,手中的銀色光芒突然間神奇的消失了。
西京大驚,因為他聚攏在手中的光芒,也突然間開始不用自己控制了,本來自己是凝集出一把匕首的,可不知道怎麼著,開始變得渙散起來。但依然故作鎮定的說道:「好與不好,也只是相對得。」
「那將軍現在是不是感覺很好呢?」逆天嘴角翹起詭異的弧線說道,眼中儘是冷漠的不屑。
這時候,西京手中飄渺的霧氣突然神奇般的凝聚,瞬間凝結成一塊塊透明璀璨的水晶石。於是微笑的說道:「如果我說好,是不是很快就變成不好了呢?」眼中也儘是充滿了疑惑。因為他知道無事不登三寶殿。可是他究竟又是為什麼而來呢?
「好的心情,已經屬於了你,誰能剝奪得去呢?」逆天攤開了手,聳聳肩膀說道。
「呵呵。難得糊塗。」西京臉上閃過狡詐的笑容。把水晶石放在了口袋中。
「將軍可真會處理事情呀。」逆天略帶嘲諷的說道。
「老了,難免會糊塗些。」西京卻沒有一點點尷尬,依然厚著臉皮說道。人若臉皮厚,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我看將軍似乎還不老吧?」逆天說道。眼中充滿了一絲無奈。老友,真是江山易改,狗改不了吃屎!
「男得,總要糊塗得。又不是女得。」西京繼續說道。
「將軍得肚子可不小呀。」逆天歎了一口氣,轉變了話題說道。
「唉。在朝廷裡,難免會得罪人或者被人得罪得。只有肚子大了,才能裝得下大氣。」西京一副很無奈的樣子。似乎在朝廷中天天吃盡了苦頭。
「在這住,將軍難得不覺得委屈你自己得肚子嗎?」逆天環顧了下四周說道。
「哈哈,這裡既然能裝的下我,自然也就裝的下我得肚子了,又怎麼會委屈我的肚子呢?!」西京沉默了會,又嘻哈的說道。
「雖然這個地方夠寬敞,可是據我所知,將軍也難免與人摩擦碰撞,這對自己得肚子是不是不太好呢?」逆天也淡然的說道。臉上表情也難以讓人捉摸。
「唉!命如此,只能聽天由命呀。」西京苦澀的喝了一口酒。命,既然聽注定,又如何改變呢?
「我觀將軍面相,可知將軍乃非池中之物呀。」逆天突然盯著西京的臉認真的說道。
「噢,這麼說我還是條蛟龍了。」西京覺得十分可笑的樣子。
「也不一定。」逆天搖了搖頭,很神秘的說道。
「你剛才不是說我非池中之物嗎?」西京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這的確是我說的,但我也沒有說,非池中之物就必定是蛟龍呀。」逆天微笑回答他。
「呵呵。那還有什麼東西是池中之物卻可以飛昇的呢?」西京更是詫異不解。
「大胖魚。」逆天手指輕輕在虛空中一畫,一條銀色的大胖魚出現在眼前。
「大胖魚?大胖魚也可以飛天?」西京覺得甚是可笑,手指輕輕一彈,一道銀色光芒急速閃過,打向那幻影大胖魚。
光影打在了幻影大胖魚上,卻猶如陷入泥潭,緩緩的消失了。大胖魚比剛才更大了。
逆天微笑的說道:「當然可以。」
「我怎麼沒有聽說過。」西京問道。
「因為活著的大胖魚的確無法飛天,只有死了的大胖魚才可以離開水面。」逆天手一攤,大胖魚粉身飄灑與空中。
「死魚?」西京再次大驚。臉上閃過一抹駭人幽暗。
「對。人們喜歡吃大胖魚,才會把大胖魚從水池之中撈出來。有的吃之,有的祭天,有的撈出來後又放回水池之中。」逆天看了他一眼,又輕描淡述。
「祭天的大胖魚,才算得是飛天。」西京說道。臉上又恢復了正常,因為從他的眼中他已經看到自己生命不會有威脅了。
「對。」逆天點了下頭說道。
「可是已經死的魚,祭天又有何用呢?!」西京還是不太懂得。
「有用,用處大的很。」逆天神秘的說道。
「那你說說什麼用處?」西京問道。
「可以收買人心。」逆天說。
「收買人心?」西京問。
「是的。死的魚,國王去祭天,是不是顯示出國王仁愛之心呢?!國王可以打著為天下之憂而祭天禱告,那百姓又何嘗能不感動呢?」逆天眼中閃過一抹嘲諷之意。
「嗯。可是沒有人會看到大胖魚的功勞呀。」西京苦澀無奈的聳聳肩膀。大肚子也跟著抖動了下,十分好玩的很。
「除此之外,還可以收攏人心。」逆天又接著說道。
「人心怎麼收攏?」
「已經死的大胖魚,可以追封為魚王或者魚侯什麼的。」逆天說。
「哼!魚,都已經死了,追封還有個屁用呀。」西京不屑的說道。
「將軍也是這麼想?」逆天眼中閃過一抹亮光。猶如閃電。
「哈哈。國王乃天子,我怎麼敢亂想呢?我還是老老實實在水中呆著吧,自由自在,嘻哈戲蓮!」西京又開始瞇起她的醉眼,一副慵懶的樣子。
「如此平庸一生,人生又有和意義呢?」逆天撇了下嘴。
「人生的意義?人生不就是生嗎?!生兒育女。」西京說道。
「庸俗!」逆天甚是嘲諷。
「那你說說怎麼樣子才不算庸俗呢?」西京眼上也閃過一抹光亮,臉上浮現的表現甚是怪異。
「既然大胖魚和蛟龍都生在池中,且可飛天。你為何不去做水蛟龍呢?」逆天盯著他認真的說道。
「做蛟龍?」西京詫異。
「我不是說了嗎,將軍非池中之物。做蛟龍還是做大胖魚,都在你的取捨之間。」逆天說道。
「唉!就算我去做蛟龍,可現在我這蛟龍,也都已經老了。身心,體力都已經大大不如從前了。」西京有些無奈的撫摸著自己大肚子。
「哈哈。誰說蛟龍就必定要身強體魄呢?!」逆天說道。
「噢?」西京再次詫異。
「將軍用兵如神,計策天下。運籌帷幄,決戰千里。又何須親自出馬呢?」逆天奉承道。
「唉!用兵如神又如何?!如今旗下已無一兵一卒,又去指揮誰呢?」西京喝了一口酒,酒如此的苦。
「將軍這到不用擔心。」逆天十分堅定的樣子。
「噢。莫非你有回天之術。」西京望著他說道。
「別忘了,我是逆天,可以逆天而行。」逆天又開始了狂傲起來。
「如若我能重新整我兵權,我定不忘您的大恩大德。」西京認真嚴肅的說道。
「我觀星相,知蒼月帝國最近會與邊疆屬國爆發一場戰爭。」逆天一臉的神秘。
西京沉默思索了一會兒說道:「是蠻夷族人吧。」
「將軍可真是料事如神。」逆天說道。
「蠻夷族人為何會聽從你的調遣?」西京突然問道。
當年西京敗於蠻夷族人的,的確是敗得心服口服。雖然蠻夷族人生性魯鈍,但卻力大無窮。即使已經眾兵將其包圍住,但是卻被蠻夷族人生生撕裂了一個缺口。西京隨多次斬殺蠻夷族人,但同時也深受重傷。可是後來橫空出世的楚顏率兵前來征戰,蠻夷族人既然毫無戰鬥力,潰敗而逃,丟盔棄甲。這讓西京甚是不解。即使楚顏幻術再強,也不可能敵得過千軍萬馬之力呀!
逆天微笑的看著他,卻始終沒有說話。
這時,西京再次突然說道:「你這個叛國之徒!拿命來!」說罷就出手。
在出手段那一瞬間,手中幻現出一把實質的劍。劍身與空氣快速摩擦出熾焰光華,猶如一條狂怒的暴龍。
這把劍的名字就叫狂龍。狂怒的龍。
西京一向對他這把劍充滿了自信!狂龍不出則以,一出必定驚天!
驚天之龍,震撼天地。龍吟滾滾,猶如雷鳴!
定格的時空,似乎陷入了無盡的黑暗地獄。黑暗之中,唯一的狂傲之光,就是一隻狂怒的巨龍!
黑暗之中,逆天突然神奇般的融入了黑暗。或許他本身就是黑暗。
這是西京大駭,全身一陣冰涼。不知莫名的寒氣包裹住了他。
龍,還在狂嘯,驚天怒龍,欲撕天地!
突然間黑暗之中,又出現了一個巨大黑色魔爪,邪奇詭異的很。恐人心魂。
怒龍瘋狂的搖著巨尾,扭動的身軀。可是始終無法前進半步了。驚天吼聲,也突然間消失了。
黑暗的魔爪,在黑暗之中,誰又能抵擋的住呢?!魔爪死死的抓住了龍頭,令狂傲怒龍無法動彈!
黑暗的魔爪,是死亡之手!人魔萬物,誰能無死?!
那一瞬間,天地似乎又恢復了乾坤之變!
黑暗,被光明吞噬去了生命。狂龍化作了一把劍,死亡魔爪變成了逆天乾枯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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