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平青崖撇過頭,那股與自己相差無力的能依舊存在,似乎還並未受到多大影響,平青崖轉過身,看著那緩緩散去的光芒,緩緩癒合的空間之下,黑影依舊在空中浮立。
正是銘起,平青崖微微有些驚訝,銘起是如何逃出平籠的,實在讓人疑惑。
在平籠即將爆炸的那一刻,銘起的腦海突然閃過:籠低破口,全力破之,能逃脫的信息。
銘起全力使用月斬和妖血結合,果然從那被男子刺出的破口破開牢籠,之平籠爆炸之時,銘起又施展十五天晶,將自己身周凍結一層厚度最厚硬度最強的堅冰,這才從那死亡的光球中存活下來。
銘起看著遠處的平青崖,能甲已經被剛才的爆炸破壞不少了。
「嗖∼」
平青崖施展速度,從空中幾次閃身,出現在銘起面前,那把黑色長刀在其左手裡紅光大盛,對著銘起狠狠劈來。
「月斬」
銘起揮動妖血,射出數到紅色月斬,撞擊在黑刀之上,可是卻只能看見黑刀頓了頓,又立刻再度襲來。
就在黑色長刀頓的一瞬間,銘起已經消失在原地,平青崖劈散銘起的殘影。
「月碎。」
從平青崖頭頂上傳來銘起的吼聲,一道妖異的紅芒射出,空間被撞碎一片。
月碎力量碰到平青崖的時候,平青崖手揮過,一道透明能幕凝聚在自己頭頂,月碎撞擊在能幕之上,眼瞅將能幕壓出一個凹形,能幕卻出乎意料的破開了,紅芒落到平青崖身上,瞬間包裹平青崖。
原來在那月碎的紅芒中,還有妖血,銘起直接將妖血射進了月碎的紅芒之中,為的就是破開平青崖的能幕。
紅芒中的妖血穿透平青崖的能甲,插進平青崖的身體,平青崖渾身包裹的紅芒瞬間擴大,形成紅色能球,越來越大,幾千米能球將天空震碎幾千米。
紅球爆炸,衝擊波將空間再度震盪,餘波漸漸散盡,銘起看著自己下方的天空,依舊是平青崖,不過,此刻的平青崖似乎並不好受,能甲已經完全碎裂開,正化作一片片碎片崩落,又在空中漸漸散去。
平青崖的胸口,還插著妖血,不過,在銘起的月碎中,妖血已經出現不上傷痕,刀身看得有些殘破。
平青崖眼中的殺意變得空前強烈,天空之上似乎都被蒙上一層殺氣。
平青崖瞥瞥胸口的妖血,只手抓住劍身,甩向銘起,妖血割破空氣,銘起瞥瞥頭,妖血射過,銘起左手向後抓去,抓住妖血尾部,手中傳來的強烈牽引力讓銘起的身體不由向後拖了一截。
銘起皺眉,面前的傢伙居然還有這樣的氣力。
「嗯?」
銘起感覺手心一痛,動了動左手手掌,手掌已經完全變黑,還冒著絲絲黑煙,妖血的刀身上被平青崖抓過的敵方已經變黑,還不停冒著黑煙,而且還擴散到了整個刀身,乃至刀柄。
一股刺痛,伴隨一股暴虐的能侵入銘起的體內,銘起運轉起體內的能,因為那能的量並不是很大被銘起強行迫出它體外。
能輸入妖血,紅光大盛,將刀身上的妖異黑煙驅散。
銘起微低著頭,瞥向底下的平青崖,平青崖的衣服已經破爛,兩隻手的衣袖都已經碎作虛無,平青崖的右手完全暴露出來,一層白色繃帶綁在右手之上,隱隱之中可以從繃帶的裂隙間看到黑煙從中漸漸升起。
銘起皺眉,莫不是妖血刀身上的黑煙就是從他手上傳來的。
「你很強,在速度力量都弱於我的情況下還能做到這種地步,不得不讚歎你一聲呢,不過,就是這樣的年青天才,殺了才有成就感。」
平青崖邪笑道。
話落,平青崖左手緩緩在自己的右胸口點了幾下,旋即,右手結出一個印。
結印結束,平青崖的左手緩緩伸出,抓在右肩上的繃帶上,用力,繃帶緩緩鬆開,一條繃帶未見一點斷裂,在月碎中能達到如此程度足見這繃帶的特殊了。
繃帶被平青崖取下的瞬間,右手完全暴露出來,全是黑色,在繃帶完全離開右手,被平青崖放入能戒的瞬間,黑色火焰從右手燃起,黑色火焰燃起之上,黑煙從黑焰焰角冒出,升上高空,現在可是有風掠過,卻吹不動黑煙半分。
右手全部燃起黑焰,平青崖的臉龐也變得異常扭曲,似乎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黑焰漸漸遊走向平青崖的身體,漸漸,平青崖的身體被黑焰所覆蓋,旋即,黑焰又瞬間移回右手,似乎是帶走了什麼東西,在黑煙掠過的敵方,平青崖的皮膚不斷滲出鮮血。
反而那黑煙此刻在平青崖的右手上的黑煙燃燒大盛,焰苗升起過一米高。
那天空中已經形成一團黑煙,將平青崖完全擋在了陽光之下。
銘起腦中信息閃過:毒宗毒焰,能配上特異毒藥形成,需要血液支持。
「毒?」
銘起皺眉,這次的毒似乎等級不低,不然不會直接侵入自己體內,在它還沒進入身體的時候應該就被吞噬了。
平青崖喘息一陣,滿頭大汗,此刻胸口被銘起妖血所傷到的傷口已經悄然癒合。
突然平青崖的身影出現模糊,身旁氣流流動,銘起立刻揮動妖血,對著身旁劈去,平青崖右手一把抓住銘起的妖血,左手提起黑色長刀劈開。
銘起急忙側身,黑色長刀幾乎從銘起的鼻尖貼著過去,斬斷幾縷髮絲。
此刻那被抓住的妖血之上,黑焰快速擴散過來,銘起大驚,急忙送來妖血,閃到一旁。
而妖血,原本在月碎中已經出現不少的傷痕,在這毒焰中再度受到侵蝕,原本的妖血變得凹凸不平,刃口出現不少缺口,整體刀寬變窄了一倍。
銘起目光鎖定平青崖手中抓著的妖血,表情凝重,如今只能用月牙才能取得勝利了。
平青崖將妖血對著銘起甩來,銘起運能,十五天晶,將右手覆蓋,一把抓住妖血的刀柄,那黑焰卻如同能夠侵蝕的寄生蟲一般,漸漸穿破堅冰,擴散向銘起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