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聲畢,銘起身體開始釋放大量的能,在銘起身周漸漸與空氣中細小微粒相結合,漸漸形成盔甲的姿態,消失上身漸漸形成的護肩,再是胸部,後背。
漸漸延伸,雙腿,膝蓋,空氣一副由能構築的能甲形成,按照煉器師的說法,能皇級所能凝固出的能甲是一種自己構築的能器,而且防禦力極強,例如一名能皇巔峰所構築的能甲就是能皇級上品鎧甲,但是能甲有個缺點,就是會隨著使用者的能的衰弱能甲的堅固程度也會降低。
縱觀銘起的能甲,黑色底色,暗紅色紋路從護肩延至胸口,讓原本的銘起換了一副氣質,一股威嚴之氣從起一身體現。
此刻靠近銘起的平青崖一刀劈向銘起,銘起揮動妖血,剛欲擋下平青崖的黑色長刀,平青崖所鬼魅一般消失,並且出現在銘起背後。
長刀落下,銘起回頭一刻,已經劈在銘起的護肩上,一陣從肩部傳來的疼痛讓銘起不由皺了皺眉頭,那護肩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裂口。
他的速度太快,得想個辦法,不然即使有能甲護體,我依舊會玩兒完,銘起心底催促著自己。
「四技疊銀。」
銘起突然腦中一閃,這招四技疊銀悄然施展。
頓時銘起的手上銀光大盛,在高空之中,發出比太陽光還強烈數倍的強光,以此刻銘起能皇四段的修為實力,單獨施展四技疊銀以求強光的效果已然不能比之與往日。
光速可不是平青崖能達到的速度,強光順利刺進了平青崖的雙瞳,正準備撲向銘起的平青崖急忙停住身體,能識探查開來。
銘起運能,飛向平青崖,銘起憑著這銀光後對手的短暫十名,瞬息出現在平青崖面前。
運轉起體內龐大的能,對著平青崖施展自己全力的月斬。
平青崖運轉體內磅礡的能,雖然眼睛看不見,可是至少能識告訴他,銘起就在自己身周。
「能甲」
平青崖這等已經施展能甲許久的人,能甲的覆蓋速度自然不言而喻。
瞬息,平青崖已經將自己的能甲覆蓋在身體周圍,血紅色的能甲覆蓋全身,銘起的紅色月牙碰撞在能甲之上,造成能甲裂出一道口子,紅色月牙散去,平青崖瞬間出現銘起背後,揮動長刀著銘起的頸部劈去,這裡可沒有能甲覆蓋。
「叮」
銘起揮動妖血,擋在頸部,可是巨大的力量還是將銘起的妖血撞擊在銘起的頸部上,巨大的力量讓銘起頸部一疼。
銘起急忙閃身,逃到一旁,摸摸頸部,妖血刀背已經撞傷了頸部,留下一道淤痕。
平青崖在天空停滯數秒,眼睛緩緩睜開,已經恢復了一部份視力,眼睛和能識還是有一定差距,能識的高度集中需要消耗一定的魂力,而眼睛就不需要。
銘起站立在空中,目光微顯凝重。
「平籠。」
平青崖大喝一聲,雙手對著銘起,天地之力四方湧動,湧向銘起,銘起皺眉,天地之力,自己似乎還不能使用。
月斬,銘起揮出一擊紅色月牙,對著面前湧來的能射入,月牙撞擊在那無色的天地之力上,居然消散了去。
銘起皺眉,腦中信息閃動:天地之力,牢籠,地級低階控能技。
月斬施展在手中的妖血之上,銘起撲上前去,妖血重重劈下,明顯的一股破解聲傳開,銘起的妖血卻卡在那無色的能量中。
四方用來的天地之力漸漸凝聚,漸漸一個黑色大籠形成,銘起皺眉,這黑籠還在不斷縮小。
「這傢伙會的地級控能技太多了點吧。」銘起心底罵道,確實,一名能皇級有兩部地級控能技就算是了不起了,看這情形,這傢伙似乎還有更強的控能技。
再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會輸,銘起心底微急。
提起妖血,對著牢籠的一拍黑柱砍去,可是只有一串火花濺起,那黑柱僅僅留下一道淺淺的傷痕,這可是銘起施展月斬下用的妖血發出的劈砍,居然只是做到這種地步。
「十五天晶」
銘起喝到,旋即,手間漸漸寒冰迭起,銘起對著靠攏釋放出龐大的能,大半牢籠冰封,這樣至少能夠讓牢籠的縮小速度變慢一些。
平青崖望著銘起,雙手撤開,左手從腋下抽出黑刀,瞬息間出現在黑籠外。
平青崖嘴角邪異一笑「謝謝你陪我戰鬥了這麼久,獎勵你的就是∼死亡!!」
話落,平青崖對著黑籠的底部,坐起能,長刀黑光閃動,格外妖異,一刀刺碎空間,刺穿黑籠的底層。
旋即,平青崖飛身,快速飛走,幾次全速的閃動,出現在萬米之外。
銘起看著那被刺穿的黑籠底部,開始泛起白光,黑籠開始震動,黑籠第層開始片片碎開,白光閃起,銘起腦中信息閃過:天地之力爆炸。
銘起雙瞳驟然縮小,天地之力爆炸?他就算有能甲守護,依舊有生命危險。
怎辦,銘起不斷催問自己。
自己還有多少事情未做,小蘇,濤濤,父親,表哥,柔兒,刺雪,地球,怎麼能就這樣死在這裡呢。
銘起雙眼突然變得異常果決,對這那剛才被平青崖刺出的籠低傷口一刀劈去…
「砰。」
萬米外的平青崖看著那黑籠爆炸,白色光芒擴散,形成直徑近萬米的巨大能球,空間碎裂,白色能爆炸開,衝擊波擴散,氣浪夾雜龐大的能衝擊開。
在煙塵上方抵禦上方餘波的秋楓,瞳孔驟然縮小,那可以看見的衝擊波擴散下來。
「動天地碎。」
秋楓雙手各擒一把能器,使用自己還練得相當生疏的控能技。
雙手的能運轉在兩把長劍上,劇烈的痛苦從手臂傳來,秋楓的衣袖被絞作碎片,皮膚被狂暴的能絞裂。
兩件同時射出兩道白芒在空中彙集一處,白芒撞擊在那衝擊波之上,被絞出一道裂口,裂口下的煙城才算躲過一劫,衝擊波撞擊在煙城外的山脈和地面,山摧地動,樹木和泥土被掀起一層,方圓幾十里,都是如此情況,這還是一擊在十萬米高空發生的。
如此恐怖的攻擊,銘起即使再厲害又能逃得過?平青崖轉身離開……
(不知不覺,已經開春了,可是天氣依舊不暖反冷,每天碼字之後就是看,看一些小說,從中不聽汲取,豐滿自己和筆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