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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52 春英侍寢 文 / 孤舟六百

    天啟看著滿臉帶著笑意的三浪,輕輕地說道:「三浪姓劉是吧?從現在起你就是五品劉選侍了,拿了朕的俸祿不要再一口一個奴婢而應該自稱臣妾。」

    三浪說:「是,臣妾明白,請問皇上有什麼事要問的?」

    天啟說:「朕本來想問你一件事,但現在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說完站起來圍著三浪轉了一圈說道:「不錯,按相書上說是個宜男相,三浪,今晚來給朕侍寢怎麼樣?」

    三浪的臉一下子紅了,嘴巴動了動沒有說話。天啟說:「就是你說的捂腳,你忘了?」

    聽了天啟的話三浪的臉更紅了,苦著臉緊閉著嘴還是不說話。天啟驚訝地問:「難道你嫌朕老了,你不願意?」

    聽天啟動疑三浪急忙辯解道:「臣妾沒有那個意思,只是……只是……」

    天啟見她半天說不出來就說:「哦,朕明白了,你怕朕的腳臭不願意給朕捂腳是不是?沒關係啊,朕每天都要洗乾淨了腳才上床的。」

    三浪咬了咬牙說:「皇上,臣妾聽人說了,侍寢不僅僅是要捂腳,還要……還要做其它事,臣妾今天身上那個來了,不方便侍寢的。」說完這些話,三浪的臉上也露出很無奈的樣子。

    天啟無可奈何地想道:「這是誰這麼嘴長?見縫插針對一個天真活潑的少女進行那方面的教育?」

    皇后這時也笑道:「是臣妾失誤了,今晚就改由張春英張選侍侍寢吧。」

    天啟猛然想起了一件事,伸手把三浪拉到一邊,湊在她耳朵邊說了幾句話,三浪聽了茫然點頭但露出不解的樣子,天啟哈哈一笑就走了。待天啟走後皇后問:「三浪,皇上給你說什麼?不會是鐵了心要你今晚侍寢吧?」

    三浪說:「回娘娘的話,皇上說叫奴婢去問一下那十個人身上那個來的時間,好奇怪喔。」

    皇后也覺得很奇怪,到時候每個人都有個牌子,誰身上有狀況敬事房都會標明,這皇帝操的是哪門子心?

    天啟下午又看了看政務院和軍務院近兩天呈上來的報告,感覺信王越來越成熟,年底了事務繁多但信王處理起來也還是有條不紊,看得出來這一陣政務院都很齊心。軍務院報告說倪元璐已經把手雷做出來了正在加緊製造,雖不能像大炮那樣及遠但近距離守城那是沒有一點問題,手雷的鐵殼一炸開就是七八片,一兩丈以內威力非常大,天啟看了很高興。

    到了傍晚,談敬問天啟:「皇上今晚在哪間屋就寢?到時好把張選侍裹好送來。」

    天啟一聽有點納悶,把一個人裹好送來,難道要把春英做成大禮包?那是不是還要扎兩根絲帶啊?

    見天啟不解談敬就說:「皇上,這是多年的規矩,嬪妃以下的女子侍寢要洗乾淨用被子裹著送來。」

    天啟問:「這是什麼原由?」

    談敬說:「奴才也不知道,好像是避免她們傷害到皇上。」

    天啟說:「這個可以理解,不過以後不必這樣,讓她洗個澡然後到皇后宮中讓女官搜一下有沒有利器鈍物就可以了,以後都這樣辦。」

    談敬走後天啟又看了一會兒書,直到尚寢女官來回話說房間已經派人收拾好,天啟才微微點了一下頭來到臥室。進了房間只見房間裡點上了紅色蠟燭很有點喜慶的氣氛,春英已經坐在臥榻上等候了,她今晚穿了件紅色的袍子,頭上也特意打扮了一下,整個人看起來顯得楚楚動人。天啟揮手讓其他人出去,然後走過去拉起春英的手問道:「你是走過來的還是被裹著扛過來的?」

    春英抿嘴一笑說道:「臣妾是坐著讓他們給抬過來的,開始聽說要被剝光了橫著抬過來感到很不自在,這還要多謝皇上開恩。」

    天啟說:「人又不是貨物,好手好腳又沒有生病被人橫著抬來抬去誰都會不舒服。不過你怎麼謝朕呢?」

    春英低下頭說:「皇上要臣妾怎麼樣謝臣妾就怎麼樣謝。」

    天啟說:「好啊,那你先唱個小曲怎麼樣?」

    春英說:「臣妾唱得不好。」

    天啟說:「謙什麼虛啊?只管唱就是了。」

    春英清了清嗓子唱道:「院裡桃花開,燕子雙雙回,小表哥想起了遠方的小表妹……」歌詞沒有新意好像還在歌頌近親結婚,這都不算什麼主要是春英的歌聲時粗時細時高時低中間還不帶轉折,嗓子時而洪亮時而低沉時而沙啞讓人難以接受她的風格,實在不敢相信這麼難聽的聲音居然是出自這麼秀氣的女孩口中。天啟重重地咳了兩聲,春英停下來問:「皇上不喜歡聽嗎?」

    天啟眨了眨眼睛說:「朕現在相信你開始沒有謙虛,除了唱歌你還會什麼?」

    春英有點喪氣地說:「臣妾的老家小孩會翻蠻話,就是外面這些人說的童謠,皇上喜歡聽嗎?」

    天啟說:「念兩句來聽聽。」

    春英說:「山喳喳,野巴長,打鑼打鼓接姑娘。姑娘腳跛嫁給白鶴,白鶴嘴尖嫁給鸝鴛,鸝鴛拱背嫁給逃妹,逃妹逃走嫁給毛狗……」

    天啟一聽毛狗都出來了連忙喊停,說道:「你今晚侍寢就算是嫁給了朕,現在連嫁給毛狗的話都出來了,再說說不准還有更好聽的,重新說一個。」

    春英說:「臣妾不是有意的,這是臣妾小時候臣妾的家婆教的,皇上不喜歡這個就換一個吧。大月亮,小月亮,哥哥起來學木匠。娃娃聞到糯米香,打起鑼鑼接姑娘。姑娘不下高粱田……」

    這時天啟伸出雙手抓住春英的胳膊說:「別念了,朕怎麼覺得你今天念的都跟朕有關?那天我們兩個在亭子裡說話看的就是大月亮,今天肯定是小月亮,朕以前愛做木工活你就說什麼學木匠。後面說娃娃聞到糯米香,四川人都把糯米叫做酒米吧?我們現在就喝一杯米酒。」

    春英起身從桌上取來兩個酒杯,拿起酒壺倒了兩杯酒,雙手端起一杯遞給天啟,自己也端了一杯起來。天啟左手扶著春英在臥榻上坐下,右手舉起酒杯跟春英的酒杯碰了下說:「喝了就休息,就像你開始說的,爭取來年給朕生個兒子,讓他聞到糯米香。」

    春英喝了酒說:「皇上,這種事可不敢打包票的,就算生也有可能是女兒。」

    天啟不高興地說:「你今晚怎麼盡說喪氣話?朕先上床了,你收拾一下過來先給朕撓撓背,突然感到背好癢。」

    天啟並不知道,這時站在門外侍候的宮女偷聽了他的話正在腹誹:「這皇帝在幹什麼?不是說**一刻值千金嗎?怎麼還撓上背了?真是搞不懂。」

    第二天一早天啟就醒了,看了看睡得正香的春英,微笑著刮了下她的鼻子,輕手輕腳地起來讓侍女給他穿上衣服,誰知道還是把春英驚醒了,春英問:「皇上,天還黑著呢,這麼早起來幹什麼?」

    天啟說:「朕要去跑步,你乖乖地再睡一會兒吧。」說完後俯身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春英點了點頭又縮進了被窩裡。

    天啟跑完步回來正跟春英一起吃早飯時談敬拿著幾本內衛寫的折子過來了,上面寫著他們昨天去市面上打探的消息。天啟吃完後拿過折子正細細地看,春英在一旁問道:「皇上,他們在打聽什麼?」

    天啟說:「現在你不必知道,等有眉目了還要你們多操操心。吃完飯就就跟侍女回去把分給你的殿閣好好清理一下,順便請個女官教一下你怎麼把歌唱好,嗯,雖然這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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