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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番外《暴君別耍流氓》——029命定王妃 文 / 楚齊

    「我是認真的,沒和你開玩笑——」他惱了,這個女人為何偏要在他面前唱戲。

    「我說得是事實,也許這個事實有點雷人,但是我的確是大晉國後,穿越,穿越你懂嗎?」

    「穿越?」刑明傑一向反感這種腐女的消遣小說,聽她這麼一說更是火大了起來,「莫成鯨,你又想給我玩什麼花樣,穿越,你什麼不直接告訴我,你是西遊記裡的白骨精,或是你是聊齋裡的狐狸精?」

    「我知道你不相信,可是事實就是如此。」華鵲不怪他,如果不是親自經歷了一場,連她都不會相信這麼詭異的事實。

    「莫成鯨,你在講天方夜譚嗎?」刑明傑白了她一眼,這個女人真是欠扁。

    華鵲無語了,多說無益,他要信了就不是人類了。

    兩人一路無語,走回竹屋。

    影子幫華鵲挑水,刑明傑心情不佳,大踏步進近,指著影子道:「我是讓你當監工的,有讓你幫她嗎?」

    影子低下頭去,刑明傑接著又問,「你知道擅自違背我的命令,是什麼下場嗎?」

    影子舉了鞭子過來,遞給了他。刑明傑見影子明知故犯,更是火冒三太,華鵲大驚失色,忙道:「刑明傑,你不要為難影子,是我逼他幫我的。」

    刑明傑知曉得影子為人,知道他是相當固執的一個人,除非他心甘情願,又什麼會受制於人,聽著華鵲互著影子,心中更為火大,一個是她的囚犯,一個是他的心腹,兩人竟然公然違背了他的命令。事實上,他剛接到命令,明早就會啟程回總部,在這種情況下,他更不希望影子違背他的意志,反抗他的命令——

    重重的一鞭子揮向影子甩了出去,而有個身影卻更快一步,撲向了影子,抵在他面前生生受了一鞭。

    一陣悶哼聲響起,華鵲的棉衣被甩開了長長的一道口子,淡淡的飛絮飄出,她額上溢出了一陣冷汗。這一鞭真重啊。如果不是冬天穿得衣服厚,她估計早已皮開肉綻了,刑明傑還真是陰狠。

    「要罰就罰我,不要累及無辜。」華鵲實在不忍,影子受她所累。

    刑明傑惡狠狠的看著那個不顧死活,撲向影子的華鵲,握了又握手中的鞭子,冷聲問,「今天的雞餵了嗎?雞蛋撿好了嗎?」

    「我一個要能做多少樣事情啊,要不要再長個三頭六臂出來?」華鵲怒了,剛才不是受命去挑水了嗎?

    刑明傑又是一吼,「那還不快去撿。」

    華鵲撇撇嘴,反正雞棚就在前方,只有幾米遠的路,撿就撿。撫著受傷的胸口,剛一轉身,她不放心地又轉過身來,「擅自讓別人替我幹活,是我的錯,要罰罰我,別乘我離開時,痛下毒手,欺負老實人。」

    華鵲是擔心逆來順受的影子,被刑明傑教訓,有意袒護,殊不知,她這麼一說,刑明傑不予回應,目光中的陰霾卻是更進了一個層次。他的眼睛放射著憤怒的光芒,直直看著影子的臉龐,捏緊了手中的鞭子問:「影,這些年來你從沒有背叛過我,如今因為這個女人,你要與我反目嗎?」

    影子低頭道:「殿下,我只是看她一個女流之輩」他的話還沒有落,就被刑明傑打斷了,「莫成鯨是長得不錯,勾引男人也挺在行的,不然鬼手也不至於栽在她手裡——」

    剛撿了雞蛋出來的華鵲聽到他這麼一說,胸口的無名火就這樣蹭蹭地上揚了起來,這不是擺明了說她是利用色相誘惑了影子。

    欺人太甚了,忍無可忍,華鵲舉起手中的雞蛋就朝他砸了出去。

    一顆雞蛋打在他頭上,雞蛋清順著額上而落,刑明傑吃驚的抬頭,第二顆又朝他飛了過去,他機靈地閃身躲過,看著華鵲怒氣沖沖的樣子,更是火大,他仁慈地放過這個女人,而她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他。

    刑明傑擦拭了一下頭上流下來的蛋清,憤怒地扔了手中的鞭子,冷冷地對影子留下一句:「自己甩一鞭子,讓我聽到聲音。」

    重重的鞭打聲傳來時,華鵲無法言喻那種心痛,震撼的心情。為什麼,他就像是遠古時候的暴君,就這樣隨意地操縱著自己屬下,處於極刑,都不皺一下眉頭。

    殘酷,冷血的暴君啊!他究竟握了影子什麼把柄,竟然讓影子心甘情願地受制於他?是影子的家人性命,被刑明傑操控了嗎?想起當初刑明傑拿寧風曦的性命要脅她,她覺得這種可能性最大。

    華鵲目瞪口呆地衝上去,忍無可忍地打了刑明傑一記耳光,「你怎麼可以這樣,他對你忠心不二,你就可以為所欲為的欺負人了?」

    「你關心他?」清脆的巴掌聲讓刑明傑一愣,這個女人又一次打他,竟然全然是為了影子。他將華鵲的手臂一把抓住,用力一扭,華鵲痛苦地低呼著,「放手,你這個惡魔。」

    一個轉身,他憤怒的掐

    住了華鵲的脖子,目光冷酷如箭,「幾時起和影子暗通款曲了?」

    殊不知刑總裁這口氣,酸得掉牙。

    華鵲不怒反笑,「我愛與誰曖昧,那是我的自由關你怎麼事啊?難不成一夜風流之後,刑總裁離不開我了?」

    刑明傑本以為華鵲會主動向他求饒,卻不想她非但沒有一絲求饒的意思,反而激他。那雙美麗的大眼裡有著痛楚,但更多的是倨傲和挑釁,刑明傑更為憤怒,他慢慢地加重了手指下的力道,華鵲只覺得喉嚨口緊得快喘不過氣來了。

    影子大驚,扔了手中的鞭子衝上前去,看著華鵲漲紅的臉,開口勸道:「殿下,是我的錯,她的手受傷了,我見之不忍,才擅自幫忙的。」

    刑明傑的目光落在她手上,她的右手有著一條長長的疤痕,傷口還未癒合,應該是新落下不久的,就在剛才他抓手時,也不見她皺過半點眉頭,這個女人果然倔。他慢慢地鬆開了手,分寸,他還是有的。只是他也需要個台階下,奈何這個女人太要強了,始終不願意向他求饒。

    「什麼時候受傷的?」他的眼神溫柔了許多,華鵲的內心更是掀起驚濤駭浪般的驚訝,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淡淡問:「不是知你所願嗎?」

    刑明傑吃了啞巴虧,沉默了幾秒。

    影子有意緩和兩人氣氛,作和事佬地插了句:「你不瞭解,殿下是個善良的人,他還是很關心你的。」

    刑明傑窘極了,他才不會關心一個囚犯呢,這個影子是那雙眼睛看出來,他關心莫成鯨了?他怒極了,薄唇掀開,冷淡至極地說,「當然,我當然關心了,我的囚犯要是提前死了,那麼我今後的人生,少了人折磨,豈不了無生趣?」

    華鵲笑得艷美無雙,「我一定會好好地珍愛生命的,我的餘生就是要為了親眼看著你死無葬生之地。」

    「彼此,彼此。」

    「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原以為這麼一鬧,刑明傑必定不會給她看臉色,沒想到午後,他還是讓影子給她送來了清理傷口的紅藥水。

    華鵲就不明白了,刑明傑這麼沒有人性,影子怎麼就心甘情願為他做牛做馬呢?

    刑明傑明天就離開島上,這個消息,華鵲是在傍晚時才得知的。

    華鵲長吁了一口氣,折騰人的惡魔離開,無疑她是第一個拍手叫好的。不想刑明傑離開前,又下了最後的命令。

    「我離開的這些天的,一你要把海裡提上來,注入這些缸裡。要注得滿每個缸。二你要把地裡現有的莊稼全收了,改種白菜。三這條下山的路上雜草繁多,你要給我除乾淨了,以便我回來驗收。」

    華鵲吃驚的張大嘴巴,不會吧,那些個又粗又高的水缸,天呀,那她要打多少天的海水才能將它灌滿呀。

    打海水又不能喝的,刑明傑到底想幹嘛?怕她沒事幹,會悶死嗎?這個惡魔啊,真不讓人省心。

    「刑明傑,你真是變態到讓人法指的境界。海水打回來幹嘛?灌你喝嗎?」

    「少給我討價還價,這是命令,犯人除了服從,別無選擇。」

    「我不幹。」簡單的只給他三個字。

    「別以為你是歐國王子妃,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你到底是不是歐國王妃還有待查證,就算你真是,我也未必會聽話地把你交出去,所以你還是死了反抗的那條心,乖乖聽話為好。」

    「歐國,安查」刑明傑再次提到歐國王子妃時,華鵲想了又想,腦子飛轉著,就想到了安查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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