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句說的。
刑明傑不覺得臉紅,華鵲都替他害躁。
有男人這麼整自己老婆的嗎?她的小命嫌些就斷送到他手裡了。他還好意思在這裡說。
女人滿臉的狐疑,「明傑,我不相信你的措詞。告訴我真相,我需要知道真相。」
刑明傑斬釘截鐵道:「巫姍姍,我鄭重地告訴你,我不愛你。」
她叫巫姍姍。初次見面,華鵲記住了面前的女人,看樣子,她是個不錯的人,至少真心愛著他的丈夫。
只可惜這中間似乎有什麼隱情。
華鵲想起她那日裡指著那張照片,罵了照片中的巫姍姍一下,就被刑明傑甩了一巴掌。
想來刑明傑是喜歡巫姍姍的。可是為嘛要讓她扮演這個不討喜的小三呢?
有苦衷的?
華鵲蹙蹙秀眉,刑明傑似乎不太適合吧?
刑明傑一把攬過華鵲的纖腰,讓她依偎須他懷中。
華鵲動了動,這齣戲,她不演了。或許在他老婆面前揭穿他的真面目,才是她唯一的出路。
「想讓他死嗎?」他大手緊緊地禁錮住她的腰身,帶著霸氣和噬骨的狠厲。
這用唇形告訴她這個不爭的事實,寧風曦在他手上。
華鵲低斂著眼簾,暗自咬著牙,低咒著這個惡魔。
他的罪惡
刑明傑沉默了會,轉過身看著巫姍姍,又補充上一句,「如果曾經喜歡過你,那麼現在不了,現在不喜歡了,也不愛了。我要的女人,必須一心一意愛著我,她的過去,現在,將來都只屬於我一個人。而你不是。」
華鵲挑挑眉梢,有點理解了,看來是刑明傑質疑巫姍姍不忠,對愛情不忠誠。
所以決定放棄她。
巫姍姍會嗎?看她的樣子,十分在乎刑明傑,至少非常在乎他的感受。
「刑明傑,你瘋了嗎?婚姻不是兒戲。」巫姍姍睿智深邃的眸底,興起一層白霧。
「這場婚禮,是我經過了深思熟慮後決定下來的。」刑明傑一字一頓地說著,嚴肅地代表了自己的決心。
華鵲不淡定地腹誹著,刑明傑,你深沉,我倒霉,真有你的。
巫姍姍搖了搖頭,「刑明傑,我瞭解你,諸如你瞭解我。」
華鵲微微勾唇,巫姍姍比想像中的聰明多了。她喜歡聰明的女人,至少在溝通上,不用費力。
「需要我證明給你看嗎?」刑明傑笑了起來,那笑容裡多了一絲詭譎無度。
不安盤旋著華鵲的心頭,他想幹嘛。不會是來個親嘴之類的吧。
這個世界上的人都很開放,莫成鯨放著開放的言情片讓她看時,她是目瞪口呆地紅了臉兒。
無論是晉夏兩國都沒有這麼開放的先例。
在人滿為患的地方,男女之間絲毫不避晦地擁吻在一起。
那成何體統呢?
在華鵲還沒有回過神來時,「嘶——」一聲,她的身上驀然覺得冰冷。
待她回頭時,只見婚紗裂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露出了雪白的內衣,她雪白色的肌膚都暴露在空氣中。
她本能地一陣驚恐,拚命地伸手想要去擋住,樣子狼狽到了極點。
刑明傑就那樣瞪著她,寂靜淡然,不悲不喜。
怒火在她心中熊熊燃起,這個始作俑者,他怎麼可以這樣羞辱她,難道他不知道,女孩子的名節,重於一切嗎?
就算是柳清寒。他都未曾如此欺她。
刑明傑,他憑什麼這樣對她。憑什麼?
「啪——」她甩手就賞了他一巴掌。
刑明傑眉眼斜挑,凝睇著她,抿了抿嘴並不言語。
風曦,如果不是看在寧風曦在他手上,她必定殺了他,殺了這個下流胚子。
「你瘋了嗎?你這是在幹嘛?」巫姍姍急了,脫下自己的外套就往華鵲身上披。
華鵲抿了抿唇,為身旁的女人不值,刑明傑這種人,不配讓巫姍姍這麼好的女人,喜歡。他,不配!
「你不是不信嗎?不是需要是證明嗎?」刑明傑傷了的嘴角微動,把視線從華鵲身上收回,把這一切說得理直氣壯。
「你真得愛上她嗎?」歎了口氣,巫姍姍犀利地反駁,「如果愛她,你應該尊重她。而不是在我面前這樣對她。」
「我一直都很疼她的,不信你問她……」刑明傑很聰明地把目標移到華鵲身上。
他豁然扯過華鵲,抓起新娘子胸口那條閃動的項
鏈,指給她看,「認得天使之心嗎?」
華鵲扯了扯脖子上的珠鏈,她恨不得立刻扯下它。
在好的東西,只要是刑明傑的,她就是看著不順眼。
巫姍姍點頭。
「我們的相識是緣份。」刑明傑的手溫柔地輕撫著華鵲的臉,蹙著眉頭,有些糾結,沉默了幾秒,他真誠無比地爆出了一句,「我……愛你!永遠……」
刑明傑,你不心虛,我都覺得噁心。華鵲瞪他,丟人!
刑明傑的薄唇來到她馨香的髮絲旁,輕柔撥動著,溫柔的就好像是親密無間的愛人。
華鵲低眉,她不想面對這張臉。她不想再有一絲的錯覺。
就在她低頭的一瞬間,刑明傑已經把他選的那只戒,套上她的無名指,微微一笑,「嫁給我,鵲。」
她呆住了。那枚閃著光芒的鑽戒,刺得她直想落淚!
華鵲咬牙,心在剎地那間如觸雷電,奔潰了她所有的堅強。
抬眸凝著那張俊美無俊的臉,交錯重疊的影,著魔的吸引著她靈魂的影子,讓華鵲一瞬之間,揮淚如雨。
她引以為傲的冷靜,在此刻潰敗如泥。
恍然如夢的情景,劇烈抖動的心跳,牽起了五臟六俯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