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來說一不二的。琪燁傭人也沒敢問為什麼,很快地就把清水提到陽台上.
樓下的一個屬下請示,「殿下,再打下去,我怕她受不住。」
他們是練武之人,出手難免重。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他們想手下留情了,又礙於殿下在觀看,他們不得不狠了些。
這個女人能咬牙忍受下來那速猛的襲擊,可見她的毅力非同常人可比。他們鮮少遇上可欽佩的女人,卻對這個女人的印象不錯。
「把她帶進來。」他冰冷的目光在她身上落下,不可否認,莫成鯨很美,甚至比照片上看還要多一種靈秀清純的倔氣。
可是再美,在他看來,也就是禍水紅顏,又有幾個女人能像紀妍心那般善良,單純呢?看著她清澈如水的明眸,刑明傑心底的怒意不停地上湧
鬼手就是這樣被她迷惑的嗎?她利用了鬼手,銷毀了犯罪證據後,就殺人滅口了嗎?
這個女人簡直罪該萬死!
華鵲腳步不穩,兩個屬下好心地半攙著她往前走,可樓上的那位不高興了。刑明傑冷冷吼了聲,「讓她自己走,對待犯人,用不著這麼客氣。」
殿下有令,樓下的兩個屬下不得不放開華鵲,退後兩步。華鵲站在原地冷冷地注視著他,她還就不走了。
憑什麼讓她進他的宅子,她就進?她又不是他的奴隸贛。
他淡淡地打量著那抹倨傲的身子,他笑,冰冷地笑著,敢跟他叫板,活膩了!
放下咖啡杯,刑明傑彎身提起腳邊的那桶清水,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猝不及防地對準了她的身子潑了出去
清涼的水,灑在她受傷的身體上,激起火辣辣的刺痛,水火交織的疼在體內翻騰著,明麗的容顏,青白交替著,在夕陽掩映下,如帶刺的玫瑰,帶著染血的危險。
她倏然攥緊了拳頭,顫抖著身子,跌跌撞撞向著這寬敞明亮的別墅走了進去。
好在這是夏天,她還受得住,要隔在冬天,那簡直是要她半條命。
「刑明傑,我憑什麼這樣對我?」就連暴君都不曾這樣凶狠地對過她,為什麼,她憑什麼要受這個不相干男人的氣?
刑明傑惡狠狠地瞪著她,冷冽地說:「就任你殺了鬼手,殺了和我生死與共的兄弟。你就該死!」
「你懷疑阿鯨殺了你的兄弟對不?」華鵲搖頭,「阿鯨她是個很好的女孩,她是個慈善家,她是不會殺人的。」
「又想否認了?否認你是莫成鯨,你是黑鯨?」刑明傑笑了起來,「你的花樣可真多啊!你也是這樣欺騙鬼手,我那個傻冒弟弟嗎?」
華鵲對他的固執簡直是無語,她乾脆直截了當地問:「你要我什麼證明,你才願意相信我是華鵲,我並不認識你所謂的弟弟?」
「你的臉就是最好的證明!」被他攫住下巴,被迫地昂起頭,讓他看清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如果你真得抓錯人了呢?你今日的做為,他日要如何收場?」
他的目光陰狠嗜血,「如果我真得抓錯人了,我就斃了她,把她埋了,再去找到那個真正兇手。」
他放開了華鵲,心裡冷笑著,他又不是三歲的小孩,豈能讓黑鯨給唬住。落到他手裡,休想耍花樣。
「這麼說,橫豎你都是要讓我死了?」她不相信,以她行走江湖多年的經驗看來,他未必是個惡人,畢竟網絡上對他的評價較好。
「是!」
他的答應非常的乾脆俐落。
或許這其中有什麼誤會,身在異世,她也不願意把事情鬧得太僵,她好言相勸了起來,「刑明傑,我過去所承受的痛楚,我大度地不和你計較了。不過,你要讓我和風曦見一面,我想瞭解撞人事件的始末。」
她想救下寧風曦,帶著他一起重回屬於她的世界,重回大晉國才是真的,不過她才不會那麼傻冒地告訴刑明傑。
「他是你什麼人?」刑明傑打量著她,「一個還沒有被你利用完的姘頭?」
華鵲身上的痛苦痕跡濃重,她不得
往後靠了靠,壓著沙發,支著身子,淡然說,「他是我大哥。」
「滴親的?」他們長得並不像啊。
「不是。」她和寧風曦的關係,跨越了一世,不足於為外人道吧。
「我勸你少動他心思,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把她從沙發前拉起,他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目光在她慍怒的臉上一瞥,再殘忍地落在她被清水浸濕單衣的身子上,她玲瓏有致的身體曲線,在此刻曝露無餘,散發著香|艷的誘惑。
「登徒浪子!」華鵲防備地看著他,環抱住自己的前胸。
他上下打量著華鵲,不屑的譏笑在他嘴邊蔓延著:「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嗎?我勸你還是省省心,少給我裝純。就你這貨,也不知道沒有爛掉!」
他口不擇言的侮辱,讓華鵲氣極地漲紅了臉,刑明傑,他簡直是不可理喻!惡魔、混賬到了極點。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華鵲驀然解開襯衣扣子,伸手探向左胸前
刑明傑的眼神變得有些深沉,她迫不急待地就想以身相誘嗎?在這種情況下這個女人還能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刑明傑覺得再多看她一眼,就是對他的一種侮辱,他轉身,逕直往前走。
身後,她移步追著。
挪動步子的聲音不大,卻還是飄入他的耳朵中,他忽然回首,狠狠對她踹出了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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