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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番外《暴君別耍流氓》——005湊你,沒商量 文 / 楚齊

    儘管他始終不願意相信,不願意相信她的邪惡,可是目之所及的一樁樁,一件件,赤|裸裸地讓他不得不信。琪燁.

    那個倔強,善良的華鵲呢?她到哪裡去了?

    「先生,你把話說清楚,這個女人,她對你怎麼了?」

    寧風曦又睨了他一眼,冷冷地笑著,「人是我撞的,要殺要剮隨便吧。」

    話落,寧風曦自動自覺地跟著警察走。

    「風曦,你瘋了,你會開車嗎?」

    「人真是你撞的嗎?那人明明死之前,就吃了毒藥了?」華鵲在後面吼著,寧風曦淡淡然地往前走,完全將她無視了。

    「寧風曦,你給我回來,你回來啊」她著急地往前追,奈何她身後的那位紋絲不動,她力氣小,帶不動他,只能乾著急地跺著腳欞。

    中國刑警向刑明傑打招呼,「刑長官,我們先把他帶回警局調查。」

    「這個」他想說,這個事情並不比想像中的簡單,可他輕瞥身旁那位的表情,立馬換了口氣,「嗯,先帶回警局,至於什麼處置,我稍候會打電話給你們王局。」

    「處置?」華鵲急了,他想對風曦什麼樣?

    「跟我走!」他解開了自己的手銬,一把拽起她,不容分說地往前帶。

    「刑明傑,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我又不是你的囚犯。」被他強勢地塞進車廂內,華鵲火了起來,她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氣沉丹田,狠狠地運功揮出一掌,擊向他的胸膛時,她才發現自己的力氣輕浮如紗。

    明明是要重創他,可是如今這姿勢卻是說不出的曖昧。

    刑明傑猝然扣住她的手,他冷絕嗤笑:「什麼,這麼迫不急待地想勾引我?哈哈……莫成鯨,我告訴你,就憑你那點姿色,誘惑我,還真是差了那麼一截。」

    華鵲的臉驀漲得通紅,情急之下,她竟然忘記了,她如今落下久治不愈的寒毒,武功已盡失了,哪還有力氣和他鬥?

    「我實話告訴你吧,我不是莫成鯨,我叫華鵲。」

    「你不是莫成鯨?」他伸手勾起她下巴。看著她澄靜的雙眼,那一抹柔和,那一抹茫然。

    他笑了起來,「你是不是要告訴我,你只是湊巧長得很像她?」

    「這個湊巧相似度是百分之百?」

    「你怎麼知道的?你怎麼知道我接下去要說什麼?」華鵲窘,這男人是她肚子裡的蟲子嗎?疑惑只在她心裡停頓了三秒,她立刻回神,混蛋,她被他取笑了!

    這個自以為是的警察,取笑了她!

    她咬牙,野性動人的眸子,冷銳如箭地射出去,「我叫華鵲,我和莫成鯨是朋友,朋友,你懂嗎?」

    若放在以前,她一定狠狠地摑撐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就憑著他對皇后的不敬,就可以定罪,輕者一百大板,重者殺頭。哪容得他如此放肆。

    可是現在,她怎麼也不能做,就連她的手都被銬住了,又能反抗什麼?

    「想給我擺謎陣嗎?你不覺得這個借口太蹩腳了嗎?」

    「我……我說的都是真的。」華鵲吱吱唔唔的,如今這種狀況,讓她說什麼呢?她好無辜的說。

    在刑明傑看來她終是理屈詞窮了,這個女人知道她的那些招數對他不管用後,還會使什麼手段呢?他倒是想見識見識

    不就是一個漂亮點的女人,究竟有什麼過人之處,能讓那麼多的年輕精英,前赴後繼地瘋狂迷戀?

    他很期待揭開這個謎底

    把她扣在一旁,他握著方向盤將車速飆到極限,一種眩暈感襲來,讓她忍不住想作嘔,車內沉寂無聲,沉重的壓抑在無聲地飄散著。

    車子在山頭上轉彎,在一幢幽靜的別墅面前,停下。

    他解開了她另一邊的銬子,她剛一回頭正要罵他,冷不丁防地被他一瞪,「下車!」

    「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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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華鵲嘲諷一笑,再啟朱唇,「你什麼態度啊!憑什麼我要聽你的?」

    深沉的黑眸緊緊盯著她倨傲的身姿,眸中瞬間盈滿了怒意,「你如今是什麼身份?還敢跟我抬槓,膽子不小啊!」

    話落,他重重擊出一掌,華鵲被這忽然而來的掌力,生生地推出了車廂。

    她是直接撲倒在地,碰了一鼻子的灰。

    她扶著地面站起,拍拍沾滿灰塵的牛仔褲,抬頭看他,「混蛋,你幹嘛推我?」

    「你不會走,我就幫你一把。」他說得雲淡風清。

    華鵲身軀微微一僵,這一推足見這個男人心理陰暗,莫成鯨那小女人,到底哪裡得罪了他?

    她吐了一口氣,「刑明傑,阿鯨到底犯了什麼事,你要這麼對她?」

    「你還真差勁,你的舊相好,都指認你了,你還要否認?」

    「你少拿他說事,我問你阿鯨的事呢?」她不是那種八卦的人,但是有人要對莫成鯨不利,她必須要弄清楚。莫成鯨有恩於她,她必是要幫忙的。

    「東南亞最大的毒梟——黑鯨,需要我提醒你,那些被你害得家破人亡的人,那些流離失所的人,他們所受的若,所承載的痛嗎?」他目露寒光,凶悍的氣勢似乎可以吞噬天地。

    「你你在說什麼呢?」華鵲搖頭,「阿鯨她不叫黑鯨啊,她不是的,她沒有販毒的。」

    「你還想抵賴。」他身上驟然凝聚的冷意越發地濃重了起來,「受你引誘的烏蘭馬克喬治,現在還在美國紐約的戒毒所裡掙扎著,而他的父親,我的師傅,一個從事禁毒事業三十五年的人老人,卻因為不堪蒙羞,飲彈自盡了。」

    「阿鯨,她不姓黑,她姓莫,莫成鯨。」她絕對不相信的,刑明傑一定是搞錯了。

    「莫成鯨,不要告訴我,你連這個也不認識。」刑明傑甩了張照片,到她面前,她俯身撿起,照片上的人是個黑人,那個黑人和她,不確切地說是和莫成鯨親密地相擁而行。

    她點了點頭,「刑明傑,這個黑人,我真得不認識」

    「啪——」狠狠地一巴掌甩了過去。他發狠地扯住她的頭髮,「那麼請你告訴我,你和這張照片中的女人,那兒不一樣了?」

    「當然不一樣了,我們根本就是兩個人。」她咬牙,早知道,當初不應該答該莫成鯨,整這樣的一張臉了。這下混淆起來,可真是百口莫辯.

    他按了掌紋,扯著她的頭髮,推門而入,別墅裡跑出兩個黑衣男子,他們躬身迎起主人,「殿下,你回來了。」

    刑明傑把她往兩個男子面前推近了一步,淡淡下令,「你們幫我找找,找出這張照片上的女人,和她的不同之處。指出一點,我給你們一百萬嘉獎,多說多計,上不封頂!」

    兩個男人面面相覷後,拿著照片對著華鵲左瞧右看了起來,華鵲咬牙,不敢苟同他這種變態式的求證,淡然地站著。

    「我們」

    華鵲心被提到嗓子眼,這個時候,她很希望有人能雞蛋裡挑骨頭,挑出她和莫成鯨的不一樣,儘管那樣意識著她的整容術失敗,可至少她可以早點擺脫這個困境。

    一個男子說:「一樣大小的臉,一樣美人尖的額,一樣尖細的小下巴,我看來看去,都沒有什麼不同。」

    另一個補充說明,「除了衣服不一樣外,還真看不出來,有哪兒不一樣。」

    「殿下,你是想說這個小姐,和照片中的人是雙胞胎嗎?」華鵲華麗麗地把自己給繞進了死胡同裡。

    她搖了搖頭,「當然不是了。我姓華,她姓莫,我們並沒有血緣關係。」沉默了片刻,她重新正視起刑明傑,「她的臉是開刀整的,整容成那樣的。」

    刑明傑直勾勾地盯著華鵲,並沒有說話,好才半晌後,他才哧地冷笑起來,「你瞎掰的能力還真強,整容?那麼下面,你是不是要告訴我,那個整形師死了,再也找不到了,死無對證了?」

    「阿黥的臉是我給整的,我怎麼可能詛咒自己呢?」華鵲歎了口氣,當初她是掙扎了許久,才答應了莫成鯨,幫莫成鯨整成她這個樣子。

    bsp;那個時候,她就料到以後,會讓別人混淆了兩個人,可那時莫成鯨容顏盡毀,一病不氣。

    她為了償還莫成鯨的多番相救之恩,最終還是答應了莫成鯨的請求,下刀給她整臉。她記得很清楚,拆開最後一條繃帶時,莫成鯨舉著銀鏡手舞足蹈地,毫不掩飾心中的喜悅。

    那一刻,她心裡莫名地難受。

    誰也不願意,自己的臉,長在別人身上。那種鬱悶和難受,就好比是吞了只黑蒼蠅一樣,那種心痛的感覺並不是常人可以體會的。

    她曾質疑起自己,這樣的報恩方式,是不是太衝動和離譜了?可是對與錯都無從重新來過,她不可能去毀掉莫成黥的臉,讓她再承載一次痛楚,所以她也就放之任之了。

    今兒個刑明傑的指責,讓她隱隱覺得不安起來,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為什麼他要指責阿黥呢?阿黥明明是個慈善家啊?

    「可惡!明明是你,還敢死不認賬。你真她媽的孬種!」刑明傑勃然大怒,眉頭冷峭,」對兩個男子利落地吩咐道:「把她給我狠暴湊一頓。不要打臉,不要打到要害,但是也不能放水,要讓她足夠痛,半死不活地痛著。」

    「殿下,這?」兩名追隨在刑明傑身旁的男子,面面相覷,大窘,對這麼漂亮和柔弱的女人,下手,會不會太狠了點?

    「怎麼,我的話,你們不想聽了嗎?」歐亞黑幫讓他散去之後,他餘下了兩名堂主當陪練。彼此都知根知底的,他的話還是相當的權威的。

    他看著那張瞬時發青的臉,刑明傑邪佞的眉眼妖媚明亮,薄唇輕吐出的冰冷的話,「我最恨,玩花樣的人,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動你。傷害鬼手的人,我必定要讓她生不如死!」

    他解開了華鵲手上的銬子,不再看她一眼,就舉步往別野裡門走。

    「刑明傑,我說過了,我不是莫成鯨我不是」解開了束縛後,華鵲就在他身後追著他,力度說服他。

    刑明傑的兩個屬下攔住了她,「小姐,得罪了。」

    話落,重重的一拳,擊向她的身子

    握起的拳頭,收緊了又收緊了,她目視著那個漸行漸遠的背影,咬牙切齒了起來。

    那個男人簡直不可理喻!

    瘦弱的手,探向她的撫著左胸口,她思忖著出手反擊的勝復有多少。

    她可以用飛針定住這兩個男人,可是屋內的那個男人,就未必能讓她控制住,她不會開車,在這個陌生的地方,被抓回來的可能性比較大。

    她咬牙,修長的指慢慢地往下落,腹部傳來一陣巨痛,讓她異常難受。

    可是她必須忍著,先忍著。

    刑明傑眼底的那抹怨恨告訴她,此事必定不會善了,刑明傑認定了她是黑鯨,要對付她,她以靜制動,另謀生路!

    刑明傑回到屋裡,上了二樓。女傭人泡了杯咖啡遞給他,他優雅地品著咖啡,移動著步子走到陽台上。

    就那樣眼睜睜地看著她被湊得跪倒在地,他無動於衷地噙著笑靨,在他看來,這樣對付這種十惡不赦的女人,還太便宜了。她最好是被凌遲至死

    她艱難地抬頭,把目光投向那個庸懶倚在陽台前看戲的男人,她冷冷地笑著,「你會後悔的!」

    無端惹上惡魔,她是有理說不清,也無法說清。今天這一頓湊,他日必要他十倍、二十倍奉還。

    她咬牙艱難地支起身子,還未站穩,腳下一顫,還是無力地摔跪在地上。

    她傷得不輕,打她的兩名男子,武功底子不錯,下手又重。這麼一打,她必是要躺個十天半個月的。

    她蹙眉,看來她和那個冷酷的刑警官要有一段時間的糾纏。

    黑眸中陡然升起一抹戲謔,陽台上傳來他清冷的聲音,「嘴硬,玩花樣滋味如何啊?是不是很爽啊!」

    「屈打成招,是你慣用的伎倆嗎?」她不屑地挑眉,譏諷的笑意自她的唇角緩緩地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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