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長限量版法拉利轎車,車門被打開,在眾多屬下敬畏的目光中,閻淨焰直接把她塞進去。
車身的鏡片全是反光的黑色玻璃,有良好的隔離效果,沒有接受到邀請的記者們,蜂擁而上,對著車身,瘋狂按起快門,裡面的情況卻怎麼也拍不到。
閻淨焰命令司機,迅速啟動車身,車子飛駛了出去。
「你為什麼咬我?」撫著自己受傷的唇,她有些哀怨地看著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現在已不是暴君**的時代,她不是奴隸,自然不必一味全盤接受暴虐。
這個女人的出現,將他攪得一團亂,還好意思委屈?
閻淨焰側頭緊緊地盯迫著她,不答反問,「那一夜,為什麼去賣身?」
紀妍心低下頭,不敢看他,沉默了良久,才緩緩地吐出一句,「只是想要發洩壓抑太久的情緒。」
這個理由合理嗎?
「所以就找到了冤家對頭,這很刺激嗎?」閻淨焰的俊臉已是霜打的茄子,非常的難看。
「沒有,一點也不好,我挺後悔的,抱歉!」心如小鹿亂撞,她不想被誤會,現在就挺後悔的,那一夜太過於衝動和傻冒地自以為是。
「你的姘頭呢?他就狠心放任著你放蕩,而沒有把你的腿打斷了,我真懷疑,他是不是泰國引口的人妖?」閻淨焰勾唇冷嘲,有些鄙夷。
姘頭?這個攻擊性的詞彙,讓紀妍心黑了臉,他是指辰哥哥嗎?
她捏緊了小拳頭,真想朝著身旁那張,帥到殘絕人繯招呼,以至於她的雙手嚴重的凝血發紫。
「不是人妖嗎?難道是個吃女人軟飯的小白臉?」看著她那幾近失控的模樣,他的心裡就嚴重地竄起火焰,他狠不得掐死這個女人,再殺了那個給他戴綠帽的男人。
紀妍心瞪了他一眼,河東獅吼般地暴了起來,「不許你侮辱辰哥哥,他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看在是紀惠珊那個女巫婆,胡說八道,描黑了她和辰哥哥,不知者不足為怪的份上,握緊的拳頭,又慢慢地張開。
「他在哪兒?」閻淨焰想知道,那個男人有什麼魅力,會讓她如此死心蹋地。
「他死了。」眼底微有淚意,一場輪船意外的沉沒,讓他從此後消失在世界的盡頭。
是被那個男人拋棄了?還是怕他找那個男子麻煩?一句他死了,就打算將她不堪的過去輕描帶寫了嗎?」「
冷峻的臉孔佈滿陰霾,「嫁進閻家就給我安份點,再給進夜店當妓女,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他對她的誤會根深蒂固,而且從不想改變看法,紀妍心不甘示弱地明知故問,「那你呢,是男妓嗎?還是嫖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