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淨焰俊挺的身影,將她籠罩,清淡而好聞的煙草味傳入鼻腔內,她彷彿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砰砰地急促作響著。
大腦變得空白,雙唇相碰的尷尬,讓她惶然無措地緊閉起了眼睛。
閻淨焰有些生氣,為懲罰她的心不在焉,原本只是想蜻蜓點水地走過場的吻,忽然變得激狂起來。
他不斷地撕磨著她唇間的柔軟,靈活的舌尖撬開她緊閉的貝齒,捲著她濕潤香甜的小舌,肆虐般恣意地糾纏。
一股酥麻的感覺,讓她羞赧地紅了臉,一種微妙的感覺在心裡萌芽。
讓人津津樂道的初吻啊!原來吻的滋味是這個樣子,激情、纏綿。
不過須臾,唇瓣間傳來的刺痛,讓熱烈的吮吻變成了痛楚。
血腥與疼意襲來,讓她不由地想大叫。
好痛,好痛。
閻淨焰竟敢偷襲她。唇不知道有沒有被咬破,她真想狠狠地湊他,這個偽君子!
上一刻,對他伸手援助,力挽狂瀾的感激,在此時,也就消失無影了。
她微仰著頭,瞪了他一眼,剛想指責和揭開他的殘暴面目時,一雙大手已經快如閃電地把她的小頭顱按在他胸口。
與此同時,攬在她腰間的手,也變得用力了起來。
多麼親密無間的一對啊,真讓人驚羨,可有誰知道那溫情表面下的殘酷?
該死的,閻淨焰!
在他艷美的似笑非笑間,除了霸道就是殘酷。
她有種撕爛了他虛偽嘴臉的衝動。
可是她,還沒有行動,耳邊就傳來紀惠珊的叫囂聲,紀惠珊無非是在力證,兩年前,妍心和閻淨焰還不認識,今天的這場婚禮是個謊言,是個陰謀。
然而,紀惠珊的話,已經沒有多少人信賴,在大家眼裡,只是很自然地把她和爭風吃醋的女人,聯繫在一起。
閻淨焰狠狠地瞪了紀惠珊一眼,這個不識時務的白癡,讓他很厭煩。其實剛來時,他的想法和紀惠珊多少有著異曲同工之巧合,可是她一出現,他的復仇計劃就全盤被打亂了。
或許是看不慣這個女人的陰狠,或許是不願意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他忽然決定好好地把紀妍心娶回家。
他和紀家的恩怨,總會清算的,不急於這一時。
他馬上就說了,「請各位移駕二樓,飛鷹國際給大家準備了豐盛的晚宴,大家可以盡情享用。」
語畢,他便自覺地攬緊了紀妍心,讓媒體的閃光燈對準他們閃爍。
自覺配合媒體的全過程,只有一分鐘左右,在短暫的時刻,妍心幾次咬緊了牙,想把他的惡行公諸天下,可是每次她蠢蠢欲動時,他總是先知先覺地,按壓住她內心的衝動。
一分鐘後,他維持著露八顆牙的標準笑靨,牽扯著紀妍心,華麗麗地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