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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75怪不得無邊的神韻這般的像你,原來你才是孩子們真正的爹 [vip] 文 / 繁華落碧

    「輓歌,真的嗎?你就是五年前的那個人?!」.

    年逸絕緊緊的攀著輓歌的肩膀,再一次的質問道。

    「什麼五年前的那個人?」

    輓歌有些迷糊的看著年逸絕,不明白他怎麼會是這般的表情。

    她五年前救過一個中魅藥的男人,他有必要這般驚喜嗎?累!

    「五年前,四哥隨我一同征戰疆關口,當時是軒轅嫣帶的兵,我中了她的迷迭粉。」

    年逸絕抬頭,看著上面的陡峭的懸壁。當年他就是從那裡跳了下來。

    「我跳下懸崖,以為自己會是摔得粉身碎骨的,卻沒想到下面是一條小溪。後來出現了一個女子。穿著奇怪的衣服。最裡面的便是你常穿的那種只有一個碗口形狀的肚兜。檬」

    年逸絕放在手上比劃著輓歌當時穿的內衣的形狀。

    輓歌不禁臉紅到了耳根子處,忙是羞澀的打落年逸絕空中的手,不讓他繼續比劃。

    「好啦,說重點!」

    輓歌制止住年逸絕繼續形容她當時穿那件內衣的情景。有些嬌嗔又有些急促的催促著他繼續說著後來發生的事情。

    「我當時還以為這女子是附近的居民,誤闖入這山谷。後來,這位女子替我解了魅毒。」

    年逸絕看著輓歌臉上越來越震驚的神情,便是進一步的解釋道:

    「應該說是,當時被迷迭粉控制下的我,強行佔有的那位女子。」

    年逸絕揉了揉額頭,一想到那晚的事情,他便是會頭痛欲裂。

    接下來的事情他也不記得了。只記得女子的容顏。

    「我回營地後,又是帶了部下來接她,可是她卻不見了。回到京城後,我的腦袋因為這一次的重創而淤了一團血在裡面,太醫給我治了兩個月,可是關於那一晚的事情,我卻不太記得了。只記得一些零碎的片段。」

    輓歌看著年逸絕緊蹙的眉心,忙是替他揉著太陽穴。

    待得年逸絕神色緩和了些後,年逸絕這才繼續說道:

    「我畫了一副那位女子的畫像,讓無影去尋找。」

    「所以你找到了娉婷?!」

    歌細細的想了下,年逸絕曾說過,娉婷救過他一命。想來就是這一次吧!

    可是年逸絕描述的又是和自己的經歷一樣,如果說那晚那個男人就是年逸絕,而替年逸絕解毒的便是自己。

    那娉婷又是如何解釋?

    輓歌知道古代的丹青都是和本人有著些許差別的。想來,娉婷應該是和自己長得很相似吧!

    「這件事情,一直都是在秘密的進行的。兩年後,我才找到的娉婷,她當時受了很多苦。

    所以我便留下了她,給她最好的生活。只是兩年不見,她卻是讓我覺得很陌生。

    但是基於感恩,我一直都是給她最多的寵愛。」

    年逸絕皺著眉頭像輓歌解釋著他對娉婷的關懷。那只是基於感恩,與愛情無關。

    「可是,我好像是認錯人了。」

    年逸絕回過頭來,看向輓歌,只是他對當晚那個人的模樣是有印象的,為何輓歌和那晚的人是完全陌生的臉?!

    「這麼些日子來,我總有種強烈的感覺,那便是你才是那晚那個救過我性命的人。只是為何你和那晚的樣子完全不同?!」

    年逸絕輕輕撫著輓歌的臉,仔細的端詳著。

    心裡卻是滿腦子的疑問,一個是相似的模樣,卻是完全不同的身體。

    一個是同樣讓得自己欲罷不能的身體,卻是完全不同的模樣。

    「逸絕,那一晚之後,我醒來,發現你人已經不見了,只留下一塊玉珮。

    我正準備離開,卻是碰上了翼翎國的士兵們,打鬥中,我擒住了他們的領頭,可是卻遭到那個領頭的暗算,臉部容顏盡毀。

    後來幸好被外出的弦夜救起。我便隨他一同上了黑山寨。無邊和無憂,也是那晚結的果。」

    輓歌聲音有些顫抖,想起自己臉部容顏盡毀時,那種蝕骨的痛,就像是硫酸冹在臉上,腐蝕著臉上的每一寸肌膚。

    年逸絕忙是將輓歌攬入懷裡,緊緊的抱住她。以減緩她心裡的痛苦。

    「原來如此,怪不得你的容顏與那晚不同。」年逸絕沒想到輓歌也是受了這麼多的苦。

    輓歌也是緊緊的摟著年逸絕的腰,將臉深深的埋進年逸絕的胸膛裡。

    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輓歌這才是放鬆了下來。

    「我一直帶著這玉塊,孩子們也是知道這玉塊是他們爹爹留下來的。」

    想起懂事的無邊和無憂,輓歌便是一臉的愧疚,她欠他們的太多了!

    「孩子們都很懂事,從來不哭著找爹爹,特別是無邊,那麼小,卻把自己當成個大人。天天囔囔著他是家裡唯一的男子漢,要保護我和妹妹。」

    想起懂事的無邊,輓歌便是忍不住流下了心疼的淚水。

    淚水沒入年逸絕的脖子裡,年逸絕感覺到濕潤的脖子。

    只得更緊的抱著輓歌,這麼些年來,讓得他們母子受苦了。

    年逸絕喉頭上下聳動了下,這才輕柔的說道:

    「是我對不起你們,這些年來,不僅沒有好好照顧你們,還把別人誤當成了你。」

    年逸絕低頭輕輕吻上輓歌的眼睛,輕輕輾轉著,吻幹她那鹹澀的眼淚。

    年逸絕伸手與輓歌十指緊扣,這一次,他再也不會放開了。

    「輓歌,我終於找到你了!這一次,我再也不會放你一個人在任何地方。我去哪裡,便是把你也帶到哪裡!永遠也不分開!」

    年逸絕深情的注視著輓歌還噙著淚水的眼睛,信誓旦旦的說道。

    這一次,他再也不會放手!再也不會將輓歌一個人留下!他們永遠也不要分開了!

    「可是為何那玉珮會變成年逸寒的?!害得我當時還以為年逸寒才是孩子的爹爹。」

    輓歌卻是冷靜的這般分析道,當時就是因為這玉珮,她才會跟年逸寒回了四王府的。

    而且,年逸寒還承認那個男人是他。

    顯然便是他也知道年逸絕中了迷迭粉的事情。

    輓歌眉心緊皺著,突然有種,從五年前,便是陷入了一場陰謀中的感覺。

    「一定是四哥搞的鬼!」年逸絕也是沉思著,五年前,四哥以磨煉自己為由,硬是要跟隨自己上了戰場.

    那個時候,他們還沒有兵符,各自的玉珮便是調兵的兵符。

    四哥拿著他的玉珮調走了自己大部分兵隊,連帶著自己的最親信部隊也是被四哥調走了。

    當時自己就有些起疑,為何四哥能夠調走自己的親信部隊。

    但是戰事在即,便是沒有過多的追問。

    想來是那個時候,四哥便是將他們的玉珮給調了包,拿去調配兵隊去了。

    那一場戰爭,他領的兵全是老弱病殘,如一盤散沙般,不堪一擊。

    而自己也是中了軒轅嫣的迷迭粉。從山谷尋找輓歌未果後,自己昏迷了兩個月。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京城了。

    四哥打了勝仗,父皇更加的喜愛他。

    甚至不計較他丟失了玉珮一事,從那此後,父皇便打鑄了兵符,用兵符來調遣兵隊。

    想不到,五年前,自己便是陷入了四哥一步步的陰謀中。

    「現在看來,說不定連娉婷都是四哥派來我身邊的。」

    年逸絕緊緊握著拳頭,想起年逸汐辛辛苦苦替自己弄來的古玉,而自己卻是將玉玦給了娉婷。

    因為她身子弱,聽一個江湖道士說這古玉可以治好娉婷的病。想來這玉玦現在已經是到了四哥手裡了吧!

    「逸絕。」

    輓歌看著年逸絕緊皺著眉頭,一副不甘心的樣子。

    不禁擔憂的喚著年逸絕的名字。

    「沒事,輓歌,別擔心。」

    年逸絕像是明白輓歌心裡所想的一樣。忙是過來哄輓歌,讓她安心。

    「朝庭的事情,與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五年前不管四哥怎麼對我,也已經過去了。

    那個七王爺,已經於昨晚戰亡了。現在你面前的只是年逸絕,那個發誓要給輓歌一生一世一個人的愛情的年逸絕!」

    輓歌窩在年逸絕的懷裡,聽到幸福獨有的聲音。

    就像年逸絕說的。都沒有關係了,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

    重要的是現在,是他們重逢在一起。

    年逸絕抵下頭,看著懷裡的輓歌。

    看著她光潔的額頭,柳葉般彎長的眉毛,扇面般濃密的睫毛,小巧的鼻子。

    還有鼻子下面,那張紅潤誘、人的櫻桃小嘴。

    感覺到了年逸絕眼神的注視,輓歌也是羞赧的抬起頭來。

    四目相視的過程中,年逸絕再也是忍不住的俯身吻上了輓歌的嘴唇。

    四塊唇瓣一相撞,便是擦出了無限的愛的火花。

    兩顆緊貼的心靠得更加的緊密了。兩人忘情的擁吻著。

    一如五年前,那個靜謐的夜晚一般。

    輓歌和年逸絕唇齒相互磕撞著,貪戀的品嚐著對方的甘甜與美好。怎麼也不肯放手……

    靜靜的谷底,山茶花依然妖冶,久開不敗。小溪也是一如以往的清澈。

    魚兒輕輕的搖擺著尾巴,自由自在游動著。

    兩個人緊緊的深吻著,忘掉了時間,忘掉了週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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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覺得七爹爹更像我們的親生爹爹一般。」

    無邊聽到輓歌的解釋,原來七爹爹才是他們真正的爹爹。

    便是這般的說道,無憂也是抱著那個粉藍色的小豬隨身附和道:「我也喜歡七爹爹,不,是親生爹爹!」

    小白也是低聲的嗚嗚著,算是附和著無邊的話。

    它早就看不順眼那個什麼四王爺,那個男子,哪裡有眼前這個男人好啊!

    它雖然是只小怪獸,可是它也是有靈性的。它看人,很準的呢!

    小白跑到年逸絕腳下,親暱的蹭著他的褲腳。

    年逸絕便是抱起小白,輕輕的撫著它的額頭。

    小白很喜歡年逸絕這個動作,每次年逸絕撫它,它都是溫順的低著頭。

    看著一臉享受的小白,輓歌也是露出一個溫婉的微笑。

    卻不料,小白卻是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似乎是在責備她認錯了人,這麼些日子來,將年逸寒錯當成了年逸絕。還嫁給了年逸寒!

    輓歌臉色變得如小白的毛髮一般的白,有些愧疚的低下頭。

    無邊便是將小白帶到身邊,輕輕的討好著小白:

    「親愛的小白大人,不要老是鄙視我娘親了。雖然她應該被我們鄙視一百遍,不過現在既然已經找到了親生爹爹了,就放她一馬吧!」

    小白聽到無邊的話,便也是認同的點點頭。

    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笑容。輓歌忍不住的叉著腰,一把將無邊倒過來,重重的拍在他的屁股上。

    「臭小子!敢說我應該被你們鄙視一百遍!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哼!」

    輓歌說著,又是一巴掌重重的打在無邊屁股上,毫不留情。

    「好了,輓歌,無邊這不是在為了迎合小白嘛,誰讓你和小白八字不合的!」

    年逸絕這次卻是站在無邊這一邊,替著無邊說著好話。

    聽到年逸絕的話,輓歌這才是將無邊放下來,卻還是不解氣的狠狠的瞪著無邊。

    無邊和年逸絕相視一笑,便都是悄悄對著對方挑著眉。

    然後無邊便一副老實的樣子。

    輓歌無語的看著這對父子,以為她沒看到他們的小動作嗎?

    「怪不得無邊的神韻這般的像你,原來你才是孩子們真正的爹爹!」

    輓歌繼而又是柔聲的對著的年逸絕說道,聲音裡也滿是感慨萬千。

    年逸絕一隻手抱一個孩子,在孩子們臉上各自親了一口:

    「孩子們,這五年來,爹爹對不起你們。現在你們肯不肯給爹爹機會,讓爹爹從此以後都來好好的愛你們?!」

    聽著年逸絕誠懇的道歉,還有對未來的許諾。

    無憂率先便是抱住年逸絕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爹爹,我們原諒你了!」

    無憂清脆的聲音在年逸絕耳邊甜甜的響起。

    無邊也是親了年逸絕一口,稚嫩的臉上浮起一道純粹的笑容:「那我也原諒你了!」

    年逸絕看著無邊還是一副小大人的樣子,不禁一陣無語。不過此時他的心裡,卻是滿溢的幸福.

    現在他不再是一個人了,而是有一家人!他終於有了一個家,溫馨無限的家!

    「車池,我們來了!」

    年逸絕在心裡輕輕的說道,眼神裡滿是期待。

    輓歌看著年逸絕和無邊無憂其樂融融的樣子,也是一臉的釋懷。

    終於可以放下這麼多年來的所有負擔,在這個男人懷裡,肆無忌憚的做著小女人了!

    「弦夜已經和花薔先行離開了,他們兩人走的是小路,想來沒多久,年逸寒便是會收到我和孩子們墜落懸崖的消息了!」

    輓歌倚在年逸絕的肩膀上,輕輕的說道,至於年逸寒得知自己死了,會是怎麼表情。

    不過這些都不關自己的事了。他們下一站,是他們獨家的幸福!

    -------------------繁華落碧---------------------

    終於知道是對方了,,明天京城又會有什麼樣的突變呢?!

    這兩天,所有的真相,一次性給揭開哦,年逸寒得知輓歌的死訊又會是怎樣呢?

    輓歌和年逸絕能順利到達車池嗎??西西,,

    天冷,大家晚上若是睡得冷,可以把小七要去暖腳哦,,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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