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的事情,與我無關!」.
輓歌冷冷的說道,便是捂著耳朵,跑了出去……
「輓歌!」
年逸絕想都沒想,便是忙迫不及待的穿好衣服,連腰間都無暇顧及,胡亂的繫了一下,便是追了出去。
「年逸絕!」一旁的軒轅嫣忙也套好衣服,扯著年逸絕累。
卻是被年逸絕狠狠的甩開了:「軒轅嫣,你鬧夠了!不要以為這是在皇宮裡,本王便不敢殺你!」
年逸絕怒聲的對著軒轅嫣吼道,霸氣天成的氣場,讓得軒轅嫣也是嚇得不敢發聲。
年逸絕這才忙對著輓歌離去的方向追了去。慕容清卻是出手攔住了他萌。
年逸絕紅著一雙眼睛,憤恨的看著阻擋他的人。
「你敢攔本王?!別以為你是大沃國的太子,本王就不敢對你出手!」
年逸絕冷冷的說道,一顆心卻是繫在跑出去的輓歌身上。
他雖然是中了毒,但是如果慕容清膽敢阻擋他,他就算是拚死一搏,也不會讓他撈到什麼好處。
剛才慕容清將輓歌攬在懷裡那個動作,已經是讓得年逸絕恨不得剁了他的手了!
慕容清搖了搖折扇,卻是無視年逸絕殺人般的目光。
而是從懷裡掏出一枚藥丸,遞到年逸絕面前:「如果你信得過本王,便把這藥丸吃了,能暫時緩解你的毒,不過你最好還是早點回府找你的妃子,別傷害輓歌,否則本王定不會放過你!」
慕容清嘴角浮過一絲酸楚,他一方面不想要年逸絕出去追上輓歌,另一方面又不想看輓歌這般痛楚的樣子。
最後掙扎了一下,慕容清還是將手裡的藥丸給了年逸絕。或許輓歌也是希望年逸絕能夠追上前去的。
只要她不再這般痛楚,這般悲慼,那他寧願選擇成全。
「謝謝!」
年逸絕愣了一下,沒想到慕容清會選擇幫助他。
「你這個朋友,值得交!」
年逸絕拍了拍慕容清的肩膀,便是信任的一口便將藥丸吞了下去。
藥丸入口即化,隨著沁涼的藥水嚥下,年逸絕全身也是多了些力氣,迷迭粉的藥效暫時得到了控制。
不過正如慕容清說的,這藥丸也只能暫時的壓制住迷迭粉,若想徹底解除這毒性,還是得找個女人解毒。
「本王就算是傷害自己,也決不會傷害輓歌的!」
年逸絕也是慎重的向慕容清承諾道,便是匆匆的離了去。
穿好衣服的軒轅嫣恨恨的看著慕容清,卻既而又是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
妖媚嘲諷的聲音,有些尖銳刺耳的劃破這沉寂的宮殿。
「慕容清,你倒是好生高尚啊!破壞我的好事,這一筆賬,我記下了!哼!」
軒轅嫣立在那裡沒有動,她知道,她一離開,慕容清便會跟了上去,阻止她去見年逸絕。
而若換平時,尚且還能勉強和慕容清過上幾招,但是剛和年逸絕那一戰後,她也是受了不輕的傷。
所以軒轅嫣只能以不變應萬變,立在那裡,和慕容清僵持著。口舌卻是毫不饒口的嘲諷著慕容清。
「只可惜啊,你掛念著的秦輓歌,心裡根本便沒有你!若是我,便直接將生米煮成熟飯,你倒好,還給年逸絕藥丸,你這太子,這般不會替自己打算,看來大沃國也不過如此。說不定就毀在你手裡了!」
軒轅嫣恨恨的看著年逸絕離去的背影,眼底的恨意恨不得將慕容清碎屍萬段!
差一點,只差那麼一點點,她便是要成功了。
可是卻突然出現了個秦輓歌和慕容清,打破了她所有的計劃。
只怕這次沒成功,下次年逸絕便是要加倍的防備著自己了,再下手,又豈是容易?!
「放著嬌滴滴的公主不要,要去喜歡一個生過兩個孩子了的殘花敗柳,你們男人是不是有病啊?!」
見慕容清只是輕輕搖著折扇,並不理會自己的嘲諷,軒轅嫣更是氣憤的罵著慕容清。
慕容清並沒有理會軒轅嫣的氣急敗壞,只是冷冷的盯著軒轅嫣,不讓她有別的詭計。
「慕容清,你們大沃國別得意,你若不和蒼月國聯姻,那你們兩個國家就等著被我們翼翎國一點一點蠶食吧!最後這天下,一定是我們翼翎國的!」
軒轅嫣只好扔下這句話,灰溜溜的離了去。
慕容清也是緊緊的跟隨著,不讓她有得再去找年逸絕的機會。
「哼!」最後軒轅嫣和慕容清同時來到了大殿上,軒轅嫣重重的哼了一聲,便是不再理會。
「主子?」巴瑪看到慕容清來了,這才輕輕的舒了口氣。
「一切還好吧?」慕容清輕輕的問了句巴瑪。
「年逸寒似乎急著想走開,不過這麼多大臣要應酬,一直都沒能走開。」巴瑪如實的回答著。
「嗯。」慕容清也是輕輕的呼了口氣,沒走開便好。
只是不知道現在輓歌和年逸絕情況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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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輓歌,你聽我解釋好嗎?」
急匆匆趕來的年逸絕忙是急切的追上輓歌,只是輓歌扔是頭也不回的往前面走著。
「輓歌,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個樣子的!」
見輓歌這般淡漠的不理會自己,年逸絕也是有些心慌。
輓歌表現得越淡漠,越不在乎。他便越不知道因為怎麼辦。
沒想到,他年逸絕也有這般束手無措的一天。
年逸絕自嘲的笑了笑,卻是霸道又蠻橫的攔住輓歌,不讓她走。
「七爺這是怎麼回事?你那些風流韻事與我何干?七爺還是回去吧,免得那美人久等了!」
輓歌深吸了口氣,這才冷冷的說道。
平靜的語氣,沒得半點漣漪,彷彿真的是在談論一件與自己毫無干係的事情一般。
只是這其中隱忍的煎熬與難受,卻只有輓歌自己一個人知道,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年逸絕看著輓歌波瀾不驚的表情,平靜的語氣。還有那找不到半點情緒波動的眼神。
心裡卻是一陣失落,她居然能這般平靜的對待這事?
年逸絕此刻突然好想剝開輓歌的心,看看裡面裝的都是什麼成分,自己又佔了幾分?或者是根本就找不到自己的容身之地吧,她心裡根本就沒有給自己留下一席之地.
雖然他不想她受到傷害,可是看到她這般若無其事的樣子,他心裡更是難受。
「輓歌,你為何不肯聽我解釋?!」
年逸絕雙手緊緊扣著輓歌的肩膀,痛苦的詢問著。
輓歌卻是輕輕的捊下他的雙手,天知道她看到落葉上兩人赤果的身子時,她的心有多痛!
心口的痛幾乎讓得她虛脫般。可是她又有什麼資格來說他呢?
「年逸絕,你不需要向我解釋,沒必要,我也不感興趣,你的感情史,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你們繼續,是我打擾你們了,我道歉,非常抱歉,你還是回去吧!」
輓歌冷冷的說著,便是側身,想從年逸絕身旁走開。
「輓歌!那個女人是翼翎國的公主軒轅嫣,她最擅長的便是用毒,特別是迷迭粉。我剛才便是不小心中了迷迭粉,這才不受控制。她這般做,便是想和我們蒼月國聯姻!」
年逸絕心急如焚的向著輓歌解釋著,因內心這般的急躁與煎熬,那被藥丸壓制下去的情、欲,又是有些不受控制的湧了上來。
年逸絕只覺得喉頭一甜,鮮血湧上了喉頭。
年逸絕皺了下眉頭,可是為了不讓輓歌擔心,卻是生生的嚥下了這口血水。
濃烈的血腥味,讓得年逸絕差點把持不住的吐了出來。
「嗯。」
輓歌靜靜的看著年逸絕,等著他把話說完。
沒有注意到年逸絕神色的不對勁,輓歌只是平靜的問道:
「請問七爺您的解釋說完了嗎?我聽完了。好了,您若是沒別的事情,還請放我離開吧。筵席快要散了,我若是再不回去,就不好了!」
輓歌靜靜的聽完年逸絕的解釋,也不發表任何的看法。
就是一個局外人,聽到別人的事情,也會插上幾句話,八卦一下。
可是輓歌卻是不聞不問,絲毫提不起任何興趣。
一種挫敗感油然而生。年逸絕眼神黯淡了下來。
她真的能夠這般不在意?就算是聽故事的人,也會偶然間插上幾句話啊!
年逸絕心口堵得慌,便是再也忍不住的一口鮮血噴了出去。
「噗!」
鮮血濺在輓歌的裙擺上,宛如蔓珠沙華的花瓣上般在裙擺綻放開來。
年逸絕身子踉蹌了一下,便是搖搖欲墜。
「年逸絕,你怎麼了?」
輓歌沒料到年逸絕受了這麼重的傷,忙是衝上前去,攙扶著年逸絕,對他的關憂擔切之情便是再也忍不住的露出言表。
看著輓歌擔憂的神情,年逸絕有些釋懷的笑了笑。
牽強的擠出一個笑容,示意輓歌不用擔心。
「慕容清給了我一枚藥丸,暫時是克制住了迷迭粉的藥效。只是也撐不了多久了!」
年逸絕極力的穩固住身形,不讓輓歌擔憂。
「你傻啊!那你跑來找我做什麼,你還不快回府去找娉婷,讓她給你解毒?!」
輓歌自是聽說過迷迭粉的厲害,想都沒想,脫口便是這般的罵著年逸絕。
「我想來和你解釋清楚,你不要誤會,我真的是受藥物的控制,變得身不由己,我對軒轅嫣沒有任何想法的!」
年逸絕伸手去輕輕撫平輓歌緊皺的眉心,這般的解釋著。看向輓歌的眼神裡,全是寵溺與溺愛。
「你上次那個竹蜻蜓呢?快拿出來聯絡無影啊!」
輓歌忙在年逸絕身上找尋著那個竹蜻蜓,只是那竹蜻蜓卻是遺落在那個落葉繽紛的地面。
輓歌冰冷的手指碰觸到年逸絕的身體,年逸絕只覺得身子一緊,一陣猛烈的電流便是襲捲了全身。
小腹更是緊脹得厲害,那裡已經是慢慢的變得巨大。
年逸絕暗自若笑了一番,她只是輕輕的觸碰了一下,便是挑起了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年逸絕眼神漸漸的變得撲朔迷離,看向輓歌的眼神越來越迷朧,最後充斥著滿滿的渴望。
年逸絕忍不住的便是湊近了,緊緊的抱住輓歌,在她清幽甘甜的嘴唇上,反覆輾轉著,輕輕的吮、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