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純愛耽美 > 王爺動我媽咪試試

第一卷 132只怪相見恨晚,你卻成了別人 文 / 繁華落碧

    祭祀台卻是劇烈的搖晃,即將倒塌!.

    大臣們皆是緊張的看著高台上,不明白怎麼會這樣!

    皇后更是差點暈倒,這麼高的祭祀台,若是摔下來,那老四豈不是連命都沒了?!

    眼看著祭祀台便是要倒塌了,眾人皆是嚇得四處飛散,生怕砸在自己。

    一時間,場面一片混亂,女人的尖叫聲,踩踏聲,小孩的哭聲,不絕於耳累。

    「貪生怕死!蒼月國的人也便就是一群沒用的東西罷了!」

    年逐舜身側一位神色陰寒的男子,不屑的瞥著下面驚惶失措的人們。

    聲音不大,卻也是足夠他身旁的年逐舜聽道萌。

    年逐舜臉色青了下,卻也是無暇顧及。

    一邊吩咐侍衛趕去祭祀台救助,一邊還得讓太醫替皇后診治。

    「哥!」

    神色陰寒的男子身旁的小廝卻是不滿的喚了他一聲。

    「喲,我的好妹妹,這就替蒼月國說話了!你呀!」

    男子無奈的刮了下小廝的鼻子,因長期使用毒物而變得深黑的嘴唇,向上揚著。

    這男子便是翼翎國最年輕的皇帝軒轅禹,而他旁邊那個女扮男裝的小廝,便是他的妹妹軒轅嫣。

    軒轅嫣被軒轅禹說得不好意思了,便是瞪了他一眼。

    既而又是羞澀的偷看了不遠處的年逸絕一眼。然後又像是被人發現了小秘密似的,飛快的轉移開視線。

    軒轅禹無奈的看著妹妹這個樣子,這還是戰場上那個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魔女將軍軒轅嫣嗎?!

    軒轅禹也是悄悄的打量著年逸絕,看著他緊皺的眉頭,緊緊的盯著祭祀台上的變化。

    卻是時刻戒備著,隨時準備去高台上救人。

    軒轅禹也是讚許的點點頭,這個男人,還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打敗過嫣兒的人。

    也是因此便好運的俘虜了嫣兒的心。

    「主子?」

    巴瑪擔憂的看著慕容清,從四王妃一開始登上祭祀台開始,主子的眼神便是一直盯著她。

    雖然四王妃頭上蓋著喜帕,可是這四王妃卻是給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祭祀台劇烈的顫動著,輓歌頭上的蓋帽也是被風吹得掉落到了地上。露出那張華美的容顏。

    「是茶樓的那個姑娘!」

    巴瑪看清輓歌後,便是忍不住的喊了起來。

    「安靜!」

    慕容清嚴厲的喝道,大呼小叫的,惹得他心煩。

    年逸萱說那女人是秦輓歌的時候,他還不肯相信。

    不死心的希望她不是秦輓歌,不是別人的妻子。

    慕容清緊緊的盯著祭祀台上的輓歌,從她一出現在自己面前,他便認出了她來。

    即使那個時候,她已經是蓋上了喜帖。

    慕容清緊緊的握住折扇,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輓歌嫁給年逸寒。只恨相見恨晚!

    黃金製作的扇柄都被慕容清握出了一條條裂縫。

    可見慕容清用了多大的力度,彷彿只有這樣,才能稍許的平息內心的痛楚。

    祭祀台上,輓歌蹲在地上,緊貼著牆面。

    努力保持著平衡,不讓自己摔倒。

    灰塵四起,越來越濃,輓歌甚至看不清孩子們在哪裡。

    年逸寒緊緊握著輓歌的手,想給她慰藉:「輓歌,別怕,我在這呢!」

    輓歌卻是無暇理會年逸寒,她知道以年逸寒的武功,祭祀台這般高度自是傷不到他。

    可是孩子們卻一定恐慌極了。

    「無邊!無憂!你們在哪兒呢?!」

    輓歌大聲的喊著孩子們的名字。好在不遠處,兩聲清脆的響聲回應了輓歌。

    「娘,我們在這兒呢!」

    無邊緊緊的抓著無憂的小手,兩人緊貼著地面。減緩著震動的衝擊力。

    「娘,我們都很好,哥哥會保護好我的!爹爹,你要保護好娘!」

    無憂也是懂事的回應著輓歌,不讓她著急。

    甚至還想到輓歌前面去了。要年逸寒好好保護好輓歌。

    輓歌安心的聽著孩子們的回應,孩子的聲音深厚清脆。

    不像受傷的樣子。好在雖然祭祀台四周的磚牆,瓦塊都在往下掉,但是四個人都是緊緊的貼在牆面上,沒有掉落下去。磚石瓦塊也沒有砸到四人。

    「四爺,快去救孩子!」

    輓歌掙脫下年逸寒的手,把他往孩子們聲音的方向推去。

    「輓歌,可是你!」

    年逸寒擔憂的掛著輓歌,不放心輓歌一個人在這裡。

    「還囉嗦什麼!這祭祀台馬上就要垮了,你快去救孩子們啊!別擔心我啦,我的武功也不差!足以自救!」

    輓歌不由分說的便是將年逸寒往孩子們的方向推去。

    年逸寒看了看四周,無邊和無憂在他的二十步之外。

    而這祭祀台馬上就要倒了,他若是去救無邊和無憂了,那就來不及救下輓歌了。

    「卡嚓!」

    年逸寒還在猶豫著,祭祀台卻是不等人,只聽得卡嚓一聲巨響。

    一道巨大的裂縫便是從輓歌和年逸寒中間分開,祭祀台一分為二,向兩邊倒去。

    「啊!的娘!救我們!」

    無邊和無憂尖聲驚叫著,隨著祭祀台的倒塌,他們兩個身下的石塊都掉落了下去。

    兩身子人也是隨著石塊們往下面墜落。

    「孩子!」

    輓歌趴在地面上,看著無邊和無憂掉落了下去。聲音裡滿是絕望與悲痛。

    輓歌想都沒想,便也是跟著跳了下去。

    「輓歌,危險啊!」

    年逸寒忙去抓輓歌,卻只是扯下了喜服的一塊布。

    看著跳下城牆的輓歌,年逸寒也是無奈的跳了下去。

    「啊!」

    無邊左手緊緊的拉著無憂,就算是從高台上掉了下去,他也是緊緊的拉著無憂不放手。

    右手卻是摳著城牆,兩人急速的往下墜落。

    無邊的右手手指在城牆上都磨破了皮,城牆上留下一串血跡。

    終於無邊抓到城牆上一塊突出的磚塊,兩人這才停下往下掉的身軀。懸掛在城牆上。

    「無憂,抓緊我,不要往下看!娘親就要來救我們的!」

    無邊右手死死的摳著城牆,指甲都快掐斷了。

    十指連心,巨大的痛楚讓得無邊連說話都沒得力氣了。卻還是柔聲的安慰著無憂。

    「嗯!」

    無憂雙腳懸空,緊緊的抓住無邊,她聽話的不往下看。

    楓行說過,祭祀台是蒼月國最高的地方。她能夠想像得到,他們腳下有多深!下面人群的慘叫聲不絕於耳,被石塊砸到的人們紛紛躲閃著.

    還有一些人,甚至被活活的踩死。

    無憂不禁難過的閉上眼睛。她沒能在祭祀台上看到百姓安樂,詳和昇平的場景。

    卻是看到了他們淒慘痛楚,慘叫連連的樣子。

    「輓歌,你沒事吧?」

    年逸寒急速的降落著,終於便是在半空中攔腰抱住輓歌,一手抓住城牆,兩人停靠在半空中。

    「四爺,快去救孩子們,無邊快撐不住了!求求你了!快去啊!」

    輓歌顧不得自己的安危,便是求著年逸寒。

    「好,你別擔心,我這就去。」

    年逸寒看著輓歌一臉擔憂絕望的樣子,心裡一陣憐惜。

    便是將輓歌安置在城牆壁上。躍身下去,接近無邊。

    年逸寒順著牆壁,小心翼翼的爬近無邊。

    「無邊,再堅持一下,爹爹就來了!」

    年逸寒一邊鼓勵著無邊,無邊艱難的點點頭,額頭上已經是冒出了豆大的汗滴。

    「卡嚓!」

    城牆又是一震,這一側的城牆也是即將倒塌。這一震動,無邊便是再沒了力氣。

    攀著城牆的手便是鬆了開來,兩人摔了下去。

    「崩!」

    就在無邊以為他和無憂難逃此劫了的時候。一隻有力的大手緊緊的抓住他的手。

    「爹爹!」絕處逢生的無邊開心的仰起頭,看著年逸寒張溫潤的臉。

    「孩子,爹爹來晚了,別怕!」

    年逸寒將無邊和無憂兩人緊緊攬入懷裡,便是施展輕功,輕輕的落到地上。

    而隨著最後一塊城牆的倒塌。上面的輓歌再也沒有重心的掉了下來年……

    「娘!」

    無邊和無憂都是淒厲又絕望的喊著輓歌,年逸寒也是心裡突的一緊。

    可是他自己人也在半空中,還得抱著兩個孩子,都是騰不出手去救輓歌。

    年逸寒紅著眼睛,輓歌墜落的身影在他瞳孔裡無限放大……

    輓歌不捨的看著孩子們悲慼的臉,身子輕飄飄的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往下掉……

    「輓歌!」

    正在組織人群疏散的年逸汐,抬眼便是看著那一抹絕望的紅,在空中,用著她生命最後的時間來飛翔的輓歌。

    便是也不管那些受傷的人群,頹然的跌倒在地,悲愴的吼了句。

    年逸絕也是停下手裡的活,看著那在高空中墜落的淒美艷麗的紅,也是如年逸汐一般。

    彷彿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氣,忘記了週遭熙熙攘攘的人群。

    眼裡腦裡心裡,都只剩下那漫天的紅。

    可是他們都離祭祀台太遠,眼看著輓歌掉下來,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輓歌從高空中掉下來。不止年逸汐的年逸絕。

    其他一些欣賞輓歌的大臣,也是難過的閉上眼睛,不忍去看一道年輕的生命,就這般香消玉隕。

    「可惜了這麼一個小美人。」

    軒轅禹有些婉惜的看著輓歌,便是離了去。

    一個女人而已,他最不缺的便是美人。

    軒轅嫣也是冷眼的看著,人命在他們眼裡,從來就是微不足道的東西。

    慕容清看著墜落的輓歌,便是再也忍不住的騰空而起,輕功施展到了極致。

    沒多會兒,便是來到了輓歌身旁。一道柔和的風聲傳來,輓歌知道這是有人來了的原因。

    一雙柔軟的手輕輕攬著輓歌的腰,輓歌便是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輓歌沒有睜開眼睛,猜測著會是誰來救自己。會不會是依然是那個無論什麼情況,只要自己碰到危險都會第一時間趕到的那個人?

    陌生的氣息撲入輓歌析鼻息。輓歌有些失落,來的這個人不是他。

    可是又會是誰呢?輓歌緩緩餐開眼睛,好奇的看向來的人。

    「是你?!」

    出乎輓歌意料的人,讓得輓歌有些意外的驚呼了一句。

    「慕容清,怎麼會是你啊?!」

    輓歌聲音有些意外,又有些失望的說道。

    慕容清卻是細心的發現了輓歌語氣裡的失望。她期望的是誰來救他?

    一定是她今天的夫君吧。慕容清這般想著,卻還是緊緊的抱住輓歌。

    就算她不期望自己救她,但也請允許他小小的自私一下。

    想在此刻單獨的擁有著輓歌,哪怕只是抱著她。

    便也知足了。慕容清緊緊的抱著輓歌,卻是特意的控制著下降的速度。

    他想在空中和輓歌久呆一會兒。輓歌因害怕而緊緊的環抱著慕容清的腰,一邊卻是詫異的想著,這祭祀台雖然很高,但是自己是在半空中摔下去的。

    有這麼高嗎?為何還沒著地?!

    坍塌的城牆腳下,厚厚的灰塵讓得人呼吸都是艱難的。

    慕容清體貼的將自己的帕子遞到輓歌面前。輓歌倒也是大方的接了過來,摀住口鼻。

    她常年去古墓盜寶,吸入很多塵埃,呼吸系統一直都是不好。

    「謝謝你救了我!」

    輓歌輕聲的道著謝,便是用帕子摀住口鼻。

    一股清新素雅的香味便是充斥著整個鼻腔。就宛如慕容清這人一般,乾淨純白,讓人心底舒服。

    「你請我喝茶,我救你一命,咱們便是兩訖了。」

    慕容清便是柔和的說道,就算周圍塵土飛揚,慕容清衣裳卻還是那般的乾淨雋永。

    不惹塵埃。輓歌有些艷羨的看著慕容清,既而想著自己肯定是灰頭土臉了,便是有些嫉妒的用帕子擦著臉。

    因用力過猛,甚至將臉都擦紅了。

    慕容清看著輓歌這般和自己過不去的樣子,依然是那般溫婉的笑。

    接過輓歌手裡的帕子,自然的替輓歌悉心的擦拭著臉上的灰塵。

    輓歌一時愣在了那裡。忘記了反應。

    蠶絲的帕子,輕輕拂過臉龐,帶起一股微癢的酥、麻。

    沁涼的觸感,讓得輓歌宛如洗淨鉛華般的潔淨透徹。

    慕容清細膩的替輓歌擦拭著,眼底的專注,彷彿那是世上最精緻最珍奇的寶貝一般。

    「娘!」

    無邊和無憂擔憂的喊聲讓得輓歌回過神來。忙從慕容清手裡搶過帕子,自己隨意的擦了幾下。

    匆匆趕來的無邊和無憂也不理會輓歌一身的塵土,便是撲進輓歌的懷裡。「娘,讓你平時努力學輕功,你偏要偷懶,還說什麼騎馬快多了。現在知道輕功的重要了吧!」.

    無邊大聲的罵著輓歌,一邊責數落著她的懶,一邊卻是緊緊的抱住輓歌,生怕再次失去了她一般。

    輓歌看著無邊一副教訓自己的樣子。卻也是頻頻的點點頭,他教訓的是。

    輓歌知道無邊是怕,怕失去自己。便什麼都沒說,只是更緊的將無邊和無憂攬入懷裡。

    一旁的慕容清看著總是一副淡漠表情,就算是死亡的逼近,也是不臉平靜的輓歌。

    現在在孩子們面前卻是情緒這般細膩豐富。不禁有些頹敗的低下頭。

    原來她並不是沒有感情,而是要看對什麼人。

    看著輓歌在孩子們面前才會露出的詳和的神情。想來,她這麼愛孩子們,那身旁這個孩子們的爹,她也是深愛吧。

    「謝謝太子。」

    年逸寒對著慕容清抱著施禮,感激的道著謝。

    一邊也是走上前去,將輓歌緊緊的攬入懷裡。

    「輓歌,你沒事就好。我真怕失去你!」

    年逸寒想起輓歌從那麼高的高空摔下來便是後怕。

    如果真的失去輓歌,他想想都是驚出一身冷汗。

    年逸寒輕輕的拿出自己的帕子,替輓歌輕柔的擦拭著臉上的灰塵。

    一邊並不是特別友好的對著慕容清說著:「慕容太子,謝謝你救了我的王妃。」

    慕容清臉色有些蒼白,看著年逸寒和輓歌這般恩愛的樣子,或者他應該慢慢退出她的生活吧。

    他們本來便應是毫無交際的兩個人。輓歌看著慕容清不做聲便是離了去。

    有些責怪的瞥了眼年逸寒,卻也是懶得和他爭辯。

    只是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和慕容清交朋友,這倒是人不錯的人。

    輓歌這般想著,便是悄悄的將慕容清的帕子收進懷裡。

    「年逸寒,謝謝你救了無邊和無憂。」

    輓歌心痛的將無邊磨得血漬淋漓的左手手指放到嘴裡吮、吸著,卻是心痛的淚水直往下掉!「

    輓歌心痛的盯著無邊血肉模糊的手指,無邊倒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只是蒼白的小臉可以看出他此時忍受著的痛楚。

    無邊懂事的伸手替輓歌輕輕的拂掉臉上的淚水,一邊故作深沉的罵道:「這麼大的人了,還哭鼻子,難看死了!」

    輓歌看著無邊一副小大人的樣子,便是破涕為笑。

    將無邊和無憂更緊的攬入了懷裡。待得大家安定後,年逐舜便將婚禮和祭祀的地方改在了大殿內。

    卻不料有人出聲反對:「皇上,這婚不能結啊!祭祀台怎麼可能會倒塌?!一定是惹怒了神靈,所以四爺不能娶秦輓歌這個女人。否則,必遭天譴!」

    一位大臣便是這般義憤填膺的指責著輓歌!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