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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chapter177:銀面男子(1) 文 / 紀烯湮

    王軒逸來時,瑾萱還坐在房間的梳妝台前,看著玉硯台失神。白皙的手指緩慢的撫摸著底部的每一個字,不是用機器打上去的,而是人一筆一劃親手刻上去的。字體熟悉的讓她一眼就能看出是南宮蔚的字跡。

    那些年的畫面在腦海裡不斷的翻湧,像是洶湧澎湃的潮水,席捲而來,每一個畫面都無比清晰。第一次牽手,第一次被他抱在懷中,第一次被他親吻……自己生病他整夜整夜的守在病床前不眠不休自己成績下滑,他只是淺笑揉著自己的腦袋說下次努力

    那些年,他們相依為命,真的很幸福幸福的像泡沫一樣,不堪一擊,隨便的一個浪水打過來就輕易的碎了。他的溫柔變成了殘忍,他的體貼變成了冷漠,他的美好僅存在記憶深處。在被他傷害的那一段日子裡,每一次都只能靠著溫習過往的溫暖時光堅持下去,可最終還是沒有堅持下去。

    爺爺死了,孩子沒了,自己險些喪命如今,南宮蔚卻也不在了這一切發生的都太突然,突然的她從未感覺到南宮蔚是真的死了。記憶某一處似乎一直在欺騙著自己,像他最後道別的那樣,去國外,去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重新開始。

    恨與愛相互抵消,他們之間什麼都不剩下了可記憶深處,那個溫柔的舅舅依然在

    王軒逸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她的身後,彎腰輕輕的抱住她的肩膀,悅耳的聲音響起:「在想什麼?」

    「南宮蔚送我的。」瑾萱指了指硯台,眼底劃過一絲灰暗,嘴角若隱若現的苦澀:「你說,他人都死了,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

    王軒逸拿起硯台反覆摸了幾下,在手心掂量:「看得出這份禮物他是花了心思。你還恨他嗎?」

    瑾萱搖頭:「我早就不恨了!他比我可憐,我為什麼要恨一個比我可憐的人?我記得最後一次見他,他說這輩子不管和誰在一起我都是他不要的破鞋!他說寧可我恨他一輩子,至少也記得了他一輩子。你看,他這個人就是這麼的自私,這些年我為他吃的苦,因他受的罪還不夠嗎?死也要我記得他一輩子。」

    「可他不知道的是,哪怕我對他無愛亦無恨,可記憶裡他依舊是我的舅舅,怎麼可能會忘怎麼會忘記」

    「以後我會在你身邊,把那些不開心的事全部忘記,你也說你記得他是你舅舅,舅舅給你的一定是最美好的記憶!」王軒逸放下硯台,用力的握住她纖細的雙手,眸光爍爍:「別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小伍他們會擔心你!」

    瑾萱水眸在看向他時變得安靜,平淡,嘴角揚起淡淡的笑容,點頭。任由他牽著自己的手,走出房間。

    白微微早就倒好了酒,「今晚我們可是要不醉不歸!祝你又老了一歲,然後又有人要……哈哈……」

    瑾萱淺笑著看著他們每一個人,從來沒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幸福!

    「媽咪,生日快樂!」瑾少伍跳下椅子,雙手抱住她的大腿,腦袋在她的腿上蹭啊蹭。

    瑾萱抱起他,捏了捏他的鼻子:「謝謝寶貝!」qvzo。

    吃飯時,幾個男人都忍不住的喝多了。程炎爵不停的找王軒逸喝酒,拓跋辰景也不斷的灌酒,而瑾少伍則是捧著飲料瓶也與王軒逸乾杯;後來白微微也加入了灌酒的行動中。王軒逸來者不拒,不管他們是有意無意,他都喝的很痛快

    唯獨瑾萱不敢喝酒,怕所有人都喝醉了,會發生什麼事!總要有一個人清醒,照顧他們吧。

    白微微喝的醉醺醺的,嚷著要繼續喝,跑去廚房拿了一瓶醬油出來。站在瑾萱的身邊,搖搖晃晃,隨時會倒一樣。粉頰被酒精滋潤,紅撲撲的,眼眸迷離,看著瑾萱傻笑:「瑾萱,你從來都是我白微微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朋友……」

    「我知道你心裡苦……做姐妹的什麼都不說了我祝你以後永遠幸福快樂。那些王八蛋,人渣全部都滾遠遠的……」

    瑾萱笑看著她,拿過她手裡的醬油瓶,哄小孩子的語氣:「好!我知道了!你喝多了,我送你回房間休息。」

    「嗚嗚……我沒有喝多!我還能喝好多好多……我們繼續喝……」喝醉酒的人永遠不會承認自己是喝醉了……

    「好,那我陪你回房間喝!」瑾萱扶著白微微回她之前住的房間,她倒在床上沒過五秒直接呼呼大睡,安靜的像只小兔子。瑾萱體貼的為她脫下鞋,扣子解開了幾顆以方便她喘氣,又給她蓋上了被子,這才關燈走出房間。

    客廳凌亂,到處都是酒瓶;拓跋辰景喝多了,趴在沙發上直接睡著了;王軒逸在廁所裡,今晚他喝最多,怕是應該在吐;程炎爵也喝了不少,醉醺醺的看著她,笑的像個孩子,沒心沒肺。

    「sara,我們是夥伴,是兄弟……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挺你!一定會!」程炎爵雙手抱住了她,下巴壓在她的肩膀上,打了一個酒嗝,濃郁的氣味讓瑾萱不緊的皺起眉頭……

    「我知道。」瑾萱輕輕的拍著他的肩膀,他太重了,壓的自己不舒服。

    「謝謝你,原諒我……謝謝你……」程炎爵說著,語氣哽咽起來,眩惑的燈光下,眼角微微濕潤,用力的抱著她,緊的沒有一絲的縫隙,近乎要將她勒斷氣。滾燙的氣息噴灑在耳畔,他低喃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瑾萱,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幸福」

    瑾萱身子明顯的一僵,感覺到他的哽咽,心一緊;哪怕他傷害過自己,可他對自己的關心是真的,不是敷衍,不是演戲……

    「炎爵……」

    「只要你幸福只要你幸福就好!」程炎爵似無意的打斷她的話,鬆手,不再看她,跌跌撞撞的走到沙發,一隻手拽著拓跋辰景的胳膊,一隻手抓著他的腰:「給我起來,回房間休息。」

    「嗯?」拓跋辰景微微有些意識配合著他站起來,跌跌撞撞的走向了另一間空房間;小伍也回了自己的房間,此刻凌亂的客廳只剩下瑾萱一個人!

    這個生日過的真讓人無比的感傷,無形之中好像有什麼在悄然變化

    腦海裡一直重複著程炎爵的那句話——

    瑾萱,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幸福。

    自己真的還有幸福的權利嗎?

    王軒逸打開浴室的門,靠在牆邊,頭髮被水侵濕,滿臉的水澤,蒼白的臉色有點憔悴,可想而知他今晚喝了多少酒;只是他的衣服不亂,目光冷徹,絲毫沒有醉酒人的姿態。

    瑾萱走上前,將他扶到沙發上坐著,又給他拿毛巾擦臉上的水澤:「幹嘛和他們喝那麼多酒?」

    王軒逸放下毛巾,嘴角揚起笑意:「這是他們唯一可以整我的機會,我若不讓他們得逞,指不定以後還想怎麼整我!不如這次讓他們得意一回!」

    瑾萱歎氣:「胃難受嗎?要不我去給你煮點東西來吃。」

    王軒逸按住她的手,不讓動。「今晚是你生日,不要動。」

    瑾萱側頭看到牆上掛著的時鐘,指針滴答滴答快要走到了凌辰十二點,「再有五分鐘,我生日就過了。」

    王軒逸彎腰將沙發旁邊放著的蛋糕拿在茶几上,拆開絲帶,精美的蛋糕上寫著「瑾兒,生日快樂。」王軒逸一根一根的將蠟燭插上,點燃,讓瑾萱去把燈關了。

    瑾萱關燈回來,被他抱在懷中,親暱的坐在他大腿上。微弱的燈光橙色的照應在他們的側臉上,浮現淡淡的光暈;他的唇貼在耳邊,瘖啞的嗓音道:「許個願吹蠟燭。」

    「不用了,又不是小孩子……」

    「你在我眼裡永遠都是需要照顧的小孩子……!」王軒逸打斷她的話,催促道:「沒時間了,快點……」

    瑾萱閉上眼睛,雙手合在一起,很虔誠的神色沉默了幾秒後,睜開眼睛一口氣吹滅了所有的蠟燭……眼爵開都。

    整個房子陷入了一片昏暗中,只有淡淡的月光透過明亮的玻璃灑在地上如霜,也微微的照亮了他們的側臉,都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幸福與小心翼翼。

    王軒逸一隻手抓著她的左手,一隻手沾到鮮奶,在她的無名指上畫了一個圈。低啞的嗓音充滿了深情,眷戀;「瑾兒,嫁給我好不好?戒指暫時先用這個代替,以後再補給你!」

    瑾萱的身子在他懷中明顯的一僵,沒有抬頭看他,眼神直勾勾的看著無名指上的一圈鮮奶,莫名的覺得心酸,眼淚悄然無息的落下來,滴在他的手面上。

    王軒逸心疼,知道她收到過的禮物太少了,真正願意真心愛她的人也太少了;這個傻丫頭,明明應該比任何人過的都要好,卻活的比誰都要累。手指溫柔的拭去她臉頰的淚水,瘖啞的嗓音道:「我知道這樣太草率了,也不應該逼你太緊,可今晚我真的忍不住我想娶你回家,想你名正言順的做我的老婆,我可以正大光明的愛你嫁給我,瑾兒」

    瑾萱一直低著頭,用力的咬著自己的唇,只是很小聲的「嗯」了一下。手指一直很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壞他給自己戴上的「戒指」!

    「我們在一起,一定會很幸福,很幸福。」

    沒有「我願意」而是細弱蚊音的「嗯」,王軒逸卻也感動的眼眶都紅起來,只是黑夜中瑾萱沒察覺到。他的手收緊力氣,下一秒他捕捉到柔軟的小唇,溫柔的一遍遍不耐其煩的描繪著飽滿的唇瓣,良久,不再甘心只是親吻紅唇,撬開貝齒,勾住她的粉舌,龍飛鳳舞,抵死纏綿

    瑾萱閉上眼睛,臉頰上還掛著淚珠,生澀的回應著他的吻,雙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

    程炎爵,我會幸福,一定會幸福所以,你也一定要幸福,一定要比我更幸福

    不管通往幸福的那一條路有多艱難,走的有多辛苦,只要活著就有希望走到幸福的終點,只要一直堅持,幸福終究會光臨自己。瑾萱不想再放棄不想再因為自己心底對愛情的恐懼,因過往留在心底深處的卑微而放棄眼前的幸福

    腦海裡來來往往的回憶,就是為了彼此在這樣的一個夜晚,無限的惆悵。

    那時,我們能不能什麼都不去想,勇敢的去經歷一場愛情,哪怕這場愛情只是陰謀,只是被誘惑。愛情有時真的是需要被誘惑的,我們要懂得去享受這種誘惑帶來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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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玻璃灑進來,驅走了所有的陰霾。冷風吹進來,清爽涼快,淡藍色的天空上星星已經全部消失;只剩下月牙兒淡淡的痕跡。瑾萱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枕在他的大腿上睡著了。自己身上蓋著的是王軒逸的外套

    說來也奇怪,兩次晚上能好好的睡覺,都是因為枕在他的大腿上,難道他的大腿還有整治失眠的功效?手指戳了戳他的膝蓋,嘴角不可自制的上揚,明明就有房間,兩個人都不睡,非要擠在沙發上

    王軒逸睜開鳳眸,看到她嘴角的笑容,心神蕩漾,忍不住的低頭吻了下她的唇角。瑾萱一驚,不好意思的看著他:「你醒了。」

    「戳我的膝蓋是不是很好玩?」王軒逸嘴角濃郁的笑意。

    瑾萱坐直身子,咬唇,眼神閃閃躲躲的,只覺得氣氛太過曖昧;夜晚還好,白天還真的不是很習慣!

    王軒逸湊過來在她的耳邊咬唇:「這是我們第二次什麼都不做,在沙發睡了一夜。我們結婚後該不會還是有床不睡,睡沙發吧?」

    瑾萱臉色一紅,目光斜視瞪他一眼,站起來:「我去洗臉,做早餐。」

    王軒逸看著她逃進了浴室裡,嘴角的弧度更加的上揚真是個愛臉紅的女人真想早一點將她娶回家!

    瑾萱打開水龍頭,用冰冷的水拍打著自己滾燙的臉頰,只感覺到心跳加速,彷彿要從身體裡跳出來了。無名指的鮮奶被洗掉了,可無形之中彷彿已經有了一枚最昂貴的戒指套住了她的手指,嘴角揚起笑容……手指輕輕的撫摸著無名指,宛如在撫摸著他送給自己的婚戒

    心中的幸福是滿格的瑾萱用毛巾擦乾臉上的水,一直等到自己的心跳恢復正常,這才打開浴室的門,鑽進了廚房。昨晚他們都喝了太多酒,王軒逸又把吃下去的東西全吐了,估計都餓了。現在不做飯,一會估計那些餓狼會把冰箱都給啃了。

    瑾萱端著早餐走出來時,王軒逸已經洗漱乾淨,坐在餐桌前,看著她的眸光泛著笑意愈濃……

    拓跋辰景和程炎爵走出來,打著哈欠,看到王軒逸已經醒了,不由的挑起眉頭:「你居然起的比我們還早?」

    「拜某人所賜,我的膝蓋讓我醒了。」王軒逸揶揄的語氣道。

    程炎爵不解的問:「什麼膝蓋?」

    瑾萱瞪了王軒逸一眼,示意他閉嘴。「快點去洗臉刷牙吃早餐。」

    程炎爵揉著自己乾癟的肚子點頭:「的確要吃早餐,我快餓死了!」

    他說話時,拓跋辰景已經先去了浴室,還把門給反鎖起來,害的程炎爵不得不去瑾少伍的房間。白微微也醒來,而且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頭髮打理的整齊,一點也沒昨晚瘋癲的樣子。

    趴在餐桌上,吐舌頭:「宿醉的感覺真不好很不好頭好痛!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這樣喝酒了。昨晚差點把醬油都給喝了。」瑾萱將餐具擺在他們的面前。

    白微微吐了吐粉舌,不相信:「沒這麼誇張」

    瑾萱只笑不語。

    瑾少伍走出來逐一問好,「王叔叔早安。」

    王軒逸一把將他抱在懷中,捏著他的鼻子道:「你應該改口叫我爹地了……」

    瑾少伍瞪大眼睛,回頭看瑾萱詢問:「真的嗎?媽咪……你答應和他結婚了?」

    瑾萱臉頰微紅,又不說話,只是點頭。

    白微微一下子竄起來,「太好了,你要結婚了……這樣的好事一定要開酒慶祝啊!」

    瑾萱無語,剛才說以後不喝酒的人是誰?

    程炎爵和拓跋辰景剛走出來,聽到他們的話,不由的一愣。拓跋辰景擔憂的眸光掃過程炎爵,只見他神色淡然,絲毫沒有變化,只是眼底那一抹黯淡一瞬即逝,快的誰也沒有捕捉到。

    走上前,拍著王軒逸的肩膀:「恭喜你啊!終於把這個又笨又固執的傢伙娶回家了。我終於不用擔心人類的稀罕動物瀕臨滅種了……」

    王軒逸薄唇揚起幸福的笑意:「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保護瀕臨絕種的動物!」

    拓跋辰景眸光深意的看著瑾萱,「你真的答應了他?你想好了嗎?」

    瑾萱點頭,清澈的目光迎上他:「我考慮的很清楚。」

    拓跋辰景不再多說什麼,既然瑾萱自己心底決定了,那誰也無法再改變她的心意。只是程炎爵他真的能接受這樣殘酷的現實嗎?看著瑾萱嫁給別的男人,他真的能受得了嗎?

    白微微湊到程炎爵的身邊,笑嘻嘻道:「爵,我們也結婚嘛!婚禮還可以和萱萱放在同一天……」

    「我不可能和你結婚……」程炎爵冷冷的拒絕。

    王軒逸早餐吃一半就接到謝秘書的電話,他已經讓司機來接自己。雖然此刻很捨不得走,但也必須先去工作。

    瑾萱送他到門口,王軒逸看到車子停下,卻還是抓著她的手,捨不得放開,低迷的嗓音道:「晚上我會早點過去,如果遲了不要等我吃晚餐。」

    「嗯。」瑾萱點頭。

    「我知道你最近在查許延烆的事,不管做什麼首先要注意自己的安全,記住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

    瑾萱再次點頭。

    王軒逸抿唇準備說話,看到她平靜的神色,忍不住笑起來:「怎麼辦,我一秒都不想離開你!」

    瑾萱受不了他這股黏糊進將他朝著車子推:「謝秘書在等著你,快去工作。」

    「那你會不會想我?」王軒逸停下腳步,認真的神色問道,似乎這個問題很重要,得不到答案,他是不會走。

    瑾萱咬唇笑,點頭。

    「那你是不是要表示一下?要和你分開一整天……」王軒逸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瑾萱知道他的意思,因為謝秘書和司機都笑著朝著這邊看,不好意思;可自己滿足他,他就不肯走。無奈之下,只得踮起腳尖,飛快的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防止他繼續耍無賴,故作凶巴巴的神色:「再不走,小心我揍你!」

    「好!」王軒逸嘴角噙著饜足的笑容,被她的樣子逗樂了。雙手將她耳鬢的頭髮掠到耳後,「乖乖的,等我回來。」

    言畢,不再磨蹭下去,轉身上車,吩咐司機開車。不敢再多看一眼,否則自己可能今天真的要走不掉了……

    瑾萱一直目送他的車子消失不見,收回目光轉身要回房子裡,感覺好像有人在遠處窺覬自己,回頭仔細去看時,除了樹枝搖擺,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倒影模糊,什麼也沒看到。

    也許,是自己一時多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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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瑾萱正在看書,忽然接到電話,書籍從手中掉落,整個人都呆掉了……瑾少伍坐在一邊玩遊戲,察覺到她的不對勁,關心的問道:「媽咪,你怎麼了?」

    瑾萱回過神來臉色煞白,眸光嚴肅的看著他,低啞的開口:「小伍你乖乖的在家裡呆著,不要放任何的陌生人進來。如果有事就從後門離開,知道嗎?我現在必須出去!」

    紀烯湮:如果有人以愛情勾引你,如果真的無法抗拒,那麼學會去享受他勾引時帶給你的快樂。愛情裡,有時真的需要一些勾引。或許,在多年以後,幡然醒悟,我們最抗拒的那段感情卻是我們最靠近愛情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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