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純愛耽美 > 豪門棋子:錯嫁無心總裁

第一卷 chapter165:分道揚鑣(1) 文 / 紀烯湮

    瑾萱睜開眼睛,天色大亮,腦子要炸開的疼;全身都在酸痛,爬起來。赤腳跌跌撞撞的走出了房間,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王軒逸與拓跋辰景,眼底劃過疑惑,氣氛這麼僵硬,他們怎麼了?

    瑾萱看到王軒逸的身上穿著自己的襯衫,很小,在他的身上顯得有幾分滑稽。「你幹嘛穿我的衣服?」

    王軒逸扭過頭,嘴角揚起邪魅的笑意:「你穿了我的衣服,我只好穿你的。」

    瑾萱一愣,低頭看著自己身上套的正是王軒逸的衣服,領口位置斑駁的血跡是自己昨晚弄上去的。腦子「轟然」的空白,完全不知道昨晚發生什麼事。

    昨天自己回來知道了程炎爵隱瞞自己的真相,然後把所有人都趕走,自己喝了很多酒,醉的迷迷糊糊的;好像接了一個電話,然後好像看到王軒逸來了,後來發生什麼事,自己倒是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昨晚我們發生過什麼?」瑾萱茫然的眼神看著他,乾澀的聲音艱難的問道。

    「我們發生過什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酒後亂性,你說還有什麼沒發生過?傻女人!」王軒逸嘴角的笑意深意,寵溺難以察覺。

    瑾萱徹底的蒙了……

    拓跋辰景從剛才就一直沒說話,冷冷的眼神盯著王軒逸半天,最後轉向了瑾萱:「昨晚,他有沒有強迫你?」

    瑾萱咬唇,苦澀劃過心尖,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王軒逸!」拓跋辰景咬牙切齒,彎腰抓著他的領口,失控的吼道:「你個卑鄙小人,你明知道她喝醉了,沒有任何的意識!你趁人之危算是什麼意思?」

    王軒逸坦然的迎上他的目光:「我知道。所以我才叫你過來,商量著關於負責的問題!」

    「負責?」拓跋辰景扯唇冷笑:「你能怎麼負責?娶她嗎?」

    王軒逸餘光掃過呆滯的瑾萱,「只要她願意,隨時都可以!」

    拓跋辰景鬆開手,目光複雜的落在瑾萱的身上。原本想著她不要和炎爵一起,可卻沒想到他們之間弄成今天這樣,尤其是她居然和王軒逸……

    「瑾萱,昨晚他到底有沒有強迫你?」

    「我真的不記得了……我喝的太多了……」瑾萱艱難的開口,從來沒有覺得如此狼狽過,什麼都不記得了。現在腦子又是茫然,又是疼痛,像是要爆炸似地!

    拓跋辰景沒再說話,只是抓到煙灰缸狠狠的砸向了王軒逸。他沒有躲開,煙灰缸狠狠的砸在他的額頭上,鮮血頓時湧了出來,沿著他俊美的輪廓滴滴落在白色襯衫上……

    「拓跋……」瑾萱失控的尖叫,目光錯愕的看著王軒逸,他明明可以躲,為什麼不躲開?

    頭髮都被血液粘糊在一起,王軒逸嘴角揚起不屑的笑意,掠眸迎上拓跋辰景:「我不躲,是因為她昨晚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但我知道,我既然敢做了,也想到了後果。叫你來,也是想有個見證,這個女人——我要了!」

    「你以為現在是什麼年代?和你上一次床就非得跟你?」拓跋辰景咬牙切齒,眼神掃過瑾萱,氣的說不出話來。笨女人!

    王軒逸拿著紙巾輕輕的擦掉輪廓上的血液,輕笑:「如果換做其他女人,也許不會。可她我知道,她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否則你讓她先去去跟另外一個男人上床,看她能不能做到。」

    「王軒逸!」瑾萱冷冷的呵斥,眼神冰冷的盯著他:「昨晚我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可你沒喝酒,你很清醒……你是故意的。」

    王軒逸無所謂的聳肩膀:「我沒否認我的故意!可如果你是男人,你喜歡的女人喝的醉醺醺的露出勾人的一面,還緊緊的抓著你的衣服不放,你覺得自己可以抗拒嗎?」

    瑾萱啞聲,關於王軒逸說的,自己統統不記得了,腦子裡一片空白!

    王軒逸輕笑著:「其實這樣不是挺好的,跟著我,總比跟著那兩個混蛋強!」

    「可我現在覺得你比他們更混蛋!」瑾萱冷冷的眼神盯著他,冰冷的聲音絲毫沒有感情。

    「我只是要了我喜歡的女人!」王軒逸站起來,將滿是血跡的紙巾丟棄的垃圾桶裡,目光溫柔的包圍著她,「昨晚是我做過最美好,最不會後悔的一件事。好好休息,我會再來看你。好好考慮清楚,要不要嫁給我!」

    瑾萱靠著門看著他拾起皺巴巴的外套,走出去。自己的靈魂好像都沒了,滿臉的疲倦,走到沙發上靠著,手指摸到巧克力,嘴角堆積著滿滿的苦澀。

    拓跋辰景複雜的眸光看她,「昨晚的事你真的一點也不記得了嗎?」

    瑾萱搖了搖頭,自己如果還能記得,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明明是想要和王軒逸劃清界線,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拓跋辰景深深的歎氣,手指苦惱的抓著頭髮,「我只是……只是想不到你們最後會變成這樣!」

    瑾萱蜷曲在沙發上,沒有任何的安全感,空洞的目光看向拓跋辰景:「是注定,命中注定如此……」

    「瑾萱,你恨程炎爵嗎?」拓跋辰景嚴謹的開口,雖然昨晚程炎爵也喝的爛醉如泥,可從他斷斷續續的話語中還是知道了一些。

    哪怕他是站在程炎爵的那邊,可聽到這樣的事還是替他們惋惜了……

    瑾萱嘴角扯唇冷笑:「可以說不恨嗎?」揚起冷眸,嗓子燒灼的疼:「我也不知道該不該恨!明明是他救了我,給了我全新的人生,我以為哪怕錯過了一些東西,我們還有友情,還是好夥伴……可是現在我們到底算什麼?我們之間到底還剩下什麼?」

    拓跋辰景深邃的眸子也蠻是懊惱,說不清楚誰錯誰對,各有各的立場。由始至終自己都不清楚當初程炎爵為什麼會讓瑾萱加入samsara,更不知道他是用那樣隱晦的手段與許卿卿他們聯手將瑾萱逼上了絕路。

    瑾萱一直沒說話,靜靜的坐在沙發上,腦子裡一片空白。掌心隱約的疼痛,攤開一看,三條斷斷的掌紋線被割破,就好像她的人生。

    瑾萱抿了抿乾澀的唇瓣,沙啞的聲音蒼老道:「拓跋,我的人生好像全是斷點。」

    「你後悔了。」拓跋辰景淡淡的聲音。

    「沒有。」瑾萱倔強的否認。

    「我是男人我會不知道?」拓跋辰景嘴角揚起複雜的笑容,聲音頓了頓,繼續道:「在被他陪伴的那七年裡,不就是你離自己愛情最近的時候。」

    瑾萱是很愛很愛過南宮蔚,愛的遍體鱗傷,可南宮蔚終究沒在她深愛時回應過她的愛;而在那七年裡,程炎爵彌補了所有的空白,哪怕是不正經的挑逗她,開玩笑,似真似假。他是真愛過瑾萱,只是他沒辦法克服心裡對瑾萱的愧疚,而瑾萱也沒辦法克服對感情的恐懼,他們倆個人明明已經走到了最靠近彼此的位置了,卻又都因為各自心底無法言語的傷,而自以為是的送走了彼此。

    錯過,真的是令人心疼的一個詞。

    瑾萱啞聲,咬著唇,只覺得眼角有些濕潤,眼睛裡似乎蒙上了水霧。

    後悔嗎?後悔沒有像微微那般勇敢,無視他身邊的那些女人,勇敢的去擁抱一次自己的愛情。可就算自己主動走出了那一步又如何?在擁抱最緊密時,再被告知七年前的真相,那現在又會是怎樣的情景?是放棄,還是無視那些真相繼續擁抱在一起?

    在這場遊戲中,誰也沒有獨善其身;在這個故事中,誰都愛了,痛了,最後散了,也都哭了

    沒有人能告訴他們所有的真相,也沒有人能挽回所有的錯誤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當多年以後,再回頭來看今天,那些純真的心悸,苦澀的暗戀,執著的想念,壓抑的衝動,懵懂的失落,赤|裸的真相,痛過的眼淚,是不是只是代表曾經的一個記號,證明他們曾經真的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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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蔚將簽好字的文件全放在了楚木雲的面前,低啞的嗓音道:「這些全交給你了。」

    「為什麼?」楚木雲抬頭,深邃的眸光看著他,「為什麼要送她進那種地方?」

    「還需要我說嗎?」南宮蔚淡淡的聲音回擊他。

    楚木雲一語不發。是啊,還需要問嗎?聽雪所作所為是男人的都不可能會原諒她,可是自己自己還是割捨不下。

    南宮蔚站起來,這段時間他似乎老了很多,濃密的黑髮中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幾根銀絲,蒼白的臉色顯得格外憔悴,依靠在窗戶邊,眺望著遠方。

    「她不會管理公司,你幫她管;她不喜歡用這裡賺來的錢,你就以她的名義捐給慈善機構;找人暗中保護好小伍和她,至於王軒逸……只要不傷她,其他都好。別告訴她,這些是我的意思,就說是你自己想彌補她。她不會太為難你!」

    楚木雲似乎想到什麼,目光射向他:「你想做什麼?為什麼要把所有的事都交給我?還不讓她知道?」

    南宮蔚嘴角揚起一絲苦笑:「如果她知道是我的意思,一定不會接受。她太倔強了,當年給她的錢房子贍養費她統統沒動過,現在也是一樣。」

    楚木雲盯著他的背影失神。

    「木雲,我從來沒這樣怕過。害怕她用那種陌生的眼神看我,我寧願她恨我,用盡一切辦法來報復我,至少我覺得我們之間還剩下點什麼。可她一用那種陌生的眼神看著我,我就心慌。我做錯過很多事,多的連我自己都不敢出現在她的面前。我把命都交在她手裡,可……她都不願意要!你說,我還能怎麼做?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她不用陌生的眼神看著我。」

    楚木雲傷感的目光看著他孤寂的背影,當初狠心的傷害,如今的追悔莫及,若早知道會有今日,那時還會不會不留餘地的傷害。

    「幫我好好的看著她的公司,她的人。我想去給她做點事。」南宮蔚手落在了窗台上收緊,薄唇劃過一絲苦澀的笑意。

    「你想去做什麼?」楚木雲敏感的問道,直覺告訴自己不是什麼好事。

    「當初是我騙她去偷那份資料,才讓你們有機會抓到瑾天裕的巴把柄。許莫庭倒台了,如今我也該去自己應該呆的地方贖罪。」

    「你想去警局自首!」楚木雲瞪大眼睛,怒吼道:「你不可以這樣做!你一旦進去了,一輩子就完蛋了。」

    南宮蔚回過頭,蒼涼一笑:「我這一生,什麼都經歷過了。就是監牢沒呆過,進去也好。也許真的能想通一些事情。」

    「南宮蔚……」楚木雲焦慮的眼神看著他:「聽雪已經進去了,你不能因為傷害過瑾萱就放棄了你的下半生!」

    「如果我進去了,許卿卿就沒辦法再拿我做文章去搶走她的孩子。」

    南宮蔚深邃的眸子掃了他一眼,緩慢的腳步了辦公室。

    楚木雲愣住了,自己心裡也清楚許卿卿對孩子的執著,對瑾萱的恨!尤其是知道南宮蔚放棄了撫養孩子的權利,她更是恨到了極致。她已經沒辦法利用媒體再給瑾萱施壓。

    南宮蔚嘴上說著是為了孩子,心底還是因為對瑾萱的愧疚而去。

    瑾萱,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把這個不可一世,唯我獨尊的男子變得卑微到塵埃裡去了。qvzk。

    ——————————

    瑾萱沒有想到南宮蔚還回來找自己,目光看著他,漠然的像是在看陌生人。南宮聽雪已經坐牢,南宮蔚要不回孩子,他們之間原本就不該再有任何的焦急。

    南宮蔚坐在沙發上,自然的好像是在自己的家中,深邃的眸子一直盯著她,卻一句話不說。

    瑾萱被他盯的有些不舒服,冷冷的開口:「你是有話想說?」

    「只是想問問你,對現在的情況還滿意嗎?」南宮蔚沙啞的嗓音開口,冰冷的沒有一絲情緒。

    「沒有什麼滿意不滿意,只能這樣了。」

    南宮蔚點頭:「是啊!只能這樣了,我的命你不要,南宮聽雪坐牢,一切都該結束了。」

    「所以,你也不應該再出現在我面前。」瑾萱好心的提醒他。

    「打擾到你和王軒逸了嗎?」南宮蔚嘴角勾起冷笑……

    瑾萱娥眉輕蹙:「你的話什麼意思?」

    們生再到。「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南宮蔚嘴角揚起笑容,雙手放在膝蓋上,眸光深幽:「我沒想到會有那麼多人願意撿我的鞋穿……不只是程炎爵,就連王軒逸這樣的男人也會願意穿。我傷害了你沒錯,可你也的確是一隻我穿……」

    「啪!」

    瑾萱俯身,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南宮蔚的臉頰上,也狠狠的甩斷了他的話……

    「滾!請你立刻滾出這裡!我永遠都不想再看到你!永遠!」瑾萱怨恨的眼神瞪著他,氣的指著門口的手臂都在顫抖。

    為什麼?為什麼一切都結束了,他還要跑到這裡來羞辱自己?他到底還想要做什麼?

    南宮蔚手指輕輕的拂過被她甩過耳光的臉頰,嘴角揚起蠱惑的笑意:「真好,你終於肯用這樣憤怒的眼神看我了。萱萱,記住不管什麼時候,哪怕是在很多年後你若再看見我,記得也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用恨、厭惡的眼神看我。知道嗎!」

    瑾萱不明白他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愣愣的看著他走出了房子,挫敗的坐在沙發上。自從程炎爵的事接著王軒逸的事,自己真的疲憊不堪真的沒辦法再支撐下去,情緒已經壓抑到極致……

    南宮蔚坐在車子裡,黃昏的光芒落在房頂,泛著金色的光芒,璀璨奪目的人睜不開眼睛。他靠在椅子上,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手指摸到脖子上戴著的戒指,迷戀的細細的摩挲。

    「對不起!原諒我最後再自私一次。哪怕被你記恨一輩子也好,只要你記得我。只要你不用陌生的目光看我!我知道,就算沒有我,你也可以過的很好!很好……這樣,就好了。」

    帶著對我的恨,去走向別人的男人。這是我最後幫你做的選擇,只希望你能過的比現在輕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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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萱坐在爺爺的墓碑前,看著爺爺年輕時的照片,滿心的酸楚。如今,一切都結束了,為什麼自己的心卻一點都不輕鬆,卻比以前更加的沉重。

    爺爺,這到底是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是不是還不肯原諒我!

    不知何時身邊多了一個身影,瑾萱側頭去看,他身上皺巴巴的衣服好像幾天沒換洗了,滿臉的疲憊不堪,下巴鬍渣密密麻麻的冒出來,用著傷感而愧疚的眼神看著瑾萱,咬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瑾萱垂下眼眸也沒說話,兩個人就像傻子,一個站著,一個坐著,誰不說話。

    最終,程炎爵跪在了墓碑前,沙啞的聲音道:「對不起!您的死我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要怪你就怪我,不要再怪她了。這些年,她的心也夠苦的。」

    瑾萱捲翹的睫毛輕微的顫抖,抬起頭看向他:「為什麼?當年為什麼要那樣做?」

    「對不起。」程炎爵薄唇扯了扯,好久才艱難的吐出三個字。手指緊緊的攥成拳頭,目光迎上她:「我知道如果就這樣的邀請你進samsara,你一定不進。哪怕你恨死了南宮蔚的無情,你也不會願意進組織強大自己去報復他!可如果你失去一些最在意的東西後,就一定會願意進samsara!」

    「為什麼?為什麼非要是我?」瑾萱一直都想不透這個問題,明明有那麼的男人與女人,為何他偏偏找到了自己。

    程炎爵複雜的眼神著她,沉默了半天,嘴角揚起苦澀的笑容:「因為你是我第一碰到會流真心眼淚的女人!我想知道這個世界上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一個女人,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可以不迷失自己。不被任何東西誘惑,金錢、權利、甚至是感情。一開始我是這樣想著,可我沒想到自己會陷進去,陷得比任何人都深。」

    啪——

    瑾萱揚起手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他的臉頰上,咬唇:「就為了看一場有趣的報仇遊戲,你犧牲了我的孩子與我唯一的親人!為了你個人的惡趣味,你把我當傻子一樣耍!這樣很好玩嗎?程炎爵,告訴我這樣真的很好玩嗎?」

    「對不起!瑾萱……真的對不起!」程炎爵愧疚的不斷道歉,明明知道這樣的可笑的理由會讓她更痛,可自己已經不想再欺騙她了!

    「我要退出samsara!!」

    良久,瑾萱淡淡的吐出這一句話,驚愕了程炎爵。「其實我心裡知道,哪怕沒有你在中間傳遞,南宮蔚願意放我一條活路,可許卿卿和南宮聽雪不會放過我。孩子和爺爺最終可能還是走上了同樣的結局。可是……可是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

    「炎爵,讓我短暫的退出samsara!給我一段時間好好想想,我到底該怎麼面對你。」

    程炎爵哀傷的目光看著她許久,最終點頭,「你不要走,我走!我不會再出現在你眼前,讓你難過。你恨我怨我,都沒關係!只要你別再委屈自己,好好的照顧自己和小伍。」

    「你也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瑾萱說著,眼淚再次席捲,痛了這麼久,心中還是沒辦法當做什麼都沒發生。萬箭穿心啊,真的是萬箭穿心。

    程炎爵鳳眸裡閃爍著淚光,點頭。

    七年的感情,七年的光陰,究竟教會了他們什麼。在這場人生的旅途中,最終因為那些粘糊的往事,不堪的真相而錯過了彼此。

    在這一刻,他們終究分道揚鑣,走失在了歲月的洪荒中。在未來的時光機裡,他們還會重逢嗎?再見還會是朋友嗎?

    紀烯湮:今天一萬字更新完畢,祝大家閱讀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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