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深,人亦靜,似乎連蟲鳥都睡著了,夜靜得能聽到風吹過髮梢的聲音。
紫籐花瓣上綴著露珠,曬著月光,很晶瑩的樣子。
心語伸手,露珠順著指尖滑下來像極了淚珠,有一片花瓣旋著落在她手心,握住放在心口處。
為什麼總是在這樣寂靜的孤清的夜,想他,發瘋的想他……
可是,他走得那樣決絕,好似下定了決心一去再也不回頭。
心子一陣猛烈地生疼。
顏心語,他是你什麼人?他是天承嗎?就算他是,他身邊早已經有了未婚妻……你該怎麼辦?
想到這兒,思路被自己強行打斷,她不想將自己逼進死角,細細地頭疼,抽絲剝繭般,疼入腦髓。
抬頭,月亮不知是什麼躲進雲層,漆黑一片,夜風陡起,吹得紫籐花風鈴似的晃動,好像還能聽到清脆的叮嚀聲。
她覺得有點冷,抱緊雙臂,轉身回房。
長長的花廊,斜裡忽然伸出一雙大手扯過她,將她壓在牆壁上。
心語驚呼掙扎,還未出口的話被他堵住,熟悉的氣息。qbrx。
手還緊緊抵著他胸膛,隔著薄薄的襯衫都能感覺他的體溫滾燙得要灼傷她手心。
她瞪大的美目,蒙了一層迷濛水霧,望著他。
四周靜極了,靜得可以聽到,兩人心跳如雷!
她動了動唇,要開口……
他扣緊她腰肢,將她更緊密地壓制在牆壁上,「不准說話,不准喊『天承』!」聲音粗啞得厲害,帶著極重的情浴。
心語感覺他整個人燙得快要燒起來,浴望正硬硬的抵著她小腹。
「你……」還是忍不住出聲。
他低頭吻上她的嘴,舌強悍的撬開她貝齒長驅直入,霸道的攪起一連串的火花,逼的她與他糾纏。
她感覺舌尖有些麻,卻是不敢動。
大手上移,在她光潔的背上游移,引得她一陣顫抖。
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本能的推開付瑤,身體卻這般渴望她。他漫無目,幾乎自毀式的飆車,不知怎麼車就開到醫院,不知怎麼他就到了這裡,然後看見月光下的她美得驚心動魄,直覺那美曾經深深刻在他心上!
心語晶亮的眼睛迷惑地望著他,他身上太燙,手心的溫度更高,她本能的扭動腰肢想逃開。
他壓抑的浴火在一瞬間被點燃了全身,明知道她是無心之舉,但體內的浴望已經甚囂塵上,帶著讓他難以遏制的衝動和力量。
同樣滾燙的唇沿著心語修長的雪頸一路向下,停留在漂亮精緻的鎖骨處。細細的吻,夾雜著啃咬,在鎖骨處徘徊流連,加重力道,印上一個個梅花印記。
原來人的心和身體真的能如此清楚的分離!
他明明愛的人是付瑤,明明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心有所屬,明明知道她是把他當『替身『,他還是這般強烈的渴望她!
他突然不敢看她的眼睛,直覺多看一眼,心,多淪陷一分……
猛然攔腰抱起她,直直上車,鎖緊門窗。
心語有些害怕了,更是驚恐睜大美目。
他拉過領帶,蒙住她的眼睛,她瞬間陷入一片黑暗,他放平她,翻身壓上。
她身子微顫抖起來,因為看不見,感官變得分外敏感。
住上動間。略帶薄繭的指腹滑進她敏感的雙腿間,她身子更顫抖得厲害,腦中迷亂一片,理智叫她應該拒絕逃離,可身體卻反抗不了他。
下一秒,只覺身下一涼,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宛如利器的浴望已經衝進她體內……
她痛呼,淚浸濕睫毛,十指收緊,劇痛那樣猛烈的襲擊她每一根脆弱的神經,腦海似有無數流年蒼桑飛逝而過,所有的片段連成一線,記憶,都好似濃霧之中突然點亮了一盞燈,將一切迷茫徐徐散去,露出本來的顏色……她還來不及去一一回想,直覺身子快被撞散,痛得像被生生撕裂。
「疼……停下……」她顫抖出聲,身體繃得緊緊的,他被卡住進不去。
「……很快就不疼了,乖……」粗啞的嗓音帶著迷惑人心的性感,他咬上她下巴,溫柔的吮//吸舔//弄,她繃緊身子漸漸軟下來,隔著薄薄的布料咬上她胸前綿軟,細細的痛麻感覺像電流襲遍全身,直覺下腹湧出一股熱流。
他解開自己的襯衫,滾燙的堅硬肌肉隔著她薄料摩擦擠//壓她胸前的綿軟,感覺她身體軟下來,緩緩的律動,卡住的浴望深深沒入她身體,她漸漸的不覺得疼,漸漸感覺到酸脹,他卻在這個時候撤出,一時間感覺全身的敏感細胞全都集中在脆弱嬌柔處,體內的空虛無限被放大……
她看不見,只能摸索著抱緊他,「天承……」嬌媚出聲。
就在她出聲的同時,他重重撞進她身體。
「啊——」
她被壓得緊緊的,肺裡的空氣都被他兇猛的衝撞擠出來,他似乎存心要撞碎她的話語。
她像溺水的魚,只能攀著他,除了喘息,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他進出的更深更狠……抱緊她,幾乎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面去,他自己都沒發現他的神情是怎樣的落寞……
聽著她在高//潮處,一聲一聲喊著『天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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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還有兩更,大概四五點的樣子!!心語好像是記起來了~~承哥,估計還得段時間(淚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