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看到了那方池塘,池塘邊站著一個人,一個男人,頎長俊挺的背影,為什麼感覺如此熟悉!?
一步一步走近他,每近一步,心跳加快一分,直覺心快要從胸口跳出。
男人似乎聽到背後的動靜,轉身。
她對上一深邃的眸,他背後,金色陽光灑在水面映在他身上,他韻在這光華中,灼然其華。
心語怔在原地,癡癡望著他,他的神情為何這般戚寂,這張臉……彷彿曾經刻在腦海深處,留下深刻痕跡。
心,好痛,愈來愈痛,那樣痛,痛得彷彿蒙住呼吸,一顆淚緩緩滑落。
「天承!」這個名字無意識的從她嘴裡說出來,她彷彿暫時脫離了某種掌控,只能按照中樞神經第一反應作出反應。
男人微蹙眉,「小姐,你認錯人了!」
清冷的聲音,又是為何如此的耳熟。
男人轉身走開。
心語緊張地要拉住他,心裡的感覺是害怕,害怕他走掉。
他似乎很討厭女人的碰觸,她剛碰到他手臂,他條件反射用力甩掉,力氣有些大,心語腳下一滑,倒進池塘。
他意識到出手重了,跳下池塘救她上來。
「咳…咳…」心語吐出口裡的水,雙手捉緊他衣襟,「天承……天承……」淚眼迷濛。
他抱著她,眉尖微蹙,臉上依舊清冷,「我叫靳亦琛!」低眸看她,「小姐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逕直往屋裡走。反人看是。
他抱著心語進去的時候,屋裡的侍應全都瞪大眼睛看著心語,像看外星生物一般。
這也不能怪她們,這位靳先生非常討厭女人的碰觸,他每次來,從不准女人近身,就連每次陪他來的,他的未婚妻,也不能隨便碰他,但他卻對未婚妻十分寵愛,他對所有人都是冷冷的,好似不管什麼人,不論什麼事都不夠放在他心上,只有看著未婚妻的時候,眼睛會不覺流露出寵溺的溫柔。
正因為這樣,大家瞬間對心語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她是什麼人?有什麼特別之處?能讓這個清冷卻如此耀眼的男人別眼相待!
「給這位小姐找套乾淨衣服,她的衣服拿去乾洗了再送回來。」他淡淡開口。
怔楞的侍應回過神來,「是,馬上去辦!」趕緊退出去,拿衣服。
他要起身,心語抓得更緊,不准他走,她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很怕他走,很怕他丟下她。
臉微沉,「小姐,如果你想用這種方式引起我的注意,請你自重!」
心語看著他,深深地看著他,「我一定認識你!」眼睛裡滿是堅定。
他亦認真看她的臉,卻搜尋不到一絲印象,但有一點他自己也意識到了,他不反感她的碰觸,不討厭一個『陌生女人』的碰觸!
「我剛才叫我什麼?」
「天承!」
「他是……你什麼人?」他試探問道。
心語怔住,「他是我什麼人?他是我……什麼人?」她反覆地問自己,找不到答案。
頭突然兇猛的痛起來,腦中閃現很多片段,似洶湧的洪流,將她一寸一寸的撕裂開。
她撐著額頭,痛苦的綣縮起身子。
他發現她不對勁,「你怎麼樣?」
「痛——」
他拉開她的手,「哪裡痛?」摟她在懷裡,那麼自然,好像曾經做過無數遍。
兩人的衣服都還是濕的,濕嗒嗒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他下意識摸她額頭,「好燙!」
侍應還沒送衣服來。
他起身,心語一直緊緊抓著他衣襟,她意識開始迷糊起來,嘴一張一合。
他湊近,才聽清她說,「不要走,不要丟下我一個人……」終是不忍心,坐回原位,任她抱著。
侍應終於送來衣服。看見房間這詭異的一幕,不敢抬頭。
「靳先生,我要給這位小姐換衣服……」侍應示意他迴避。q4s6。
可是心語死死捉著他衣襟。
他轉過身,「給她換完衣服,送點感冒藥來。」淡淡出聲。
侍應楞了一下,今天的事實在是太詭異了,「……是!」動手要解心語的衣服。
心語迷迷糊糊很難受,怎麼都不肯配合。
「這位小姐再不換下濕衣服,病情會越來越嚴重……」侍應諾諾開口,向男人求助。
他眼都沒抬,「衣服放下,你去拿藥放在門口就行了!」
侍應驚愕,他是要親自替這女人換衣服!?
他抬眸淡淡掃了一眼怔在原地的侍應,「沒聽清我的話?」
「不是,不是,我馬就去!」侍應連忙道歉,退出去,關嚴門。
他扶心語背對他坐起,靠在他懷裡,手繞到她胸前,一顆一顆替她解開扣子。
心語全身燒得滾燙,不舒服地扭動身子。
他一手掐緊她腰肢,「不准動!」剝下她身上的濕衣服,光潔如玉的肌膚,炫目美麗。
直覺體內有什麼正在膨脹開來,氣息微微有些凌亂,伸手拉過侍應送來的和服,裹住她的身子,放她躺下,起身,打開門,出去。
涼涼的風撫平了體內的燥動,漸漸沉寂下來,眉緊蹙。
我怎麼會對一個『陌生女人』有反應!
小瑤是我的未婚妻,是我唯一愛的女人,每次都已經到床上了,還是無法……
這是怎麼回事?
「亦琛!」女人的聲音打斷他思緒,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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