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墨暖心卻是翻著白眼,抖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凌風,平常看著話也不多,怎麼這會兒就變得這麼悶騷啊?
娘子,還用那樣的語氣叫出來,她真的是差點吐出來,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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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可是很久都沒有讓她遇到過這麼肉麻而激動人心的事情了,所以自然是要過足戲癮的。
現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破功,應該要繼續演下去。rk0d。
坐著不動,便是最好的選擇,床榻上的人沒有一絲反應,凌風不禁有些微微的緊張了,難道,琉璃不喜歡這樣的稱呼?
壓抑著心中微微的緊張,他再一次開口,「琉璃——」
墨暖心強忍著已經滑到嘴邊的笑意,依然巍然不動的坐在那裡,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
不得不說,凌風真的是慌了,他什麼時候碰到過這樣的情況啊,這輩子也沒有碰到過一次。
此時,他有些六神無主,不知道怎麼樣做才是對的,囁嚅猶豫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而躲在一旁的琉璃腸子都快悔青了,方纔,她為什麼要答應那個無聊女人做這種事?
他怎麼可能不緊張,站在這裡,她甚至能清楚的看到他額頭上冒出的細碎汗珠,再看一眼,心中便是一陣心疼。
最終,他道,「這個時候我是第一次經歷,不知道怎麼樣做才是對的,所以所以你不要生氣」
聞言,琉璃又是心疼又是好笑,這個時候他要是敢經歷兩次,看她怎麼樣收拾他!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那那我先掀開蓋頭了」凌風有些語無倫次了,這輩子,他都沒有這麼緊張過。
墨暖心已經快要忍不住了,真的太好笑了,真不愧是木頭,多可愛!
沒有言語,他便當作是默認就好,一步一步,凌風緩緩的向前靠近著,甚至,他能聽到心跳聲。
墨暖心的嘴角流露出了一抹笑,她真的有些期待,當蓋頭掀開時,凌風會是怎樣的一番表情。
兩步,三步,四步,當蓋頭掀開時,凌風完完全全的怔愣在了原地,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樣。
為什麼為什麼蓋頭下的人不是琉璃而是皇后娘娘呢?
正在凌風百思不得其解時,墨暖心卻是揚起了一抹惡作劇的笑,聲音嬌柔無比,「是不是該洞房了?」
凌風更加驚愕了,連動都不敢動一下,隨即,他感覺到一陣冰冷的寒氣迎面而來,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果然,下一秒,低沉的暴吼聲就從宮殿外傳了進來,「墨心暖!」
聞言,墨暖心的身子不禁也跟著顫了兩下,想當初,她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這個死男人把她的名字叫做墨心暖,可這會兒聽著,怎麼就這麼可怕呢?
舔了舔唇瓣,不敢再搗亂下去,她身子一彎,就想要逃離事發現場,但卻還是晚了一步,整個人像隻兔子被人提著衣領給揪住了。
「你怎麼來了,這會兒不是應該在招待大臣麼?」揚起了一抹討好的笑,墨暖心兩手落在了他的衣袖上。
耶律璟卻絲毫不領情,只是冷笑著反問,「你也知這會兒是招待大臣,恩?」
「你招待大臣,我覺得有些無聊,所以才會跑出來的,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伸手不打笑臉人,她都已經異常乖巧的認錯了,他難道還要揪著不放麼?
「那你告訴朕,你都做了些什麼?」他俊美好看的臉龐絲毫不為所動,只是淡漠的和她翻著舊賬。
墨暖心,「」
她做的這些事能說麼?能說麼?能說麼?
「說不出來?」他卻是一臉的瞭然,從薄唇中溢出了一聲輕哼。
「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她趕緊道歉。
可是她的信用度在某人心中早已化為零,不和她囉嗦,伸手揪住她的衣領,直接便帶出了房間外。
「耶律璟,你鬆手了,這個動作好難看,你能不能換個漂亮一點的?」
「」
「你聽到我說話沒有,我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
「」
爭吵聲越來越遠,房間中的兩人才回過神,琉璃嚥著口水笑笑的看著凌風,可凌風根本就不領情,衣袖一甩,也不理會她,倚在了床榻上。
訕訕的摸了摸鼻子,琉璃在心中將墨暖心好好的誹謗了幾遍,笑著臉站到了床榻邊,「我發誓,那絕對不是我的主意!」
凌風心中自然惱怒,沒有理會她。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你也要這樣跟我生氣嗎?你都沒有提親,也沒有送我定情物,我都沒嫌棄,你還要生氣嗎?」
琉璃一臉的可憐,語氣中更是充滿了無辜。
說到這裡,凌風有些理虧了,輕歎一聲,起身,將琉璃抱到了懷中,「下一次不准再胡鬧。」
琉璃喜笑顏開,連連點頭,這一次都後悔了,哪裡還會有下一次。
再說另一旁。
被人擰著到房間後,墨暖心喘了一口氣,還未來得及言語,便已經被扔到床榻上,然後幾聲清脆的響聲響起,她伸手摀住了臀部,哇哇亂叫,「耶律璟!」
「這種事若是還有下一次,朕便將你的臀部打腫」
新娘只能讓新郎看到,這是只屬於他的權利,她竟然敢,竟然敢對另外一個男人說要洞房!
心中這樣一想,不覺又氣怒了一些,一手又落了下去,吃痛,墨暖心委屈的抿著嘴,卻也不敢開口。
畢竟這一次,是自己錯在先。
怒火漸漸散去,耶律璟看到她委屈的臉頰,黑眸中閃過了一抹無奈,又心疼的將她抱起,「疼?」
「疼,很疼!你下手竟然那麼狠重!」墨暖心每一句都充滿了指控,嗚嗚咽咽的,可是,他的力道又怎麼會重呢?
寵溺而無奈的歎息一聲,他將她的身子翻過,讓墨暖心趴在腿上,然後輕輕揉著她的臀部,一下一下。
立時,墨暖心的臉頰像是充血一般,紅的厲害,身子卻更是僵硬的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他怎麼怎麼什麼地方都亂揉啊?
就在一個滿是心疼,一個臉紅的快要滴血的時候,宮女的聲音急促的在宮殿外響了起來,「皇上,皇后娘娘不好了」
被打斷,耶律璟的眼眸中沾染上了一抹不悅,嗓音異常低沉,「怎麼了?」
凌個的日。「啟稟皇上,小小皇子被帶走了,這裡還有一封信」宮女的聲音已經顫抖的有些不成樣子了。
「拿上來。」耶律璟的臉色也跟著變了。
下一秒,宮殿的大門被推開,宮女拿著信走了進來,顫動的遞上前。
「徒弟,看到這封書信時,我們兩老頭已經帶著你的小皇子在遠去的路上,這條路通往那裡,你們兩人自然是知道的,兩老頭孤寂已久,如今不好容易有所慰藉,自是欣喜異常,不捨放棄,十日後,定會將小皇子送回。」
耶律璟的臉龐有些黑了,這兩老頭果然不是省事的主兒,只要他們來了,絕不會有好事!
這邊,墨暖心看完信後,就傻了,回過神後扯住了耶律璟的衣袖,「你快去派人把決兒接回來。」
「十日後,他們自然會送回來。」
十日,一日沒有決兒她就像是少了些什麼東西,日不能寢,夜不能寐,更何況十日?
當即,墨暖心便吵了起來,「你肯定是不疼決兒,竟然這麼狠心!」
他哪裡是不疼?只要決兒在,她眼中就只有決兒一人,哪裡還能看到他的身影?藉著這個機會,他正想鬆口氣,霸佔她一人,可是幻想完全破滅了。
「你去還是不去,你不去,我就自己去!」指控的瞪著耶律璟,墨暖心一字一字的道。
她都已經這般了,他能不答應嗎?
於是,某個男人連夜起身就出了皇宮,直向兩老頭消失的方向而去。
三日之後,小傢伙再次被帶進了皇宮,當然還有兩個負荊請罪的老頭,脫了上衣,背著真正的荊棘,兩老頭連臉都不敢抬,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當時一衝動,結果,竟然落得今日這個下場,丟人,丟人啊!
墨暖心卻抱著小傢伙,依偎在耶律璟懷中,笑瞇瞇的看著負荊請罪的兩老頭,「圍著皇宮再跑十圈。」
竟然敢拐走小傢伙,哼,即便是師父,她也要讓他們知道後果!
十圈?兩老頭對視一眼,直接倒在了地上,已經二十圈了,竟然還有十圈,不活了,真的不活了,這輩子的人都丟光了
「心情好了?」耶律璟則是抿著薄唇,看著某個心情很好的女人。
「是有點。」
「那朕是不是可以回到床榻上去睡了」低沉的嗓音打著商議。
「想都別想!」
「那還要再等幾日?」他耐心有限。
「十日!」
「哼!」
最後的結果便是,那晚上,小傢伙被惱了的父皇直接丟出了寢宮,然後自己的母后被完全的欺壓了,壓得連動都不能動一下,如果站在宮殿中,還能清楚的聽得到傳出來嗯嗯啊啊的聲音,還有一道低沉而魅惑的嗓音,「從今夜開始,朕要寵幸皇后十日,皇后不得臨陣脫逃」
——全文完!
貌似有很多話要說,可是到了這裡,似乎又詞窮了,那就一句,感謝一路陪著某藍走過來的所有的親,某藍鞠躬謝謝過,沒有你們的陪伴,某藍也走不到今天,多少個時日,某藍一邊刷著留言,一邊碼字,現在覺得少了些什麼,對了,新文這兩天就開,發一下簡介,這是三千字外,不會收費的。
靠!奶奶個熊!」
從異世醒來的第一眼,林念桃盯著自己渾身雪白,毛髮飄飄的五短身材忍不住直暴粗口。
人家穿越是古代絕色美女,到她這裡就成了一隻通體雪白的小白狐。
嗷嗷嗷!她悲憤的對天咆哮三聲!
咆哮之後的結果便是引來了一群兩眼發綠光,對著她齜牙咧嘴的餓狼。
呃,她驚秫了!
就在快要成為餓狼口中的點心時,一襲身著紫色衣袍,錦袖垂落,墨黑髮絲束著白玉絲帶的俊美絕倫男子飄飄而來。
救命恩人啊!
她兩眼發光,四隻爪子抓住他華貴衣袍,急切的嗚嗚咽咽。
「想讓我帶你走?」薄唇輕啟,男子百媚眾生。
點頭,點頭,狠狠的點頭!
「帶走自然可以」抿出一抹漂亮的弧度,男子伸手輕彈她的額間,「聽聞,白狐皮百年難得一逑,今日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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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小白狐時,他親手為她沐浴,摸遍她全身,一處都不放過,摸的她臉頰滴血,痛不欲生。
當她終於幻化成人時,他依然不改死性,反而變本加厲。
她不依,大罵無恥,他卻優雅挑眉,淡淡丟她一句,習慣使然,本性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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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尋些什麼?」一日,他問。
「毒蛇,蜈蚣,蠍子」
「找那玩意兒做什麼?」
「咬你!」
「」
「你敢再摸我,我就讓它們咬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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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變身成魔,手持長劍,一襲紫衣,眼睛充血,一夜斬殺上千人,血流成河。
而他,緊隨其後,只是看著她。
眾人大驚,望著那美的驚天動地的美男子,喊道,「魔頭,殺人魔頭,你快制止她!」
「命不該絕,她殺,我救。」他絲毫不加理會。
眾人驚駭,「瘋子,瘋子,兩個都是瘋子」
某藍的文一向喜劇,不是悲劇,所以放心入坑,結局絕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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