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他按住了她的手。
她笑了兩聲,手卻如滑溜的蛇一般掙脫開了他的手,乾脆而利落的丟給他一句話,「我想要安慰你!」
讓他的身子和她的一般熱,讓他和以前那般一樣。
「你這是在玩火」耶律璟的嗓音已經低沉沙啞了下來。
「我就是在玩火,目的就是為了點燃你!」她答的理所當然。
她沒有多聰明,安慰人心的話也不會說,唯一能做的便是用自己將他焐熱,將他心中的那些孤寂和冰冷全部都驅除。
他正要回答她的話語,肩上卻忽然傳來了一陣炙熱的酥麻,只見,她的唇已經落到了他的頸間,紅嫩的小舌正在吮吸和啃咬。
瞬間,他的身軀緊繃,悶哼了一聲,感覺到了奔湧的血氣在身體中流竄,撞擊著他的理智,並沒有維持下多久,幾乎是下一刻,所有的防線全然倒塌。12102475
健碩欣長的身軀一動,翻身翻上了她,將如鐵一般灼熱的堅硬埋進了那濕潤而緊致的溫暖,灼熱的身軀如籐蔓一般交纏,白皙和古銅色交疊在一起,有種異樣的性感和衝擊。
曖昧而火熱在房間中蔓延,芙蓉帳內,強悍的佔有,抵死纏綿
等到女人的嬌吟和男人低沉的悶哼終於停下來時,窗外的夜色已經很是深沉了。
將那顆腦袋向著懷中一按,他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種**過後的慵懶和性感,「睡覺。」ompd。
的確也是困了,墨暖心瞇著迷迷糊糊的眼睛,卻並沒有睡去,而是含糊著嗓音問了一句,「你還痛嗎?」
一股奇怪而說不清楚的感覺在心底蕩漾開來,耶律璟深邃的眸光變柔,薄唇微抿,輕應了一聲,「睡覺」
痛嗎?雖是已經過去十多年了,可他卻清晰的記得那種痛。
只有無邊無際的黑夜,永遠也看不到一絲的亮光,沒有人說話,什麼都沒有。空虛寂寞的恍若什都不存在,連他自己都不存在
可她的一句痛嗎,讓他的心跟著跳動了兩下,竟奇異的覺得並沒有那麼的痛。
從來,從來沒有一個人曾問過他,還痛嗎?
也不曾有過那麼一個人,說,我想要安慰你!
薄唇上揚,勾起了一抹弧度,帶著一絲霸道,一絲狂野,覆上了那粉紅嬌嫩的唇瓣,啃咬,吞噬著屬於她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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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墨暖心一覺醒來時,床榻上只剩下了她一人。
昨晚發生的一切如潮湧一般襲來,她的臉頰一紅,忍不住暗暗呻吟了起來。
可是,但她卻沒有一絲的後悔,她不想讓他一個人痛,想要幫著他忘記。
動了動有些發軟的雙腿,墨暖心起身,走出了茅草房。
一出茅草房便看到不遠處,兩個老頭將耶律璟圍在了中間,滿臉像是樂開了花,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而耶律璟卻是一臉的冷淡,至於坐在一旁的風景,則是時不時的瞟一眼耶律璟,那神色似是有些微微的彆扭。
走近了幾人,墨暖心才聽到幾人的談話。
「師弟,你要是當我徒弟的話,我就天天給你烤雞腿,烤紅薯。」嘻老頭在一旁誘惑著。
「沒興趣」冰冷的嗓音不冷不熱。
「那我給你找美女,一天十個!」繼續誘惑。
「啪——」響亮的一聲,哈老頭一手敲在了發傻的嘻老頭的頭上,「你的好徒弟咋辦?」
然暖子沒。「對哦!找美女這個就算了,不然我好徒弟該不給我烤紅薯了。」搖搖頭,嘻老頭迅速將那個想法給拋了出去,「那你到底是學,還是不學?」
「不學」
耶律璟的話音才落,嘻老頭蹭的一下就躺在了地上,身子胡亂的打滾,兩腿撲騰著,「不活了,我不活了,我都這麼大一把歲數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像老頭子一樣駕鶴西去了,可是到現在,連一個徒弟都還沒找到,我不活了,我要上吊!我要上吊!誰都別攔著我!」
「不攔,不攔,嘻老頭,那邊有樹。」哈老頭認真的指著一旁的樹。
「不行!樹有些高,我要去投井,井在哪裡?」
「那裡」
再看了一眼深不見底的井,嘻老頭忍不住嚥了嚥口水,話說,他可是不會游泳的,算了,還是上吊吧!
「我要上吊!上吊!誰也別攔著我!不然我跟誰沒完!」
像是陣風一般,嘻老頭兩步蹭蹭的就跑到了一旁的大樹下,藏在懷中的白綾一甩,挽成了一個結,頭就掛了上去,身子晃晃悠悠的在空中蕩著。
一驚,墨暖心腳下的步子一動,正準備走過去時,手腕卻被捉住了,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身子已經撞進了一個溫熱的懷中。
詫異的抬頭,便對上了那張好看的臉龐,他薄唇扯動,俊眉微挑,丟給她兩個字,「別管。」
別管!怎麼能不管,再不管就出人命了,她有些焦急的道,「可是——」
「乖,不會有事。」
低沉的嗓音中夾雜著一抹柔和,墨暖心有些微微失神,可是心中對他的話語卻是深信不疑。
既然他說不會有事,那就肯定不會有事。
「你到底是學還是不學」嘻老頭被勒著脖子,臉龐被憋的漲紅。
「不學。」嗓音沒有絲毫的猶豫。
「那我就死給你看」
嗚嗚,這死小子好狠,他都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了,他怎麼還這樣,再不答應,他可就真的被吊死了!
他自己說的上吊,總不能都已經上了一半了,然後跳下去說不上了,那多沒面子,可是也不帶這樣玩啊!
哈老頭這破法子,真的沒有多大的作用,真的快被吊死了,他的舌頭都在往外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