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你徒弟的武功還可以,過上一百招是沒問題的,那小子的內力可真深厚,你和我都離人家差遠了。」
嘻老頭一邊看著,一邊講解著。
而哈老頭那裡能聽進去他在說些什麼,這會兒,他的腦海中浮現的可都是紅薯,雞腿,魚。
可一聽到過上一百招,他攸然回過了神,戳著嘻老頭的手臂,「咱們可說好了,只要我上,你就得給我烤雞腿,魚,還有紅薯。」
「那是當然。」
想要臉好。聞言,哈老頭的臉龐上露出了一抹賊賊的笑,彎下身子,他從地上撿起了幾粒小石子,對著風景的背就投了過去。
沒有預料到身後會有突然襲擊,猛然吃痛,風景不禁悶哼一聲,再加上耶律璟一掌正好落在了他的胸口,兩面夾擊,他的身子直直撲到了耶律璟的身上,唇更是硬生生的從耶律璟的臉龐上劃過。
一時之間,風景竟怔在了原地,而耶律璟則是陰霾了臉色,動手,將身上的風景摔到了一旁。
回過了神,風景隱隱的紅了臉龐,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哈老頭,便出了茅草屋。
哈老頭的身子縮了一下,卻難的看到他徒弟紅了臉,這可是第一次,稀奇啊!
感歎了片刻之後,便自己又撲了上去。後風窕窕周。
耶律璟的臉色變都不變,從容不迫,一百招下來之後,哈老頭的手一攤,「不來了,不來了,那死老頭偏心,把所有的武功都傳給了你,還有什麼好打的?」
這樣下去,就是過兩百招,兩人也會落一個平手,還有什麼好打的?
「小子,你說,你是不是天機子的徒弟?」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淡漠的收回了手,耶律璟一派優雅的在椅子上落座。
「當然如何,那死老頭怎麼樣了,我們可是你師兄,你是我們的師弟,快點說,那老頭子怎麼樣了?」一屁股蹲坐在了椅子上,哈老頭問道。
「你們既是他徒弟,自然也有權利知道,一年前,他已經死了」12096005。薄唇扯動,耶律璟溢出了一道低沉的話音,眼眸中閃過了一抹黯淡的光芒。
聞言,哈老頭怔在了原地,半晌後才回過了神,聲音有些微微的輕顫,「死了?」
而他的話音才落,一陣咽咽嗚嗚的哭聲便從茅草屋的另一旁傳了來。
「嘻老頭,你個婆娘,在哭個屁,我現在能耐了,這就去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鼻子一陣的泛酸,哈老頭強壓了下去,胡亂的嚷嚷著,衝了出去。
久久的,茅草屋中靜靜的,只有兩人的呼吸在響起,氣氛有些異常,有些窒息。
墨暖心小心翼翼的轉過了頭,對上了耶律璟,他好看的臉龐很深很沉,讓人猜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沒有了往常的慵懶,冰冷,卻像是散發出了一種孤寂,傷感。
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他,她也不管那許多,走到他身旁,便大刺刺的坐在了他腿上,晃動著他,想要拉回他出神的思緒,「我要聽故事,你給我講故事。」
「面壁思過到時辰了,恩?」
眼眸一低,砸落在了賴在懷中的女人身上,話雖是這樣說的,但他卻並沒有推開她。
見狀,墨暖心的心中也有了底,開始胡攪蠻纏起來,「我不管,我就是要聽你的故事,你從小到大的故事,你講還是不講?」
「沒什麼好聽的,去面壁思過。」
「那天找了你好久,我的腳都流血了,這會兒想聽你講個故事,你還敷衍我!」墨暖心的頭一低,將臉埋在了他的胸膛上,開始嗚嗚咽咽起來。
一聽到嗚嗚咽咽,耶律璟的身軀緊繃,生硬而不自然的吐出兩個字,「別哭」okir。
「我就要哭,就要哭,反正你又不給我講」她一聲一聲的哽咽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本王不會講。」
「我就是要聽!不然我就哭一夜!」
「講,你別哭。」他低沉的嗓音似有些無奈,懷中的墨暖心卻揚著一抹惡作劇的笑,聽著他有些彆扭的話音砸落到頭頂。
只是聽著聽著,墨暖心卻真的紅了眼睛,哽咽了起來,有些聽不下去了,心中滿滿的都是對他的心疼。
他說,他出生時是難產,等他才出生,母妃便死了。
他說,微宗帝大怒,將他扔給了冷宮的嬤嬤,從此不再過問。
他還說,他費盡力氣救了一個欺辱他的皇子,但那皇子沒有撐下去,死了,微宗帝卻認為他是罪魁禍首,將他在地牢中整整關了兩年,從此下令,不再讓他去祭奠母妃。
他的口氣很是淡漠,恍若講的是別人的故事一般,雲淡風輕,可是她真的有些聽不下去了。
每個人或許都會有一個悲慘的童年,她懂,卻沒有想到,他會是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
地牢暗無天日,她也僅僅只是呆了幾日便有些呆不下去,一個八歲的孩子是怎麼樣在裡面呆下兩年的?
心,心中充滿了尖銳的痛,可她想,他該比她更痛,因為他的手沒有一絲的溫度,很是冰涼。
此時,只有唯一一個念頭在她的腦海中叫囂,那就是她想安穩他,想要溫暖他,讓他跟她一樣的暖,她真的不喜歡,真的不喜歡這樣的他!
不管了!她全都不管了!抬手,她的手纏繞在了他的頸間,攥得死緊,柔軟的身軀像蛇一樣纏在了他的身體,他為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倒吸了一口冷氣,正想推開她,她卻在他耳邊吐氣,「璟,你是不是喜歡我?」
他深邃的眼眸一瞇,還未言語,她的手卻不安分的鑽進了他的衣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