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暖心的身子跟著一顫,手揪緊了他胸前的衣袍,可憐兮兮的,「我發誓,我絕對是無辜的,我就坐在那裡,誰知道他會突然倒下來,我很想將他推開來著」
「都親了你哪裡?」不等她的話音落,他低沉的嗓音已經打斷了她。
微怔了一下,她回過神之後,手本能的落在了嘴上。弟能中還。
緊抿著薄唇,耶律璟的手一動,落在了她的唇上,指腹摩擦著那嬌嫩的唇瓣,像是要將風景留下來的氣息全部擦拭掉一般。
力道有些大,片刻,墨暖心就感覺到嘴上有些熱,有些疼,卻也不敢吭一聲。
等到他的手離開時,她的唇只感覺到火辣辣的,可是現在最重要的是她餓了,肚子空空的,一直咕咕叫,「璟,我肚子很餓,能吞的下一頭牛」
「活該」嗓音依然低沉,冷硬。
「璟,我的腳也受傷了,好痛…」
「活該」只是眼眸卻若有若無的瞥了一眼她的腳踝。
「璟,我真的好想你」雙手懷在了他的頸間,她的臉頰在夜色中有些微紅。
「活該」
「」
「再說一次。」體幻豪豪……
「璟,我真的想你,真的好想你」
薄唇一勾,他彎起了一抹弧度,夜色越來越沉,兩道身影也被拉的越來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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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草屋。
嘻老頭和哈老頭的眼睛全部都落在了耶律璟的身上,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看。
墨暖心的身子坐在了床榻上,一動不動的任由著耶律璟給她的傷口上藥,只是眉卻擰在了一起,不斷的倒吸著冷氣。
兩個老頭窩在牆角也不知道嘀嘀咕咕在說些什麼,最後,哈老頭的手一推,將嘻老頭的身子向前一推,瞪了兩眼哈老頭,嘻老頭的身子向前一站,站在了耶律璟的身前,「小子,你是怎麼來進來的?」
沒有理會他,耶律璟的眸光依然落在墨暖心的腳踝上,將手中白色的紗布纏繞在了傷口上。
「小子,我問你話呢,你是沒有聽到嗎?」
似乎是沒有聽到老頭的話一般,他依然自顧自的處理著傷口。
「好徒弟,這人是不是啞巴?」okir。
聞言,墨暖心的眉皺了起來,對著嘻老頭沒好氣的道,「你才是啞巴呢!」
包紮好了傷口,耶律璟的身子一動,將床榻上的墨暖心攬到了懷中,讓她坐在了腿上。
呃!兩個老頭的臉紅了,好羞人!好羞人!
看了一眼嘻老頭和哈老頭,耶律璟薄唇扯動,吐出了兩個字,「上膳」
「沒有!」嘻老頭和哈老頭不約而同的搖頭。
「那就去做。」
「不會做。」再一次的,兩人繼續搖頭。
「是麼?」他低沉的話音沾染上了一抹危險的弧度,如利箭一般瞇起的黑眸射向了兩人,「那本王就一把火燒了這裡。」
對上那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眼眸,兩個老頭的身子不禁一顫,竟然乖乖的走出了茅草屋。
出了茅草屋之後,嘻老頭在哈老頭的身上重重拍了一下,「你怎麼這麼聽話就出來了?」
「你不也是嗎?」哈老頭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嘻老頭。
「可你不總是能欺負過我嗎?這次怎麼不去欺負他?」
哈老頭的眉忍不住抽動了兩下,正了正臉色,難的正經的道,「嘻老頭,那小子好像來頭不小呢?」
從身上的口袋中摸出來了一個紅薯,嘻老頭一邊啃著,一邊點著頭,「是啊,是啊!」
既然能破他的桃花陣那就說明來頭肯定不小,還有那氣勢,那眼神,從身上散發出來的尊貴氣質,那是一般人能有的嗎?
不然,他們兩也不會因為人家那一個眼神,就乖乖出來的,不是?
「吃吃吃,你怎麼就知道吃!」一轉身,看到嘻老頭的模樣,哈老頭一掌拍在了他頭上,可拍過之後,也跟著流口水了,「還有麼?」
「沒了,我就私藏了這一個。」果然還是他的好徒弟的手藝好,燒出來的味道就是不一樣。
「那分我一半?」
「不要!我還沒有吃夠呢!」
「小氣鬼!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去做飯啊,我的好徒弟餓了,能不做飯麼?」別人餓不餓,他管不著,可是他的好徒弟,是一定不能餓著的!
再說,嘿嘿,他馬上就有兩個徒弟了,一個負責給他烤東西吃,另外一個練武功,多好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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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
天色還是灰濛濛的一片時,嘻老頭就走進了茅草屋。
一踏進去,便看到兩人相擁的睡在一起,嘻老頭的口中喃喃的念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可雖然口中念著非禮勿視,但是一雙眼睛卻直直的落在了床榻上,沒有絲毫勿視的意思……他可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男人,俊美,霸氣,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尊貴的王者氣息,比哈老頭家的那騷包徒弟那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而就在嘻老頭正看的入迷時,耶律璟的黑眸一動,手中的暗器已經直直向著嘻老頭射了過去。
感覺到空氣中浮動的氣息有些微變,嘻老頭的身子迅速一閃,躲過了那射過來的暗器,一手拍著胸口,一邊兩眼放光的盯著耶律璟,笑的有些奸詐,有些意味深長。
「喂,小子,我決定了一件事。」
黑眸淡淡的睨著他,耶律璟扯動薄唇,「那只是你的事。」
「嘿嘿,小子,這件事也關你,因為我決定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