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之間,墨暖心從怔愣中回過了神,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連踹帶踢的總算將倒在懷中,摟著她的男人給弄到了地上。
然後,她從地上站起了身子,望著眼前的男人,身子竟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鼻子忍不住一陣的泛酸。
她好想他,好想他,真的好想他
不再有絲毫的猶豫,腳下一動,她向著那抹身影飛奔而去,雙手緊緊的懷在了他的腰間,臉頰貼在了他的胸膛上,忍著眼眶中滾動的眼淚。
欣長的身軀緊繃,耶律璟若有若無的悶哼一聲,伸手用力推開了她,她踉蹌著跌倒在了地上,他俊美的臉龐鐵青,眼眸中醞釀著黑色的風暴,睨著她,冷冷的道,「墨暖心,這就是你送給本王的見面禮,恩?」
話音落,再也不看她一眼,轉身,腳尖輕點在地上,他躍到空中,沒有了身影,而他的腳下卻有些點點的嫣紅。
墨暖心從地上爬起來想要留住他,可是太遲了,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空中。
跺跺腳,她撒足就向前跑了進去,卻不料,一步小心踩歪了腳,跌坐在了地上,一陣痛楚傳來,低頭一看,才知道剛才被石頭劃了腳踝,血都流了出來。
腳站不起來,墨暖心沮喪的挪著身子坐到了一旁,一想到死男人就這樣生氣的丟下了自己,心裡又堵又委屈。
她怎麼知道那騷包男會突然來這樣一招,他又不聽她的解釋,就這樣扔下了她,她也真的好委屈。
而就在這時,一襲紅衣的風景卻悠悠然的走到了她的面前,「小美女,被拋棄了,那就投入本公子的懷抱吧?」
「滾開!」墨暖心一連凶神惡煞的對著風景吼道,罪魁禍首!
「真沒情趣!」懶懶的聳了聳肩膀,風景狹長的桃花眼中閃過了一抹暗光,看到從遠處走來的兩老頭,他的身形一動,站在了兩人的身前,「你們在靈鷲山沒有佈陣?」
「屁話!當然是佈陣了!」自從他家徒弟教會了他這個詞後,嘻老頭是不離嘴。
「我剛才看到一個男人走進來了。」。哈老頭也轉過了身子,「徒弟,你是不是看錯了?那裡有男人?」
「已經走了。」看了一眼兩人肩上又長又粗的蛇,風景稍稍遠離了兩人一眼。okir。
「你沒問是什麼人?」
「好像是她男人,只不過現在已經拋棄她了。」風景望著樹下的墨暖心。
兩我男道。聞言,哈老頭卻大笑了起來,「拋棄了好,拋棄了好。」
「死老頭,你是在看我好徒弟的笑話嗎?」嘻老頭不樂意了。12096005
「你真是一個傻子!她男人拋棄了她,她就能天天在這裡給咱們烤肉吃了!」
微微一怔,嘻老頭的眼睛眨了眨,「你好像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但是我好徒弟現在心情肯定不好,我要去安慰我好徒弟!」
將肩上的蛇一甩,嘻老頭直接甩到了哈老頭的身上,向著墨暖心走了過去,而哈老頭也將蛇一甩,甩到了風景的身上,丟下了一句,「我也去。」
看著眼前的兩個老頭,風景的眉忍不住抽了抽,將身上的蛇扔在了地上,真是搞不清楚狀況的兩老頭,他那些話的重點不是那個女人被拋棄了,而是他們布的陣被人破了,好不好?
兩老頭蹲在了墨暖心的面前,安慰了整整五個時辰,卻也是無濟於事,最後無奈之下,只好拉著風景向著茅草屋走了去,美其名曰,商量對策。
人家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他們三個,也一定能想出法子的
但他們沒有留意到,墨暖心卻緩緩的撐起了身子,隱忍著腳上的傷口,順著樹林,向下走了去。
漸漸的,暮色已經降臨,太陽收斂了最後一抹餘光,寒風吹過樹枝,颯颯作響。
走的時間有些過長,再加上腳上的傷口,墨暖心實在是有些走不動了,在石頭上坐下來,將身子緊緊的抱成了一團,昏昏然的,竟然睡著了。
她竟然躲在這裡睡著了!耶律璟陰霾著好看的臉龐,只覺得自己的神經緊繃的快要斷掉,只恨不得一手捏死她
但是心中那種懸空感終於消失了,如放下了心頭大石。
當時冷冽憤怒的揚長而去,卻不僅僅是因為憤怒,而是想給她一個教訓,還有處理一下背上的傷口。
而再等他返回時,卻空空如也,再去別的地方找,也沒有看到她的蹤跡。
剛剛才有些平靜的心立即又被懸了起來,鐵青著臉,他又開始尋了起來,最後,竟然看到坐在石頭上睡著的她。
他快要瘋掉了,而她卻睡的無知無覺。
又是一陣陰冷的寒風吹來,墨暖心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眼睛稍稍瞇開了一條細縫,對上眼前的臉龐,迷迷糊糊卻又驚喜的叫道,「璟——」
第一次,她這樣叫他,欣長的身軀驀然一僵,耶律璟微抿著唇,深邃瞇起的黑眸定定的睨著她。
原本,他想著,像擰小雞一樣把她擰起,冷淡她,讓她反省,可是,她就那麼帶著點委屈的叫了他一聲,心中便已經有些繳械投降的跡象了。
看著眼前冷硬著線條的耶律璟,墨暖心心中更是一陣的委屈,「我冷」
依舊冷冽著神色,可他的長臂卻是一伸,將她攬入了懷中,讓她的貼向了自己的胸膛,心慢慢平靜下來。
看到他肯伸手抱她,她的心才終於落了地,卻在下一秒,他冰冷如寒冰的嗓音傳了過來,「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