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墨暖心很是鄭重的點頭。
「甲方?」挑著眉,耶律璟念著那兩個有些怪異的字。
「就是你,乙方就是我。」迅速跳了出來,她急忙對著他解釋。
眸光睨了她兩眼,他繼續道,「在人前,甲方對乙方不能有任何逾越的親密舉動,在人後,沒有經過乙方的准許,甲方同樣不能逾越」
言語間,耶律璟的黑眸漸漸瞇了起來,就連話音都跟著變的危險起來。
墨暖心自然是聽了出來,輕咳了一聲,她的眼神左右飄閃著,「我這是為了以防萬一,以防萬一」
以防萬一再發生剛才那樣的事情,她這就叫,每一件事都做好準備。
從薄唇中溢出了一聲冷哼,明顯的夾雜了些許的不屑,他繼續一字一字的道,「甲方必須無條件的同意乙方所提出的一切,不得有任何異議」
微頓了一下,他低沉著聽不清意味的話語道,「這些是全部?」
「不是,有些還沒有想到,等想到了,再告訴你。」有人完全還不知死活,湊上腦袋,還加了一句。
幽幽的盯著她,耶律璟的薄唇微抿,手輕點著白紙上有些亂七八糟的黑字,「這是何意?」
「地下情都是這麼玩的。」墨暖心一臉認真的看著他,「不能見光,也不能讓別人看出來有曖昧關係。」ofby。
「不能見光?」唇瓣抿成了一道直線。
「當然,見光必死!」他們這樣的身份,這樣的關係讓人知道了,那肯定是要遭受唾棄的,說不定還要被扔雞蛋,扔菜葉。
「墨暖心,你到底想清楚了沒?」頓時,他的聲音暗沉,帶著危險,連名帶姓的喊著她。
微微一怔,墨暖心不解的望著他,有些疑惑,「什麼想清楚了沒?」
漆黑的瞳孔很是幽深,又帶著一些點點跳躍的火光,睨著一臉迷惑的她,他冰冷而咬牙切齒的丟下了一句,「什麼都沒有想清楚,你怎麼敢說喜歡?」
墨暖心更加疑惑的,正想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時,那抹欣長的身影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毫不客氣的擰起了她,就如擰著一隻小雞一般,走到房間前,將她直接就丟了出去。
「啪——」再然後,當著她的面,房間的門硬生生的摔上了。
他他他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說變臉就變臉啊?她,她那句話有得罪他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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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天色還沒有大亮,墨暖心便已經從床榻上爬了起來,只不過這一次不是春梅叫醒她的,而是她自己醒來的。
一夜她都沒有睡,腦海中浮現的都是那死男人的那句話,「什麼都沒有想清楚,你怎麼敢說喜歡?」
什麼都沒有想清楚麼?她似乎是有那麼一些衝動,也有那麼一些沒有考慮過後果。
現在他挑開了,她才覺得自己那時並沒有考慮的有多深,最起碼,她是真的沒有想過若是兩人的關係真的被皇宮中的人知道了,到時要怎麼辦。
可是,喜歡就是喜歡了,為什麼還要想那麼多,真麻煩!12074746
哀嚎了一聲,墨暖心的雙手抱著被子,整個人埋了進去,不管了,不管了,她統統都不管了!
而就在這時,春梅已經走了進來,「娘娘,該起床了,一會兒還要祭祀神靈呢。」
祭祀神靈,這可是大事,墨暖心幾乎是一骨碌便從床榻上起來了,梳洗,用膳。
等到將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便上了馬車。
馬車搖搖晃晃,她卻一直打著瞌睡,半睡半醒,迷迷糊糊。
等到春梅喚了好幾聲,才將她喚了醒來。
掀開了簾子,她走出了馬車,所有的皇子,大臣和公主都已經分別站在了兩側,看到她,便全部都跪在了地上行禮,高呼,場面盛大,隆重……擺了擺手,墨暖心下了馬車,這才環顧起了四周,一大片一大片的楓葉,只不過因為冬天的緣故,已經枯黃了一片,紛紛揚揚的飄在了地上,厚厚的一層。微子這怎。
而被楓樹環繞著的地方似乎就是他們口中的清塵湖,清澈的湖水隨著輕風微微蕩漾,一圈一圈的波紋隨著擴散開來。
她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清澈的湖水,綠的美麗,綠的賞心悅目。
陳尚書走了出來,高聲道,「祈福。」
話音落,所有的人都閉上了眼睛,雙手合十放在胸前,祈城的祈福。
片刻後,眾人睜開了眼睛,陳尚書向前走了一步,站在了耶律月的身側,「太子請。」
耶律月點了點頭,邁著腳步向著清塵湖走了去。
「轉身。」陳尚書又道。
依言,所有的人便都轉過了身子,背對著清塵湖。
目光一轉,墨暖心看到了一襲冰藍色衣袍的耶律璟,俊美無鑄。
像是察覺到了她的目光,他的眸光望了過來,然而,也僅僅只是不冷不熱的看了她一眼,便又移開了。
她不就是沒有想後果麼?他至於那麼生氣嗎?
墨暖心撇了撇嘴,卻聽到陳尚書的聲音傳進了耳中,「皇后娘娘,請。」
轉過了身子,她看到耶律月已經換上了另外一身衣袍,而髮絲卻還在滴著水。
向前走到了湖水旁,春梅讓她連同身上的衣裙一併踏進了水中。
原本以為,這水肯定是一片冰涼刺骨,卻沒成想,竟然是一片的溫熱,灑在身上,一陣的舒適,全身上下的疲憊都沒有了蹤影。興南興南風。
滿足的,墨暖心低歎了一聲,這就是泡溫泉的感覺,這麼舒適,怪不得現代泡溫泉會那麼的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