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正大都不說,竟然還是和自己的兒子,她好想暈過去,暈死過去,不省人事!
「十哥,你先坐」看了一眼耶律月,隨後,他的眸光投向了睡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墨暖心,向她伸出了手,「母后不起來嗎?要一直睡在地上?」
睡什麼睡!睡個屁啊!她演的這麼好的一齣戲,到他的口中就全變味了。ofby。
可是,不管他怎麼樣,這場戲還是一定要演下去的。
「無礙,本宮的腳只是不小心滑了一下,剛才一不小心坐到了十二皇子的腿上,沒有壓到十二皇子的傷口吧」
避開了耶律璟向著她伸過來的手,墨暖心兩手撐在了地上,一邊說著,一邊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對上一手拿著宣紙,一邊望著她的耶律月,更是一臉「意外」的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母后有沒有摔到那裡?」耶律月的目光在墨暖心的身上游移,夾雜著一抹擔憂,還有一些深意。
「我倒沒有什麼大礙」話音落,墨暖心的身子一轉,看向了耶律璟,一邊暗暗的向他使著眼色,一邊故意道,「十二皇子,不知本宮方才有沒有碰到你的傷口?」
耶律璟俊挺的眉微微抽動,睨了她兩眼,也沒有言語,逕自轉過了身子,不再理會她。
對著那抹欣長的身影,墨暖心霍霍磨了磨牙,他配合她一下是能怎樣?能要了他的命不成?
現在,她只希望,耶律月能夠相信她蹩腳的借口和演技。
「這畫是母后畫的?」揚著手中白色的宣紙,耶律月有些詫異的看向了墨暖心。
微微一怔,墨暖心驚奇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輕笑了一聲,耶律月淡淡的道,「璟不會畫畫」
「我畫的是不是很難看?」盯著耶律月,墨暖心有些緊張的問道。
「不會,畫的很好,無論是外貌還有神韻,過幾日,母后也能給兒臣畫一幅嗎?」
嘴一動,還不等墨暖心言語,耶律璟眼眸一動,低沉的嗓音已然響了起來,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十哥是來找璟的?」
「不是,是來找母后的,十哥去了慈雲宮,宮女說母后來了璟這裡,十哥便找來了,想要將登基前的一件事宜對母后說下。」
耶律月仍然是一臉的溫潤,看了一眼耶律璟,淡笑著搖頭。
「登基前的事宜不是你和大臣們一起商議嗎?」她的眉忍不住皺了起來。
「登基前的事宜兒臣和大臣們都已經商議好了,並沒有什麼歧義,只是祭祀神靈這件事,依母后看,要不要放到明日?」
聞言,墨暖心幾乎是一頭的霧水,「祭祀神靈,那是什麼東西?」
「母后難道忘了嗎?耶律國有一處湖水,名為清塵湖,在登基之前,太子,太子妃,還有太后一併都要去清塵湖洗去身上所有的塵埃,之後才能登基。」
輕淡著聲音,耶律月耐心的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墨暖心恍然大悟的點了點腦袋,「那便明日吧。」
「好,兒臣此時還有些事情要忙,母后是否一同離開?」
言語間,耶律月的腳步一動,向前走了幾步,將手中的白色宣紙放到了書桌上,望著墨暖心。
「我不是答應了十二皇子要給他畫畫嗎?現在才畫了一半,等到給他全部畫完之後,我再離開吧。」眼睛落在那張宣紙上滴溜溜的轉動了幾圈,墨暖心如此說道。
「即便如此,兒臣便先離開了,璟,若是一會兒時辰有些晚,便讓你的侍衛送母后回宮。」
「璟知曉了」
耶律月點了點頭,身子走出了宮殿外,只是他溫潤的臉色有抹深沉,剛才那一幕還在他的腦海中浮現。
潛意識中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真的是母后摔下去的嗎?12074746
那一幕,怎麼看,都有些奇怪,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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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宮殿中。
墨暖心睜著雙眼,瞪著眼前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的死男人,一手拍在眼前的桌子上,發出無比響亮而清脆的一聲,隨後,惡狠狠的丟下了一句,「你,抬起頭來!」
唇角似笑非笑的勾了勾,他如她所言,抬起了下顎,睨著她,「然後呢?」
嗎前心過。「那裡有什麼然後!我剛才讓你配合我,你那是什麼反應,要是被他看出來了,那要怎麼辦?」
「那本王該如何?」耶律璟的眉挑了一下。
「你當然應該陪著我一起演戲,不能讓他看出絲毫的破綻!」
聞言,他卻涼涼的扔給了她一句,「有必要麼?」
「」有必要,當然有必要,十分有必要!他竟然問這麼白癡的問題!嗷嗷嗷嗷!。「這事十哥遲早都會知曉的,皇宮中的人也都會知曉的」修長的手指隨意摩挲著桌子上的那張白色宣紙,耶律璟眼角的餘光懶懶的斜睨著她,「那些遮掩,自然是沒有必要,知曉便知曉了。」
聞言,墨暖心怒了,渾身上下冒著火焰,「我不同意!不同意!」
要是被耶律月一個人知道,她墨暖心也就該死了,如果再被皇宮中所有的人都知道,她的大限也就到了,該浸豬籠了!
「那你是想怎樣?」他終於肯正眼看她了。情裁情裁幻。
「想這樣!」
墨暖心特有氣勢的吼了一聲,然後拿起了桌子上的毛筆,對著桌子上的那張白色宣紙就揮了下去。
她覺得是時候和他約法三章了,而且是必須是約法三章!
片刻後,她的手將那張白色宣紙遞到了他的面前,耶律璟黑眸微瞇,薄唇蠕動,低沉的嗓音流瀉出來,「一,甲方在任何場合,任何地點都必須喚乙方為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