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暖心被上下夾擊,片刻間,腦海中變成了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什麼都剩不下。
直到她再一次快要暈厥過去時,耶律璟才移開了薄唇,兩人的唇齒之間拉出了一道長長的銀絲,看起來曖昧無比。
睨著身下那張憋的通紅的臉頰,他滿意的勾起了唇角,冰藍色的衣袍一動,完完全全的遮掩住了墨暖心的臉頰,隨後他的手一動,將一方東西籠罩在了她的臉頰上,隨後,修長的手指順著她臉頰四周,輕輕的按動著。
喘息著氣,墨暖心只覺得臉頰上傳來了一陣莫名其妙的冰涼,隨後,她的手將身下的被子擰成了一團,只覺得身體內一股熱流在不斷的湧動,叫囂,掙扎著身子,她搖頭,掙扎起來,「這樣是不對的,我我們不能這樣不能」
耶律璟卻連理都不曾理會她的話語,而是深深的睨了一眼她的臉頰後,薄唇從頸間一路移動,啃咬過如紅梅一般柔軟的高聳,然後緩緩的,緩緩的向下移動。
直到落在了她的小腹間,他移動的唇才停了下來,兩手一動,便用力分開了她的雙腿,然後,身子滑落,直至俊美的臉龐落到了她的雙腿間,停了下來。
「走開!死男人走開!再再不走開,小心我剁了你!」墨暖心牙一咬,從牙縫中狠狠擠出了一句話。
可其實,耶律璟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點火,她的身體早已經軟成了一灘春水,雙腿酸軟而無力,提不起一絲的力氣。
「母后也得有那能耐不是?」他沙啞著像是粗粒一般的聲音,低沉暗啞的讓人心悸。
這一次,墨暖心真的怒了,費力抬起軟綿綿的雙腿,對著耶律璟,胡亂的踢動著,同時,她的手一動,從頭下面一把抽出了靠枕,對著耶律璟便狠狠的砸了過去,「走開!老娘不發威,你還真當老娘是病貓!」
原本漲紅的臉頰加上此時湧現而出的怒火,卻顯得有些嫵媚,有些動人。
可就算她再狠狠的,只是力氣用到了靠枕上,就如同針掉進了海水中一般,沒有半分的效果。
手一動,耶律璟抓住靠枕只是一拉,不費絲毫力氣,靠枕便落到了他的手中,手隨意一揚,靠枕便被他丟到了一旁,深邃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緩緩的丟出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語。
「原本,本王也不想這般對待母后,可是,這一切都是母后自找的」
身子僵了一下,墨暖心有些微愣,心中只覺得有一陣不好的預感,下一刻鐘,只見那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肩膀處隨意一點,立時,她便像是木頭人一般,連動都不能動一下。
卑鄙!無恥!小人!他竟然點了她的穴!
耶律璟的唇瓣一勾,輕而易舉的便放開了她的雙腿,俊美的臉龐正斜睨著她不斷湧流而出溫熱的花蕊。
立時,墨暖心只覺得臉頰上一陣燥熱,像是火燒著了一般,就連全身上下都泛著一股潮紅,燥熱的可怕。
她不能動,並不代表她沒有知覺,也不代表她不能說話,「流氓,滾開!」
「母后還沒有學聰明不是,莫非,母后是想要不能說話?」
不理會她的胡亂喊叫,他俊美的臉龐直接伏近了她的雙腿間,火熱的薄唇直接烙在了她玉*腿的內側,留下一個個濕潤而火熱的痕印。
墨暖心幾乎快要逼瘋了,身體內那股熱流在她的身體中胡亂的躥動,而這些煎熬卻並沒有結束,他的薄唇移動,直接火熱的落在了她潮濕****氾濫的花蕊上,然後,用舌尖將那些湧現出來的暖流****吮吻了去,滿意無比的看著她一陣的顫慄,折磨著她
一瞬間,墨暖心只覺得像是被海水吞噬淹沒了一般,找不到半點的知覺,只有可怕的空虛感在流動…….
他的舉動太過於大膽,太過於放浪,太過於狂野不羈,讓墨暖心整個人恍若是飄到了空中,無助,找不到一根浮木,慌亂的可怕。
有那麼一刻,她覺得自己會死,真的會死在他的手中…….
一時之間,宮殿中只有渾濁的氣息不斷的迴盪著,還有那曖昧而火熱的氛圍在不斷的流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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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旁的宮殿中。
耶律侃的手中端著茶杯輕飲著,目光不時望一眼宮殿外,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一般。
直到,一陣腳步聲傳來,隨後一名侍衛踏進宮殿中後,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問道,「怎麼樣了?」
「啟稟大皇子,奴才已經將皇后娘娘帶到了凌雲殿。」那侍衛竟是方才帶著墨暖心去凌雲殿的侍衛。
「她有沒有察覺到什麼?」他的心中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侍衛稍稍猶豫了一下,道,「沒有。」
「那就好。」耶律侃的心徹底的落了下來,臉龐上揚起了一抹笑,「現在,就該看戲了,而且是無比精彩的一齣戲,哈哈哈…….」
大笑幾聲後,他向著宮殿外走了去,片刻的功夫,便已經到了寢宮的門口,看著那守在宮殿外的侍衛,他問道,「父皇醒了嗎?」
「啟稟大皇子,皇上在方纔已經醒了。」
「本皇子現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向父皇稟告,你現在進去幫本皇子通報一下。」
「是。」侍衛應了一聲,抬腿便走了進去。
看著侍衛的身影漸漸消失不見,耶律侃的臉龐上那抹陰狠得意的笑越來越大。
今天,他可是一定要看到那臭小子死在他的手中,才解氣,不然這口惡氣他要怎麼才能咽的下去!
還有,一會兒看到那異常精彩的一幕,只希望,他的父皇不要再吐口血暈過去,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