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父皇去御書房之前,是在那裡?」耶律侃繼續追問道。
昨夜一夜在那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父皇發現了那年輕貌美的母后已經不是處子之身就行了。
「在慈雲宮。」侍衛的眉皺了皺,愈發覺得大皇子今日有些不大對勁。
聞言,耶律侃氣急敗壞的神色消退了一些,多了一抹喜色,「在慈雲宮,父皇呆了幾個時辰?」
「夜才漸深,御書房便就著火了,皇上連外袍都沒有來得及穿,便趕去了御書房,在慈雲宮只呆了少許片刻。」
「少許片刻!」耶律侃又是一聲怪叫,少許片刻能做什麼,怕是連那年輕貌美母后的衣裙都沒有脫下來。
怪不得,此時都已經快要晌午了,卻還是一片風平浪靜,連一點的風吹草動都不曾有。
昨夜,父皇沒有發現那母后的秘密,反而在看到御書房失火後,氣的吐了一口血,直接暈了過去。
原本,父皇那身子就不堪一擊,加上昨夜這一病,不知到猴年馬月才能痊癒,說不準又會在臥床靜養一兩個月。
一兩個月,他可是絕對,絕對等不下去!現在,他幾乎連一刻鐘都等不下去,更別提一兩個月!
哼!既然那老不死的父皇不動,那他就動!
站起的身子重新在軟塌上坐了下來,耶律侃的眼睛一轉,在心中謀劃著陰謀詭計。
瞧著大皇子突然安靜了下來,沒有發出一點生意,侍衛詫異的看了他兩眼,也不敢發出一點的聲音。
想了半晌,耶律侃也沒有想出一個好法子,眉頭煩躁的皺著,細小如縫的眼睛一瞪,瞪向了侍衛,「如果,你聽到傳聞說你的內子和別的男人有染,會怎麼辦?」
沒想到會聽到這種話,侍衛一愣,搖頭,「稟告大皇子,奴才還未成婚」
頓時,火氣大發,耶律侃一腳就向著那名侍衛踹了過去,「你是白癡嗎?本皇子說的是如果,如果!」
被踹在地,侍衛也不敢站起來,就跪在那裡,惶恐著臉色道,「稟告大皇子,這種事不能只聽傳聞,若是讓奴才奴才聽到了,奴才肯定不會打草驚蛇,俗話說抓賊栽贓捉姦成雙,等讓奴才捉姦在床,肯定會休了那內子!」
抓賊栽贓捉姦成雙,耶律侃的眼睛突然一亮,一手拍在了大腿上,有了!
既然父皇臥床沒有精力,那他就讓父皇看一齣好戲,而且絕對是一出精彩絕倫的好戲!
腦海中才浮現出了那精彩的場景,耶律侃忍不住心情愉悅的大笑出聲,「哈哈哈」
可相對於他愉悅無比的心情,跪在地上的侍衛聽著那笑聲,只覺得一陣的膽戰心驚和恐怖。
大皇子,該該該不會是精神不正常了吧?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凌雲殿。
凌風擰眉望著手中那白色帶紅的絲帕,感覺到有些難辦,有些無語。
清晨剛醒來,他便將這方絲帕放在水中,浸泡了一早上,現在都已經晌午了,撈起來一看,那紅色還是沒有消失,依舊沾染在絲帕上。
這萬一他家主子一會兒要跟他要絲帕怎麼辦?就這樣呈上去?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惹麻煩嗎?
他就納悶了,這絲帕在水中都已經泡了一清早了,為什麼上面的血就是不掉呢?
就在凌風兩手夾著那還在滴水的絲帕疑惑納悶時,守在凌雲殿外的侍衛走了進來,「凌將軍,大皇子在宮殿外等候,說是有事要見十二爺。」
「大皇子?」凌風還放在絲帕上的注意力霎時便被拉了回來,一陣吃驚,「你確定沒有看錯人?」
大皇子和他家主子向來沒有過交情,連話都不曾說下幾句,就算要說起交情,也就是那夜在皇宮外,他家主子為了救皇后娘娘,踹了他一腳,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怎麼會來找他家主子呢?
「屬下絕對沒有看錯。」
「讓他先侯著,我這就去稟告十二爺。」立即放下了手中的帕子,凌風轉身走進了內殿,站在房間外,輕喚道,「主子。」
「恩」一道低沉慵懶而拉長的輕應隔著房間的門傳了出來,聽那聲音,似是想剛睡醒一般。
「主子,大皇子在宮殿外求見,凌風讓他先侯著,您看見還是不見?」
房間中微靜了一下,耶律璟一襲褻衣倚在了床榻上,黑眸瞇了瞇,隨後那道磁性的嗓音響了起來,「見,讓他在大殿先侯著。」
「是。」凌風應了一聲,便沒有了身影。
耶律侃一邊向著宮殿中走著,一邊打量著宮殿,心中有抹不屑。
和他金碧輝煌的宮殿比起來,這凌雲殿簡直就是不值一提,什麼值錢的寶貝都沒有,一看就是不受寵的皇子。
「大皇子,請坐。」雖是有禮的話語,卻沒有半分的恭敬,甚至還夾雜著一些冷漠。
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耶律侃望向了凌風,「這十二弟,什麼時候才出來?」
「片刻。」依舊是不冷不熱的聲音,凌風對著一旁的宮女道,「給大皇子上茶。」
端著茶杯,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耶律侃望向了凌風,「這十二弟,什麼時候才出來?」
「片刻。」依舊是不冷不熱的聲音,凌風對著一旁的宮女道,「給大皇子上茶。」
時辰在漸漸的流逝,端著茶杯,耶律侃的眉有些不耐煩的皺了起來,這侍衛口中的片刻會不會太長,他等的足足都快有一個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