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激情才剛剛退卻,睡了不到二十分鐘,江睿又開始躁動,這一次,向晚死活都不從,放了狠話,再敢在這種地方找刺激,她就去撞死。
江睿急死了,坐起來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頭髮,開始找衣服穿,讓向晚也起床收拾,摁了服務鈴,等護士進來了,說他要出院,讓魯正自己慢慢算帳,先走了。
司機把江睿和向晚送回雪園,才進了自己的那幢別墅,江睿抱起向晚架在自己腰上就往二樓跑去,邊上著階梯邊啃她的脖子,「沒你這麼狠心的女人,在外面還不准我碰,我們多久沒見了,居然只准我做一次,殺了你。」
江睿覺得自己全身的血都在往腦子裡沖,沖得快從七竅流出來了,身體的欲-望強硬的叫囂,他崩不住了,沒辦法崩得住,日思夜想的女人此刻就抱在懷裡,他只要一抱住她,就想剝光她的衣服然後占、有她,不停的占、有她。
向晚故意笑道:「那你殺吧。」
江睿一巴掌「啪」的一聲打在向晚的屁股上:「這麼想求死,馬上成全你。」
向晚被打習慣了,也被江睿虐待習慣了,她反正喜歡他對她粗暴一點,就像做錯了事懲罰她一樣,她喜歡這種懲罰的方式,又用力,又很爽,雙腿夾住他的腰,摟著她的脖子,作出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呵呵,那就趕緊成全我吧。」
才抱到二樓的樓梯口,江睿迫不急待的把向晚抵在牆上,拉掉她束著馬尾的發圈,又去扯她的小內內,反正回家了,不用擔心沒衣服穿了,向晚襯衣的扣子被江睿扯崩了一地,拉開胸墊,低頭去啃吮兩朵小紅梅,綻放的小紅梅慢慢收縮挺立,變成了花骨朵。
向晚忍不住輕吟出聲,江睿喘著粗嘎的氣息,手上的力道出奇的重,向晚覺得她要被捏碎了,「寶貝兒,不想去床上,就在這裡,就在這裡,一下也不想等了。」
褪衣,拉扯,廝磨,突然被貫穿,向晚愉悅的叫出了聲:「啊嗯∼唔∼嗯∼」,那種不用壓抑,不用分心的呻吟,暖著江睿的神經。
「想我嗎?寶貝兒。」
向晚喘著氣去啃他的脖子,去咬他的肩膀,一邊輕吟,一邊呼著氣回答:「嗯想,想,嗯∼很想。」
江睿的手掌觸到牆面覺得有些涼,摸到她的背,瘦,真怕撞著她的時候,她會疼,抱著她又朝臥室走去,看到床便狠狠的壓下去,「寶貝兒,想我抱你,想我摸你,想我蹂躪你是不是?想我一次又一次的要你是不是?」
「嗯是,是是,睿哥哥,你要我吧,我想你要我,一次次狠狠的要我。」
直接的語言於他們來說,永遠都是這樣的肢體運動的調味劑,江睿喜歡,向晚也喜歡,那麼直接的,口無遮攔的述說著對方的優點。
江睿一邊撞擊一邊喘氣,咬她的耳朵,舔她的耳心子:「寶貝兒,大聲點,喊我的名字。」
「江睿!」
他又狠狠的再撞她一次,撞得她咬著自己的唇,他咬著牙,去捏她的下巴:「再喊,寶貝兒。」
「江睿,江睿。」
他邪惡的問:「喊我做什麼?寶貝兒,你喊我做什麼?」
「睿哥哥,我要你,你好好的愛我吧,我求你了。」
他越笑越邪惡:「求我弄死你嗎?」
柔弱無骨的小手,探到兩人緊密相貼的地方,手心柔軟,指節細弱,慢慢撫摸著裝著他子孫後代的肉袋,弓著身子迎合他,微熏的眼睛是**深籠的氤氳,嘴角掛著壞壞的笑:「好,你捨得的話。」
他被她的撫摸,她的語言刺激得頭皮發麻,然後去咬她,一遍遍的去撞擊她:「你個小巫婆,要死也是我死在你身上。」
向晚笑,笑得嫵媚婉轉:「好難聽,怎麼不叫小妖精,怎麼叫小巫婆。」
「小妖精哪有你厲害,我中了你的巫術,你個小巫婆,肯定是給我下了什麼**藥,或者煮了一鍋什麼**湯給我喝,讓我總是這麼死心塌地的愛你,想愛你,想蹂躪你,哈哈。」
抬起頭,臉如霞,眉如黛,眸如星子,發如瀑,玫瑰小舌輕舔他的喉結,小手抓住他的手臂,狠狠一掐:「呵呵,那今天咱們不死一個,不准下床去。」
「小巫婆,口氣不小了,你瘦得這麼一把骨頭了,居然敢跟我宣戰?」江睿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和滿足,太想念這種時候,跟她鬥嘴打情罵俏,在床上的時候說髒話,這一個多月他真是沒白熬,這苦肉計真值。
陸啟帆沒說錯,這事情必須得這樣才能有個好結果,他不是找不到她的,肯定能找到她,可如果他是那樣非要衝破家裡的阻礙去跟向晚在一起,他們會一輩子受制於江家,只有江家的人去求向晚回到他身邊,向晚以後在江家才可以抬頭挺胸做人,他的女人,怎麼能沒地位,地位是必須要有的,在哪都得有。
人性就是如此,你不稀罕的時候棄之如敝屣,當你真正需要的時候,哪怕曾經以為是敝屣也會當神佛一樣供起來。
江家以為向晚不重要,可他必須告訴他們,向晚很重要,哪怕是苦肉計,他也要跟他們說,沒有向晚,他就是會變成那樣。
向晚,他確信,他愛她,他不僅要給她一個未來,還要給她一個安穩的,美好的,處處都是溫暖的未來,她那麼小的時候就遭受了家庭變故,如果以後跟他在一起,又是一種不和睦的家庭氛圍,她一定會很難受,雖然她並不一定會講出來。
「你不也瘦成一把骨頭了嗎?就目前來講,論戰鬥力,你未必有我強。」向晚笑著,一個翻身,坐到了江睿的身上,然後俯身去啃江睿的嘴巴。
江睿腦子裡興奮的節奏跳得更凶了,笑得淫蕩至極,用力的頂了她幾下,然後捏著嗓子叫:「寶貝兒,蹂躪我吧,騷擾我吧,求各種變態的奴役,e-on-baby!」
腰肢如蛇,又軟又柔卻是柔弱有骨,擺動有力而深入,江睿興奮得說,小巫婆,你得道成仙了,把你男人都弄得飄飄欲仙了。
經歷整整一下午的瘋狂,兩人都累了,向晚睡得不醒人世,江睿的手機響起的時候,摸半天也沒有摸到,爬起來找到脫在外面廳裡的褲子,從袋子裡把手機摸出來,是江家的電話,「喂。」
老太太關切的問:「睿睿,你怎麼出院了?」
江睿站起身來,打了個哈欠:「媳婦兒回來了,我就什麼都好了,還住那裡幹什麼?」
「胃穿孔可不是小病啊,睿睿,還是在醫院住著吧。」t2wy。
「不用了,我媳婦兒會天天給我煲湯,又有私人醫生管我,很快就好起來,奶奶,你等著,我一個月就長回去了。對了奶奶,晚上您跟爺爺他老人家說一下,我不想回去吃飯了,我想跟我媳婦兒單獨吃飯,別等我了。」江睿左一個我媳婦兒,右一個我媳婦兒的叫得甜蜜蜜得很。
電話那頭的老太太聽著江睿的說話的口氣,也安下心來,江家在老太太掛了電話後,開起了家庭會議。
老太太,老爺子,江來源坐了茶機圍著的沙發,各佔一處位置。江智不在家,江鋒後來走進會客廳坐在老太太旁邊,旁聽。
老爺子是老大,首先發言:「以江睿的性子,這是要結婚的。」他不能再反對了,那姑娘一直都是逆來順受的,叫她走,就走。回來,也是他親自出面下了話才弄回來的,寧默的話,讓他感觸極深的,不能因為人家親情單薄就這麼作賤人家,再說了,再弄走一次,江睿要是再出個什麼事,跟死去的溫家兩老和江睿媽媽都無法交待。
人生在世,看不透也得看透。
老太太點頭:「結吧,我早點抱孫子。」
江來源歎了聲氣:「爸,反正我不會再去逼江睿了,兒子逼死了,什麼都沒用。即便死不了,有天能緩過來,估計這兒子有跟沒有也沒什麼分別了。」
老爺子說:「嗯,隨他們自己折騰,不過還是要跟江睿說,晚點再結婚,等這陣風頭過去再說。」
江鋒站起來,「你們繼續吧,我不聽了。」
老太太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幹嘛不聽?」
「盡說些沒用的,你們早就不該管,越管越鬧事,我以前就跟你們說過了,哥是一個成年人,都快三十歲的人了,而且平時做事都是分寸拿捏得很好的,他認準了那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的,你們如此瞭解他,還非要插上一腳,沒你們多事,會住院嗎?」
老爺子想發火,發不出來,只罵了句:「小兔崽子!」
突然想起了什麼:「江鋒,你是不是喜歡一個叫小鈴當的小姑娘?」
江鋒本已抬起腳又頓住,疑惑:「爺爺怎麼知道?」哥應該沒這麼八卦連這個也說吧?
老爺子沒回答,又問:「怎麼就成了陸啟帆那小子的女朋友了?」
「嗨,別提我心中永遠的痛了,我還在療傷呢,你們別這麼殘忍。」江鋒說著又準備走,卻被老爺子叫住:「挺好一姑娘,怎麼就分手了?」
江鋒見老爺子不挖點八卦出來不罷休的樣子,又歎了一聲:「別提了,以前不懂她的好,她說以後要跟結婚。」
「結婚挺好啊,這姑娘家世好,性子也好,機靈得不得了,我看著挺喜歡的,向晚那丫頭稍微文氣點,但小鈴當那丫頭鬼得很,招人愛。那性子爆,鎮得住你。」
「哎,我現在也想她把我給鎮壓了,可她已經徹底不要我了。」
老爺子很認真的問:「為什麼?」
江鋒想了想,老爺子都這麼問了,估計啥也知道了,便老實交待:「當初她說要結婚,嚇著我了,我爸媽離婚,我是不相信婚姻的,所以就跟她提了分手,把她傷得蠻重的。結果一個多月以後她就去相親,最氣人的是,相親居然相到陸啟帆了,陸啟帆說他相親也是為了以後結婚的,結果小鈴當心動了,我就徹底的出局了。嗨,別提了,一提這個我就難受,晚上又得喝酒才睡得著了。」
老爺子一掌把江鋒推坐在沙發上,訓斥道:「你就那點出息,你看看你哥的魄力,所以我說江家最能幹的就是江睿和江釗,你和江智都是沒一點恆心和毅力的,做不成大事。要是你哥,肯定去搶了,這麼好一丫頭,你都不知道去爭取的,腦子進水啦?」
江鋒被訓得越來越不是滋味,不說還好,一說起來心裡苦水一灘一灘的:「爺爺,我現在去搶也來不及了啊,小鈴當是個敢愛敢恨的人,思路清晰著呢,她要是跟了陸啟帆,我這一腳鐵定插不進去了,我為了這事糾結得天天睡不著覺,您是不知道,她跟陸啟帆第一天見面那天我就厚著臉皮跟去了,結果被她趕走了,我再也拉不下臉了。哎。」
老爺子點頭,眼裡的光都是讚許的:「那丫頭眼光不錯,陸家那小子是個人精,做事也穩重,可惜了,我說,你要是有機會把那丫也給我弄來當孫媳婦,這日子就有味道了,向晚那丫頭太懂禮數,孝順那是肯定的,寧默那丫頭鬼精得很,我喜歡得很。」
江鋒笑:「爺爺,你說向晚文氣懂禮數,那是你不瞭解她,她在我哥面前那嘴巴油得跟小鈴當不相上下,所以說狐朋狗友,性情不相似的人,不太容易走到一起的,你看向晚把我哥收拾得那麼服帖就知道了,不會比小鈴當少味道,你以後有得玩了。」
「那也不在乎多一個,又沒結婚,就有機會,你如果要去追寧默那丫頭,我是支持你了。」
「得,爺爺,我臉皮薄,心裡再喜歡,我也不能再去死皮賴臉了,我又不是哥,他幹得出來那種事,我幹不出來。」
老爺子得意的揚著眉:「你哥哪種事?強取豪奪?我告訴你,男人就是該這樣,你哥這樣才像個爺們,喜歡就想盡辦法弄到手。江家的男人就該這樣。」
江來源和老太太一直不說話,終於在此時把老爺子鄙視了一番,也不知道是誰一直在那裡反對,現在倒是反過來誇了。
江睿和向晚一睡睡到夜裡十點才醒,睜開眼就覺得餓得難受,江睿撲在向晚的胸前,可憐兮兮的說:「媳婦兒,我餓。」
向晚揉著胸前的腦袋,髮質軟了些,大概是因為沒怎麼修剪,長得比以前長了,所以沒有以前那麼硬,她也餓,摸了摸他的臉:「我去弄點東西給你吃。」
「不要了,我讓廚房送點吃的過來。你先養胖了,才給我做吃的,我要的媳婦兒,又不要保姆。」
胸口處傳來的刺激,是久違的,一個多月情-欲的禁固,卻在二人重逢時爆發得一塌糊塗,她一直記得他發的短信,寶貝兒,忍耐,等我。
他的話總是那麼可信,她以為從小到大,沒有一個人讓她如此信賴過,他任何一句話都可以讓她看到希望,哪怕只有一個字,等。
再久她也要等。
沒有什麼比此刻更幸福了,忘乎所以的抵死纏綿,身無寸縷的彼此擁有,她的愛接納他的愛,他的愛刺穿她的愛,用最直接,最用力的方式去表達,他有多愛她,她有多愛他。兒一以可。
愛,是做出來的。
愛,已經做出來了。
沒得悔,不能悔,如今也不願悔了。
「我愛你,很愛。」她摟著他的頭,柔軟的掌心插在他的發裡,藕臂內側都是他的髮絲刺磨著她的肌膚,像摩挲著她的心房,她難受,糾結,疼痛,因為心臟不是手臂,那裡那麼虛弱得不堪一擊,怎麼經受得住他的狂轟亂炸。
她何其幸運,能得到這樣一個男人。
她何其幸福,能得到這樣一個男人。
他的嘴終於從她的小紅梅上移開,收了一副貪婪的姿態,抬臉看著她,看著她正看著天花板,外面的星光,月光和幽暗的小夜燈,照著她臉上晶瑩瑩的閃著水光,然後眼角又是一粒晶瑩滾下,兩粒,一條。
他撐著身子跟她躺在一起,長臂穿過她的頸子,身軀一側,長臂一隴,把她摟在懷裡,讓她的淚流進他的胸膛,大掌揉著她的髮絲,「我知道,我都知道。」其實早就該知道,如果不是因為照片的事出來,他不會知道她愛得那麼隱忍和倔強。
他一直以為他是火,熱烈明亮,他一直以為她是冰,千年積寒,可是她早就被他融化了,那冰心裡藏有一塊木柴,被他烤得幹幹的,一直在陪他燃燒。
「睿哥哥,這次要不是小鈴當,我早就跑出來了,一聽說你胃穿孔了,我的心也穿孔了。」她輕輕的吸了吸鼻子,又怕別人覺得她脆弱,只是吸著鼻子,好幾下。
開始沒收到江睿那通電話之前,她覺得還好,只是熬得想得難受,可不管江睿去不去找她,至少好覺得他還好好的。那不就夠了麼。
可是那通電話真是狠狠的把她那心口打了孔,痛死了那麼痛,被寧默罵了之後,她咬著枕頭哭不出聲,她覺得人一輩子怎麼就這麼慘啊,愛一次,慘敗的結局,還愛一次,還慘。就好不了一下子嗎?
她不好也就算了,她命不好,難道自己就是一掃把星的命,誰跟她沾邊,誰就好不了嗎?哪怕江睿是演戲,是為了騙江家的人,現在她想著那份光景,還是難受。
以前便算了,江睿稀罕她,她長得還不錯,身材還將就,還是個處女,稀罕得有名有堂的,可是照片的事情出來之後,她真不知道還有什麼東西值得他來稀罕的,他為了達到效果,吃減肥藥,雖然胃沒事,可也受不了不少苦。
江睿摟著向晚,一個勁的笑,笑得眼睛裡泛了湖光,湖光在夜燈下閃閃的,明明是微弱的光,向晚卻覺得那光好刺眼,一束光刺過來,刺得她眼淚嘩啦啦的流,那一雙眼睛裡的水像是放不完一樣的,江睿也不哄,就看著向晚哭,她先哭,哭了好一陣,他也哭,她哭得有聲音,他靜靜的流眼淚,後來他吸了吸鼻子,又把她摟得更緊了,「向晚,你這個死女人,我真是被你魔怔了,真的,我真tmd死你身上了,你一不在我身邊,我就嗚呼哀哉了。」
她覺得他也被他給魔怔了,還被他這個大魔王給鎮壓了,被鎮壓成了個受虐狂,一天不壓她,她就難受死,可受虐狂也是懂反抗的,她抹了抹眼淚,咬他:「睿哥哥,你怎麼又爆粗口了?呵呵。」剛認識他,到後來經常接觸他,她沒怎麼聽他說過粗口,所以她每次罵人,那也是心裡罵,不像跟寧默在一起,總是國罵不離口。江睿也罵過她幾次,很少,今天罵人的次數特別多。
江睿任她咬,咬得他覺得很歡樂,眉毛挑得高高的:「咦,敢情就你和小鈴當倆女人是正常人啊,我和陸啟帆那就不是人間活物,粗口還不能爆了?再說了,在外面裝裝高雅就算了,這都睡床上了,脫得乾乾淨淨的,還裝什麼紳士,做得都是動物最原始的運動,還不能來個國罵?」
向晚撲哧一笑,巴掌掄起來,打在他的胸口:「什麼歪理啊?」
「羅羅羅,娘子。」江睿把向晚的肩捉住,往外推了推,然後看著她含淚的笑眼,抬手輕輕的揉了揉,伸嘴在她的眼睛上親了一口,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娘子,就比如你跟你相公從醫院回到雪園,咱倆一進這別墅,那**的燒得是一股子風騷勁,我要是慢悠悠的給你來一句,娘子,你寬衣如何?娘子,你替我寬衣如何?娘子,我可以觸碰一下你嗎?不能說摸,不能說揉捏,太不文明了,要被和諧的。然後你好不容易忍受著江睿二號放進了你的身體,我又來一句,娘子,非禮勿視,非禮勿看,非禮勿聽,娘子,把眼睛閉起來,別出聲音,這是禮儀廉恥,婦德。」
向晚想去掐江睿,真的,想掐死他,她感覺只要多跟江睿呆一天,就會發現他越來越極品,當著外人的面,那一副正二八經的死樣子,想著都覺得被撞了邪。
========99有話說:
明天見明天見,親親們多多留言哦。推薦票票,書友印象神馬的,不要錢錢的哦,砸唄。
(ps:上次9寫的揉捏直接被言吧和諧了,哈哈,所以我理解,揉捏這個詞是不文明的。哈哈。)
好吧,明天江大繼續給我們向向上課,歪理邪說課,喜歡聽的小朋友,拿板凳坐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