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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03:在床上是比智力還是比氣力(紅包加更) 文 / 九月如歌

    向晚嗔:「猴急,你就不知道溫柔點啊。」

    江睿怨:「媳婦兒,我不是不想溫柔,我現在熱血沸騰的,溫柔的事,下次再說,好吧?」

    江睿一邊在向晚胸前啃,一邊說:「嗯,小是比以前小了點,不過還是很誘人,白嫩嫩的,我的白饅頭。媳婦兒,讓我多吃兩口,餓死我了。」拉著向晚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寶貝兒,你先安慰安慰咱們家老二,我先啃會饅頭,鬧一個多月的饑荒了,真難受。」

    「江睿,你個沒良心的,見著我,都不久訴一下衷腸,一來就往床上摁,哼。」向晚雖是嘴上說著不滿意,可是手心裹住他的氣息,依舊緩緩的滑動。

    「哪有,不是說過了想你嗎?為了表達一下我有多想你。才想賣力的伺候你嘛。」

    「誰伺候誰啊?」

    「我啊,我伺侯你啊。」

    江睿實在受不了向晚故意慢慢脫衣服的動作,大掌飛舞,幾下就把向晚弄得一絲不掛,向晚趕緊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軀,羞得整個臉躲進了被子裡,江睿的病號衣服又寬又大,像脫t恤一樣就脫下來扔在床頭,褲子兩下三下就蹬掉了,被子掀開,鑽了進去,壓在向晚身上,狂妄的大笑:「娘子,你相公來了!」

    肌膚如此相親,親密無間。

    長臂包攬住嬌小的身軀,有滿足,有喟歎,滿足的是珍寶重回囊中,喟歎的不過是為此一刻的相依相偎,兩人所受的折磨和苦楚。

    他凝著呼吸,慢慢的拉掉她的發圈,一頭發長頃刻間灑落一枕,發如雲絮,又綿又柔,低下頭,埋進她的頸窩,攬住她的同時,鼻尖拱進她的發裡,深深的呼吸,滿滿的一鼻腔的她的髮香,還是她的味道。

    指尖翻轉,卷一縷發在指尖,他跟她說,可別剪了,當新娘子的時候,能盤出最漂亮的頭,他跟她說,奶奶肯定是想孫媳婦穿旗袍進茶的,以前他的媽媽也是那樣,那照片上穿著漂亮的旗袍,盤著古典的發,很漂亮。所以,這頭髮一定得留著,留著給他當新娘子。

    她咬唇,眼裡咬著淚,點頭。

    她咬過自己的唇,又去咬他的,她說,江睿啊江睿,你就是個大魔王,我是不是被你下了咒,永世都不可翻身了。

    他回咬她的唇,他說,嗯,我是三界八荒的大魔王,你就是我的魔後,想翻身可以,來吧,騎到我身上來。

    她就笑著罵他,罵他無恥。

    他說無恥也是一門學問,你也學學。

    他們凶狠的啃,綿密的吮,深情的吸咬,唇瓣之間傳遞著對彼此的思念,眷念,津液相抵,難捨難分。

    若是彼此的渴望已經到達了一個溶點,所有的熱情便不再是熱情,熱情由氣息噴潑成火焰,燒得凝脂如雪的肌膚發燙髮紅。

    燒得陽剛滾燙的氣息更顯瘋狂。

    向晚一直覺得江睿的手是有魔力的,或輕觸,或重揉,或拍打,或撩撥,他可以把她瞬間化成一灘水,一灘由**浸染而被主宰的水,本是擔心、遲疑,可是一切的防備都在帶著火種的指腹下變得癱軟。

    身體在淺藍的床單上扭動,像蛇,像已經乾渴到要絕境的生物在極力的尋求水源,難忍,難耐,只能勾住他的脖子,啃咬他的嘴巴,拚命的,竭力的汲取他所給予的濕潤,那些相濡以沫似的交纏,讓她的唇在發著麻。

    她自然的微瞇著眼,看他,看他的喉結一下一下的滾動,那是因為注視她才會有的連續的動作。他的眼睛像墨色的寶色,有最完美的切工,然後打磨,拋光,折射出動人心魄的光芒。

    偶爾聽見門外有些細碎的腳步聲,向晚便緊張得連氣也不敢出,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在江家二樓的傍晚,只不過這一次尋求刺激的衝動難以壓抑。

    身體被火種慢慢點燃,緊貼得著她身體的皮膚也是滾燙炙熱,久別後的重逢加速了**火勢的燃燒和蔓延。

    或是個那。腦子在全身被撫觸和揉捏中越來越不清醒,一片混沌,靈魂搖搖欲墜,身體像是被抽空一般快要升騰,需要一股強大的力量才能壓制住她叫囂的**。

    猝不及防的貫穿,飽脹,難抑的輕吟,低吼,向晚緊緊的摀住自己的嘴。

    「啊!骨頭硌得疼。」向晚推了推江睿,胯骨相磨,兩個骨瘦如柴的慾火焚身的久別重逢的情人停了動作。

    「寶貝兒,我得趕緊補,你也抓緊的給我胖起來,咱們不能因為這個影響生活和諧是吧?」

    江睿不再壓著她,讓她的腿環上他的腰,剛剛開始律動,便響起來了「篤篤篤」的敲門聲。向晚吐了一口涼氣,小聲的問江睿:「不是又是奶奶他們嗎?」

    江睿扶著額頭,要不要這麼會趕時間?要不要這麼多事?不悅的喊了一聲:「誰?」

    門外是魯正的聲音,帶著玩味的笑:「江睿,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飯?我去安排!」

    江睿雙手還托著向晚的腿,咆哮的吼了一聲:「吃你妹!有多遠滾多遠!」

    門外的人露出得逞的笑,「那你再睡會,醒了打我電話啊。哈哈!」

    「滾!!」

    向晚那個汗嗒嗒,癟著嘴,手臂圈著江睿的脖子,腿還圈在他的身上,歎了一聲:「完了,完了,玫瑰花瓣都吹散了。」剛才那氛圍都沒有了,好像正在香汗淋漓的舞蹈,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雪,冷得人跳不下去了。

    江睿也苦惱,哪有這樣當兄弟的,還跟在部隊那會似的,一看到有人泡妞,馬上過去插一腳,恨不得立馬讓牛郎織女搭鵲橋的機會都沒有,這就是傳說中的「損友」,這也太損了,太tm損了。

    「吹散了才有味道呢,呵呵。」江睿一邊說著,一邊慢慢進入角色,親吻,撫摸,揉,捏,「你們女人不是說漫天花雨才好看麼?」

    向晚的身子又慢慢變軟,軟成一灘泥,一湖水,在短暫的驚擾後,向晚更小心的聽著外面的動靜,卻好幾次被江睿惡意的撞擊得暈了菜,懲罰式的,她只要一緊張,江睿就用力的揉她,捏她,掐她,咬她,啃她,然後撞擊她,撞擊到她魂不附體,連連求饒,說她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開小差了。江睿才又對她溫柔一點。

    靈魂還在身邊飛舞,連連回顧,她一聲聲的喘著嬌氣,他看到她的眼光迷離,便俯下身子咬住她的耳朵,啞聲問道:「向晚,你是誰的?」

    「我?」

    「你。」

    「我是……」

    「你是我的,知道嗎?是江睿的。」

    向晚惱瞪了他一眼,又來了,又來了,這傢伙一到床上無窮多的花招,無窮多的怪癖,床上有他提不完的條件和規矩。她這一計惱瞪,換來了江睿魔鬼式的懲罰,或快,或慢,或深,或淺,只是逗得她全身都要爆炸。

    她揚起頭,攀上他的肩頭,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肩頭上,再掄起拳頭狠狠的打了他一拳:「江睿,江睿,我是你的,是你的。成了吧?」

    江睿笑,托著她的頭,啃住她的嘴巴一通亂咬:「小東西,不誠懇,言不由衷。」於是又把她放平在床上,繼續折騰,快要到了高點,又把她扔下來,剛剛扔下來繼續送她攀升,她就跟蹦極似的沒著沒落的跟他做、愛。

    向晚也惱了,她在床上被他欺負不是第一次了,不好好做是吧?行,你不好好做,老娘也不幹了。抵住他的胸膛就用力的推,屁股在床上往後挪,想跟他的身體分開。

    江睿察到異狀,掐住她的腰往下一拖,又把她拉回了原位,他的氣息又嵌回到她的身體裡。

    「想跑?向晚,你在床上跟我比智力還是比氣力?」

    向晚牙癢:「是你不敬業!」

    「我要怎麼敬業?」

    「你只會折磨我,你不是一個合格的男朋友,你不敬業,沒有道德底線,沒的操守,簡直是個惡棍,惡棍,你知道嗎?」

    她罵他,一直罵他,說是十惡不赦,說他最大惡極,說他就是個癲子,他就一直笑,邊笑邊揉她,捏她,咬她。一次次撞擊得很深,她慢慢的罵不出聲來,沒有精力罵了,她得去把自己的靈魂抓住,快跑了。

    他的嘴角勾成邪肆的弧,揶揄:「你男人是不是最大惡極?是不是十惡不赦,是不是個惡棍?」他嘴上說,手上和身下的動作並沒停止。

    她發著暈,搖頭:「不是,不是。」

    「真的嗎?」

    「真的,真的。」

    「那我是什麼?」

    向晚急得快哭了,身子拚命的躬著,用力的向上抵著,去接受他的燒殺搶掠,嗚咽道:「你是個好人,是個好人。大好人。」

    「哪兒好?」

    「哪都好,哪都好。」t1nd。

    「你是誰的?」

    「是你的,是你的,我是睿哥哥的,是江睿的。」

    話才落下,又是一陣狂風暴雨的襲捲,暴風雨衝擊著如凝如玉的嬌軀,衝擊得嬌喘連連,順手扯過被角,塞進嘴裡,那種到達巔峰的吶喊全都裹進被褥裡。

    如瀑如布的長髮,搖曳,奔放,一波又一波的翻滾。

    ============99有話說:

    有節操的9為了紅包加更了。麼麼親們。這餐肉燉得可真久。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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