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厚重的窗簾已經拉開,一整面的落地玻璃牆讓住在房間裡的人視線很開闊,可以坐在地上看到江景,奶白色的地毯又軟又厚,江睿是乾淨利落的短髮,白t加米色休閒褲,隨手取了塊蒲墊扔在地毯上,盤腿靠窗坐下,閒適的看著手中的報紙,窗外的陽光穿過玻璃牆打在他的臉上,稜角分明,端得是氣定神閒,優雅帥氣。
向晚已經換了江睿從商務部訂的紫色長裙,鬆鬆的馬尾挽了幾圈,捲成一個髻束好,聽了江睿複述昨天晚上的事情,便一臉的灰敗跪坐在他旁邊,垂頭懺悔說道:「江/總,您原諒我吧,昨晚我不該那樣對您,我怎麼能輕薄您呢?我有天大的膽子我也不該輕薄江-總您啊!我真的是被人下了藥,否則我怎麼能做對您做出那等禽獸不如的事情?」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啊,她就算要幹些什麼禽獸不如的事,那也得挑個遠點的啊,江家老大,哪裡是她能碰的啊?想想都惱啊。
江睿本是冷靜的看著報紙,卻被向晚的一番道歉搞得差點咳了出來。早上跟她複述昨天晚上的事,壓根沒說他把她衣服脫光了又揉又親的事,還好沒太用力的親吮,否則留下印記,他想遮掩都沒得遮掩了。
她醒來衣著完好的泡在浴缸裡,自然也不會懷疑他昨天幹過些什麼。
輕薄?禽獸不如?她是在罵自己還是在罵他?
江睿白了向晚一眼繼續看報紙。
向晚見江睿不理她,挫敗得屁股一斜,坐在地上,厚軟的地毯很舒服,一時忘了自己這是準備負荊請罪還是在享受。
向晚左手反手墊在右臉上,右手「啪」的一聲拍在左手上,長歎一聲。
江睿一驚,以為向晚打了自己耳光,抬頭一看,原來是做的打臉的姿勢而已,嘴角抽了抽,他分明是被耍了,而且是被一個比自己小了八歲的女人耍了。
只聽見向晚繼續誠懇的繼續說道:「江-總,我,我,我真不個東西,您說我怎麼能幹這麼缺德的事啊?」
「我真是被下了藥了,還好江-總沒有飢不擇食,才沒有讓我得逞,才沒有對江-總的清白造成不可轉圜的影響,但是這事我一定替您討個公道,一定找出那個下藥的人,否則,我真是太對起您了。」
向晚覺得自己要崩潰了,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都用上「您」了,可是這江家老大還是沒吭聲。這可是大客戶啊,這可以怎麼辦啊?
還好這次wip(vvip)客戶是江家老大,否則昨天晚上的事情肯定沒得救了,肯定會**的,悔死都沒用。
好就好在江家老大品味一向很高,人家以前的女朋友那可是以前c大的校花啊,哪像她,在一個女生本來就少得可憐的計算機系裡當系花。
「您若是不原諒我,我真是只有以死謝罪了,江-總,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江智的面子上,原諒我那種流氓行為吧。保證下不為例,我保證!」說完立指於耳旁,做發誓狀。一雙杏眼也是炯炯堅定。
江睿微一瞥向晚,不再想跟她扯昨天晚上的事,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看著報紙:「合同我看過了,估計你們老大是想讓你過來跟我潛規則。」
這種伎倆他的確是看得太多,用些姿色不錯的女人送到客戶的床上,以達到合作的目的。
向晚應該不是那種女人,興許是他的上司也瞭解,所以才給她下了藥,昨晚那樣子,沒被下藥,是肯定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