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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目錄 282章:抉擇生命(3)28號求月票 文 / 半染胭脂

    安澤西的眼睛閃爍著魑魅魍魎的幽光,他看著梅夫人,唇邊有了一絲笑容。

    「你在笑什麼?」梅夫人見安澤西對著自己笑,那笑容似乎是憐憫的,甚至是可悲的,還有一種諷刺,或者是一種輕視。那樣的目光深深地刺痛了梅夫人的心,她一直都是這樣如同浮游一樣的麻木活著。可是她有仇恨作為支柱,但是安澤西的目光令她覺得無比的厭惡。她是主宰他們生死的人,而不是任由她嘲笑的人。

    「我笑什麼跟你沒有關係,只是覺得你這樣的人還真是有幾分好笑罷了。」目光冷幽,聲音冰寒,安澤西是故意要激怒眼前的女人。看到唐放歌的樣子,他心裡就明白,她一定是受了很重的傷,至少現在是不能動。只是這個女人眼中的憤怒還有仇恨太過濃重,這樣的眼睛只有仇恨。如果不將這樣的仇恨引到他的身上來,他真的怕放歌會被這個女人折磨的撐不住。

    梅夫人有幾分漂亮的臉蛋頓時變了,她一雙眼睛目露凶光,惡狠狠地看著安澤西憤怒道:「我現在就叫你知道誰才是階下囚。」

    說完這句話,梅夫人轉身出去了。鐵門碰的一聲關上了,泛著惡臭味道的寒潭裡面只剩下安澤西和唐放歌。唐放歌幽幽地醒了過來,她至少已經能夠看清楚安澤西就在那裡,只是沒有看見梅夫人。

    「澤西,真的是你?」唐放歌迷迷糊糊的眼睛開始漸漸的清晰起來,只是頭還是有點泛著痛,很是不舒服。即使這樣,她還是努力地站起來,想要靠近過去。

    安澤西看見唐放歌搖搖晃晃的,幾乎要站不穩。

    「站住,你給我就呆在那裡,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許過來。」這凌厲的,幾乎是命令的話語令唐放歌退縮了一下,他忽然的變得好凶悍。szzu。

    唐放歌見安澤西是被鐵鏈子鎖著的,心裡很是難受,即使心中有點不舒服,甚至是因為他的怒吼感到難受,她還是勉強地站立好,想要往前靠近。

    「你怎麼會在這裡?」這個才是唐放歌最想要問的問題,她知道自己是因為貝諾被抓來的,但是她不明白安澤西為何也會在這裡。特加爾應該只是對貝諾感興趣,不會說忽然的對安澤西感興趣了。剛才出去的女人是誰,模模糊糊的她總覺得有點眼熟,但是她只看清楚了一個背影。

    「你不需要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你只要老老實實地呆著那個地方不動就可以了。」安澤西是真的害怕了,他就怕唐放歌會靠近自己。等一下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她頭上的紗布還有點血跡,如果那個女人看到他們兩人感情越好,也許就越發的會生氣。他真的不想看見唐放歌受苦,她的身上他不想再增加別的傷疤了。這次是他的錯,他應該陪著她過去,要不然也不會叫她遇見那樣的事情。

    唐放歌的手抓住光滑的,甚至是有點冰冷的石壁,手指微微縮起。她不明白地看著安澤西,只是幾天沒有見面,他怎麼又變了。為什麼要凶她,現在的他才是比較危險的那個吧!

    「澤西,我……,你怎麼了?」唐放歌本來想要說自己,但是想想又沒有說。她看著安澤西,只是不明所以地問著他。

    「我沒有什麼事情,我好的很。你能不能乖乖地坐在那個地方不要動,可以嗎?」安澤西幾乎是無奈的,甚至是帶著幾分哀求了。他已經不想她受傷了,如今她絕對不能靠近自己。誰也不能肯定後面發生什麼事情,而且現在比較危急。

    唐放歌心裡哽了一下,安澤西是怎麼了,他的樣子有點奇怪。他的眼中明明就是對她的擔憂,但是話語中卻透著幾分生冷,甚至是壓抑和疏離。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何要這樣對她,真的很奇怪。

    慢慢的,唐放歌一步步地靠近安澤西。即使她的腳步不大,但是也足以緩緩地蝸牛速度地靠近安澤西。她是真的擔心他,甚至是心痛他。他的身上的鐵鏈子看起來是那麼的冰冷,也是那麼的無情殘忍,她很是擔憂他啊!

    看著唐放歌的腳步一點點的靠近,安澤西的心中是一種想要將她擁入懷抱的渴望,但是另一方面卻是恐懼,因為如果她靠近他,他會因為沒有能力保護她而感到生不如死。

    「不要,不要過來……」安澤西急了,他對著唐放歌大聲地吼了一句。他的雙手緊緊地鑽成拳頭,整個人都顯得那麼的驚慌,甚至是無措。

    唐放歌的腳步停住了,因為安澤西的聲音是那麼的脆弱。那樣的聲音刺痛了她的心,他什麼時候也變得開始害怕,甚至是如此的無助了。她只是想要靠近他,難道就會令他這樣的痛苦嗎?她遲疑了,只是渴望地看著安澤西,想要看看他。就在她覺得自己要死的時候,他的容顏一直都浮現在她的腦海中。都說人在死的時候會回顧一生中最為珍惜的東西,那個時候她也明白了一點,他們對她來說是多麼的重要。

    猶豫中,唐放歌站在距離安澤西三四米的地方不敢動。她想要上前去,但是又害怕。安澤西的樣子很是奇怪,他拒絕她靠近,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不懂,只是想要知道答案。當唐放歌的腳又出去一步的時候,安澤西直接吼了一聲。

    「唐放歌,要是你敢再走一步,我這一生都不會原諒你。」安澤西眼睛凶狠如困獸,他是多麼的想要看看她頭上的傷口是不是還在流血。多想要碰觸一下她,將她瘦弱的身體擁抱在自己的懷中,多麼想要吻吻她的唇,告訴她一切都不用害怕,他一定不會叫她再受傷。只是這些話他不能說出口,這樣的壓抑,心口似乎有一股血湧了出來,口中竟然會有一種甘甜。這樣的味道是什麼,是苦澀,是心痛,是痛徹心扉嗎?安澤西將那口血吞了下去,他這樣對她凶悍,其實受傷的是他自己。即使他傷的自己體無完膚,只要她能夠不受傷就好。

    這一聲吼,震得唐放歌的頭越發的痛了。她很是無助地看著安澤西,為何他要這樣說。他的眼中明明都是滿滿的傷痛,痛的貌似比她還要痛苦,可是他為何要叫她不能靠近一步。只要一步,他一生都不會原諒她。想到一生都不會原諒她,她的心中就是一股沉悶的,甚至是不舒服的。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只是那麼無助地看著安澤西,眼睛不知道何時竟然有了淚水。

    「誒……」唐放歌伸手,她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竟然已經淚濕了臉頰。她看看安澤西,想要不叫他那麼擔心。她想要給他一個笑容安慰一下他,但是沒有想到那個笑容竟然比哭還要悲傷,「誒,這是怎麼了……」

    不解地看著自己手上的眼淚,唐放歌一次次地擦,但是怎麼都擦不乾淨。眼睛中的淚水好像是一個汩汩的泉眼,無論她怎麼擦拭都擦不乾淨。

    安澤西見到唐放歌哭了,心裡的痛就更加的重了。這樣的痛苦,就好像是他自己在油鍋中翻滾。那些眼淚灼傷了他的心,每一滴淚水都好像是火山岩掉落在他的心坎上。痛,如同是斷腸草的痛,安澤西難受的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他想要叫她不要哭,想要靠近她,將她臉上的淚水都一一的擦掉。可是他無法在這個時候軟下心來對她太好,因為等一下,他寧願自己承受所有的痛苦,也不想要她承受那些痛和傷。

    「放歌……」唐放歌的名字卡在安澤西的喉嚨中,還沒有翻滾出去,鐵門就碰的一聲被打開了。

    梅夫人臉上掛著幾分笑容,她看到唐放歌已經能夠站起來以後,眼中有一抹狠毒。

    「怎麼,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本事,沒有想到就是那些東西嗎?」看到梅夫人手中的一把刀,安澤西似乎完全覺得那些東西不是利器一樣。他唇上有一抹笑容,無比地鄙視梅夫人。而另一方面,他的眼睛不敢看著唐放歌,他怕自己看了她一眼就會移不開自己的眼睛。

    梅夫人的臉漸漸地從唐放歌的臉上轉開,她咬牙切齒地看著安澤西。

    「看來你就這麼想死,不過你越是想死,我就不會叫你那麼快死,我要叫你嘗嘗什麼叫做剜心的痛。」

    「哈哈……」安澤西忽然笑了,他的笑容如同是一陣悶雷敲打在這個寒潭中。那笑容是極為的張狂,甚至是不屑的,這樣的狂傲似乎什麼都不會害怕。

    梅夫人是氣壞了,自己還從來都沒見過這樣的男人。他竟然連這些都不怕,那麼她就叫他好好的嘗試一下什麼叫做痛不欲生。

    「既然你這麼想死,我就成全你。」梅夫人惡狠狠地看著安澤西,她凶狠地看了一眼一邊的唐放歌,他們都別想活。

    梅夫人手中拿著一個針管,她走到安澤西的面前,猛地扎入安澤西的皮膚內。那些白色的液體頓時就壓入了安澤西的身體中,隨著那些血液走遍了安澤西的全身。

    安澤西咬著牙,只是臉上的冷汗越來越多,甚至身體都在抽0動。

    「你做了什麼?」唐放歌驚詫地看著梅夫人,過了好一會她才反應過來。因為她看清楚了眼前的這個女人的臉孔,她就是六年前的松子。到現在她都還記得她,但是現在是怎麼回事。

    松子緩緩回頭,她看了一眼唐放歌,臉上有一抹興奮。

    然心過中。「這些是最新研製出來的毒0品,只要是注射那麼一點點人就會上癮,如果注射上這麼多的話,人就會神經麻木,甚至是興奮起來。然後,就永遠都離不開這個東西。現在給他的份量,他是沒有任何反應的,就算是你拿刀子在他的身上將心臟挖出來,他都還是在興奮中沒有一點點的痛感。怎麼樣,是不是覺得特別的刺激。你想想,人就算是被剜掉了心臟都還在笑。」梅夫人是不厭其煩地給唐放歌解釋,她的臉上掛著嗜血的笑容,那樣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唐放歌聽的都覺得全身的血液都要凍僵了,為何松子會變成這樣。當年的她至少還不是這樣的,但是現在的松子光是看見了就覺得如同是毒蛇爬過人的身體,令人感到一陣陣的冰冷。

    「松子……」唐放歌有點恍惚地看著松子,她覺得眼前的一切似乎都不那麼的真實。

    「呵呵,你不應該叫我松子,你應該叫我梅夫人。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你現在還是活著的,當年我以為你已經死了,不過沒有想到你還活著。你知道為了將你們弄來,我可是下了一番功夫的。年前的時候我看見你的那一刻還真的以為自己見鬼了,所以我才將貝諾的照片交給了特加爾,就是叫他對你們感到有興趣。只要是他有興趣了,我就可以看看你到底是唐妮還是唐放歌。不過你們倒是逃的快,就是因為你們逃得快,所以我才能夠很快地找到你們。不過也是托你的福,就是因為你,安澤西也會這麼輕易地被我抓到。今天,我終於可以為長風報仇了。」梅夫人的臉上有一種幾乎是變態的嗜血光芒,她看著唐放歌,心中生出來的都是嫉妒。

    「原來一切都是你在後面搞的鬼,你到底為何這麼恨我們?」唐放歌覺得自己似乎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們的事情,就算是嫁給楚長風,到了後面也不是沒有結婚嗎?既然沒有結婚,為何松子還是對他們這樣的痛恨。

    「這麼痛恨你們,不是,我不是痛恨你們,我是想要殺了你們。」梅夫人手中握著刀子,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猙獰起來,她對著唐放歌笑的很是開心道:「你想知道我為什麼那麼想要殺了你們嗎?我現在告訴你,因為你們都是害死長風的人。如果你當年乖乖地嫁給長風,乖乖地當一枚棋子,然後狠狠滴傷害安澤西。只要將你作為籌碼,長風就可以靠近安澤西,然後從他手中將牧氏集團抓到自己的手中。可是事情完全不一樣,他沒有做到,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你這個女人。如果沒有你,事情也許會更加的順利,所以我要殺了你。」

    梅夫人想要往前走一步,但是她的衣服忽然的被人拉住了。她挑眉,回頭才發現安澤西的手就攥住她的衣服。、

    「你要去哪裡,我還沒有那麼沒用,是你太沒用了嗎?」安澤西的眼前已經是模糊的一片了,他的靈魂好像是從身體中抽離了出去,就那麼在空中飄浮。他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抓住眼前人的衣服,他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她不能去傷害放歌。

    梅夫人眼中也有一抹驚詫,這是一個怎麼樣的男人。平常人的話,到了這個劑量早就已經昏迷不醒,有些人甚至因為這些東西而喪命。但是安澤西非但沒有喪命,還有力氣抓住她的衣服。

    「看來你還真是命大,既然這樣,我們就開始下一個遊戲吧!」梅夫人的視線再次從唐放歌的身上轉移到了安澤西的身上,因為眼前的安澤西叫他更加的憤怒,甚至是想要剁了他。

    梅夫人伸手劃過尖刀,鋒利的刀刃立刻在她的手指上留下了一道紅。紅色的血令她心情格外好,這些血等會就會汩汩的冒出來,她十分的開心。

    「安澤西,你就在溫柔鄉里去死吧……」梅夫人舉起刀子,狠狠滴刺向了安澤西胸口處的心臟,她想要一刀子解決了安澤西。只要是一刀子下去,血就會冒出來,沒有多久他就會去陪長風了。

    鋒利的刀子直直地刺向安澤西,安澤西已經開始意識一點點的模糊起來。只是那道鋒利的光芒並沒有刺了過去,有一抹影子將刀子撞飛了出去。

    唐放歌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將梅夫人撞了出去,尤其是她手中的刀子就那麼飛了出去。沒有想到唐放歌還有力氣撞自己,梅夫人憤怒地一腳將唐放歌踹倒在地面上。

    唐放歌覺得頭痛,而且小腹好痛,一下,差點叫她的命喪失了一條。

    安澤西要消失的意識頓時的回來了,她看見唐放歌被人踹到牆壁上去,他耗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掙開了自己已經解開鎖鏈的一隻手臂,地面上的刀子被他用手抓了起來。就在聞到一股令人覺得不舒服的味道時,他手中的刀子也狠狠滴刺了進去。沒有看見自己刺到的是什麼人,但是安澤西知道自己確實是刺到了一個人。

    梅夫人摀住自己的心口,她不敢相信地看著安澤西。明明就是掛在牆壁上的男人,現在竟然能夠將鐵鏈掙開一個,而且還精準無比地將刀子刺入她的胸口處。

    捂著自己的胸口處,梅夫人覺得撕心裂肺的痛,她對著安澤西,還想要伸手去抓他,只是那心臟處的一刀子,直接斃命。

    梅夫人死不瞑目地堂子地面上,唐放歌勉勉強強地爬起來。她努力地爬到安澤西的身邊,她伸手拉住他冰冷的手,那麼冷,冷的令她覺得害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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