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樓下徘徊了許久,唐放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有事情貌似是說清楚比較好。不過最重要的就是叫貝諾振作起來,不能再靠著那些東西過日子了。
唐放歌到了貝諾的房間,她伸手敲敲門,不過門內似乎沒有人回應。
「貝諾……」怕裡面的人沒有聽見,唐放歌伸手又敲了敲門,就是要叫貝諾聽見。
「碰」的一聲,裡面似乎有什麼撞到了東西。唐放歌心裡有點害怕,是不是貝諾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伸手去抓門把手,可是門忽然的就自己打開了。唐放歌還覺得奇怪,貝諾應該不會忘記鎖門的。
「貝諾,你在嗎?」唐放歌叫了一聲,房間裡沒有人回答,只是有一點點的聲響。這個聲響令唐放歌心中蕩起一層層的不安,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拿出手機想要報警,就在她拿出手機的那一刻鐘,一股白色的霧氣忽然的噴到了她的臉上。唐放歌心裡大叫不好,因為這些濃霧似乎有點迷藥的味道。即使她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那些迷藥。
眼前一黑,唐放歌就昏了過去,就算是昏迷了,她還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是狗熊嗎?」一個黑衣人很是憤怒地看著自己的手下,他可不是來惹起轟動的。
「可是,可是主人說要把這個女人也帶走啊!」那個唯唯諾諾的手下很是無奈,也不是他想要這麼做,而是老大說這個女人是貝諾的弱點,必須要將這個女人也帶過去。
「帶個女人做什麼,主人要的是男人,而不是一個女人。」主人喜歡男人,也喜歡女人,自從迷上了貝諾以後就徹底地將自己給定義為喜歡男人的那類型了。現在竟然要多帶一個女人走,對他們來說還是有點麻煩。叫沒放可。
「可是,可是主人說要帶。」自己是手下,只能主人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另一個人見必須要帶上,他很是無趣地打了一個電話回法國。法國那邊的人似乎對唐放歌也十分的在意,叫他們必須帶上那個叫做唐妮的女人。一番電話下來,想要不帶走唐放歌都不行,沒有辦法他們只好將兩人都打包帶走。
一條沉重的地毯裡裹著兩個人,一般很少有人能夠發現裡面竟然裹著兩個人。貝諾早就被迷暈了過去,而唐放歌也中了迷藥。兩人都被裹在毯子裡被塞進了一輛黑色的車子裡面,車子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飛機場。在飛機場有專門的私家飛機,就是為了將人裝走。
唐放歌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好不容易從法國避難來到了台北,即使已經最小可能的將影響減少了,還是被人發現了。
兩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完全沒有任何直覺。車子到了飛機場,由於早就打點好了,所以很快地就乘著私人飛機飛向了法國。
安澤西在家裡等了許久,打電話給唐放歌手機一直都沒有人接聽。這個情況令他覺得有點不樂意,上次剛剛說了兩人要彼此之間坦誠相待,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不過沒有想到還是發生了,他心裡多少有點悶悶不樂。既然人不接電話,他就自己過去。按照紙上的地址,安澤西很快就來到了唐放歌所的那個酒店,只是他到了酒店,到了唐放歌所在的房間卻有一種令他有點不好的預感。
安澤西敲了敲門,沒有人回答,他繼續敲門,還是沒有人回答。這個到底是怎麼了,唐放歌應該不會到外面去才對。安澤西打電話,聽到房間裡有唐放歌的電話聲音,可是卻沒有人接電話。沒有多想,安澤西立刻打電話叫人送鑰匙上來。
打開門的一瞬間,安澤西眼睛頓時變得冷厲無比。房間內有點凌亂,尤其是地面上丟著唐放歌的包,但是並沒有她的人。房間裡的地毯缺了一塊,像是被人捲走了。
到底是誰?想到這些,安澤西的心裡就有點亂。只是一會會不見,她貌似就遇見了其他的危險,想到唐放歌可能會有危險,安澤西的心臟幾乎要停止跳動了。他自己已經很少出去走動,應該也不會有太多得罪的人。不過公司發展總是有一些摩擦,但是這些人還沒有知道唐放歌存在的。加上房間裡的情況來看,他們捲走的貌似不止是唐放歌,好像還有那個叫做貝諾的的人。房間裡的丟著一些衣服,貌似男人但是是在洗澡。一個洗澡的人不會光著身體離開房間,所以說一定是被人襲擊了。
找來了酒店的人,安澤西要監視錄像帶。酒店的人起初的時候不給,但是當經理來了以後,別說是不給了,還要雙手奉送上。
安澤西急於知道唐放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直接跟了過去。
見安澤西走了,酒店經理才喘了一口粗氣。
「經理,你怎麼那麼怕他,他到底是誰?」保安覺得安澤西的其實逼人,令人覺得有點害怕,他跟在經理的身後問道。
「那麼能張張眼睛嗎?那個人是tang集團的總裁,一頭白髮,看了就知道是誰了。如果是得罪了他,不要說你,就連是我們的總裁都要回家去等著破產。真是的,養你們有什麼用,現在人是在我們這裡沒有了,趕緊的去找人調查。」這件事情有多眼中,經理已經可以預見了,他速度地打電話給總裁。
事情鬧的沸沸揚揚,安澤西並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當安澤西來到監控室的時候,一股血腥味令他忍不住地蹙眉。似乎晚了一步,那個血腥味已經不是帶有溫度的,說明人已經死了很久。
走在安澤西前面的保安部經理看見監控室內的一切頓時嚇得癱坐在地面上,監控室裡的兩個人全都死了,而且是很殘忍的直接一刀將脖子的氣管給隔斷了。那些血噴濺出來,可以想像的出來當時的人是多麼的驚恐。
安澤西跨過癱坐在地面上的人,他的手在死去的人的氣管上看了看。手法很是精準,準確的令人幾乎不敢相信,因為那都是職業殺手做的。這樣的手法,可不是一般的人。而且看到這個凶殘的場面,就可以知道對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們是那種不管任何理由都可以殺人的人,看到這個場景安澤西的心就更是冒了一層冷汗。如果是落在這樣的人手裡,那麼發生什麼事情就不是他可以想像的了。
安澤西一臉凝重地離開了現場,只要看到現場的一切,他就知道監控的錄像帶已經沒有了,如果是有人來做了這樣的事情,那麼一切線索到了這裡就算是徹底地斷線了。
酒店經理隨後跟來,看到場景也是嘔吐不已。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們的監察人員就這樣的在不知不覺中死去了。
安澤西從來都沒有這麼害怕過了,就算是他自己經歷九死一生都沒有這麼害怕過。現在的事情不是他可以想像的,如果唐放歌遇見這樣的事情,他要怎麼辦。他才剛剛得到她,她說過要叫他幸福,可是現在什麼叫做幸福,難道就是要再一次的消失嗎?
坐在車子上,安澤西終於忍不住了,他一拳打在車子的玻璃上面。很是厚實的防彈玻璃頓時有了一些裂縫,安澤西已經感覺不到手的痛了。
「龍一,速度跟我回來。我給你半個消失,馬上給我回來。」撥通了龍一的電話號碼,安澤西幾乎是沒有任何冗言贅語,直接叫人回來。
電話那頭的龍一簡直不敢相信安澤西竟然能夠知道他的電話,他已經明明將電話換了,可是為什麼還是知道。
「發生什麼事情了?」透過電話,龍一能夠感覺到安澤西此刻似乎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如果不是什麼重大的事情,他一定不會用這樣嚴肅的表情說話。能一個電話打過來,說明安澤西早就知道他的藏身之所,所以他也不能不順著台階下來。
握著電話,安澤西覺得這個時候有朋友在身邊至少讓他的理智不至於一下就消失了。過了好一會,他才平順了自己的氣息。現在這個時候他絕對不能夠亂了陣腳,如果他自己先亂了,那麼所有的一切都完了。現在最主要的是想法子將唐放歌給找回來,不能叫她出事情。soju。
「放歌,放歌她被人綁架了。」安澤西努力地穩定自己的情緒,才說出了這個他自己都覺得不是真實的事實。
「知道是什麼人嗎?」龍一已經拿出了電腦,他的手指在鍵盤上翻飛,就是為了要尋找線索。
「沒有任何線索,位置知道的就是他們殺人的手法都是職業殺手類型的,而且都是極為高牆的殺手。」這個是安澤西唯一能夠看見的,他們到底是招惹了什麼人,還是會所有人想要他們的命。
龍一在電腦上將資料調了出來,他想要安慰安澤西,但是現在要組的事情就是要找出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