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拼誰也不必誰弱,唐放歌性情若是上來,也越發倔強。她身上出了一層虛汗,就是抵死也不說自己想要。即使她身體如同火燎了一樣的痛苦,身體中流竄著一種不能滿足的渴望。
牧澤西真的已經不知道自己該拿她如何了,即使到了這個地步她依舊是死咬牙關不肯鬆口。他一手上一手下,大手在她豐潤的胸上十分有節奏地彈奏。她的如暈很美,像是一朵綻放的櫻花,那豐挺令他的手掌上似乎也沾染了請yu的味道。他張口用力地咬下,她痛的悶哼一聲,還是一如既往地處於頑抗中。
「沒有見過比你更加倔強的女人。」他的聲音沙啞富有磁性,又夾著一股緊繃。他的體溫估計可以夠翻滾好幾次的熱了,只是他們彼此都僵持著,沒有願意先鬆口妥協的。
唐放歌隱約從他的話中聽到一些綿長的寵溺,她不知道該將這句話當做是誇獎還是貶低。
「只要你脫了身上的那條褲褲,我就給你你要的。」牧澤西的聲音充滿了魅惑,他已經降低要求了。現在他不要求她開口主動索歡,但是他要求她自己除去那該死的破東西。
唐放歌眉眼間都沾染了一層層的媚態,她紅唇咬緊搖頭。
「唐放歌!」牧澤西徹底的是憤怒了,她就是這樣的情況下都這樣倔強,難道她真的是想要嫁給楚長風,而身上的這件該死的衣服也是要在那個男人的面前褪去嗎?他的話語中充斥著濃濃的憤恨,同時也暗藏著一股股令人恐懼的危險。
只是某人依舊頑強抵抗,就是不願意順了他的心意。痛苦的不是她一個人,她心裡覺得他跟自己一樣,所以她決定堅決不會去順從他。
這樣負隅頑抗,牧澤西怒了,他的臉憤怒驟現,然後也迅速地褪去,眼中滿溢著危險。他懸宕在她的身上,唇角彎彎勾起,笑的格外危險。那是豹子在奮力撲食獵物的惡意,甚至夾雜了唐放歌也說不清的情與。
「你夠狠。」他含笑,然後身體匍匐而下。
「你……」唐放歌話還沒有說完,身體猛的抽了一下。她倒抽了一口氣,這個男人在做什麼。
她的底0褲半退,透出幾分鮮花的芬芳,在那裡已經是水潤一片了。唐放歌能夠感覺到他的手指猛的退出去,然後有一股溫熱在她的花0蕊上輕輕滑過。這個男人竟然,竟然對她,唐放歌慌了。起初只是手指,她多少還能接受,現在竟然連,連嘴巴都用上了。
那風中搖曳的花0苞在他的kou中打濕,那一股股熱流竄動令她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
「a……」唐放歌把持不住,痛苦難耐地低音了一聲。
牧澤西很滿意她的身體還是誠實的,至少還是會失控。他眉眼上含笑,更是拿出了自己所有的學到的用在她的身上。力上力他。
一向都是女人服侍他,這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用上這招。具體是不是管用他到是不知道,只是隱約見過一些片子裡面似乎是有這樣的橋段。起初他覺得很骯髒,甚至不願意去看。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唐放歌的身上用上,他是真的被她極好的自制力逼瘋了。
唐放歌的敏銳處一次次的被牧澤西嘗過,她想要蜷縮起來,卻掙脫不開他有力的手臂。玉望的潮水一**的侵襲而來,她痛苦難耐,甚至覺得自己要沉溺在大水中無法呼吸。她吐出來的小氣團也是滾燙的,此刻連她自己都在沸水中了。臨界點的興奮,甚至是有點無助,讓她痛苦的幾乎要尖聲大叫。
無法滿足,卻又被迫去感受那煙火的衝動。唐放歌全身從上到下沒有一處不是在叫囂的,她痛苦的抓住他的髮絲。又是拒絕,又是像在渴望。
「嗚嗚……」她咬著牙齒,發出一陣陣宛若小兔子的聲音。
牧澤西能夠感覺到她的顫抖比起前面可是劇烈了很多,手指抓著他的髮絲也有點痛,即使是這樣他卻也不惱怒,唇邊倒是有了一絲陰謀得逞的笑意。他能夠感覺到她近似於哀求的顫抖,這樣的她令他沉迷,只是也令他明白了一點。若是想要她鬆口,勢必要把她逼到無路可退,給她留一絲空隙她都會死守著。
唐放歌憤怒的想要捶打牧澤西,只是她的痛苦無法緩解。這股體內的熱流充斥碰撞,令她如同是溺水的人兒要抓破頭上的蓋子呼吸空氣。
「啊……牧澤西……」唐放歌還是控制不住大叫了出來,她恨的眼睛發紅,因為那股無法宣洩的難受。
牧澤西唇角有一抹笑,「求我……」他說的理所讓然,比起忍耐他勝過她。
唐放歌赤紅著眼睛,惡狠狠地盯著牧澤西。沒有桎梏的身體,她眼中滑過一抹狡猾。她坐了起來,唇角勾起,然後如同小老虎一樣撲過去。想要她求他,沒有可能,但是她也有自己可以做的。
前一刻的勝利被唐放歌撞的有點眼花,牧澤西覺得自己的下巴一定青了一片。這個女人是瘋了,竟然用頭來撞他的下巴。他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只是也僅僅只是一瞬間,唐放歌撲上去壓住了牧澤西的身體。
「我們到底誰比較渴望?」她唇角蕩著笑,不過顯然心情不好。
能夠惹怒她,牧澤西到時沒有想到。他的身體確實如她說的,不是一般的渴望。
唐放歌低頭咬住牧澤西的小紅果,小巧的tun就坐在他僵硬的某處。現在是情況逆轉了,唐放歌如同是一個小野獸撲在牧澤西的身上就是一陣胡折騰。舉凡是她能夠想到的都招呼道了牧澤西的身上,包括啃咬。
牧澤西現在明白了她的意圖,看來她準備自己反客為主了。有意無意的,她的幽香摩挲著他的硬、挺,媚態竟顯。
這磨人的事情,兩人就為了這點事情纏了大半個小時,兩人都是全身汗淋淋的。誰都沒有討到便宜,反倒是都一幅餓狼的樣子。
牧澤西的眼睛越發的幽深,最後化為一絲無奈。既然令她無法妥協,繼續纏下去也是做無用功。這樣下去,他們兩人誰知道誰先因為於求不滿噴血而亡。
身上的小女人有意要咬痛他,根本就不是吻,分明就是撕咬。牧澤西翻0身,直接將唐放歌壓0在身0下。r9r3。
「我們有的是時間來試探誰的耐性比較好。」他一把撤去她身上的那條小布料,即使不用試探也知道彼此都已經前戲做的太多了。牧澤西身體往下猛的俯衝而去,用力地進入那處溫泉內。
唐放歌由於身體猛地被充斥滿,她不安地扭0動身體。兩人都是渴望太久,現在某一方妥協了,勢必是要糾纏一番。
這次,他們兩人之間似乎都有點瘋狂。不知道是被彼此的耐性,還是因為彼此之間身體的渴望。牧澤西的腰沈穩有力,他的身體懸宕在她的身上,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愛她。唐放歌的腿纏著牧澤西的腰,如同是嗷嗷的小鳥兒。
兩人糾纏著,分不清彼此。唐放歌發狠,在牧澤西的身上咬下一個個青紫。牧澤西吃痛,只是看了一眼懷裡的女人,他給予的反擊則是更加有力的沖0刺。
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壓抑的叫聲,在月光下漸漸的濃重起來。
汗水交0融,彼此之間的氣息在彼此之間流竄。他深愛她,想要用自己的一切換她一點憐愛,只是她恨他。她伸手在他的身上留下長長的抓痕,真的是一點都不客氣,就是一直狂怒的小獅子。愛恨在戰況越加的狂勝的時候已經分不出來彼此的感情,他們只是順著那火箭一樣的速度急速的向上衝。
煙花沒有酣眠的時候,他們彼此之間糾纏不清,只是任由彼此沉迷在彼此的身體中。
這場角鬥,沒有分出勝負。只是牧澤西覺得自己拿她最是無奈,到底還是他先妥協了。她的倔強,她的爪牙,都令他覺得自己似乎有點受虐。寧願被她這樣粗魯的撓傷,也只是僅僅在她的身體上留下一個個淺淡的吻痕。
那些細碎的吻痕,就像是一朵朵盛開的杏花。唐放歌可以感受到牧澤西的特別偏愛,甚至是有點寵溺她的意思。只是她不想,也不願意,所以她更加的想要傷他。
糾纏中,他的長腿總是纏著她,直到那一股熱流衝出,兩人才從雲端跌落。唐放歌累的氣喘吁吁,由於過於疲憊,她閉上眼睛趴在他的懷中睡去了。
聽到她細細的呼吸聲,牧澤西用力地抱住身邊的人。不知為何,抱住她的這一刻,他覺得世界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兩人身上粘0稠一片,有她的汗水,也有他的汗水。分不出來彼此,只是知道彼此身上的味道是一樣的。牧澤西伸手扯過毛巾,細細地將她身上的汗水擦乾,然後又將她雙0腿0間的熱流擦去。他的手力氣不大,似乎有點怕吵醒她,直到他將自己的身上也擦了一遍,才安心地抱著她緩緩地閉上眼睛。
有她在身邊,會令他的心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