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純愛耽美 > 總裁強歡:前妻請回房

小說目錄 200章:為你沉醉(1) 文 / 半染胭脂

    迷迷糊糊的,唐放歌覺得自己應該是在婚禮的現場,或者她應該是身處楚長風的住所。隱隱約約的,她覺得自己睡了很長的一覺。

    長如拉絲的睫毛扇動了兩下,明媚如月的眼睛輕顫了一下緩緩的張開。

    「你醒了?」牧澤西潔白的手指劃過唐放歌的臉頰,他在這裡已經等了許久。

    唐放歌黑白分明的眼睛漸漸的有了焦距,這時她才發現坐在自己跟前的男人竟然是牧澤西。

    「怎麼是你?」

    「你難道以為是楚長風嗎?」聽她的話有點不滿,牧澤西劍眉揚了一下,顯然有點不悅。

    撐起身體,唐放歌環顧了一下四周,才發現自己竟然不是在賓館的化妝室,而是在一個她完全陌生的環境中。

    皎潔的月光透過水色的窗紗,微風緩緩吹進,她不知道自己已經昏了多時。再次回轉了目光,她對上牧澤西幽暗不明的輪廓。

    「是你做的。」僅僅是看到牧澤西,唐放歌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能在這裡看見牧澤西,只能說明一點,她遭到了綁架。綁架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牧澤西本人。

    沒有婚禮,沒有熟悉的面孔,唐放歌心裡覺得鬆了一口氣。她並不想嫁人,但是也不希望自己睜開眼睛見到第一個人就是牧澤西。

    「我告訴過你,你是屬於我的。」牧澤西語氣霸道自信,她只能是屬於他的。他不允許任何人把她從自己的身邊搶走,只有他可以擁有她。他的眼睛流連在她粉白的婚紗上,這件婚紗不管看了多少遍都令他煩躁。她的美,只有他一人知道就可以。

    唐放歌唇角彎彎,勾出一抹冷如清輝的淺笑。

    「你還真是一個令人厭惡到極點的男人。」

    「就算你厭惡我,甚至恨我,我都告訴過你,你可以留在我身邊。如果你那麼恨我,你可以親身殺了我。」牧澤西伸手扯過唐放歌的手,用力地拍在他自己的心口處。這顆跳動的心臟,由於她變得失控了,如果她真的恨到可以殺了他,他也許才會死心。

    手心下面傳來他強而有力的心跳,那心跳就好像是一尾活潑的魚在水中躍起,然後又重重地跌落在湖面上。奇妙的心跳聲,不知為何她竟然也能夠在其中感覺到自己的心跳。

    琉璃色的眼眸微微流轉,唐放歌看了一眼牧澤西,她淡笑問道:「請問牧先生可以送我回去嗎?我的丈夫一定找我找的焦急了,或許你這個行為可以稱之為綁架。」她命令自己硬下心來對他說話,他們之間不該這樣發展下去。

    牧澤西森冷的眼睛微微地瞇起,他都已經為她做到這個地步了,為何她還是要如此冷漠,甚至要這樣刺激自己。在她的心裡難道已經真的沒有一點愛,只想要飛奔回到楚長風的身邊。他的大手緊握著她的小手,不由的增加了一些力道。那力氣捏痛了她的手,她只是皺眉,冷冷地看著他。

    「不要用這樣的眼睛看我。」牧澤西憤怒的聲音中有了一絲絲的龜裂,她的眼睛過於的清冷,甚至有一種令他痛恨的澄明。那麼清澈,清澈到他可以一望到底,在她的眼中卻找不到他的身影。

    唐放歌忽然勾唇笑了,「這雙眼睛如何看你,都是你給我的,難道你不覺得現在的我才是真的我嗎?」她問,話語中明裡暗裡都要刺他。

    牧澤西的手鬆開了,他冷硬的俊臉毫無表情,只是幽深中裹著濃稠的情愫。

    唐放歌收回自己的手,她起身站了起來。

    「牧先生,如果想要請我做客請通知我的家人。」她毫無情分地起身,拖著那長長的婚紗,一步步地朝著門口走去。那從容的步伐,沒有半點的眷戀,甚至連一絲的情都不曾留給他。

    「牧先生……」牧澤西薄唇重複,見她一襲華麗的婚紗拖過月光漸漸地隱匿在黑暗中,慢慢地遠離自己。為何她能夠如此的狠心,倔強到令他覺得自己拿她沒有辦法。想身想是。

    手心中出了一層冷汗,唐放歌就怕自己會有點眷戀他的氣息。她明白他已經算是放下了尊嚴來追她,甚至不惜用各種卑鄙的手段。即使是那樣又如何,她的無名指上一道傷疤,那是他給予她最好的絕情之禮。r9r3。

    唐放歌的手剛剛觸及厚重的門,她整個人就忽然的凌空,牧澤西一把抱起她,然後重重地摔在大床上。

    被丟在大床上的唐放歌腦袋有點昏,她被摔的七葷八素。她知道他不是真的將自己摔痛,但是他心裡有怒火,她到時明白了。也不知道為何,她似乎總是能夠輕而易舉地將他激怒。

    唐放歌從柔軟如水的床上半坐起來,她發現牧澤西站在床邊望著自己。皎潔的月光散在他半張冷峻的臉上,露出極為冷又極為怒的眼睛。他全身緊繃著,如同是一隻隨時都要撲上來將她撕碎的野獸。空氣似乎凝固了,唐放歌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受制於人應該示弱,可是她倔強地抬頭望著他,就是不肯順了他的心。

    「唐放歌,如果你恨我,就一輩子痛恨我,我不在乎你更恨我。」他咬牙切齒,已經不知道要拿她如何了。

    「你放心,即使不用你提醒我,我也會更加的痛恨你。」她紅潤的唇明明水色如桃,卻冷情地順著他的話表明自己的決心。

    牧澤西幽冷的眼睛閃過一絲痛恨,他撲下壓0住她的身。

    「想要一逞獸慾嗎?」此刻,看他憤怒,她竟然冷的出奇。連唐放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就是要有這樣的自信去激怒他,大概就如同別人的說的。她心中篤定他傷不了她,如同當初她無法做出任何傷害他的事情,愛情這個東西,就是如此的卑賤。明明無法得到,甚至痛恨到死,也無法做出傷害的事情。只是現在的她,不是當初的她。他們兩人之間的位置調換了過來,現在他傷不了她,而她卻可以輕而易舉地傷他。看他憤怒,看他失控,她內心會偶爾的有一絲不忍心,可是她卻硬是要自己冷下心來對他。

    牧澤西唇揚起,蕩出一抹自嘲,「對,如同你所想。」

    「綁架加上強姦,你的罪行還真是多。」在他的眼中,唐放歌發現了星星點點的火光。

    「哼,我的罪行也許在你心裡更多,就算再多增加幾條對我來說又有什麼區別。」牧澤西的手游弋過唐放歌的背部,緩緩向下,用力拉開那該死的婚紗。他厭煩這件婚紗,亦如那日他想要撕碎這婚紗的衝動。

    唐放歌如同一尾美人魚,她翻騰著身體有了一些反抗。

    「牧澤西,你不要臉。」唐放歌氣的臉蛋通紅,牧澤西的手在她背後的肌膚上游0走,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她怕,很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每次,她都會在他的懷中顫抖,甚至是無助的輕吟。

    那種鮮艷欲滴的紅唇,總是能夠吐露出一些令牧澤西很是不舒服的話。他直接封住了唐放歌的唇,他的吻霸道地令她無處躲閃。那丁0香的美在他的扣中盤桓氤氳,直到他嘗到了令他滿足的味道。那是專屬於她的味道,清甜的如同一碗銀耳蓮子羹。他搜刮著她所有的甜蜜,將那些美味都吞噬,甚至是不想留下任何。

    牧澤西的大手伸手拉扯下那魚尾一樣的婚紗,將婚紗直接丟在了地面上。當婚紗褪去,他才發現她的小褲褲竟然是蕾絲一樣的透明,而且還是最為誘人的紫色。那深深的紫色刺透了他的雙眼,這請0趣小褲褲是為了誰而穿的,他心裡可是十分的清楚,清楚到他想要殺人。

    「沒有想到你還有這個愛好。」牧澤西冷峭地盯著那條小褲褲,雙眼噴著火。

    唐放歌伸手想要遮住,小褲褲不是她挑選的,而是她被化妝師硬拔下去換上來的。他們都說她的純棉褲褲過於的老土,直接給她換上了這樣的誘0惑紫。

    「我記得你以前可不是穿這樣。」清冷的眉眼微微輕佻,卻有一抹深沉的冷。唐放歌打了一個哆嗦,她怎麼會忘記自己新婚之夜穿的小褲褲。那是一條格外保守的小褲褲,小褲褲還是那種最為古板的小碎花。她喜歡穿的柔軟,不喜歡講究花樣,只是到了他眼前變成了一條罪狀。

    羞得臉都紅了,唐放歌真的有點有苦說不出口了。事情真的不是她搞的,只是現在還真的有點啞口無言了。

    牧澤西眼角一片霜寒,見唐放歌羞紅的不說話,他內心的火氣更是旺盛了幾分。他伸手輕輕的,如同是一陣風刮過她的柔0軟。那手指有意地在她的小褲褲上畫圈,而且還是惡意地。

    這樣的瘙癢令唐放歌身體格外不適,加上懷孕令女人的肌膚更加的敏銳,她用力地夾住雙腿,不想讓他再侵入。只是這些都有點徒勞,牧澤西的身體如同是一塊堅硬的鐵壓住了唐放歌,他的手順著兩人肚臍的方向在她的小腹上畫圈,然後沒入她的小褲褲內。

    略顯粗糙,又有點冰冷的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身體某處jinie著。唐放歌咬著唇不叫自己申銀,只是她顫抖的身體無法掩藏她身體的訊號。那處絲0滑粘0稠如同泉水一樣被一點點的引導出來,令唐放歌身體抽了一下。她供腰,甚至不安地扭0動身體,只是都無法令某人停手。

    一簇簇的小火苗在緩緩地燃燒蔓延著,唐放歌痛苦不安,卻又不敢表現的太過於明顯。她能夠感覺到他的指甲刮過她的身體所留下的水潤,如一隻隻螞蟻爬過她的身體。

    「wu……」她咬著唇,不過還是溢出了一點動0情。

    牧澤西唇角勾出一抹笑,他的指被她的密室緊緊扣住,令他能夠迅速地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

    月光在她紅暈的臉上蒙上一層隱約,那雙撲朔迷離的眼睛又是痛苦又是欣喜,他瞭解她的表情所代表的含義。

    不僅僅是她,他自己也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變化,他的身體某處在叫囂著。那一點點僵硬令他的氣息也開始變得不穩起來,呼出來的氣團好像是滾燙的水汽。

    悄無聲息中,他褪去身上的衣裳。即使他如此的痛苦,她卻沒有伸手褪去她身上的最後屏障。他在乎,很在乎那塊刺痛他眼睛的東西。

    「想要嗎?」他滾燙的呼吸在她的脖頸上吹過一口氣,逗的她肌膚一陣收0縮,唐放歌迷離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

    「還是說你能夠忍耐?」牧澤西惡意的一笑,手中加了點力氣。那搓著玉米的力道用在了她的身上,就是要看著她醉眼朦朧的雙眼。

    唐放歌瞪著牧澤西,他是故意的。她明明就明白,可是她無法抗拒他的邪惡,那手指還在她的身體上肆意地玩0弄,她輕顫著身體,身上已經出了一層淺薄的汗水。咬緊牙關,唐放歌聲音如同貓兒般大,完全沒有底氣道:「滾……」

    見她全身上下都如同沾染了珍珠的淚,只是小臉上倔強的不肯認輸。牧澤西的手指忍不住地行動力,即使他的身體痛的難以忍受,他也依舊要貫徹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修0長的手指如同是翠綠的竹節,緩緩地,如同走著貓步一樣進出她的身體。時而,他會邪惡地在她的敏0感點上惡意地捏一下,然後笑看著她全身顫動,痛苦難耐。

    牧澤西咬牙,他滾燙的身體貼著她的,能夠察覺到她強烈顫抖的身體。只是這個女人似乎完全不吸取教訓,就是不肯輕易的低頭。

    那層蕾莎的短褲,此刻也似乎有點搔癢起來。

    「wuwu……」紅唇被咬的出血,唐放歌就是不願意開口。她強忍著那一**襲來的狂潮,努力地駕馭者自己的身體。這個男人的可惡程度不是用卑鄙兩個字可以形容的,她的腿邊已經感受到了他的堅0硬和灼燙,只是他不願意付諸行動,就是要看著她不安,甚至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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