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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目錄 198章:放歌再婚(24) 文 / 半染胭脂

    手上的傷疤,如蜈蚣一樣啃食這唐放歌的心。他的話語沉痛,令她竟然無法直視他的眼睛。不知為何,她竟然怕見到他。

    「放歌,如果你恨我,就來我身邊吧!」牧澤西輕輕地啄吻了一下唐放歌手背上的傷疤,這道傷口似乎令他的心也長了一條一樣的疤痕。他不希望看到她受到任何痛苦,尤其是他給予她的。

    唐放歌用右手臂擋住自己落淚的眼睛,他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如果自己不痛,又如何去恨他。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樣,即使不用到他的身邊,她也覺得自己似乎開始漸漸地進入了要傷害他的陷阱內。

    「你走,我不想再見你。」顫抖的聲音裡是濃濃的傷痛,唐放歌不願意再見牧澤西。她尤其不願意看他略帶憐惜的眼睛,那雙眼睛她曾經那麼渴望,卻從來都沒有見過。為何要在傷過之後,才知道他愛她。

    牧澤西臉緊繃著,她一直都在抗拒自己。現在她竟然不願意再看他,她的手背上縱橫著一道疤就是她送給他最大的禮物。喉嚨裡翻滾著一陣酸痛,牧澤西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會因為她變得刺痛。即使他都這樣的要求了,她為何還要抗拒自己。如同自己先前想的,她恨自己,不會乖乖地來到他的身邊。

    懲罰性的,牧澤西張口用力地咬住了唐放歌的無名指。他真的是咬牙切齒,想要將她立刻帶走。

    「啊……」唐放歌吃痛,低低的叫了一聲。她的手指處傳來痛,那痛在他的口中又似乎被呵護著。他對她似乎是又愛又恨,感覺到無奈。

    「咚咚咚……」敲門聲傳來,「小姐,請問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服務生實在是等的有點久了,他們不會去催顧客,但是會這樣委婉地提醒裡面的人已經呆的太久了。

    唐放歌迅速地擦乾眼睛裡的淚水,神情變得格外正經道:「沒有需要幫忙的,我馬上就出去。」

    「好的,如果有需要幫忙小姐可以叫我,我們就在門外等候。」這樣的軟語,隱隱的有一種壓迫。楚長風等的有點焦急了,所以叫他們迅速地看看人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唐放歌起身,她的臉上又恢復了往昔的嫻靜淡雅。她伸手拿起自己衣服,迅速地穿上。牧澤西就坐在貴妃椅上,他的眼睛微微的瞇起,透著一股令人捉摸不透的光。

    即使是背對著牧澤西,唐放歌還是能察覺自己的背後有一雙眼睛,那雙眼睛一直都在盯著自己看。她的身上穿了衣服似乎跟沒有穿沒有什麼區別,他的目光過於灼熱,令她一時間竟然有點慌亂。

    穿好衣服,唐放歌明知道身後有人,卻倔強的不肯回頭,挺直身體就要去拉開門出去。

    一陣風急速而來,唐放歌的手在碰到把手的瞬間,她整個人都被人用力地拉過來直接推在牆壁上。他是何時來到她的身邊的,唐放歌覺得牧澤西越發的神秘了,甚至如同鬼魅。

    「還真是涼薄,連招呼都不打一個就要急著去見自己的情人嗎?」牧澤西期待她能夠在走的時候回頭看自己一眼,或者是說些什麼。只是她竟然完全沒有,甚至連看都不願意看自己一眼,他是徹底的嫉妒了,甚至有點憤怒。

    唐放歌被迫直視著他幽深的眼睛裡竄出的火焰,她莞爾道:「對,去見我的未婚夫。」他們之間本來就不應該再繼續下去,就算是剛才她都不應該那樣的回應他,她覺得那樣的自己很無恥,甚至有點不知廉恥。她內心厭惡自己的脆弱,更加鄙視自己的心軟。有那麼一刻,她竟然想要在他的懷中尋找一個安穩的地方。

    牧澤西雙眼赤紅,咬牙切齒地看著唐放歌怒視道:「你就一定要故意激怒我,看著我為了你嫉妒憤怒就覺得高興嗎?」他的聲音如同是一隻困獸,明明知道她是有意要刺激他,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魔。

    「會,看見你痛苦我覺得高興。」她仰著臉,眼中倔強的不願意承認自己內心中的痛苦。唐放歌覺得自己是陷在了沼澤中,已經分辨不出東南西北,甚至連呼救都無法發出聲音。

    「我這張口是心非的嘴巴,我很不喜歡。」幽幽的火在牧澤西的眼中流竄。她的話總是有意無意地叫他發怒,他俯下身,用力地吻住她的唇,輾轉反側無法自拔地吻住她的唇。

    她的唇溫潤如水中的玉石,他的大手碰觸著她格外敏0感的身體,在其中遊走。唐放歌反抗,卻無法掙脫開。他的吻奪走了她的空氣,她的呼吸急促只能在他的口中尋找到一線空氣。

    兩腿間有一股堅0挺灼傷了唐放歌的皮膚,她清晰地感覺到了他的渴望。他的雙眼燃著熊熊的火焰,像是一頭要吞噬她的怪獸。

    牧澤西的手探向那兩腿間的溫柔地帶,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夾住了他的手。

    「牧澤西,你無恥。」唐放歌呼吸急促,覺得自己的身體隨時都有可能被他強勢地侵入。

    「這份無恥也是你勾撩起來的,我想要你。」他惡意地將身體往前傾了一下,她頓時就能夠感觸到那火0熱的巨0大。

    「放歌,你知道我的想法了嗎?」他雙眼灼灼,閃爍如天際中的流星火焰。由於她的刺激,他想要懲罰她,卻令自己的身體無法控制地痛了起來。

    唐放歌臉蛋紅的如胭脂,她覺得自己害怕這樣的牧澤西。充斥著侵略,甚至霸道的令她無法反抗他賜予的溫柔牢籠。

    「我……」唐放歌身體一片虛軟,他的手就在她最敏0感的部位撓著。唐放歌倒抽一口氣,連話都說不出來,如果不是身後的這道牆,她覺得自己也許真的會滑落在地面上。

    房間的門忽然的響起,這次不再是服務生了。楚長風覺得自己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卻依舊不見她出來。

    「放歌,你還在裡面嗎?」

    楚長風的聲音響起,兩人皆是一怔。唐放歌覺得自己似乎做了虧心事,像是偷情的小女人不由的緊張起來。她的緊張在牧澤西的眼中化為了濃濃的火焰,她的這份在乎令他給外生氣。

    唐放歌剛要開口說話,牧澤西直接以吻封緘,叫她不能開口。他的吻霸道如旋風,直接將她的一切都吹走。唐放歌虛軟無力,只能緊緊地攀著牧澤西的脖頸。

    「去拿鑰匙,我要確定她是不是安然無恙。」楚長風顯然急了,在這個關頭她絕對不能出事。

    牧澤西伸手放開唐放歌,他在她的唇上烙下最後的一吻。極具蠱惑的聲音在她的耳邊拂過,「記住,如果你真的恨我,就到我身邊來殺我。」

    鬆開唐放歌,牧澤西速度極快地走到窗台邊,推開窗戶,直接跳了下去。

    「啊……」唐放歌忍不住地驚叫,她迅速地衝到窗戶邊上。這裡可是三十樓,跳下去就沒命了。難道牧澤西是瘋了嗎?

    唐放歌心裡慌亂,難道牧澤西死了。她低頭,卻發現他安安穩穩地站在二十九樓的陽台上。他抬頭衝她一笑,能看見她這麼慌亂地來到窗前,令他心中至少有了一點安心。她就算是再痛恨自己,至少還是在乎他的。

    門卡嚓一聲開了,楚長風跟幾個服務生都進來了。

    唐放歌站在窗戶邊,看著幾個人表情怪異。r6ff。

    「怎麼了?」她問,很是無辜,甚至是有點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叫了幾聲你都沒有回應,我怕你在裡面不舒服,就進來了。」楚長風警覺地發現唐放歌的唇有點紅腫,空氣中還有一陣陣不同尋常的味道。

    「剛才我不小心睡著了,做了一個噩夢,所以驚醒了。」

    「是嗎?要只是做夢就好,我剛剛似乎還聽到了什麼聲音。」楚長風細長的眼睛微微瞇起,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凝重。

    唐放歌訝然,「也許是我剛才說夢話,所以驚嚇到了。讓你們擔心了,抱歉。」

    「你沒事最好。」楚長風不動聲色地攬過唐放歌,他回頭看了一眼二十九樓的陽台。即使他知道唐放歌在說謊,卻也不能對她怎麼樣。如果真的是這樣,看來他不得不採取一些行動了。

    試穿婚紗是有驚無險的過去,唐放歌心裡隱約的覺察到一絲怪異。

    到了晚上,唐放歌發現門前竟然多了兩個保鏢。她差異地看著保鏢,覺得自己似乎被人監視了。

    「這是什麼意思?」唐放歌冷著聲音問父親,保鏢的事情一定不會是父親的主意。

    唐天福很是無所謂地道:「你這麼大的反應做什麼,他們是長風派來的。說是最近他似乎惹惱了生意上的合作夥伴,為了發生什麼不必要的事情,所以決定派兩個保鏢保護你。」

    「是保護還是監視?」唐放歌語氣譏諷,一雙眼睛凌厲如刀地看著父親。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他難道會害你不成。你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事事多疑,懷疑別人對你怎麼樣。」唐天福完全不知道唐放歌的心思,他話語中難免覺得女兒是有點小題大做。

    「不是懷疑,是事實已經在眼前了。我一個大活人,為什麼需要保鏢。」他們的計劃真是周全,這樣的保鏢是為了防止什麼。是為了防止她臨時變卦,還是說怕有人來搞破壞。

    「既然是真心想要保護你,你就安心的接受,哪裡那多的話。」唐天福不耐煩,拿起報紙繼續看了看。

    唐放歌知道自己對父親說也沒有用,她直接打電話找楚長風。只是令她意外的是楚長風的電話竟然打不通。

    距離婚禮還有兩天,唐放歌聽父親說楚長風外出出差了。家裡的保鏢就是為了保護,只是不管她到了什麼地方,他們都會跟在她的身後。她見了什麼朋友,他們似乎也是時刻報道。

    唐放歌明白了,楚長風是不會出現,至少在結婚前。他一定要找人監視自己,甚至看著自己。為了防範的必然是牧澤西,這樣的事情令她除了冷笑真的不知道用什麼表情了。

    結婚的當日,唐放歌徹徹底底做了三天的囚奴。禮車將她直接接到了酒店,在酒店裡有人為她上妝更衣。她麻木地任由他們幫著換衣服,化妝,然後蓋上了頭紗。

    從進來的那一秒,她就發現酒店的裡裡外外似乎都安排了特別多的人。這些人到底是為了什麼存在的,唐放歌譏笑。她這枚棋子,真的這麼重要,需要他大費周章到這個地步嗎。

    沉重的鑽石婚紗,穿在身上似乎有點緊,壓的她呼吸不暢。頭上的薄紗如同一片霧氣,擋住了她的視線,也遮蓋住了她的人生。

    出一里這。第二次婚姻,依舊是一場可笑的鬧劇!

    門開了,唐放歌看見了唐天福跟唐兆希。

    「放歌,你一定會幸福的。」唐天福握住女兒的小手,他覺得自己似乎有點對不起唐放歌。如果不是他逼迫,她一定不會同意嫁人。

    唐兆希扶住父親,很是歉意地看了一眼唐放歌。

    唐放歌什麼話都沒有說,他們眼中的歉意令她覺得刺眼。既然做了,為何還要覺得抱歉。這樣的人生已經不是屬於她自己的了,可是他們還要悲憫自己。如果真的是憐愛自己的,就要放她走,聽憑她自己的想法,而不是強硬的叫她嫁給楚長風。

    一切不過是一個計劃,一切也不過是一場陰謀。這場陰謀裡,大家都以為她這顆棋盤上的棋子什麼都不知道,他們卻不知道最清楚的也莫過於她這枚卑微的棋子。

    鏡中的人兒峨眉淺淡如青山翠雨,蒼白的臉頰上到渲染著一層淡淡的粉,格外的好看。那雙水靈靈的眼睛,如同是璀璨的烏玉,只是她看不到眼中的雀躍和期待。這雙眼睛過於的清冷,跟自己以前比起來真的差太多了

    記得第一次結婚,母親挽著她的手告訴她男女之事。她紅著臉一直到婚禮結婚,母親一直含著淚送她進入禮堂。此刻,這場婚禮冷冷清清的,沒有一點氣氛。就連她自己,都覺得有點像是一場笑話。

    不同的面容,不同的人,在她的眼中一一的閃過,只留下一片清冷的天空。

    空中有一層雲霧繚繞,唐放歌覺得自己有點頭暈,鏡子裡竟然隱約的出現牧澤西的身影,她伸手想要去碰觸,眼前卻只剩下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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