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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目錄 179章:放歌再婚(5) 文 / 半染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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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樓的房間總是令人最不想去的,只是此刻牧澤西卻覺得六樓變得美好起來。那盞溫馨的小燈,也許只有唐放歌才會那麼貼心地留著。瑩瑩的燈光,如同是引導路人回家的信號燈。牧澤西一步一步向上走去,每走一步他都會覺得路變得漫長起來。

    若是見到她,他們之間會怎樣?牧澤西不明白,甚至覺得這一切都是無法預測的。不像是股票市場,也不是商業圈,只要有了十足的把握就能夠一擊即破。現在,他恍惚的竟然沒有信心,甚至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表情面對她。說他是愛她的,希望她能夠回到自己的身邊,這些估計都是笑話。

    手裡提著唐放歌的包,牧澤西緩步踏上六樓。當他的腳踩在六樓的階梯上時,他覺得越近心越迫切起來。

    站在六樓,牧澤西想不出哪間房才是唐放歌的。qrbx。

    洛施施玩夠了,也吃飽了,她跟唐放歌告別走出來房門。走廊上有一個人,身形高大,氣勢不凡。透過螢光,她驚詫的差點驚叫起來。

    牧澤西正巧對上洛施施,這個女人見到他的表情似乎有點值得注意。是一驚然後是閃躲,他們之間難道熟識嗎?

    「唐放歌在嗎?」牧澤西有理地問道,如果同是六樓,這個女人應該知道。

    洛施施驚訝的好一會說不出話來,她呆呆地點點頭。再次見到他,沒有想到竟然是六年後。六年後的他更顯男人的風範,目光如炬,面色沉穩,談吐間自然流露出成功人士的氣勢。相比六年前,她初初見他顯然內斂了很多。

    六年前,牧澤西狂傲不羈,眼神如有刺,見到任何人都令人覺得極端的不舒服。那時候,她卻一心喜歡著那樣的他。當他伸手,一臉倨傲的將她從地窖裡拉出來,那一刻她看見了太陽的光芒。此刻,沒有了年少輕狂的傲氣,只是增添了歲月的風姿。

    久久的,洛施施看的有點發呆。螢光中,混沌與光明將他稜角分明的臉照射的朦朦朧朧,極為傲氣的下巴也更加的令人畏懼。多年不見,洛施施竟然有了幾分貪戀。

    牧澤西濃眉輕佻,眼前的女人看他如見故人。他在腦海中搜索了一番,並沒有對她的印象。「我們見過?」他問,顯然是不確定的。

    洛施施點點頭,然後又猛地搖搖頭。一時間她有點慌亂,甚至有點失落。在他的生命中,她不過是一面之緣,但對她來說卻是一生。

    「唐放歌在什麼地方?」見洛施施表情古怪,甚至見他便有點哀傷,牧澤西不知要說什麼。現在,他想要見唐放歌,對眼前的女人不再有其他多餘的探究。

    指指剛才自己出來的房間,牧澤西道了一聲謝,然後緩步走向那扇半掩的門。擦肩而過,洛施施覺得心臟停止了跳動,又間或的抽搐了幾下。她伸手錘了一下自己不安分的心臟,回頭見他侷促地站在門前。他寒涼的眼睛有點不安,甚至更為期待。這是戀愛中的男人,洛施施明白。

    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不知道何時竟然落了淚。他們之間,他永遠不會記得自己,但是他對她來說便是一生的救贖和眷戀。

    牧澤西站在門前,他的手臂有些僵硬,手指蜷縮了一下又鬆開了一下,他似乎忘記了如何敲門。過了好半響,他才叩響門板。

    聽到敲門聲,唐放歌覺得有點奇怪。在六樓,洛施施是爬進來,龍一是一腳踹開門進來的,洛迦修是偷偷摸摸溜進來的,貌似還沒有一個人知道門是用來做啥的。

    「來了,稍等。」唐放歌將小米和洛迦修趕到浴室裡去,她伸手擦了一下濕漉漉的手,才小跑過來開門。

    「請問……」請問你找誰,唐放歌的話說到一半,抬頭見到來人的瞬間驚呆了。她的話吞了進去,如同她臉上的笑容也突然的墜落了。

    牧澤西深眸緊鎖她的身影,居家的長裙,隨意束起的馬尾,臉上沒有半點妝容,一如往日般清新自然。

    「請問有事嗎?」只是一瞬間,唐放歌含笑的眼睛陡然變得陌生起來。她抬頭望著他,宛若隔世,甚至是陌路的人。

    牧澤西期待的眼神黯淡了很多,本以為她會去找自己,至少會有點想法,可是現在竟然真如陌路般的陌生和舒冷。他望著她,薄唇僵硬,勉強將手中的包拿了起來。生自放地。

    唐放歌見自己的包被送回來,她伸手想要拿回去,牧澤西卻將包放在身後。他聲音略有嘶啞道:「一定要搞的跟陌生人一樣嗎?」

    「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如果你是來送還我的包的,那麼我萬分感謝。」

    「呵呵……」牧澤西笑聲撕裂,如同一個個破碎的瓷片掉落。他見她如此冷淡,心裡竟然有許多不甘心。如同龍一說的,他一向不是這樣的性格,如今竟然變得懦弱了。有那麼一刻,他想要順著她,任由她這麼演下去。不過心中的不甘令牧澤西覺得他們之間似乎根本就不應該是這樣,如果是這樣他還真的失去了自己。

    唐放歌聽到牧澤西的笑聲,總覺得有點彆扭,他一向不是長笑的人,現在卻笑的有點憂傷。

    「先生,謝謝你送還我的包,不過能把包給我嗎?」唐放歌看著自己的包,那個包包是從地攤上買來的,價格雖然不高,但也算是她最好的包了。現在,她不希望自己丟了任何一分錢。錢來之不易,而她不想為此浪費。

    牧澤西見唐放歌開口閉口都是先生,都是包包,臉上的失落痛苦都被一點怒火代替。他伸出手臂,用力地拍在牆壁上,他居高臨下地望著她,目光如火般地問道:「一定要這樣跟我說話嗎,唐放歌?」

    唐放歌的兩隻手攥的很緊,單薄的身體忍不住地顫了一下。為何他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她的面前,為何又要偏偏選擇這樣的時機出現在她的眼中。

    「牧澤西,你我之間都是前塵往事了,包包還我,你走,我不想見到你。」伸手,她要的只是自己的包。

    牧澤西捏著唐放歌的包,覺得自己甚至還不如她的包能引起她的興趣。他美眉間隱隱升騰起一股陰霾,極具磁性的聲音流竄著一股危險問道:「你一定要這麼做嘛?」

    唐放歌抬頭,流螢清澈的眼中沒有半點猶豫,點頭道:「你以為我們應該用什麼樣的方式見面?」她語氣冷峭,眼神沉冷,宛若早春的冰霜。

    牧澤西咬牙,他從來沒有如此對一個女人,亦或者是一個人放軟了心性。現在他為了她又是忐忑不安,又是惴惴牽掛,然而她給予的只是一盆冷水。她的眼中沒有他的身影,宛若陌生人的表情看他,令他覺得心頓時就被冰霜覆蓋了。

    「跟我出來。」牧澤西伸手,一把將唐放歌拉過來。她的身體一個踉蹌撲倒在他的懷中,隱約間唐放歌似乎又聽到了女人的媚聲,還有那刺鼻的脂粉味。

    「放開我……」她掙扎,一把推開牧澤西,如同一個受傷的小豹子戒備地看著他。那眼中有濃濃的警覺,甚至如同防範仇人一樣看著他。

    牧澤西懷中一空,只是一瞬間的溫度,一下子又消散了。她的身影,宛若水中的蓮花,他似乎永遠夠不到了。

    一股苦澀蔓延,她對他生出的不是以往的溫柔,卻是一種見到危險的警惕。牧澤西眼睛縮了縮,她的身影明明如此近,只是他完全不能靠近。這樣的感覺真是痛苦,就好像是坦塔羅斯永遠吃不到頭頂的蘋果,也永遠喝不到下巴以下的水。這份痛苦如同地獄的烈焰在蔓延,吞噬者牧澤西的心。

    「**……」牧澤西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他厭惡這樣的自己,為了一個女人耳邊變得不像是自己。他抬頭,眼中升騰起一簇簇的火苗。那火光威脅而又令人覺得害怕,唐放歌迅速地往後退了一步。

    牧澤西如松樹般健壯的身體一步步的靠近唐放歌,如果今晚說不清楚,他覺得自己就真真的沒用處。

    「你要做什麼?」唐放歌驚嚇的往後退了一步,他的眼神深沉如潭水,上面飄動著流竄的火花。那火花令她覺得有點危險,甚至令她感到害怕。他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突然來到這裡。他們之間不是已經成為了過去式,現在做出這樣的事情又是為了什麼。唐放歌不明白,她只是不想他在這個時候來擾亂她的心。在她的心底並不是最純潔的美好,也會有陰暗和恐怖。

    牧澤西唇微微上揚,她怕他,為何要怕他,令他不爽。

    「現在,你覺得我會做什麼?」他問,眼中有一簇簇耀眼的危險烈火。那點火焰,像是隨時撲上來咬人。唐放歌心驚,總覺得他過於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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