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放歌提著行李走過小鎮,只是不同的是她是一個人。此刻她覺得自己自由了,天空也變得格外的蔚藍。以後,她將一個人生活,沒有牧澤西的世界,也許會更加的燦爛!
濕潤了的眼睛,還殘留著一點淚水。這淚水,也許是愛過,也許是恨過,也許連她自己也分不清為何要落淚。
房間裡沒有了女主人的身影變得格外冷清,牧澤西坐在沙發上,他伸手摸著那張還殘留著她溫度的紙張,上面似乎還有她殘留的氣息,只是他們之間徹徹底底地離開了彼此的世界。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麼,牧澤西自己說不清楚,他只是覺得冷清了很多。
「叮鈴鈴……」手機鈴聲響起,牧澤西抓過電話希望自己打起精神。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男人,也不是一個會為了別人低落的人。
「澤西,你到底什麼時候來,快點,要不然晚上回不去了。」連末生在鎮子上真的有點難以消受美女恩了,他只不過是轉了一圈,竟然有美女送花給自己,其中間或的還有一兩個男人。
起初連末生還覺得高興,可是漸漸的他發現自己似乎被圍在女人中間問東問西了。即使他知道自己很有親和力,不過現在真的很沉重。
「知道了。」牧澤西起身,出了手上的離婚協議書,什麼都沒有帶走。門被輕輕地關住,就好像是主人還會回來一樣。
孤零零的木屋,在熱鬧過來將近一個月後又一次的回復了往日的寧靜和冷清。
唐放歌提著行李,她是想要早點離開這裡,只是事情似乎不令她那麼如願。到了鎮上,總有人跟她打招呼,問她去什麼地方。
即使自己心裡不想說,唐放歌還是勉強地笑道:「出去有點事情。」
如此這麼說了幾十遍,唐放歌臉上的笑容都僵硬住了。連帶的,時間也拖了許久。
小鎮上東西兩邊,一邊通向火車站,另一邊則通向連末生的地方。牧澤西跟唐放歌,兩人朝著東西方向而去。只是時間拖延,令唐放歌在十字路口還是看見了牧澤西。
兩人站在街道的兩側,此刻氣氛有點怪異。前一刻還是居家生活的兩人,現在卻形同陌路。唐放歌尷尬地看看牧澤西,她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他。牧澤西站在街道的另一側,只是用一雙幽深不見底的眼睛看著她。
唐放歌扭頭,當成陌路人一樣走過。她邁步走向火車站的方向,就在此刻,西面衝出一輛車。那輛車,黑色的如潑墨,明顯的有些詭異。牧澤西看到了那輛車,他察覺到那輛車是直直地衝向自己。
明明說是晚上,現在就開始了嗎?牧澤西身形極快閃過了那輛車,此刻車內竟然伸出一個人,手中拿著槍。牧澤西立刻聚精會神地盯著那輛車,他們已經行動了。
看那是過。一時間槍聲在小鎮響起,唐放歌回頭,發現那輛車的詭異。想也不想,人求生的本能令唐放歌躲在了籬笆牆的花叢中。
牧澤西左躲右閃,勉強能叫自己不受傷,但是他無法靠近那輛車。車上的人顯然也有點急了,車子打了幾個圈。
唐放歌蹲在花叢中,她抬頭看見遠方的屋頂上還有一個人。那人對準的人就是牧澤西,原來他們是兵分兩路的。
「牧澤西,屋頂上有人。」唐放歌焦急,他們雖然離婚,但是她不想看到他死在自己的眼前。
牧澤西回頭發現了阻擊手,迅速地躲到電線桿後,至少能夠躲過狙擊人的槍口。
由於唐放歌大聲叫喊,導致車上的人迅速地發現了她。車子轉了一圈,不是沖牧澤西而卻,而是直衝唐放歌的方向。躲在花叢中的唐放歌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一句話竟然會惹來那麼多的倒霉事,這次她自己成了別人追殺的對象。
四處沒有躲藏的地方,唐放歌只能朝著車站的方向奔去。
「**……」牧澤西憤恨地罵了一句髒話,他沒有想到唐放歌會救自己,不過相對的她自己倒是陷入了危險中。
「唐放歌,向北,木棚。」牧澤西焦急的大吼,他擔心唐放歌的安危,甚至害怕,覺得恐懼。
奔逃中的唐放歌聽到牧澤西的提醒,她慌忙地衝進了木棚。木棚的下面是用石頭砌成的,唐放歌迅速地蹲下身子,至少可以不被子彈射擊到。
牧澤西迅速地撥通了連末生的電話,叫他開車迅速過來。
連末生聽出了牧澤西的緊急,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迅速地發動車子衝了過來,牧澤西上了連末生的車子,從座位底下拿出來槍。很久沒有使用過槍支了,他們令他有了殺戮的渴望。
兩輛車子在大街上廝殺,連末生的開車技術超級好,而牧澤西兩槍就打破了對方車子的輪胎。車子不穩,直接撞在路上的水泥堆上。裡面的人爬了出來,只是牧澤西手中的槍更加的迅速,砰砰砰三聲響,剛爬出車子的三人頓時倒地不起。
「酷……」連末生打了一個口哨,牧澤西果然有潛力做殺手。看他出手的動作就知道,絕無虛發。qr2j。
打開車門,牧澤西站在馬路上。他正對著狙擊手的方向,而且就在狙擊手的射程內。當狙擊手的槍對準他的時候,他手中的槍也對著狙擊手。
屋頂上的狙擊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男人瘋了嗎?他這可是專門用做狙擊的槍支,他手上的就是一把平常的手槍而已。
兩人槍口相對,連末生坐在車內,他忍不住想要稱讚牧澤西真是瘋狂。這樣的距離,他竟然要跟人家硬碰。不過對面的那位仁兄一定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不過他沒有想到過牧澤西手中的槍可是比阻擊槍還要牛叉的組裝槍。
「砰」的一聲槍響,牧澤西唇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甚至是殘獰的笑容。他的笑就是撒旦陰謀得逞的笑容,令人覺得寒毛直豎。
這一聲槍響也令唐放歌迅速地衝了出來,她站在院子中,怕的腿軟。只是這一刻,她竟然沒有辦法發聲,說好相見是陌路,擦肩而過也要不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