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次,我沒有聽清楚。」牧澤西憤怒的雙眼陰冷十足,此刻唇角竟微微上揚,劃過一抹令人驚心的笑容。
那樣的笑容是宋妮采沒有見過的,她嚇的唇發抖,不過依舊說了自己的癡想。「我想問,想問,你愛不愛我……」一句話,她說的坑坑巴巴,一雙眼睛緊盯著牧澤西看。
牧澤西手指咯吱一聲響動,他本是憤怒的臉孔卻蕩出一抹笑。起初是輕微一笑,接著是大笑。
「哈哈……」牧澤西陡然笑了起來,他笑容璀璨宛若火星灼傷人的眼睛。那頎長健碩的身體輕緩地來到宋妮采面前,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肚皮,聲音陰柔如地獄裡的冷風輕輕拂過,慢慢地說道:「你以後就會知道,而且還會明白的很透徹。」
「是……好。」宋妮采身體發抖,牧澤西的樣子令她覺得恐怖。尤其是他的手,冰冷的沒有半點溫度。放在她的腹部,只有一陣陣徹骨的寒氣。
「知道就好,你先回去吧!」牧澤西冰涼的唇敷衍性地在宋妮采的臉上啄下一個吻,他的眼中隱隱蘊藏著陰謀和幽光。
沒有敢多說話,宋妮采起身乖巧地離開了牧澤西的辦公室。
走出門外,宋妮采身體一陣虛弱。扶著牆壁,她迅速地逃離了這裡。
牧安晨跟牧澤西的態度,並不是真心的想要她生下這個孩子,而是要殺了她肚子裡的東西。想到自己唯一的籌碼可能會流掉,她心中不斷地湧起恐懼。現在她要怎麼辦,可她腦海中唯一想到的人竟然是唐放歌。
…………
牧安晨的辦公室內一片狼藉,所有的東西都被他摔在地面上。想到牧澤西囂張的臉孔,他就更加的氣憤。
「野種,去死,去死……」桌面上唯一的電腦,也被牧安晨狠狠地摔在地面上支離破碎。
門咯吱一聲響,牧安晨的小秘范郁窈窕優雅地走了進來。她伸手將地面上的東西撿了起來,不屑地看了看怒火中的牧安晨。
「喲,發這麼大的火,你這是何苦。」
「你懂什麼,他牧澤西已經爬到我頭上了,現在完全不把我放在眼中。他家裡的賤女人懷孕,以後真的想要把我趕盡殺絕了。」牧安晨一雙狹長的桃花眼噴著火,秀雅的面容成了一張鬼臉面具,充滿了可怖的憤怒。
范郁扭動小蠻腰,海鰻一樣的身子游弋到牧安晨的身前,用力地抱住他。
「你看看你,這面孔真是醜。」伸出纖長的手指,范郁媚眼含笑,吐氣如幽蘭,「我最愛你這樣的白面書生模樣,可別毀了他。你要是生氣,不是順了他的心。」
牧安晨漸漸平息了怒火,所有的小情人中唯獨范郁最討他喜歡。這個女人是個能魅惑人心的高手,牧安晨轉身抱住范郁。
怒火無處發洩,牧安晨吻住范郁的唇,用力地吻咬著她豐腴的唇。他的手迫不及待地將她的裙擺撩起,緊接著將她推到牆面上。此刻,他是該死的想要這個女人。她的身體,永遠都是那麼柔美,能包容他一切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