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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安晨的手放在宋妮采的肚子上,手指的指尖輕輕用力,捏住了宋妮采的肚皮。這痛令宋妮采差點叫起來,牧安晨臉上的不懷好意太過於明顯,只是宋妮采惹不起。
牧澤西遠遠地看著牧安晨的一舉一動,不過他完全沒有看見宋妮采的痛苦和求救。
「大少爺,我身體不舒服,先回去了。」宋妮采陪著笑臉,此刻不敢放肆,只求能逃。
「你說什麼話,我都還沒有仔細看看。」如果再要仔細點,牧安晨真想將宋妮采肚子裡的東西給挖出來,他沒有孩子之前,任何人都別想有孩子。
「既然大哥要看,你就叫他仔細看清楚。」牧澤西完全不在乎,甚至鼓勵牧安晨好好的看。他越是看的久,心中的火就會越旺盛,這就是他想要的。
「看見沒有,孩子的爹地都發話了,你就乖乖地坐好。」牧安晨眼神陰冷,透著一股幽幽的火氣。
宋妮采夾在兩個男人中間,心裡喊苦,卻不敢說。她是最典型的恃強凌弱,此刻明白自己就算懷了孩子,也不可能忤逆他們兩人。
牧安晨指甲深深陷入宋妮采的肚皮,宋妮采覺得小腹有點痛。她驚呼了一聲,牧安晨才罷手。
「也沒什麼意思,跟死了一樣。」甩甩手臂,牧安晨很是無聊地鄙夷了一句。
「放心,他會活的很好。」牧澤西眼中有笑,笑意中有濃濃的鄙夷。
牧安晨惡狠狠地盯著宋妮采的肚子,以工作為由出了辦公室。
那一刻,宋妮采整個人都癱軟在沙發上。她淚眼汪汪地看著牧澤西,很是委屈道:「他是想要害死我們的孩子,你都不知道他剛才的手勁有多大,你看看我肚子上都有血痕了。」
宋妮采掀開衣服,肚皮上果然有幾道血痕。牧澤西坐在沙發上,直直地看著那肚皮。
「要是他在這裡把孩子掐死了,那還真是省事了。」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宋妮采驚詫地看著牧澤西,他竟然這麼說。
牧澤西冷笑,眼中沒有一點做父親的喜悅,更沒有一點對宋妮采的關愛。
「孩子你可要看好了,如果孩子沒了,你就跟著去,我不養沒有用的東西。」
癱坐在沙發上的宋妮采被這冰冷刺的全身都碎裂了,她以為自己有孩子就可以麻雀變鳳凰。如今牧澤西的態度,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過了許久,宋妮采才回過神來。她癡癡地看著牧澤西稜角分明的俊美面孔,明明俊朗如日月,卻冷酷如南極。她見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他。如果不是他,她絕對不會只有他一個男人。
女人總有點癡傻,還有一種妄想的情懷。宋妮采望著牧澤西,呆呆地問道:「你愛我嗎?」
這句話令室內陡然降溫十度,牧澤西眼神冰冷,如蒼鷹一般銳利的眼中透著一股煞氣。那濃重的氣息,將空氣都凍結了。
宋妮采的妄想,激怒了眼前的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