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想,否則你別想跟我離婚。」牧澤西一句話就決定了唐放歌的人生,甚至連她想離婚都沒有可能。
唐放歌清靈的眼睛中有點濕,「那我算什麼,你能告訴我,我到底算什麼嗎?」在他的眼中,她很想知道她到底算什麼。跟他在一起的三年裡,她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個人睡著冰冷的床,一個人吃著飯。除了有時候,他興致來了,就會纏0綿一休。這樣的生活,她看不見盡頭,只有一次次的失望,然後變成無望。
「既然當初費盡心思都要嫁給我,現在就不要跟我討論你到底是什麼。在我的眼裡,你不過是一個沒有任何用的擺設。」她越是想要疏遠他,牧澤西心中越發的不快。他的話冷硬無情,心中卻覺得煩悶無比。
「呵呵,牧澤西你真是自私。如果你不從瞭解過我,就不要把我說的一文不值。我的存在,應該由我自己來決定。」
「你自己決定,真是可笑的詞。唐放歌,我告訴你。你嫁入牧家,你們唐家從來都沒有吃虧過。你這個擺設,唯一的用處不過就是一個客廳裡的壁畫,裝飾一下房子。這三年來,你們唐家已經夠本了。」
「牧澤西,我不是物品,我是人,你明白嗎?」唐放歌紅了眼,對著牧澤西嘶啞地吼了一聲。她不是擺設,她是人!
「不管你是不是人,只要是東西都有標價,包括你這個不甚值錢的擺設。如果你想要離婚,除非我想,否則別想。」大步走向車門,牧澤西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
車子停在路邊,唐放歌看著牧澤西的車轉身就走。她不想跟他說話,看到他心裡就有恨意。以前她天真的以為他會愛她,現在她已經不再奢望,甚至希望能夠離開他。
「上車!」牧澤西放下車窗,對著唐放歌命令。
唐放歌沒有理會牧澤西,只是抱著冰冷的手臂往前走。這條路上車來車往,就是沒有出租車,算是比較偏遠。唐放歌沒有多想,只是想要在見不到他的情況下冷靜一下。
看到唐放歌倔強的不肯上車,牧澤西恨的牙癢癢。這個女人,越發的開始令他覺得頭痛了。
既然她不上車,牧澤西也不會放下自尊去求她上車。車子嗖的一聲劃向遠方,只剩下唐放歌一個人緩緩地走在清冷的大街上。
身體虛弱還沒有好的透徹,唐放歌走著走著就覺得全身無力起來。眼前的東西變得模糊動搖,她的腳越來越輕,頭越來越重。身體一斜,她整個人摔在路面上,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牧澤西深吸了一口煙,車子開到一半還是退了回去。當他發現路面上躺著一個人的時候,車子咯吱一聲停了下來。
「**……」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牧澤西將唐放歌抱了起來。她的身體竟然單薄如紙張,抱在懷裡幾乎沒有重量。見她臉頰通紅,牧澤西心中就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將唐放歌放在後座上,牧澤西迅速的開車朝著醫院的方向而去。
這是第一次他不想找白曉,只是一夜,就令他想要將他們兩人分開。